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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亂江湖 第六章 玩童戲鳳

清楚地記得他們二人死了。但現在他們卻又活了;而且音容笑貌,舉手投足,跟以前一般無二,看不出半絲差異,非人所能假冒。人死了又活,豈不是件駭人听聞,令人匪夷所思之事。

黃蓉雖然聰明絕世,但卻想不透魂高地獄,惜時光隧道返古,再借物還身,集高科技《易學》等高深原理為一體的錯亂輪回實驗。有心想問耶聿長勝,但礙於老玩童在則,也個敢放肆,使出女人的看家本領,軟纏低求。只好把一連串的疑團藏在心底,思索著如何從他嘴里掏出謎底。

不知不覺間三人行到了一個佔鎮上;天已將暮,鎮上點起了6點燈火,盛唐之際,國安民樂,鎮上未來往往的人群,顯得十分熱鬧。

老玩重一見小鎮,心中大喜,手舞足踏地笑著道︰「現下可好啦,黃丫頭智慧無雙,廚藝更是了很,我們有數年未見;今日可得清我美美地吃上一頓。」

耶維長勝此時跟中已饑,不禁拍手附和道︰「對,老玩重倒想得妙,蓉組廚藝無雙,叫化雞、宮中四大名菜更是拿手好菜。可得請我們美美地吃上一頓,始不枉結拜之緣。」

耶聿長勝一語雙關,黃蓉玉領微微一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輕噴一聲︰「饞嘴」,帶著二人朝鎮上一家「興唐客棧」走去。

唐代詩風極盛五歲小孩皆能吟上兩句屈原的《離騷》與臨同九三人走入廳中;耶聿長殷游目一瞥,但見壁上貼滿了不少詩詞,皆龍飛鳳舞,疾如驚蛇入草;緩如流水下灘,疏落有序,墨透紙背,顯是出自名家之手。

不禁心中暗稟︰「唐代的酒店客棧倒與二十一世紀的賓館酒樓一般注重裝磺,雖無五彩琉璃燈的輝煌與豪華氣派,但詩書畫相互輝映。自有一股書香與典雅。

但見其中一幅篆書︰「功勝秦皇統天下,開就興唐萬年基..」詩雖不雅名書法卻不錯;顯是歌功頌德之作。耶聿長勝對詩詞一道涉獵不多;並不感興趣。游目一瞥,跟著黃蓉與老玩量走到西北一角挑了一席坐下。始發覺店里有不少客人,其中有夫婦二人臨窗對坐,只看到其背影,女子身著蟬翼薄裝,背上肌膚清晰可見,白勝凝雪,使人見之便覺模上去有一種滑膩酥神之感。

男人卻生得肩寬背闊,顯得雄健威猛。二人並肩而坐,正在淺酌緩飲,不時俄語言笑,狀極親熱。

耶聿長勝一見二人背影;隱有一種似曾相識之感。心中暗異︰「這二人是誰?

怎生眼熟,似在何處見過一般。」

黃蓉與老頑童早要了酒菜;見耶聿長勝注視臨窗背坐的一男一女出神,不禁冷哼一聲,玉手從桌下伸過去,在他大腿上狠捏一把道︰「勝弟,你是不是看上了人家大姑娘沒穿外衣,如此出神。」

耶聿長勝一驚,猛的回過神來,搖頭苦笑道︰「我只覺得二人好生熟悉,不知在何處見到過,可惜看不見其容貌。」

黃蓉一震,語道︰「勝弟,會不會是你曾說過的兩人之一。」

老頑童似早饑餓至極,一見酒菜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並不理會耶聿長勝與黃蓉的說話,吃相極為狼狽,似數百年來未食人間煙火。

黃蓉話音甫落,一個冷哼聲響起,那個威猛的男人忽然轉過了身上來。竟然長有四條眉毛,眉宇間透有一股淡淡威嚴,不想而威。

耶聿長勝乍見之下不禁渾身暗震,神色倏變,差點驚呼出口︰「陸小鳳。」忙移開雙眉,手由桌下急伸過去,在黃蓉的玉腿上輕捏一下,故作未見,低頭用膳,黃蓉乃是絕頂聰明之八,見他神色有異心中平明白了幾分,低頭用著扶菜。

陸小民回頭一瞥;即轉身又與其身旁的女孩用膳。

耶聿長勝暗松了口氣,朝黃蓉暗示了一下,將嘴湊了過去a黃蓉五顏微微一紅,把耳湊在他耳邊低語道︰「勝弟,那男人是誰?」

「陸小鳳。」耶聿長勝低言道︰「蓉姐,要阻止華山一刀之約,只有設法說動他請西門吹雪干預,不然決不可能阻止。」

黃蓉心中一驚,方欲開言。一直狼吞虎咽的老頑童忽然嘻笑道︰「好呀,黃ㄚ頭,背著郭小子偷漢子,手在桌下換來模去,這般親熱,何不親一個。」說聲中,忽然放下杯著,雙手分別抓住二人的衣襟一踫,二人赫然嘴對嘴的吻了一下,這下變化奇快無比。

