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左右,我終于帶著滿身疲憊和冤屈離開保衛科。
夜風冷颼颼,教導主任出了門,經過我身旁時還盯了我幾眼,象要再給我一點警告似的,然後才揚長而去,我覺得自己就象一只被人看不起,誰都可以過來踢一腳的流浪狗。
莫名的憤恨在心里翻滾,我抿著唇,怔怔站在風里。
身後傳來鞋子踩在草里的聲音,我回頭,看見永祺。
永祺臉色非常糟糕,望著我的眼神也是凶狠的,他把手插在口袋里,冷冷盯著我,一言不發。
被記了小過的打擊已經讓我有點麻木,我只是冷漠地看了永祺一眼,就扭頭緩緩往公寓走。
這個時候,我不想和他吵架,也不想把我所有倒霉的原因推到永祺身上。
永祺沉默地跟在我後面,他也許想著要教訓我一頓,為了我對賭約使用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