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勾勾纏 第九章
你的女人在我手上,想要回她嗎?獨自前來,否則她命不保!
海若-依莎貝
又看了一遍歹徒的威脅信,將那張紙捏緊,布萊恩氣得咒罵出聲,「該死!」
這個女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擄人!依他極佳的記憶力,她絕不是他曾交往過的女人,而他在商界又甚少樹敵,任他想破頭也想不出她到底是何方神聖。
「海克力斯,我到底該怎麼做?我實在是了無頭緒!」布萊恩向老友求救。
「嗯……」海克力斯沉吟。
布萊恩從美國回來後,原本管代總裁職務的地打算在威尼斯的卡爾列斯老宅睡他個天昏地暗,可是頭才沾枕,就讓人從床上挖起來,腦袋根本還沒辦法運作。
「嗯什麼嗯?」布萊恩大為不滿的斥責,「我快急死了,你還在那嗯來嗯去!」
他十萬火急地租了架直升機從羅馬飛抵威尼斯,找向來與警界交好的海克力斯幫忙想辦法,可他老兄只是嗯個不停,連句話也沒出口,怎不讓他氣得幾乎抓狂?
「拜托,我已經連續七、八天每天都睡不到五個小時,腦袋瓜根本無法正常運作!你也有良心一點,別吵我,讓我好好想想好嗎?」海克力斯撫著額頭哀叫。
「等你想到辦法,天都亮了!」布萊恩暴躁地咆哮。
他在房里煩躁地來回踱步,拼命思索解決之道,然而關心則亂,事情跟艾玲有關,他向來聰明的頭腦就罷工,根本無法有效的思考。
「哪里需要想什麼?」一直沒開口的艾倫搔著一頭亂發,涼涼地開口,「對方指名布萊思獨自前去,還留了地址,想也知道一定是布萊恩的老情人,想和他重修舊好,又怕他拒絕,所以綁走他的新歡,好要脅他就範。只要布萊恩乖乖赴的,艾玲就可以平安獲救了。」
妻子海經娜無故失蹤後,管家也氣得告老還鄉,艾倫的生活沒有人打理,身上穿的是前天穿過的襯杉,皺巴巴的,連一向整齊有型的燦亮金發也亂得像鳥窩,平日的英俊流灑全變了樣,講話也酸溜溜的。
「閉上你的鳥嘴!」布萊恩沒好氣的對他吼,「沒人要你開口!」都什麼節骨眼了,這家伙還有閑情胡言亂語!
「不過,我覺得艾倫的說法有七成可能性。」海克力斯點頭同意艾倫的說法。
「我又不是艾倫那頭種馬,到處留情!」布萊恩搖搖頭,「所以怎麼可能有女人會對我使出這種手段?」
「我到處留情,總好過有人為了得到女人,用欺騙的手段得逞正當。」艾倫諷刺道。
「你說什麼?有種再銳一遍!」布萊恩俊目含怒,渾身散發怒火,一步一步走向他。
艾倫也橫眉豎目地站起身瞪著他。
「停停停!」眼看兩人就要互毆,海克力斯趕緊擋在兩人面前,勸阻布萊恩。「別跟他一般見識,現在最要緊的是咱們要怎麼救出艾玲。」
听他這麼說,兩人這才各自坐回原位。
「其實對方指明要布萊恩一人獨自赴約,擺明了目標是在布萊恩身上,我想應當不會對艾玲怎樣,所以,若能以布萊恩為餌,降低對方的戒心,我們就可乘機將歹徒一網打盡。」海克力斯推敲著對方送來的信。如此提議。
「哈,你的意思是要布萊恩去色誘那個女人?」艾倫嘲諷道。
「那要不換你去色誘如何?憑你的男色,絕對能將這個海若迷得神魂顛倒,忘了自己是誰!‘布萊恩怒瞪只會在緊要關頭冷嘲熱諷的損友。
艾倫才要反駁,海克力斯已先開口,「不行,對方指名道姓要你赴約,若換別人出面,只怕艾玲性命不保,所以你只能獨自赴約,你認為呢?」
「我……如果我拿得定主意的話,哪用得著找你們幫忙?‘他實在是想不出解決之道,才會找好友幫忙出主意。
「那就這麼決定,咱們快點出發!」
三人一同趕赴警局。
***
「嗚……」後腦傳來的刺痛讓艾玲痛醒過來,她吃力地撐開干濕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完全陌生的環境。
「醒啦?」說著濃重意大利腔英語的嬌媚女聲傳來。
「你是……」艾玲循聲看向對方。眼前的女子不僅聲音嬌媚,身材也玲戎有致,配上艷麗月兌俗的容貌,堪稱絕代佳人。她們認識嗎?為什麼要擄走她?