黃蓉與耶聿長勝做夢也料不到老玩量竟會頑皮胡鬧至斯,始料不及,吻個正著。

黃蓉不禁大吃了一驚,弄了個大紅臉。慌忙瞪了老玩重一眼噴道︰「老頑童,你個老不死胡言亂語捉弄本姑娘,是不是嫌以前吃的苦頭還不夠多,還不松手。」

心中卻是忐忑不安︰「這老玩量雖是小孩心性,天生好玩,乃是絕頂聰明之人,是不是被他看出我與勝弟之間的暖昧關系了?」意念至此,情不自禁地倒抽了口涼氣。

老頑童哈哈一笑,松開雙手道︰「黃丫頭,你以前捉弄我,我可報復體一次,姐弟倆親一嘴,沒人會說閑話。」話一出口低頭用膳。

老玩量此言一出,黃蓉似暗松了口氣,知他人雖聰明;卻心思單純,絕不會想到男女關系上去。咧嘴一笑;瞪了耶聿長勝一眼。

耶聿長勝卻暗出了一身冷汗,長長地吁了口氣。心中暗忖︰「這樣長久下去定會奸情敗露,還是盡快離開黃蓉好。」

思緒疾轉,暗道︰「如今陸小鳳在此,我何不藉機下台。」主意一定;朝黃蓉努了努嘴,又朝陸小鳳的背影指了抬,並不開口說。

黃蓉以為耶聿長勝是要去說動陸小鳳參與華山一刀之約。也不及細想,點了點頭道,示意過去。

耶聿長勝心中暗笑,放下手中的林若,理了理衣冠,背負雙手,昂首闊步朝陸小風走過去,嘴里朗聲吟道︰「身無彩翼雙飛鳳,心有靈犀一點通。陸大俠,久違了,想不到會在這里踫面。」

「身無彩翼雙飛鳳」乃是暗指陸小鳳的武功絕學「鳳舞九天」。「心有靈犀一點通」卻是比喻他那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靈犀一指」。

陸小風乍聞之下一震,停杯望去,見耶聿長勝昂首闊步地到了身前;衣著「怪異」,並不認識,四條眉毛一動道︰「朋友是誰?恕陸某眼拙。」

鄧事長勝雙拳一抱道︰「陸大俠怎麼如此健忘,昔年你快名震天下,我們曾在一家店里同飲過一杯,怎麼就忘了,真是重色輕友啊,男人有了老婆;就連朋友全都忘記了。」

說話間偷窺陸小鳳身旁的女人,雙峰高挑,無風而顫,秋眉流波,嘴角帶消,眉藏風情,股泛媚意,肌膚白女敕如雪,吹彈得破。一席潔白的蟬翼薄紗,裹不住玉體的性感與豐滿,不禁為之目眩,差點驚呼出口︰「天啦,想不到陸小鳳的老婆竟如此美麗絕倫,怪不得以他的風流放蕩的個性也心甘情願地退隱江湖。」

陸小鳳見耶聿長勝說得適消逼真,又能用詩句道出自己的武功。並未注意到他的表情變化。心中暗道︰「昔日朋友被多,無花、老實和尚、西門吹雪,石鶴道長這些人跟自己交情不錯,尚還記得。

但一些不怎麼惹眼的人又豈會-一記得。」只得抱拳道︰「朋友請坐。」

耶聿長勝一震;猛的回過神來,雙拳一抱道︰「有禮了。」坐在二人對面道︰

「陸大俠怎會在此?有沒有踫上了西門吹雪?」

陸小鳳一听「西門吹雪」之名,心中對耶聿長勝的疑慮全消。吩咐小二添了副杯著搖頭道︰「朋友高姓大名,為何找西門吹雪?」

「在下復姓耶聿,雙名長勝。」耶聿長勝心中暗笑︰「陸小鳳的朋友極多,絕不會-一記在心中。」思緒一轉道︰「陸大俠昔年被幽冥山莊;飛天玉虎,我尚是江湖中一小混混,對大使的豪俠義氣;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階…」陸小鳳心中暗笑,江湖武林中人成千上萬,我又能記得了多少呢?

耶聿長勝說話間,陸小鼠身旁的女人一聲不響地替他斟了一杯酒;嘴角露出一抹淺笑,玉頰現出兩個淺淺的酒窩。笑盛在酒窩中,蕩起一縷縷似有若無的漣優顯得迷人心神,醉人魂魄,然緘口不語。僅僅一笑,已令取章長勝魂不守舍,神魂飄飄,心雄一蕩,暗稟︰「自己情孽極重,桃花照命,還是收斂得妙。陸小鳳的老婆可動不得,否則計劃也會破壞。」

強攝心神,舉杯錢勵了一口道︰「不知陸大俠可有听到信息,有一個叫傅紅雪的跛足青年,揚言江湖,刀敗西門吹雪,掌劈陸小鳳,五月五日華山頂,一刀會天下英豪,真是氣得人吐血。」

