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鬧鬧的婚宴結束了,杯空餿盡、曲終人散。
剩下來的重頭戲,就不攤在眾人面前,而是在新房里進行了。
鄭敏之一身紅艷禮服,嬌美絕倫、甜蜜可口。
段子詒瞧得雙目圓眼,恨不能一口將她吞下。
他無恥地裝醉裝病,賴在床上,要神醫愛妻親親模模。
「唔……我這兒不舒坦,你替我揉揉這兒……還有這兒……」他抓著她的軟綿綿的手兒,逐漸往下。
察覺到他的意圖,鄭敏之立刻抽回小手,拿出自己的藥箱,動作俐落地從里頭取出嚇死人的長針,甜膩膩地說︰「夫君身子不適,必定是喝酒過急,傷了肺脈,待我替你扎個幾針,就好了。」
看到那根嚇人的長針,段子詒立刻「清醒痊愈」。「不、不用了,我全好了。
我說你……新婚之夜,還帶著藥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