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回到南部老家已經兩個多禮拜了。初春,空氣中還帶著些冷意,珍珠將腳踏車隨意地扔在干草堆上,沿著田埂走去。一旁有六、七棵芭樂樹,長滿了青青綠綠的土芭樂,幾株枝丫承受不了果實的重量,紛紛垂了下來。
珍珠隨手摘了一顆,在衣上擦拭著,蹲坐在陰涼的樹影下。她咬了口芭樂——唉!既酸又澀,實在不太好吃。輕咳了咳,她撫模著左胸的傷口,可能是一下子活動過量,覺得胸口隱隱刺痛。那一槍沒有命中心髒,只差零點五公分左右,可以說是貼著心髒過去。那天,由手術搞出來後,在外頭焦急等候的是老爹和老媽。她住了一晚的加護病房,醫生宣布她月兌離險境,隔日便移到普通病房去了。接著,親戚、同事們和大學死黨,不停有人來探望她,同時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