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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補老公 第六章

申晉燁沖進臥室,只見韓妮已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將行李收拾好,正準備揮一揮衣袖離開,他趕緊將她一把摟住,試著阻止她沖動的決定。

「不要,妮妮……別走!」如果她肯听他解釋,他就坦白招供,將所有他隱瞞她的事全攤在陽光玩下,他不想失去她。

可他還沒來得及將自己滿月復的悔恨說給她听,她已經抹去淚,恨恨的告訴他,「申哥!你很差勁……」

申晉燁不願再火上加油,只是一味的道歉,「我該死!妮妮,你別生氣,讓我有補救的機會。」

「不!」她一口拒絕了,「你是最知道我要的婚姻生活是什麼的人,也是我傾吐心事的對象……」

她恨恨的抹著淚,但指責他的態度卻沒一絲軟化,因為她委屈的想起自己這三個月來的犧牲奉獻,「可你卻半點也不肯讓我快樂……嗚……我可以告訴你,跟你生活的這三個月,我根本就是度日如年,我一點都不幸福……我、我……」

她很激動的叫了起來,「我不想再玩了!」

看到她情緒激動的模樣,申晉燁的心在瞬間突然變得異常清晰。

他明明是愛她的,可他的作為卻傷害了她,這是他怎麼也想不到的;而她的心,果然不曾真正停駐在他的身上,她依然懷念那絢爛的演藝生涯。

他根本就無法責怪她,因為,他早就知道她對表演工作深感興趣,而如果他真愛她,就不該阻礙她做喜歡的事。

既然她已拒絕接受他的保護,那他是否該放手,讓她回到她最熟悉的環境?

一這麼想,雖然滿心的不舍,他卻當下將滿嘴慰留她的話語全都吞回月復中。

算了!她還這年輕,心情還不定,他真的不能怪她所做的決定。

就讓他……將愛默默的藏在心底,繼續在一旁照顧她吧!

等哪天她真的想起他的好,他……會義無反顧的回到她身邊的。

「妮妮,」他苦澀的說︰「就算你要離開,也得讓我先替你安排好一切,別忘了你是個公眾人物,隨時都有可能被狗仔隊盯上啊!」

連他都很佩服自己,竟能說出這麼冷靜的話語。

但又有誰能體會他隱藏在心底的痛楚呢?

韓妮見他絲毫沒有挽留她的意思,一時激動的捶打他的胸膛,「你——我恨你、我恨你!恨你……」

她為他付出這麼多……他竟一點也沒放在心上,他真的好殘忍,這麼傷她的心!

嗚嗚……她的心在泣血,卻只能伏在他的懷里,悲傷的哭著。

而申晉燁給她的回覆只是緊緊擁住她小小的身軀,他知道,他可能再也沒機會這樣摟著她。妮妮,原諒我……他只能在心底這麼說。

「我才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對!她要他仍然只能照顧她,卻是模得到、吃不到!韓妮氣得發出豪語,「我絕對不會就這麼認輸的!」

只是,她還能做什麼呢?

韓妮只覺得好茫然,她不想放他走,卻又只想讓他滾出她的生命,嗚嗚……她該可去何從?

申晉燁听到她所說的氣話,心底也是一則以憂、一則以喜。

憂的是,她不放他走,那他就得再看著她受傷害,可今後他就算再不舍,也無從成為她訴說心事的人,那他能怎麼幫她呢?真是傷腦筋。

喜的是,他不必離開她,他仍然能繼續待在她的身邊關心她,這真是太好了,因為他舍不得一天看不見她的容顏啊!

而躲在門外的女管家,立即撥電話向韓妮的家人報告,「對,鬧劇終于結束了!」

回到正常生活的韓妮,並沒有多余的時間哀悼自己短暫的婚姻生活,在家人的督促下,她很快的投入錄音工作。

但她也感受到家人對申晉燁的態度的微妙變化——

她父母是積極討好,像是很想將自己的熱臉去貼他的冷似的,而這是為什麼,她完全不懂;可她叔叔卻是以仇人的眼光去看待申晉燁,這又是什麼原因?

申晉燁本身則像是無視于她家人對他的態度,一回國就躲在工作室里,積極的譜曲寫詞。

好像……任何事都不關他的事般。

呃……這是因為他面臨到很大的時間壓力,必須趕緊完成創作啦!

她是沒心思去弄清楚大家的心意,但她就是不想放過跟申晉燁在一起的每一個機會。

「我要他的作品!」韓妮對自己家人完全無視她的心靈受創,硬逼她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工作的現實態度早就習以為常,但她看著剛拿到手的新曲,也有所堅持,「我不準他將作品賣給其他人,任何人都不準!」

她看著一臉不贊同的魏大峰,就是他處心積慮的替她找到另外的詞曲合作人,可她才不肯跟她不熟識的人合作呢!

