以非歡高傲的個性,被赤果著半吊在床上,絕對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不過早被佩拉得把自己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吃個一干二淨,對這樣羞辱性的姿勢,非歡再也沒有露出讓佩拉得得意的憤怒和掙扎。
現在,雙手高吊著的非歡正懶洋洋打量眼前的佩拉得,仿佛不著一縷被人的欣賞的,不是他,而是翹著手站在床頭的佩拉得。
「越來越習慣在我面前展露風情了。」佩拉得的唇邊,隨著話音帶上淡淡的戲謔。
非歡抬頭看看與手銬緊密接觸的雙腕,忽然冷冷一笑,露出唇邊的酒窩。
「心情好象很好嘛。」
連續幾天,佩拉得的求歡總算稍有節制,非歡的身體也漸漸恢復,聲音清朗如初︰「不錯,心情很好。」
「哦……可以告訴我原因?」
非歡無所謂地聳肩︰「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