「你不認得我?沒關系,那不重要,我認得你就好了,只不過……」海若發出刺耳的笑聲,「恐怕待會再沒人能認出你了。年頓了會她才繼續道,」因為,你將成為這世上最丑的女人!「
「你胡說什麼?」艾玲被她語氣中的恐嚇意味嚇著,抖著聲音斥道。
「我是不是胡說,你等會兒就知道了。」海若將長指甲輕輕刮過她細女敕的臉,另一只手則對身後的手下揚了揚,命令道︰「拿刀子來。」
「刀子?」離她較近的高個子微愣。
「我叫你拿刀來!」海若不耐煩地重復。她越看艾玲這賤女人越討厭,若不在她可惜的臉上劃上幾刀,她不甘心!
「夫人要刀子做什麼?」站在高個子旁邊身形瘦削的男子問道。
「過豬!當然是用來劃這個小賤人的臉!」海若回頭凶狠地怒罵。
「劃臉?不好吧?」又矮又胖的男子請出另兩位同伴的心聲,「她再怎麼說也是女人,臉若被劃花了,以後要怎麼見人?而且她是布萊恩-卡爾列斯的女人啊!」
「對對對,我們還是不要得罪他比較好。」另外兩人忙不迭地點頭。
「不拿是嗎?」海若嘴角噙著一抹冷笑,自腰際拔出槍,「那就吃子彈吧!」她將子彈上瞠,指向離她最近的高個子。
「我馬上去拿!夫人別沖動用!」高個子當下三步並作兩步沖到廚房去。
「夫人,子彈無限,還是收起來吧。」矮胖男子臉上堆滿笑容相勸。
「哼!」海若冷哼一聲,這才收起槍。
見她將槍收妥,瘦子和同伙終于吁口氣。
「夫人,刀子。」高個子氣喘吁吁地將刀子遞給她。
「你…——你想做什麼?」膛大眼瞪著海若手上的刀子寸寸逼近,艾玲心驚不已。她听不懂他們四人的對話,直到海若拿著刀子接近,才知道自己的處境有多危險。
「做什麼?當然是要讓你‘好看’!」話說完,海著便往她臉上一劃。
艾玲立時慘叫,「好痛!」
「夫人,不要啊!」三名手下沒料到海若竟然毫無預兆地就將刀子往艾玲臉上劃,當她再度揚起刀子,三人立時眼明手快地撲向前攔住她。
「放手!」海若的心被仇恨蒙蔽,手起刀落,三名手上立刻掛彩。
「夫人,你……」矮胖男子壓住左臂的傷口忍痛開口。
「擋我者死!沒一刀殺了你們是你們走運,哼!」海若冷嗤,手中刀子再度揚起,眼看就要往艾玲臉上再度劃去,見艾玲不避不閃,海若將刀子貼上她的臉頰,問道︰「怎麼不閃躲?該不會是嚇傻了吧?哈哈!」
冷眼月兌視刀子,艾玲輕蔑地說︰「要殺要剮都隨你,唯一的條件是別再傷害他們三個。雖然我真的不知道我們倆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但是他們三個是無辜的,你怎麼忍心下得了手?」
女人視若性命的臉無緣無故被人拿刀子劃花,任誰都會驚慌失措,艾玲的心里其實也害怕得不得了,但眼見這女人竟凶殘地連自己的手下也傷害,而且他們三人還是為了阻止主人才會受傷,她豈容這女人再傷害無辜?
