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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號老公 第三章

「你答應了?!」不可思議的聲音在靜謐的咖啡廳里響起,喬泰刑震驚地瞪圓了眼,那模樣活像是眼前杵著什麼怪物似的。

「是啊,我答應了。」

原本還惶然不安的心在對面眼前這個家伙的驚詫之後,似乎平復了許多,深吸一口氣後,她揚起一抹淺笑。

「你還笑得出來?」又是一記帶著指控的驚呼,他的蓮花指筆直地指向慕花露,仿佛此刻她犯了什麼天條一樣。

瞥了他一眼,她端起眼前那杯冒著香氣的咖啡輕啜一口,然後任由那帶著苦澀的香醇滑入喉頭。

「為什麼笑不出來?」

「你究竟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麼啊?不是說好了只是偷個種,達成花情的心願,接著就拍拍走人嗎?」

「原先是這樣沒錯。」面對他的質問,慕花露點了點頭,隨即低垂眼眸,沉重地嘆息了聲。

姊姊為了救她而在車禍中喪生,要不是她在過馬路時分神看別的東西,也不會釀成這場悲劇,所以在失去姊姊時她就決定,要幫她完成所有的心願,一就是繼續經營花店,畢竟那是姊姊一生的心血,二就是要替姊姊生一個寶寶,一個有著她和柳先開模樣的小寶寶。

「既然是這樣沒錯,那你干麼還去玩這種見鬼的游戲啊,你知不知道柳先開並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物?」

說氣急敗壞,那這是太小看了喬泰刑此刻的心情,因為他根本就是快要火冒三丈,而他有預感,慕花露現在非常想要玩這把火。

收拾好悲傷的情緒,她才緩緩開口,「我知道他不好惹,可我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你……」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那麼不知死活啊?

當初要不是花情的遺願就是想要有一個像她和柳先開的結晶,又剛好花情和花露是一對雙胞胎,他也不會任由花露異想天開的去接近那宛若天邊高高在上的柳先開。

「我不過是想跟他玩玩游戲罷了,更何況男歡女愛的事本來就很平常,用得著那樣大驚小怪嗎?」

嘴里雖然說得這般輕松,可是其實她也不是真的那麼有把握,只是既然人家都下了戰帖,她不接好像說不過去。

「你別以為事情真的那麼簡單,這失了身是小事,反正如你所說的‘男歡女愛’而已,可若一旦失了心,那事情可就很大條了。」喬泰刑神色嚴肅,語氣更是嚴峻。

別瞧花露的外表一副火辣性感小野貓的樣子,事實上,他很清楚她對男女之間的情事認知,白痴得活像是個幼稚園大班的小朋友。

而柳先開那個人看起來就是那種心思縝密到不行的男人,以花露這樣的級數想要同他玩一場愛情游戲,還是先掂掂自己的斤兩吧!

「我會愛上他?!」柳眉高挑,嗓音微揚,她很明顯的不相信自己會是這場游戲中落敗的那一方。

「他英俊多金,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王者的威儀,愛上他很難嗎?」喬泰刑沒好氣地盯著她,幾句話已經點出了七、八成的事實。

被好友盯到心虛,其實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失了心的機率有多大,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吞下柳先開扔出來的餌嘛!

他的提議就像是一個活色生香的魅誘,讓人覺得不吞下去,好像會一輩子懊悔似的,就算明知吞下去可能會害死自己,但還是萬般誘人。

「愛上他是不難,難道愛上我就很難嗎?」

慕花露挑著柳眉反問,眉宇之間竟是一股不讓須眉的傲然。

其實她覺得自己和柳先開之間的勝算是一半一半,這場游戲她未必會輸,而想要成為勝利的一方,更是她之所以躍躍欲試的原因之一。

望著堅持的好友,喬泰刑皺著眉頭仔細的審視她好半晌,似乎若有所悟,然後直接說出他的臆測。「看你那麼堅持,該不是已經愛上他了吧?」

「你……你可別亂說!」原本理直氣壯的慕花露,一听到這話卻吞吞吐吐的,簡直就擺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就算喬泰刑再眼拙,只怕也很難當成沒看到,他心下了然,卻也不知道自己還該說些什麼。

要怪就得怪當初他們訂下那個計畫時,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

「我是不是亂說你自己心底應該清楚,我只能說小心別玩火。」即使再憂心,可他也不是不了解花露的個性,當她的臉上閃現出那抹倔強之際,他就知道她其實已經下定決心了。

他更加清楚的是,一旦她下定決心,就是用十匹馬來拉,只怕也拉不回來!

