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關」進行到第四章時,母親驟逝,有生以來第一次遭逢如天般的劇變,家中陷入一股無法以言語形容的哀痛中,尤其母親於我而言,一直是相當大的精神支柱,喪母的慟,一度非我能承受。
「情關」雖延到十二月,也還是差點寫不出來,因為這一本書是從寫作以來,寫得最痛苦也最難受的,跟故事無關,而是心情根本調適不來,又得面對必須交出稿子的壓力,每當一靜下來,就無法不想起母親的種種,想我上學時的母親、想我剛出社會時的母親、想我遇到任何事時一定給我力量的母親、更無法忘記母親在生時的儀容,最後只能站在靈堂看著靈相里的母親,突然間要面對已經永遠都見不到母親的事實!不否認四方宇並不是一個堅強的人,哪怕到現在,也不曾看開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