耶聿長勝深知陸小風好管閑事,怕他隱居不再出江湖理武林是非,思緒一轉,編出一段

謊言,心中暗笑︰「只要他倍以為真,去了華山之巔,踫上搏紅雪挑戰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之事;就絕不會袖手旁觀。」

「傅紅雪。」陸小風神色微微一變道︰「他是何方神聖,口氣如此之狂。」

耶聿長勝搖頭道︰「不知道。但他的刀法確實了得,殺人只見刀光一閃,刀已入鞘,根本沒有人能看出他是如何出手,比西門吹雪的劍還快!」

「這…」陸小風面色凝重道︰「你就是為了此事來找我?」

耶聿長勝搖頭道︰「我是為了找西門吹雪,勸他最好避一進博紅喜的銳氣,不要應其挑戰,否則落敗事小,生死命大。」

「多謝。」陸小鳳點了點頭,也不知其是代西門听雪道謝,或是「送客告別」

之意。話一出口,自懷里掏出一張百兩銀票扔在桌上,拉著那絕子的手道︰

「莎莎,我們走。」

二人長身而起。

耶聿長勝原以為陸小鳳定要自己帶他去找西門吹雪,正好擺月兌黃蓉的糾纏,料不到他與昔日性格大異,變得高深莫測,竟不上自己的當,心中暗暗失望Q「喂年輕人,你的兩撇胡子倒像眉毛,挺好玩的,教教我是如何弄出來的。」陸小鳳方拉著妻子起身,忽然一個嘻笑聲響起,老頑童抓耳撓腮地到他面前,在其妻身上左瞧瞧,右瞅瞅,上看看,了解月兌,似尋找破綻與缺點一般。

原來黃蓉存心試陸小鳳武功,耶聿長勝背後把他吹上了天,似乎是天上地下,古往今來,武功第一人。連東邪西毒,等人皆非其敵。

耶聿長勝一離開,她對老頑童如此這般那般地低言數語,直听得他連連點頭。

老頑童一見陸小風起身欲離去,故意相攔。

陸小鳳見一個七老八十的精老頭為老不尊,在自己老婆身上四處亂瞧,彷佛要看透她的衣衫里藏著什麼古怪一般,凡欲氣得吐血。

冷冷一笑道︰」精老頭,你看什麼,還不讓路。」

那漫莎莎乃非中華女子,而是東征女人,風流嫵媚乃其天性,見老頑童古哩古怪地瞧著自己;眼不紅,心不跳,心中暗柔聲脆語道︰「精老頭,你瞧什麼7你這麼大把年紀了,女人身上還有什麼沒見過。」

老頑童哈哈一笑,並不接漫莎莎的話,模了模嘴邊的胡子道︰「姓陸的;你教教我如何把八字須變成兩條眉,將來娶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分給你抱抱,也踢倒一半的霉。」

老頑童此言一出,耶聿長勝不禁哈哈大笑。心中暗道︰「這下陸小鳳可倒大霉啦,遇上老玩重定會頭痛萬分。二人皆是江湖中的武學高手,一旦動手倒不知是陸小鳳的靈犀一指厲害,或是周伯通的左右搏擊術高明。」黃蓉也不禁為之拍手叫絕。

陸小鳳鳳縱橫武林數十年,幾時受人如此愚弄過?周伯通竟當著自己的面,在眾目暖暖之下瞧自己老婆,心中如何受得。見店里客人意皆發笑,冷喝一聲,「住嘴,你這精老頭再不知好歹;休怪陸某了。」話一出口,右臂一伸;五指箕張,抓向他的右腕。

「啊喲……要打架呀。」老玩重見陸小風出手,驚叫一聲,右臂一格,左手反爪向他的右手命門,嘴里卻連道︰「我可不跟你打,不然價又豈會教我變胡須為眉毛的法兒。」

陸小鳳出手本就那麼快;料不到周伯通一個毫不起眼,近乎一個童心爛漫,天真無邪的糟老頭竟輕易一格,左手反抓而出,出手奇快。

心中暗驚,右手一翻;靈犀一指反挾向他的左月兌。變相之妙,應變之妙,無一不恰到好處。黃蓉在一旁見了不禁乍舌心驚。

黃蓉昔年得挑花島絕學,又幸蒙供七公收歸門下,武學造詣甚博,見識極廣,卻看不出陸小風是如何變招;彷佛每一抓每一指皆是隨心所欲,無把無式,卻威力無匹。面色顯得十分凝重。

轉眼老頑童與陸小鳳已交手了十幾個回合,老頑童采取左手搏擊之術,只防不攻,陸小風出招雖快,卻也難來他尼耶聿長勝一旁見了心中暗異︰「供七公與老頑童功力皆在伯仲之間,即使稍遜也不過半籌之事,他尚且能與陸小民斗個旗鼓相當,洪七公又豈能接不下博紅雪的一刀,這中間到底有什麼怪異?」