「呵,你別想太多了,究竟是誰玩火還不知道呢!」臉上的茫然褪去,她回復了一貫的驕傲。

反正玩一場愛情游戲,誰勝誰負還未知,再說這場愛情游戲也有助于她的計畫,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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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潢古典而雅致,悠揚悅耳的小提琴聲回蕩在幾乎是空蕩蕩的餐廳內,穿梭來往的侍者都比客人來得多。

這就是有錢人嬌寵女人的方式嗎?

包下一間昂貴的餐廳,讓女人覺得自己是個女皇,然後自大的男人就等著女人昏了頭的傾心愛上。

慕花露冷嗤一聲,然後端起眼前的高腳杯,輕啜了一口澄黃清透還帶些微泡沫的香檳。

這種情況的確算得上是享盡榮寵啦,如果發生在旁人身上,她的心里的確可能泛起一絲絲的羨慕。

可是……當這樣的情況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她卻只覺得有些可笑。

有錢沒地方花也不是這樣吧!

整個餐廳就他們兩人,除了悠揚的輕音樂外,完全沒有一點人聲,這種悶法,誰吃得下飯啊?

一點食欲都沒有的玩弄著眼前不管色香味都很俱全的菜肴,慕花露整個人只差沒用打瞌睡來彰顯自己的悶。

「怎麼都不吃?」優雅的進食到一半,柳先開終于發現她的不對勁。

「吃不下!」挑了挑眉,她給了他一個「明知故問」的眼神。

這種吃東西的環境,悶都悶死人了,誰還吃得下啊!

「不好吃嗎?」根據以往的經驗,每個讓他帶來這里的女人,無不大肆盛贊這里的食物美味,那種喜孜孜的模樣和現在慕花露這種意興闌珊的表現,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東西勉強還可以啦!」跟它的價錢比起來,她覺得這里的東西只是平平,她就不懂怎麼有人會願意捧著大把鈔票來這里給人家當凱子。

勉強還可以?!這是什麼見鬼的評語啊?

要知道,這里可是全台灣數一數二的西餐廳耶!

雖然他因為事業常要台灣、美國兩地跑,但只要他人在台灣,就會帶女伴來這兒吃東西。

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是吃得喜孜孜的,就只有她,不但不露笑顏,還一副很委屈的模樣咧!

「怎麼,這里的菜肴你不滿意嗎?你若不滿意,想吃什麼?我可以讓廚房再做。」柳先開抬手輕拍,準備讓人撤了餐點,換上新的。

滿意向來是金錢堆積出來的,他就不信不能讓她滿意。

哼,也不知怎麼的,每次面對她,他都忍不住的賭氣,他也知道這樣的孩子氣不該出現在自己身上,但是……他就是忍不住!

似乎打從一開始,她就以惹怒他為樂。

「我可沒說不滿意。」慕花露嘴里否認,可是臉色和動作所顯露的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那為什麼你看起來這麼勉強?」端著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柳先開顯然不問出一個所以然來,絕不輕易地放過她。

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對于他的追問她決定以沉默代替回答。

基本上,經過這幾次的相處後,她漸漸了解,這個男人的潛藏性格中,有著一種執拗,那執拗基本上跟三歲小孩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果不是早知道他的身分,她真的很難相信他居然會是一個即使不靠父蔭,也能和好友一起開創出一片天地的男人。

見她不答,柳先開先是沉著地望著她好一會,在肯定她怎麼也不會開口之後,才不肯放棄的繼續追問。

「我不想說!」聳了聳肩,慕花露難得誠實地回答。

要她說什麼?而他又想听什麼呢?

她心里的話,他未必真的願意听,說出來不但可能會讓他氣得跳腳,也壞了兩人之間好不容易才稍稍存在的和平。

抱歉!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她慕花露是打死也不會做的。

「你……」自從認識她以後,火氣好像和他成了好朋友,一股怒火就這麼硬生生地竄上心頭,那雙嚇人的利眼瞪著她,擺明了要追根究底。

「干麼不想說?」深深地吸了口氣,他鐵青著臉,捺著性子問,如果這個世界上有種東西叫做「耐性補充器」,那麼他絕對很需要一個。

睨了眼柳先開認真的模樣,她有些不耐煩地皺起柳眉,討饒似地問︰「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問了,讓我們安安靜靜的吃頓飯好嗎?」

如果真的是一場愛情游戲,不是應該兩個人都談得開心快樂嗎?

可偏偏他就是有辦法把兩人之間的氣氛弄得殺伐味十足的,簡直就是……在考驗她的脾性嘛!

