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門鈴聲吵得受不了,展佑麒忍不住走出來。
「喂,你有沒有一點公德心,很吵你知不知──」展佑麒一開門就破口的怒?,?那間止于看見對方的臉孔時,他蹙起濃黑的眉問︰「是你?」
奇怪,這家伙不是和尚竹茵同居嗎?忘了帶鑰匙啊?干嘛猛按門鈴?雖然心底很嘔,可是昨晚尚竹茵明確拒絕了他的感情,難以接受的打擊卻讓他確切死了心。
算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他又不是沒人要!
一時的情緒低潮,並沒有阻礙他昨晚再去獵艷的腳步。
不諱言的是,他認定受傷的心更需要安慰。女人傷了他的心,就該由女人替他撫平,在他來說是很公平的道理──雖然替他療傷的女人不是單數。
感到有些不甘心,也許是被尚竹茵說中了。他只是很少遇到不屑于他、漠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