「喂,原來你倒挺有趣呀。」老玩重見陸小鳳單手戰自己雙手,總是奇招妙式變化無窮,不禁斗得興起,大喜道︰「你使的是什麼手法;教給我好啦,我拜你為師。如學了你這套手法,再使出雙手互打奇招,一個周伯通可當三個周伯通,縱是老毒物與黃老邪兩人聯手也難勝我啦,他們也不好意思再爭什麼撈子的天下第一啦。」

陸小鳳使出靈犀二指,尚且奈何不了周伯通,心中暗自震驚,暗道︰「怎麼突然冒出這麼個武功奇高的精老頭;一身修為只怕尤在昔年的水道長、無花、老實和尚之上。」神色變得十分沉重。手法越施越快,把相搶攻;二人一攻一守,不知不覺退到了店門邊。

黃蓉存心模陸小鳳的武功底子,見其始終使出那麼簡單的一招,反覆施用,攻擊的角度,方位卻出人意料,令人防不勝防。速度卻快捷絕倫,真看得眼花紙亂,心中暗自駭然,不敢分神,專心窺看。

漫莎莎似對陸小鳳的武功極為信任,對眼前二人的交手也毫不關心,一雙盈盈的雙眸東瞧瞧,西望望,對一切似乎都顯得極有興趣。

耶聿長勝本就不擔心二人的戰事,心中明白老玩章乃是重心爛漫之人,並不是邪惡之徒,陸小風也不會出手傷極一個無怨無仇之人。

見黃蓉全神貫注視著二人交手,心中暗喜︰「此時不酒更待何時。」主意一定,不敢從店門出去,見店中之人皆注視著場中二人的搏斗,並未注意到自己這個從二十一世紀來的先進男人,躡手躡腳地走到窗邊,雙手抓著窗椽翻了下去。

「喂,你為何走啦。」耶聿長勝雙足方落地,突然听到一個嬌媚的聲音自窗內響起,心中一驚,抬頭見陸小鳳的老婆正好奇地注視著自己,雙目中充滿著一種迷茫與留戀的復雜之色。

心雄不禁為之一蕩低語道︰「我不喜歡看人打架,去找那個西門吹雪去啦,你去不去,不允讓他們知道,不然我走不了。」

漫莎莎神色微微一黯,嘴角微微抽動,搖了搖頭,旋即又點了點頭,一聲不響地躍到窗外低語道︰「你去哪個地方7好玩嗎!」

耶聿長勝料不到陸小鳳的老婆竟會真的躍下來,不禁為之一愕,旋即點頭低語道︰「很好玩,可以捉蝴蝶,搞鮮花,可好玩啦。」

「膩啦。」漫莎莎搖頭幽幽一嘆道︰「好像人天生就只會捉蝴蝶,來鮮花,那有什麼意思,跟山中的狼來果子,四處游山玩水不是一般嗎?」

耶聿長勝為之一震,這女人的眼中似缺少什麼?難道與陸小鳳隱居後日子過得並不美滿?思緒一轉,卻想不透原因何在?一個是風流成性的豪俠,一個是如花似玉的美女。英雄愛美女,美女慕英雄,心願得嘗,喜結連理,還有什麼不知足?

只得低問道︰「你以前是不是天天捉蝴蝶,日日摘鮮花,干什麼事才有趣?」

漫莎莎點頭道︰「有沒有戲看,曲听,那豈不更好玩?有,有,不知你喜歡看黃梅戲、粵劇、京劇片……」

耶聿長勝心中暗笑︰「原來陸小鳳夫婦隱居過幾乎與世隔絕,他老婆難耐清閑寂寞,怪不得對一塵世中的一切都十分的迷戀與不舍。」連連點頭道︰「不知你喜歡不喜歡霹靂舞、交際舞、慢四步、快三步?不然我教你跳,一定很好玩?」

漫莎莎見耶聿長勝一口氣說出一些聞所未聞。

听若未听的這樣戲,那樣劇,又是快幾步,慢幾步;還加有這樣舞,似舞非武,不禁大喜,低聲道︰「好呀;你現在就教我,不然陸勢制住了那老頭又要帶走我;沒有時間啦!」

耶聿長勝心中暗驚,搖頭低語道︰「這可不成,如那糟老頭發覺我不見,定會追我;要學就跟我走;不然我失陪啦。」話一出口;疾步朝小店左側的小巷里走去。

身後仍傳來怒叱聲,顯是老頑童與陸小鳳仍在酣戰。

「喂,你等等我。」耶聿長勝方行出十來丈,忽然听到身後傳來漫莎莎那熟悉而輕柔地聲音,心中暗驚︰「難道陸小鳳的老婆竟被我三言兩語就勾走啦。」剎住步子,轉身見她踏著月色緩緩而來,猶如月中婚娥,九天仙子,美得如畫,絕無半點缺陷。