她那廂問得火藥味十足,他這廂卻答得干脆俐落。「不行!」

以前那些女人,哪個不是巴望著他多開金口,只有她總是一副這麼不耐煩的模樣,真是讓人氣結。

「你……」慕花露開始覺得跟他玩這個游戲似乎不是一個很好的主意。

仿佛看出了她眸中的遲疑,他終究還是斂起了脾氣,以萬分肯定的語氣說︰「別想打退堂鼓,你該知道我不會接受這種答案的。」

「這會兒你又聰明起來了?」她不悅的咕噥著。

漸漸地發現了這個男人的多變,他究竟是個堂堂跨國企業的總裁?或是一個任性固執的小男孩?抑或者他其實是一個能夠看透人心的巫師?

「誰要退縮啊,我只是不想和你在這麼無意義的話題上爭論。」她用逞強的語氣說道。

即使剛剛真有這麼想,可是一見他那種篤定到不行的眼神和語氣,她就忍不住想要反駁。

「最好是沒有,因為我記得這個游戲的結束,應該要經過兩個人的同意。」把玩著眼前的香檳杯,柳先開平靜的提醒。

「知道啦!」沒好氣的應聲,明顯坐立難安的慕花露已無法在這雅致的餐廳再多待上一分鐘。

「我們可以走了嗎?」

「你還是沒說。」舊話重提,他在兜了一個圖子之後,還是沒忘記自己方才的堅持。

「你……」完全沒料到他又會提起這個,猛然間慕花露被問得一愕,水亮的明眸中倏地竄上一抹不可思議。

她氣得想吼人,可是一見到他那一副「不把話說清楚,就休想離開這里」的堅持態度,她只好恨恨的拿起盤邊的叉子叉起食物,用力的咬著、用力的切著,整個人完全處在將食物當成他肢解的塊感中。

此時的她壓根沒發現,柳先開那一雙深幽的眸子正直勾勾地盯著她,臉上還染著一絲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的欣賞。

其實……她真的還挺特別的,瞧瞧她現下散發出來的那股濃重殺氣,他還沒從別的女人身上看過呢!

那種不顧一切的真,反而讓她在一堆虛假的女人中更顯得特別。

或許……只是或許,他提出這個游戲是一個不錯的建議,因為他現在除了對她有興趣之外,居然還產生了一點點……心動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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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的爛男人!

如果說他對待女人的方式總是這樣的話,那麼難怪柳先開這個名列前茅的黃金單身漢只能守著他那間公司,怎麼也找不著一個女人願意為他建立一個家。

他的確有本事!

咬著牙,慕花露不斷地在心里低咒著。

既然他有本事將她視為拜金一族的女人,以為只要略施小惠,她就得匍匐在他的腳下,那麼就要有本事承受她的怒氣,那個可惡又該死的男人!

即使已經經過一夜的沉澱,但是胸臆之中回蕩的怒氣卻只是有增無減。

虧自己遺曾經因為他的言語和眼神有些莫名的蠢蠢欲動,結果呢?

原來,在他的心目中,她也不過是個可以用金錢買下的女人。

只要一想到他竟然自信滿滿的將她帶到珠寶名店,然後大氣地宣布任她挑選,那種以為她會因此開心的模樣,她就忍不住暗暗咬牙。

越想越氣,她狠狠地拔著自己手中那枝長睫玫瑰的葉子,手卻不經意地被睫上的利刺給劃出一道不算小的血痕。

「啊!」店里的打工小妹瞧見她手上的血痕,驚呼了一聲,忙不迭的去翻出急救箱,準備替老板娘涂抹傷口。

在她伸手要處理傷口時,慕花露這才宛若大夢初醒般,看著手中拿著藥水和OK繃的小妹。

「你干麼?誰受傷了?」她滿臉疑惑地看著被她問呆了的小妹,渾然沒有發覺自己手中已然見了血。

「老板娘,沒有誰受傷了,是你受傷了啊!」她驚訝地揚聲回道,要不是礙于慕花露是老板娘,她真的很想伸手去探探她是不是發燒燒壞了腦子。

這兩天老板娘可真奇怪,要不就發愣,要不就一副氣得想殺人的憤怒模樣,現下還失神到連自己被玫瑰花刺給劃出了血痕也不知道。

「我……」有嗎?

慕花露疑惑的順著小妹的手指看向自己被劃出血痕的手臂,這才發現自己真的受傷了。

這該死的柳先開,害她氣到劃傷自己!

在心里恨恨地又為柳先開添上一筆帳之後,她才邊蹙眉邊朝著小妹伸出手,準備讓她擦藥。

為了避免被她形于外的怒火波及,小妹俐落地替她擦好藥,正要貼上OK繃的時候,玻璃門上驟然響起的鈴聲同時吸引了兩人的視線。

慕花露不過轉頭瞧上一眼,原本就很難看的臉色更是垮下了幾分,一種打從心底漾出的不耐煩溢于言表。

「你來干麼?」原本心情就很不佳了,結果還看到另一個爛男人。

「放心,我今天不是來買花的。」輕哼一聲,柳先闔一臉來意不善。

「我不管你來干麼,這里都不歡迎你。」這逐客令下得既清楚又明白,漂亮的水眸眯成了一條線,毫不客氣地瞪著眼前的不速之客。

「你……」真沒見過這麼難搞的女人,不但軟硬不吃,氣焰還囂張得緊。

「我怎麼樣,我數到三,你再不滾出去,信不信你會濕得比上次還要慘。」

要比威脅,她慕花露不會輸人,要是沒有個三兩三,她哪有可能在酒吧里上夜班呢?