「我就是要唱申哥寫的歌,否則,我就真正退出演藝圈。」她忘了自己才剛革命過,她家人是不可能再任她使性子的。

魏叔與蓮姨對申晉燁有別的期待,他們覺得自己與申晉燁是有暗盤的,「那是當然。」

所以,魏大峰的建議當下被否決。

「可是……」魏大峰才想將申晉燁踢出班底的想法說出來,卻被韓妮打斷。

「我不管!」她堅持的說︰「申哥只能為我一個人作詞譜曲,我不要他為他人作嫁,他是我的啊!」

這話讓她家人立刻變了臉。

「小妮,你跟他……」蓮姨想問出心中的疑惑,卻又有點鴕鳥心態的不敢直問,「該不會已經……」

「小妮,」魏叔也很擔心,「他對你是不是……」做了不該做的事?

他可是跟他們訂有合約呢!如果申晉燁違約,那他們就得想出對策來防患于未然。

魏大峰則是直接切入話題,「你跟他上床了!?」

韓妮才不肯將自己的心事與他們一起分享,「上你的頭!」

啊……還好,看來申晉燁有遵守約定,魏叔與蓮姨馬上露出放下心中一塊大石的安詳面容,「那他絕對會跟你合作一輩子的……」事實上沒那麼久啦!

這只是他們與申晉燁的事前協定。

可魏大峰卻沒那麼容易打發,「我自己會去查清楚。」

別忘了他可有跟人掛勾,他絕對會去問個水落石出的。可他忘了一件事——一個會被人收買的人,就有可能再被別人收買!

申晉燁在離開那間小別墅之際,可是給了那名女管家一筆為數不少的封口費,那是他多年的積蓄,但他覺得花得值得,因為,他不想讓背著韓妮簽約的事曝光。

只是他沒想到,紙是包不住火的,做了壞事,遲早有東窗事發的一天。

「小妮,你跟他處不好嗎?」蓮姨試著旁敲則擊,「你們不是朝夕相處了三個月?」

她本來好怕韓妮會休假超過半年,那他們大伙都會入不敷出了。

「可他還是會想向外發展啊!」這就是她最最不滿的事。

「不會的!」魏叔一听,立刻想到自己該趕快照合約行事,「爸保證未來他絕對會是你一人專屬的制作人,他不會心有旁騖的。」

這還差不多!韓妮一听這才放心。

知道他不會離開她,會繼續守在她的身邊,竟讓她覺得好安心;可她不明白,自己明明已對他失望,為何還希望每天都能看到他,難道……是她太沒出息嗎?

不!不可能,一定是她想對他做些報復的行為,她才不會再對他動心呢!

誰教他竟敢消想將屬于她的詞曲賣給別的歌手,她絕不會輕易原諒他,而懲罰他最好的方法就是——

斷絕他在外的生路,讓他只能留在她的身邊看她的臉色過日子。

在她年輕幼稚的心底,就是這麼深深的認定。

「魏叔,我們得談談。」申晉燁看著韓妮得意的將他的作品搶走,還硬逼著他夜以繼日的指導她錄音,他的心不禁泣血。

他傷心的是,她……真這麼愛拋頭露面嗎?

而他看著本該被他藏在家里的她,開心的重新站在表演舞台上綻放生命的活力,他就像被萬劍穿心般的痛苦,所以,他想到「解約」一事。

「好啊好啊!」事實上,魏叔也急著跟他談如何覆約之事,「我早就想找你談清楚,只是那幾天小妮一直在鬧拐扭。」

蓮姨滿心歡喜的問︰「怎麼?你們吵架了?她是不是對你的好感已經蕩然無存?」這就是她心中打的如意算盤,寄望女兒不要再對申晉燁心存愛意情的幻想。

要知道偶像明星的壽命並不長,韓妮才剛滿十八,如果沒有緋聞,少說還可以在演藝界撈個三、四年,那數不盡的鈔票就會跟著自動跳進他們魏家的各個相關企業。

等到妮妮不受歡迎之際,他們還有最後一招可以撈到飽。

申晉燁很難將屬于他和韓妮的私密事說出口,所以他只是無奈的笑了。

可蓮姨一心認定申晉燁無奈的笑容,就是意味被她猜中了。于是,她好欣慰的笑說︰「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那就言歸正傳。」魏叔也很滿意他們小倆口的「試婚」不成,「說說你對小妮未來的規劃吧!她可是很在意這次的復出吧!」

他也看得出來啊!