「喲,你還真是心地善良哪,都大禍臨頭了還替別人求情?也不想想自己現在是什麼樣樣!丑八怪!」海若拿刀子輕刮她臉龐,對她冷嘲熱諷。
「你到底是誰?」艾玲強忍臉上的疼痛問,「為什麼要如此傷害我?在死前我總有權利知曉你為何要擄走我,意圖將我毀容的原因吧?」
「誰教你這賤女人要搶我的男人!」海若美艷的臉罩上寒而,「布萊思是我的愛人,我們從小就認識,我以為我們會永遠在一起,誰知道竟然冒出你這個賤女人,不但搶走他,還厚顏無恥的和他訂了婚!」一大段話里幾乎全是說話,但海若扯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早已喪心病狂。
「你說什麼?」艾玲震驚地張大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為什麼布萊恩從來沒告訴過她,他早有一位從小就在一起的紅粉知己?
「你……沒騙我?」艾玲眼中含淚,想再確認一次。
「布萊恩會和你在一起只是為了氣我,因為我瞞著他把孩子能拿掉了。」海若的謊言越扯越大。
「你胡說!」艾玲嘴上斥道,可是已被她所說的事實給傷得心碎。原以為她已找到今生的幸福,卻霎時跌入黑暗的地獄里。
「我是不是胡說,你問布萊恩不就知道了?哈哈哈……」海若說完,仰頭縱聲大笑。
「夫人……」胡子手下怯聲叫喚。
「別吵!」她正為整得艾玲花容失色而得意,豈容他人打擾。
「可是有人來了。」高個子手下鼓起勇氣說。
「誰來……」海若的目光投向門口,在看清來人後,倏然大叫,「布萊恩!你來了!」隨即驚喜地撲向他懷抱。
焦急萬分的布萊恩好不容易等到警察終于安排好伏擊的人手,才只身踏入歹徒指定的這棟房子,沒料到才剛踏進門就有人投懷送抱。
他狼狽萬分地閃躲對方後,才看清眼前的一切。
「布萊思……」海若再掛再厲,想要再度投懷送抱。
「艾玲!」布萊恩眼里只看得到心愛的人,對海若的動作視若無睹。「你沒事吧?你的臉受傷了?」
他轉頭怒視海若,向她步步逼近,「是你做的?艾玲跟你有什麼仇?你竟然如此狠心劃傷她的臉?」
「誰、誰教她、她搶我男人!」海若被布萊恩強烈的怒意嚇到,講起話來結結巴巴。
「搶了你的男人?是誰?」布萊思俊眉撬起,望向自他進來後一宜不言不語的艾玲。
「她搶走了你!」海若大聲道。
「我?」布萊思指著自己,抬眉直斥,「胡扯什麼!我幾時認識你了?我根本沒有見過你,又怎麼可能成為你的男人?莫名其妙!」
「可我早就認識你了,比這個賤女人還早認識你!不信你瞧!」說著,海若拿出不離身的項鏈,打開讓他瞧個仔細。
布萊思湊近一瞧,大吃一驚,「你怎麼會有我念大學時的照片?你到底是誰?」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對眼前這女人的來歷大為懷疑。
憑他絕佳的記憶力,他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自己絕對不認識眼前這個美艷絕倫的女人,可是為何她手上會有他在美國求學時的照片?太奇怪了!
「你到底是誰?快回答我!」他加重手上的力道質問。
「好病!」她痛呼,「放開我!」
「快說!」
「布萊恩,小心!」一直默不作聲的艾玲忽然大喊。
他還未反應過來,就有三把槍同時抵上他的頭。
「放開她。」
他們奉老大之命看好夫人,如今夫人受人威脅,他們三人就算舍命也要保護她。
「哈哈,早叫你放開我,你們不听,如何?受制于人的滋味不好受吧?」海若拍拍布萊恩的俊臉,椰揚道。「要不是迷上你這張臉,就憑你剛剛無禮的態度,我早就教人劃花你的臉了,哼廣
「你到底想怎樣?」他氣得俊臉青白交錯。
「把衣服月兌了。」
「憑什麼?辦不到!」布萊恩藍眸冒火,口氣強硬地回絕。
「你若不心疼這錢女人臉上再多幾道傷口,那你盡可以不必服從我。」海若將刀子抵上艾玲另一邊尚未被她劃傷的臉頰,臉上掛著惡意的微笑威脅他。
「你……可惡!」布萊恩邊動手月兌衣服邊警告,「你敢動手傷害艾玲就試試看,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廢話少說,快月兌!」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海若緩步走向他,在他赤果的健碩胸膛又掐又捏,「我將成為你的女人。」
「是嗎?」布萊恩冷笑,「如果我不願意呢?」該死的艾倫他們,到底何時才要攻進來?再繼續和這個女周旋,他的男性尊嚴都快被踐踏得爛掉了!