「要我滾?!」他挑眉重復她的話,唇瓣還勾勒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沒錯!」她沒好氣的反手指著自己,「不是要你滾,難不成是我滾嗎?」

「或許……該滾的真的是你。」柳先闔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張紙,往她的方向遞去。

「看清楚這張紙,你就會知道該滾的人是誰。」就不信這一招斧底怞薪還不能讓這個女人臣服。

毫不客氣「刷」的一聲抄過柳先闔捏在手中的那張紙,看著看著她原本自若的臉色倏地大變。

「你買下了這間房子?」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楮所看到的。

「對!」他驕傲地點頭,顯然很滿意看到眼前這個出色的火爆女郎,終于肯正眼瞧著他。

呵,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這世間絕對沒有錢買不到的東西,這一向是他的至理名言。

他那自得的模樣讓慕花露靈動的眸子倏地眯成了一條縫,而其中射出來的光芒更是含著濃重的殺氣。

這個該死的二世祖竟然……他竟然……想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逼她就範?

她從來就不是被嚇大的,他有錢是他家的事,但犯在她手上就算他活該。

完全誤會了慕花露的反應,柳先闔沾沾自喜地用活像是施恩的語氣說道︰「現在你終于明白我不是好惹的吧?」他得意揚揚地像只驕傲的孔雀,「其實我這個人啊一向很大方,你用髒水潑我的事我可以完全不計較,你的態度不好我也可以不計較,我甚至還能出錢讓你這家看起來有點寒酸的花店,發展成全國最知名的連鎖花藝店,只要……」

「只要怎樣?」這個問題是從慕花露緊咬的牙關迸出來的。

她很想知道他要對自己開什麼條件,如果是她心中所想的那個,那他就真的該死了。

「只要你願意當我的女人,自然可以要什麼有什麼!」終于扳回了一點顏面,柳先闔當然不忘裝模作樣地拉了拉自己身上那既昂貴又平整的西裝,擺出帥氣的模樣。

「當你的女人?!」火氣正以光速往上竄升,慕花露的笑在小妹的眼中瞧來,只覺那之中帶著一股想要殺人的陰沉。

她最近到底是走什麼運啊?連續踫到兩個該死的男人想要用金錢來砸她。

「對啊,做我的女人很好的,要什麼有什麼,你就算是要整間百貨公司,我都可以買下來送給你。」

瞧瞧她那晶亮的眸光不就活月兌月兌印證了他向來奉為規臬的那句話——饒是再美、再驕傲的女人,也能用金錢收買。

「要我做你的女人是吧?」她的臉上突地怒氣盡退,還綻出一朵足以讓人目眩神迷的笑花。

「你絕對沒有想到這麼幸運的事會落在你身上吧!但沒關系,你就相信命運的神奇吧!」

見佳人對他展顏一笑,柳先闔這個公子更是覺得勝券在握,得意得只差沒有翹到天上去了。

「我……真的是……」慕花露的笑更燦爛了,但她的手卻悄悄伸往身旁的水桶,然後在開口的同時,使勁吃女乃的力量一舉將那桶水全數往他身上潑去。「幸運個屁啊,被你這個公子看中八成是我前輩子沒燒好香,你現在就給我滾,能有多遠滾多遠,否則……」

盛怒中的她再抄起置于一旁桌上的花剪把弄著,眼神還惡意的往柳先闔的褲襠處瞄去。

「你……」順著她的目光往自己的重要部位看去,他冷不防的打了個寒顫。

她該不會是想……

「你還不走嗎?真想試試當太監的滋味?」她憤憤地向前跨了一步,嚇得柳先闔立時伸手護在自己的胯下。

「好,算你狠!我告訴你這房子已經是我的了,我限你三天內搬家,否則咱們法院見。」

雖然沒要將事情鬧得那麼大,不過為了扳回男人的面子,他還是撂下狠話,然後忙不迭地逃之夭夭。

要知道男人什麼都可以沒有,就是不能沒有命根子,這個女人雖然靚得很,但怎麼說也不值得他拿自己的寶貝去拚。

再說,他就不信治不了這女人,反正現在佔上風的人是自己,他絕對有辦法讓她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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