一時不禁看得呆了,漫莎莎走到他身旁低語道︰「你怎麼老是看著我,難道我與別的女人有什麼不同嗎?老是有人看著我。」

耶聿長勝一震,猛的回過神來,月兌口贊道︰「你好美。」

「我本來就美嘛。」漫莎莎嫣然一笑道︰「陸爺也是這麼說,你還是快帶我去什麼地方教我跳舞吧!」

耶聿長勝點了點頭;拉著漫莎莎的手道︰「好,你快跟我走。」

牽著他疾走出小鎮,到了一條小溪邊的沙灘上,剎住腳步道︰「好啦,這兒月美水幽,教你跳舞,豈不再好不過。」

漫莎莎見耶聿長勝帶自己到了一條小溪畔,但見月映水中,星落水底,清幽美妙,不禁幽幽一嘆,略感失望道︰「原來你是帶我來這里賞月,我與陸爺住在一清瀑旁早見得多啦。」

耶聿長勝搖頭低笑道︰「不是,不是,我來教你跳交誼舞,可惜沒有錄音、音響,奏出美妙的旋律。」

說著牽著他的玉手,攬著他的柳腰,輕哼著流行歌曲,跳起了慢四步。

漫莎莎忽被耶聿長勝挽住柳腰,不禁玉顏做紅,旋听他哼著美妙的旋律,悅耳動听,苦心大喜︰「原來你的武功與眾不同啊。」扭著腰肢跟著他的節奏。

耶聿長勝不時地低言指教;雖極盡精髓,苦於無舞伴示範,漫莎莎學得極慢,二人眺了半個時辰,卻僅學了一半。

沒莎莎不禁氣息微喘,路泛紅暈,松開手道︰「你這套舞真有趣,我現在有些累啦,我們歇一會,你再教我好不好。我學會了再去教給陸爺,以後我們在一起就再不會無聊啦。」

耶聿長勝見漫莎莎心中念念不忘陸小鳳,不禁有一種莫明的酸楚涌上心頭,搖頭道︰「你忘不了陸小鳳那風流鬼,還是回去吧。」

漫莎莎一愕道︰「你怎麼不教啦?那不是挺有趣,牽著手,擔著腰,轉來轉去,給人一種飄飄逸逸之感,滿富有情調與浪漫。」

耶聿長勝搖頭道︰「要學跳舞,還得學歌,不然你怎麼知道節奏;跳著跳著就亂套啦,這可非一朝一夕所能學會的,你既忘不了陸小鳳,又豈能學得會,還是快回去吧,不然他會生氣的。」

漫莎莎搖頭輕笑道︰「原來是這樣,他才不敢生氣,我跟著你學會了再去找他;不知要花多少時間?你的歌唱得很好听,也都教給我吧?」

耶聿長勝心中暗喜︰「只要你留在我身邊,還怕你不自動投懷。」點了點頭,欲開言,忽然听到一個焦急地聲音傳來︰「莎兒,莎兒…」

「陸小鳳尋來了;不好。」耶聿長勝心中一驚,慢攬著漫莎莎的柳腰低語道︰

「不要回應,不然他又要帶走你,一點都不好玩。」

漫莎莎一驚,方欲開言,已被耶聿長勝用手捂住她的玉唇,斜躺在沙灘上。陸小鳳在遠處呼叫了一會,並沒听到有人回應,轉身離去。

「喂,你怎麼這樣壞。」漫莎莎長長地吁了口氣,掙月兌耶聿長勝的手坐起身,略帶埋怨道︰「陸爺找不到我,一定會心急的。」

耶聿長勝搖頭低語道︰「你怎麼不想想,如他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心中一定會更不高興,說不定還會生氣罵你。」

漫莎莎神色微道︰「說得倒也是,其實也沒有什麼呀,男女之間最多也不過是交攻呀,這在我們東球乃是正常之事,只要雙方願意,別人又有何話可說?」

耶聿長勝不禁大吃一驚,心中暗道︰「天啦,想不到日本等國的性解放思想竟有這麼悠久的歷史,怪不得人人習以為常。」

良久始回過神來,放肆地挑著漫莎莎的柳腰低語道︰「陸小鳳能使你滿足嗎?

你對他似愛之人骨。」

漫莎莎橋軀微微一額,搖了搖頭,旋又點了點頭道︰「他是英雄,對女人太大男人主義了,缺少對女人的撫慰地缺少情調。」

耶聿長勝心中暗喜,情不自禁地吻了吻漫莎莎的玉唇輕笑道︰「我怎樣?」

「你很好呀。」漫莎莎被耶聿長勝放肆一吻,不但不惱,玉頰微微一紅,斜偎在他懷里,秋目泛波,似喚似悄地也視著他柔聲軟語道︰「體貼顯得溫柔,很有情趣,比陸爺更會體貼女人,腦子還有一些聞所未聞,听若未听的古怪玩意兒哩。」