申晉燁滿肚子的不悅卻不能表現出來,「我要談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魏叔與蓮姨都一臉茫然。

「我不想再跟妮妮合作,我……想解約!」這樣至少自己曾經背叛過她的事不會曝光。

但他也心知肚明,一旦解約,他八成會被迫離開她,而雖然離開她讓他很不舍,但看著她全心全意想過回原有的生活,一點都不在意他倆曾經擁有的美夢,這讓他很難受。

但這不是主因,他最最介意的是,萬一有朝一日被韓妮知道他曾經「背叛」過她,與她的家人簽訂合約,她絕對不會原諒他的。

而他不願她憎恨。

「為什麼!?」這回,三人異口同聲的問。

魏叔與蓮姨是不解原因,但剛闖進來的魏大峰則是想到另一方面,「你一定是對她做了不該做的事,所以才會心虛。」

雖然從他的「樁腳」處問不到他想知道的真相,但魏大峰就是這麼認定了。

呃……竟然被魏大峰猜對了。

可申晉燁根本還沒機會替自己辯解,魏叔已不客氣的出言罵人,「大峰!難道這三個月來你還沒得到教訓嗎?你虧得還不夠嗎?你不知道小妮再不回來賺錢,你所造成的財務危機就要爆發了嗎?」

「可小妮回來了啊!」魏大峰試著據理力爭。

「沒錯,所以我們得慎得的替她規劃未來的路,」魏叔完全是站在生意人的立場看待整件事,「晉燁老弟是最能抓到小妮優點的制作人,他當然知道該如何讓小妮再次跨出復出後的第一步。」

「我也能!」魏大峰拍著自己的胸脯說︰「事實上,我已經跟兩家出版社的老板談過,他們願意出高價邀請小妮拍寫真集,光是這兩家出版社所支付的金額就足夠應付我目前的債務,別說後面的再版、三版。」

听到魏大峰如此大言不慚的話語,申晉燁簡直不敢相信這會是韓妮親叔叔所說的話。

「你……」他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奔到魏大峰的面前狠揍他一拳。

但這還不是最令他訝異的事,真正令他難以置信的是魏叔接下來的話。

「那是小利,」魏叔完全沒有防他這個外人,像是撥著算盤的算計者,「小妮這一月兌,以後就不值錢了。」

「對啊!」蓮姨接口道︰「那是最後一步棋。」

天哪!妮妮的未來會是如何悲慘,申晉燁簡直無法想像。

申晉燁看著韓妮最親的家人,心中百轉千折,「你們……妮妮知道你們這樣的想法嗎?」他們怎能?

魏叔笑了起來,「當然不可能讓她知道羅!如果讓她知道,她有可能乖乖听話嗎?所以,這種事得做得天衣無縫,不能露出半點蛛絲馬跡,你懂嗎?還有,晉燁老弟,你大可放心,後面有你好處的。」

他們還不知道申晉燁「副業」的成就已快追上正業了。

看到申晉燁一臉深受打擊的樣子,蓮姨忍不住說明,「她是魏家的獨生女,理當負起照顧父母的重任。」

可他們無權將她當作一株搖錢樹啊!

魏大峰接著提到,「這就是她的宿命,誰教她……」

但他的話頓時被魏叔與蓮姨打斷,「所以晉燁老弟,你可得很認真的規劃小妮未來該走的路,她肩上的重擔沒人能替她扛下呢!」

這句話似乎也在提點他,如果他對韓妮有意思,就得先掂掂自己的分量,看他能否肩負起照顧他們一大家子的重擔。

申晉燁原本打算離開韓妮,卻在知曉她家人對她的打算後,舍棄了棄她而去的念頭。

「這就是我們當初和你簽約的目的,」魏叔看申晉燁沒再發問,便將他們的考量在陽光下,「你等于是我們的自己人了。」

換言之,他們要申晉燁與他們站在同一條船上。

「當然,這是在你沒有違約的情況下。」魏大峰就是對申晉燁不放心。

「閉嘴!」魏叔立刻制止弟弟的不當發言,「小妮是我們的女兒,我會全權作主,你別自作主張。」

「是嗎?」魏大峰不屑的說。

可申晉燁根本沒心思再听這些是是非非,一心只想著該如何讓自己從與韓妮家人簽的合約中解套?

而他又該如何幫助韓妮離她的家人?

好難,卻是勢在必行,他不能眼睜睜的看她被家人推入火炕啊!

「我的想法是……」于是,他只能暫時拋開其他疑慮,純粹就事論事,「我要她先從舞曲出發,走目前最流行的嘻哈風,讓她走在流行的尖端……」

「嗯……」一論及韓妮未來的走向,魏叔與蓮姨都專注的傾听。

只除了魏大峰一人,他冷眼看了其他人一眼,不屑的走人——

他其實另有想法,而他也會付諸實行的。

申晉燁明白,為了真正保護韓妮,他得跟她保持安全距離,以免惹禍上身,讓他失去守在她身邊的機會。

就算他幾次想攬她入懷,給她溫暖的安慰,都因魏大峰躲在暗處偷窺而作罷。

可是,韓妮並不明白他的心思。

這段期間,她拼命的學唱饒舌歌、學習從未接觸過的街舞,身心都很疲乏,這讓她不禁懷念起她和申晉燁那短暫又甜蜜的蜜月時光,而他就近在她的身邊,是她專屬的音樂制作人,當然跟她有密切的互動。

所以,她忍不住求他能像過去那樣撫慰她寂寞的心靈,可他竟然拒絕了!