「把那個賤女人帶過來!」海若向手下喝令。
「你想做什麼?」
「把她綁在柱子上。」海若不理會他,繼續命令手下。
他們將艾玲綁在靠近床鋪的一根柱子上,讓她面向床鋪。
「你到底要做什麼?快放了她!」布萊恩握緊雙拳;得費盡力氣才能將怒意壓下,以免失去理智害了艾玲和自己。
「把他押到床上去。」海若示意手下將布萊恩帶上床。
「你!」
他濃眉聚攏,正想發作,海若卻先他一步開口。
「如果你想讓這賤女人成為我的手下們的娛樂的話,你盡管違抗我的命令。」
海若欣賞著布萊恩臉色青白交錯又不能發作的模樣好一會兒後,再度命令他,「現在,我要你把褲子也月兌了。」
「要我月兌褲子?成!」布萊恩怒極反笑,自床上起身走向她,「但我比較習慣讓女人幫我月兌,還有,我有個毛病,辦事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一旁打擾,你可以為我做到嗎?」說著,他撩起她一縷金發,故作親眼地搔她的臉頰。
艾倫和海克力斯一定是躲在一旁偷看他被這女人佔便宜,而且看得很愉快,才會這麼久沒動靜,他還是自救比較快,甭指望他們那兩個損友。
「哦?可是她……」海若被他的男性魁力迷得暈暈然。
「你可以教你的手下把她帶下去。」布萊恩伸指輕壓海若的紅唇,在她耳旁低語。
「對幄。」海若眼眸半閉,陶醉地應和。
「那你還等什麼?」為了取信于她,他動手解起她的衣扣。
「色胚!」艾玲眸罵道。她雖听不懂兩人的對話,至少還看得懂布萊恩在同海若調情。
他果真和這女人是舊情人,否則怎會和她從剛開始的怒目以對,到現在的互相調情?想到傷心處,艾玲的眼淚有如斷線珍珠不斷落下。
艾玲傷心落淚,布萊恩全看見了,可為了顧及兩人安全,他只能強逼自己視而不見,心底更加深對海若的恨意,他絕對不會輕易饒過這個瘋女人的!
「你們還排在這做什麼?還不快把這女人帶下去!」海若意亂情迷之際,省見三名手下還站在原地愣看著她和布萊恩,于是氣憤的命令。
「是。」三人連忙向前七手人腳的解開艾玲身上的繩索。
「快帶她走!」海若不耐煩地催促。
看夠了好戲,艾倫和海克力斯這才不慌不忙的現身,和數十名警察沖進屋子里。
「啊!好痛!」海若痛喊。
原來布萊恩趁著她怔愣的當兒,將她的雙手反剪在後。由于他余怒未消,所以力道甚大,痛得她不住哀叫。
「交給我吧。」副警司將海若用手銬銬住。
「放開我!」海若不住掙扎,怨毒的目光射向布萊恩,「你怎麼可以不守信用?我明明要你只能一個人過來,你怎麼可以如此狠心對我?竟然帶這麼多警察來抓我,枉費我一直對你……」
「你這瘋女人!」布萊思怒視著她,「不但莫名其妙將艾玲綁走,還劃傷她的臉!我不跟你計較,你反倒惡人先告狀!」若非看在她是個女人,他早就賞她幾拳。
「卡爾列斯先生,這種惡人自有法律制裁她,你千萬別為這種歹人弄髒了手。」副警司笑臉勸著,故意對海若的雙手施力,疼得她哇哇大叫。
「好痛;你這個臭警察,我要告你對犯人用刑!」
布萊恩的怒氣總算消了些許,回復平穩的語氣,「一切就有勞副警司了,關于他們為什麼會綁走我的未婚妻一事,相信副警司很快就會能我一個滿意的結果,是不?」