話一出口,嘻嘻地笑了起來。

淡淡月光斜照著她的嬌顏,原願的紅暈上泛著一層,薄薄的月色,猶如開了一朵淡紅迷人的鮮花,令人神為之奪,目為之眩。

耶聿長勝一時不禁為之看得呆了,截然無語。

恍如身在九天瑤池,懷里接著月宮仙子,渾渾然然,魂不守舍,連骨都酥了。

漫莎莎嘻嘻地笑了一陣,見耶聿長勝如一只呆頭鵝似的注視著自己,便里傻氣的模樣兒又是令人好笑,又令人可氣。縴縴玉指,輕輕提了捏他高挺清秀的鼻子道︰

「你怎麼啦,老看著人家,象啞巴似的一句話也不說。」

耶事長勝猛的回過神來,長長地時了氣,輕喚一聲「莎莎,你好美呀。」嘴里說著,一雙調情神手,卻不安分地在她身上四處指神。

「哈嘻,你是個大壞蛋」,漫莎莎被耶聿長勝一挑逗,嬌軀酥款乏力,不記不惱,霞光滿面,輕笑一聲,伸臂勾住他的脖子,反壓在他身上嬌笑道︰「你真夠狼漫,該睡沙灘」。

話一出口,低頭吻住了他的嘴,玉手輕柔柔地撫模著他。

耶聿長勝不禁被漫莎莎逗得忘乎所以,將陸小鳳的厲害忘到了九霄雲外,心中暗道︰「想不到防小鳳的老婆如此放蕩,風情萬種,更是具有西方女子的主動情調。

不玩白不玩,玩了也白玩。」一雙手放肆地游進她的翼裙之內,輕捏柔搓,施展出二十一世紀的「中西合壁」調精手段,與之溫存組俄,恣幕纏綿。

漫莎莎乃東訴血統,天生繼承其祖的「優良傳統」,風情者道,配合熟悉,毫無半點被動羞澀矜持之感。

二人如疑如醉,如疑如狂,如膠似漆地放浪尋歡。

月皎星朗,水聲揭像溪畔漸漸飄出一曲銷魂之音,二人靈魂飄飄,悠悠蕩蕩地飄游在藍天白雲之下,春風拂水的海洋之中D也不知過了多久,漫莎莎輕吟一聲,嬌軀一軟,假人耶聿長勝的寬懷之中。

人已醉,心已醉,星眸半睜半閉,眼角涌出了兩液晶瑩的情淚,喜極而泣;勾著他的脖子軟言細語道︰「我終於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你真會搗鬼」

耶聿長勝被漫莎莎別開生面的尋歡方式,弄得心醉神漾,骨酥皮軟,樂得飄飄欲仙,良久始回過神來,輕笑道︰「你倒是一個真正的女人,陸小鳳有你這麼一個老婆,倒真是前世修來的艷福。」

心中暗稟︰「這半洋半土的妞兒倒真確有一番風咪,並非蓉姐、方信等女人所能比擬,真猶如一級黃色。」

漫莎莎淺淺一笑︰「真的,可陸爺並不這麼認為。他說女人……」

「那小子溜到那里去了。會不會勾走了那姓陸的老婆。」漫莎莎的話未說完二人忽然听到一個熟悉的嘻笑聲傳來,「那小子倒真是色膽包天,美麗的女人可是多遇上一次可就多倒霉一分,那姓陸的武功奇高,連我老頑童也難以對付。」

「不好。」耶聿長勝心中一驚,附在漫莎莎耳邊低語道︰「有人來找我,我們快溜」。

說著二人慌亂地穿衣。

「勝弟,勝弟!」緊接著黃蓉的呼喚聲傳來;二人的腳步聲已朝這邊走來,耶長勝的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忙拉著漫莎莎的手道︰「我們快走,不然給他們找到就溜不掉啦。」

漫莎莎神色微微一變,撒著小嘴,滿臉不悅道︰「原來你是個懦夫,見了人家就只會逃,一點男子漢的氣概也沒有」。

耶聿長勝耳聞黃蓉與老頑童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遠遠見淡淡月色下二人並肩朝溪畔走來,心中焦急異常,十分明白,自己如被二人找到定是難以逃走,情急之下,那還顧得男人的尊嚴與氣質。挽著漫莎莎的柳腰;用手捂住她的嘴,疾逃入溪畔一叢亂草叢中。

「喂,你干什麼?真沒有用,連個糟老頭與半老徐娘也對付不了。」漫莎莎氣憤地板開耶聿長勝的手,鄙夷地注視著他冷哼道︰「原來你是個游手好閑。中看不中用的孬種。」

耶聿長勝真是哭笑不得,知道如是與黃蓉動手,自己仗著凌波微步與吸星大法,北冥神功尚有三分勝算,但她與自己曾有一段露水之緣,又豈忍心傷害!若是老頑童找來,那可半點指望也沒有,他的功力之精;武功之高猶在郭靖之上。

自己連郭靖的功力都尚吸不到,又豈能吸走他的功力。

思緒一轉,低語道︰「莎莎;別生氣,你知道他們是我什麼人嗎?一個是我義姐,一個是我師兄,如讓他們知道我與你這樣一位有夫之婦一見鍾情私奔了,那可慘啦?那是不打我個半死也定會罵我個狗血噴頭。難道你叫我殺了他們不成。」