而且,他還斬釘截鐵的告訴她,就算他再愛她、再肯為她犧牲,也絕不能再讓她的聲譽受損,她必須為她的復出有所忍耐。

但單純的韓妮卻誤以為他變了!

她認為他開始抱持與她父母相同的心態,要將她當成搖錢樹,這讓她滿心不悅,甚至怨恨起他的無情無義。

「這段歌詞太長,我根本念不來!」她先是在工作上找碴,「那是什麼舞啊?跳得我的腳都扭傷了,我拒跳。」

她的用意是,當著眾人的面羞辱他,讓他快點離開她,她已經開始受不了他了。

「這明明是你打算寫給別人的詞,根本不符合我的風格,我拒唱!」她甚至開始污辱他的專業,「我是青春偶像耶!偶像哪會唱這麼無聊的歌詞、跳這麼無趣的舞步?」

連伺侯她四年多的助理小美都看不下去,「咦?你怎麼才結個婚,就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了?」

「別在我面前提起那樁婚姻!」韓妮立刻張牙舞爪的威脅道︰「那是不存在的,我們甚至連登記都沒!」

只有在他請來的無名氏的證婚下結為連理,當初的感動而今想來,只覺得他真是太沒誠意了!

申晉燁沒理會她的抱怨,只是積極的逼她繼續練歌、練舞,甚至不惜挖苦她,「你不是一心想站在舞台上,得到觀眾的掌聲嗎?那你怎麼能不努力?你真以為隨隨便便哼哈兩聲,就能獲得歌迷的青睞;青青菜菜動兩下腿,就能看到觀眾的喝采?那你簡直是在痴人說夢!你不知道觀眾的眼楮是雪亮的,他們根本不接受不知上進的偶像……」

他仍一本初衷的對她說教……不!是變本加厲。

他必須對她這麼嚴苛,這樣當她復出之日的那天,才能再次獲得廣大歌迷的喜愛,搶回她偶像歌手的美名;不然,她可能很快就會被魏大峰送去拍寫真集了。

而只要他在的一天,他絕不會讓那樣的事發生。

當然,他還拼命的趕著將手中的作品完成,只要收到那筆簽約金,他就能放膽的去做許多事,包括將她「買」回他身邊。

可她卻無法體諒他的用心良苦,只覺得他是在惡整她。

眼看她的舌頭因為練習饒舌歌,而被咬得流血破洞;跟見她柔女敕的腳掌因為跳個不停,而擦破了皮,可她的努力在他的眼中仍顯不足。

終于有一天,她爆發了!

「我不干了啦!」她情緒激動的倒在練舞教室,渾身筋骨都因酸疼而差點站不起身,「這根本就是在整人,我以前才沒這麼辛苦!」

「那是過去,」申晉燁雖然心疼她,卻不得不對她說出真話,「在你休息的這段期間新人輩出,你想超越她們,就必須咬牙承受。」

不然,她很快就得穿著清涼的衣服出現在眾人面前了。

「那我要退出……」她又開始想走回頭路。

可申晉燁卻以難懂的眼神直盯著她瞧,久久才語重心長的說︰「太遲了!」他現在已經不是她的尢,不能明正言順的救她啊!

輕撫著她細致的臉旁,他臉上有著難言的痛楚,她當初曾經有機會的,可她卻選擇放棄;而現在,他還沒有能力將她從水深火熱之中救出。

「我不懂。」她茫然不解的望著他,听不懂他話不的含義。

申晉燁瞅望著她,「妮妮,你還不懂現實社會的險惡啊!」

他是什麼意思?韓妮直截了當的問︰「那你說給我听啊!」他不是一直都愛對她說教嗎?那就直說。

告訴教他怎麼說?

告訴她,她的父母非人!?告訴她,她的生活環境太復雜!?

「總有一天,我會救你月兌離苦海。」最後,他只是輕輕的將話含在口中喃喃帶過,他無法讓她承受這麼殘忍的打擊。而他在說話時,大掌輕拂著她的秀發,他好希望現在就能保護她啊!

雖然他沒回答她的疑問,可她不懂,為何當他輕觸她的柔發時,她心底的憤慨竟會在瞬間消失無蹤?就在他倆結束尖銳對話的同時,好巧不巧的被魏大峰瞥見這一幕。

哼!他就不信她跟申晉燁之間沒有「奸情」,光看他倆的眉目傳情,他就覺得這其中必定有鬼,而他魏大峰絕對會做個抓鬼特工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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