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
鬧鐘漫天作響,彷佛在和它的主人比耐性,矢志不移地要將她從周公身逢挖回來——
柔軟被窩中,伸出一只白女敕縴長的小手——「啪」一聲,阻止它再放肆囂張。
十分鐘後,被子邊緣露出一雙大大的眼楮——糾正,是有著兩圈「大大熊貓眼」的眼楮。
昨晚又沒睡好了,唉……
她嘆上一口氣,瞪著天花板,兩眼無神。
討厭,為什麼老是作那種夢呢?
倒不是說多討厭那個夢,而是它太真實,真實到恐怖的地步,而又每回醒來時,胸口空洞得可怕,好似缺了什麼,惆悵失落——
有時候,真實虛幻交錯,她幾乎要以為自己真的愛過那一場,甜蜜過、痛苦過,刻骨銘心。
秦以雍,她記得這個男人,見過三次面,她一次比一次更喜歡他,本來,她已經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