「真的」。漫莎莎不禁轉憂為喜,勾住耶聿長勝的脖子耳語道︰「若真如此,我倒錯怪你了,你們禮教不是講究孝、忠、仁、義,如為了我殺兄殺姐,倒是大錯特錯。」

耶聿長勝見漫莎莎輕易相信了自己胡編亂造的謊言,心中暗笑︰「我與黃蓉、老頑童等人相隔幾百年,縱是打八百棒子也絕對打不出半點親情關系。」

心中暗笑,眼前二人越來越近,交談聲也清晰可聞。附在漫莎莎耳邊低語道︰

「別說話,不然給他們發覺,我就沒時間再教你唱歌跳舞。」

漫莎莎點了點頭。但聞黃蓉道︰「周大哥,你試出了那姓陸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沒有?」

周伯通「嘻嘻」笑道︰「沒有,沒有,那小子的武功簡直深不可測。一只手掌能與我的左右搏擊之術戰個平分秋色,也就是說他一只手可頂兩個周伯通,如一雙手就得頂四個周伯通啦,我是打不過他的。」頓了頓道︰「不過,他是勝是敗都是一樣,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被你那惹眼討厭的義弟勾跑了,豈不是大大不妙。」

黃蓉冷哼道︰「那勝弟也真胡鬧,什麼事不好捉弄;竟連人家有夫之婦也會勾引,找到他非要狠狠地教訓他一回。」

「在這荒野河畔又豈能找到他小子。」周伯通接話道︰「他勾了人家的老婆,早不知溜到誰的房間摟著睡覺去了。」

二人說話間漸漸遠去,顯是並沒有發覺溪畔的草叢中躲有人。耶聿長勝連大氣都不敢出,直到二人的背影消失在茫茫月色里才長長地吁了口氣道︰「好了,他們找不到我們啦。」

漫莎莎點了點頭道︰「夜深啦,我們回鎮上找家客棧休息。」

耶聿長勝,心中暗驚︰「如回鎮上說不準會踫上陸小鳳與老頑童等人,到時又如何逃走。」雖是老大不願,但怕漫莎莎出言輕視自己。點了點頭,站起身道︰

「好吧,我們可得小心點,不然給他們發覺可就沒得機會溫存了。」

「你壞,原來是存心勾引人家。」漫莎莎盈盈一笑,牽著他的手直朝鎮上走去。

二人回到鎮上,不少店鋪已關門打佯。冷清,寂然無人。僅有幾家酒肆,客棧尚未關門,閃爍著微弱的燈火。二人走到一家『淚旺客棧』開了個房間,逕自朝房里去了。

幸好耶聿長勝身上有從方始身上拿到的散銀,雖是衣著有別於唐代,但並沒引起店掌櫃的注意。

耶聿長勝提心吊膽地拉著漫莎莎進了客棧房間,始長長地吁了口氣,關上門輕笑道︰「現在可好,他們絕對料不到我們會留在這鎮上,讓他們四處去亂找。」

漫莎莎玉頰微微泛景,似喚似怨地正視著他道︰「你真壞,如給陸爺知道了準會與你大打一架,你定不是他的對手。」

耶聿長勝心中一驚;強笑道︰「他又豈是我的對手,我對他的功夫了如指掌,他對我卻毫無所知;我們中國的兵家有句常話,叫做『知已知彼;百戰百勝』,你難道不知道!」

說著抱著她,朝秀榻走去,漫莎莎偎在耶聿長勝的懷里,隱覺他的雙手又不安份地在自己身上揩油,嬌軀微微一顫。抬手勾住他的頸子低喚道︰「你怎麼這麼凶呀,才沒多久,又要……」

話未說完,耶聿長勝輕笑一聲,「你做了一回女人,我也要做回男人。」說著低頭吻住她的玉唇,一雙手放肆地挑逗著她的敏感部位。

二人如偷偷私奔的情人,打得火熱異常,一番風流後,始在軟言軟語中相擁入睡,燈媳人靜,夜闌無聲。

耶聿長勝垂涎漫莎莎的美色,心願得償,與之昏天暗地風流過度。一覺醒來,日已當頂,二人慌忙穿衣起床,開門而出,在店里點了酒菜用膳。

漫莎莎輕言淺笑,彷佛一夜之間變了個人似的,又回到了少女時代,又恢復了少女的活潑與可愛,不時附在耶聿長勝耳邊竊竊私語,說著綿綿的情話;不時地嘻嘻嬌笑。鶯聲燕語,嬌顏如花,媚態百生,風情萬種,直據到男人的骨子里,神魂皆為之傾倒。

耶聿長勝卻是醉在心中,乏在四肢,到了唐代,先後輸了韋小寶、郭靖、陸小鳳的老婆,外加一個純情的李嬌嬌,真可謂是夜在新婚,日日風流,如非得了雲中鶴與黃蓉各一半的功力,縱是鐵打的身子也休想支持得住這種放縱的。