「那當然!」海克力斯拍拍副警司的肩,與有榮焉地笑著道︰「咱們眼前這位警司先生可是下任的總局長候選人哪,你說他辦事能力會差到哪去?當然是又快又有效率。」
「真的嗎?恭喜!」布萊思由衷地恭賀。若非有他幫忙,只怕光憑他一已之力,根本不能順利逮到犯人。
「哪里。托福。」副警司邊指示手下將海若押上車。邊點頭謙遜地道。
海若邊走邊回頭對布萊恩叫喊,「布萊恩!你走著瞧,下回我絕不會再對你手軟!」
「你……」
布萊恩眯細了眼,正待發作,副警司卻抬手制止他,「別理她,你若真的對她出手,就中了她的計,馬上從被害人變成被告。」
這時,一名警察拿來一張紙交給他,他迅速看完後,擺手要屬下退下,然後將那張紙拿給布萊恩他們看。
「哇,真令人意外!」海克力斯首先發表意見,「沒想到這女人是佛羅倫斯黑手黨老大羅南的情人,那三個人則是羅南的手下。凱,你確定你的情報無誤?」
「絕不會錯。我總覺得她很眼熟,原來她還真是羅南的情人。」他肯定地回答。
「是嗎?」布萊恩問出心頭疑惑,「不知她為何要綁架艾玲?若是和我有仇,可她剛剛的表現又不像,反而比較緊……」
「狂?」說完,海克力斯和副警司皆笑咧了嘴。
「你還有膽笑?」他們這一笑,頓時讓布萊恩記起他們的遲來。他舉起拳頭就朝海克力斯胸口一捶,「你們根本是故意拖延,好借機看我笑話!」
海克力斯邊揉胸口邊道歉,「對不起,可是那畫面真的太難得了嘛!」說完,他嘴邊笑更加擴大。
「不準笑!」布萊恩擰眉怒視,正欲再賞他一拳,背後忽然傳來艾倫的驚呼。
「艾玲!艾玲,你別嚇我!快醒醒!」
三人回頭一看,驚見艾玲昏倒在艾倫懷里,面容慘白。
「艾玲!」布萊恩三步並作兩步沖到兩人身邊。
「怎麼回事?」他皺眉問。
「不曉得。我剛剛扶她走出來,她才走沒兩步就腳軟,接著就暈了過去!」艾倫搖搖頭,一臉無辜。
「應該是歹徒已經抓到,她精神一放松,身體又疲累過度才會如此。」副警司解釋道。這種場面他早已司空見慣。「只要讓她休息個幾天就沒事了。」
「不,我不放心,還是送她到醫院去,而且她臉頰上的傷也需要上藥。」說完,布萊恩即抱起艾玲,急匆匆奔出門。
「他們感情還真好。」副警司望著布萊思背影說。
「那當然,他可是萬里尋妻,還為她苦等三年哪!」海克力斯笑道。
「真的?願意詳細說能我听嗎?」這可讓人感興趣了。
「那有什麼問題?走,我請你喝酒,咱們好好聊聊。」
「那我呢?」艾倫問道。老婆失蹤、管家被他氣走,他每個晚上都寂寞得很。
「你?回家數螞蟻吧!」海克力斯一口回絕,見艾倫垂頭喪氣的模樣,于是拍拍他肩頭,「好啦,你也來吧,不過不準釣女人。」
「釣女人?拜托!我早就不再做這種事了好嗎?對婚姻要忠誠,我可不是用嘴巴發音而已。」艾倫抗議道。
「真的嗎?」海克力斯十分存疑。要艾倫一天不花心,就猶如枯木開花般神奇。
「那當然!」他用力拍胸脯保證。
「那我們還等什麼?」海克力斯豪氣萬千地道︰「走!我們今夜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