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弗陵命于安幫他換過衣服,又擦了把臉,將儀容收拾整齊。
雲歌進去時,只看他坐在案後,除了面色有些蒼白,看著反比前幾日更精神。
雲歌心中未有喜悅,反倒「咯 」一下。本來想問的話,突然都不想再問了,如果這就是他想讓她知道的,那麼她就只知道這些吧。
她安靜地坐到他身側,抱住了他,頭窩在他的頸窩。
劉弗陵輕撫著她的頭發,微笑著說︰「等我把手頭的事情處理一下,我們就去驪山。天寒地凍中泡溫泉,別有一番滋味。去年你身上有傷,又在和我鬧別扭,所以身在驪山,卻沒有帶你去溫泉宮住過。」
雲歌笑︰「不說自己是個大騙子,反倒說我和你鬧別扭。」
如果當年,他將身份、姓名直言相告,一切會如何?
他們是否就沒有了那麼多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