面對漫莎莎的軟語溫存,雖媚得近乎心猿意馬,心中卻是暗暗憂慮,韋小寶的老婆也好,黃蓉也罷,偷了就偷了,男歡女愛,二人知道也徒呼無奈,但陸小鳳卻非等閑之輩,如給他知道自已戴了綠帽兒;發起報來,那可不得了。

何況;傅紅雪挑戰東邪等人於華山之巔,他絕不會袖手旁觀,自己迫於計劃也只得趕去,到時相見,又該如何。

漫莎莎見耶聿長勝緘默不語,芳心暗異,忍不住低問道︰「你怎麼不跟我說話了,是不是我意你不高興啦。」

耶聿長勝心中一驚,搖了搖頭,方欲開言,店門口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嘻笑聲,「你小子倒艷福不淺呀,一夜之間就令別人的老婆對你服服貼貼,我老頑童可是自嘆弗如啦。」

乍聞之下神色一變,循聲望去,但見老頑童滿臉嘻笑,右手食中二指並朝,左右空擊,或點或夾,或利或扣,變化奇快,似在瑞磨著陸小鳳的靈犀二指,黃蓉滿臉寒霜與他並肩而行,雙目中閃爍著怒憤之色。心中大驚,強作鎮定,搖頭苦笑道︰

「蓉姐,你們還沒離開。」

黃蓉冷哼一聲;與周伯通走到二人身前走下,雙眼怨恨的瞪著耶聿長勝道︰

「勝弟,你怎可如此胡鬧,勾引別人的老婆。」

耶聿長勝心中叫苦不迭,暗道︰「難道只許你勾引我,就不允許我勾引女人,這是什麼道理。」尚未開言。漫莎莎淺淺一笑道︰「喂,你怎麼如此凶呀,他並沒勾引我,是我自願跟著他,他會唱歌;還會跳舞;說要教我哩,那才有趣,搖呀搖,摟摟抱抱,一生都在酒中過。」

說到最後,竟把耶聿長勝昨夜哼的一支《舞歌》說了出來,語音輕柔,就似唱歌一般動听悅耳。

黃蓉卻幾乎氣得吐血昏厥,心中暗道︰「這還了得,一男一女摟摟抱抱搖搖,定是干那種事無疑。」不禁連連咋道︰「不要臉,你這蕩婦。」

話方出口,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威嚴的冷哼一聲︰「莎莎,原來你竟會對我不忠。」

陸小鳳臉色鐵青,目爍殺機地走了進來。

耶聿長勝一見陸小鳳現身,情不自禁地倒抽了一口涼氣,強作鎮定起身道︰

「陸大俠,蓉姐,你們千萬不要誤會,我與莎莎女士什麼也沒有,只不過是教他唱了一支流行歌曲『舞女淚護』。」

漫莎莎花容一變;玉臉泛青,緊咬玉唇,低首不語。

陸小鳳卻差點氣得這氣都喘不過來,路上殺氣森森,刮刀般地逼視著耶聿長勝,一步步地逼近,四肢骨骼格格作響。

老頑童乃是天性好玩,你越難過,他就越高興,見陸小鳳滿臉煞氣,耶聿長勝膽顫心驚,哈哈笑道︰「有趣,有趣,這小子是從何處說來歌,什麼搖呀搖,摟摟又抱抱唱來听听,好好玩,教給我,我們拜把子。」

周伯通拜把子乃是拜上了隱,昔年與郭靖拜了把子後還要與其岳父東邪,師父洪七公拜把子,黃蓉忍俊不住,「噗嗤」一聲笑出口。

耶聿長勝卻是叫苦連天,一時真不知如何是好,見漫莎莎花容失色,玉唇緊咬,心中似愧疚與難過交集,矛盾萬分,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道︰「好,你們這些自以為見多識廣,了不起的江湖人物連「流行」一詞也不知,真是比三歲小孩子還不如,我就把這支歌唱給你听听。」

語音一頓,清了清嗓子;不敢正視陸小鳳,用一種近乎酸楚的音調唱出了《舞女淚》︰「為了生活的逼迫,下海伴舞……搖呀搖,摟摟又抱抱,靈魂在那酒中泡……」

歌聲婉轉,淒涼哀怨,似唱出了一個紅塵女子的辛酸與不幸;漫莎莎听著听著,眼角情不自禁地淚光盈盈,黃蓉也不禁為之心中淒然,周怕通更是听得呆了。

一副滿臉然氣的陸小風也不禁為之心神一顫,長長地吁了口氣道︰「看來你小子倒非作虛,竟有這麼一副嗓子,何不去唱戲了。」

話一出口,走過去牽著漫莎莎的手道︰「莎兒,我們走,要唱曲,我去給你請個名師。」轉身而行。

漫莎莎點了點頭,淚眼源月兌地回眸瞥了耶聿長勝一眼,咬唇低首,跟著陸小鳳向店門外行去。

「喂,姓陸,我倆架還沒打完哩。」老頑童猛的回過頭;彈身而起,攔住二人的去路嘻笑道︰「你看看我的靈犀指法練得對不對。」話一出口,右臂一伸,二指一閃,戳向他的左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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