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 第七章
天使選拔會結束後，任飛三人回到了任宅，對于剛才電話中，計程車司機所說的話，他除了不敢置信外，還十分不解，那位載過天使的司機竟然說，天使在任家大宅下車，而且司機離開時，親眼由後照鏡中，看到天使由後門進入，可今天待在任宅的就只有華童話一人呀！難道華童話知道天使的去向？
「我回來了，我還帶了朋友來。」任飛對廚房的華童話叫道。
「任大哥，晚飯快好了，你們可以先梳洗。」華童話出來相迎，原本堆滿笑意的臉龐，在看到法蘭克時，臉上神情登時一變。
「童話，這位是法蘭克，一直到天使選拔會結束，他都會住在這里。」任翔介紹道。
「你好，我叫華童話，是任家的幫佣。」華童話禮貌性的伸出右手。
「哇！想不到你們家的幫佣年紀這麼小，難道……」法蘭克詭異的笑道。
「法蘭克，你又在胡思亂想了。」任翔嘆氣的搖了搖頭。
「是嗎？我又沒說什麼，你何必急著解釋，莫非你心中有鬼？」法蘭克調侃道。
「胡說！我才沒有。」任翔的臉竟然漸漸的紅了起來，「哎呀！童話，你的額頭怎麼了？」任翔赫然發現華童話額上的瘀青。
「沒事，我只是剛剛沒站穩，所以撞到了頭。」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剛才她的雙腳竟然使不出力，一陣天旋地轉下，一個踉蹌就撞到冰箱。
「怎麼這麼不小心，有上藥了嗎？」看著華童話受傷的額頭，任飛比任翔還著急，他拿出櫃子里的醫藥箱，心疼不已的替她擦藥。
「任大哥……」華童話感動的看著任飛，如果這是夢的話，她情願一輩子都不要醒來。
「好了！以後小心點，知道嗎？」他在她額上貼了OK繃，並拍拍她的頭。
「我……謝謝任大哥。」她知道她配不上任飛，也知道她不該喜歡他，可是她就是割舍不下那份愛戀，她只要……只要默默的在他身旁，看著他得到幸福就好了，她不會妄想不屬于她的一切，可是這種感覺好苦、好苦，好幾次她都想讓任飛知道她的心意，可是她不能。華童話在眼淚要流出眼眶時，站起身走向廚房。
「童話，你在煮些什麼東西呀？我有榮幸參觀看看嗎？」這一幕法蘭克全看在眼里，他的臉上漾起一抹令女人心醉神迷的笑容，凡是見過此笑容的女人，無不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
「可……可以。」華童話有些著迷的看向法蘭克的藍眼珠，好像、真的好像，不知道他的姓氏為何？華童話在心底想著。
「法蘭克，不許你動她的歪腦筋。」任飛不知從何升起的怒氣，尤其在他看到華童話深情地望著法蘭克時，他的心中竟有種心痛的感覺。
「飛，你言重了，我不過是想品嘗一下華小姐的手藝，這也不對嗎？」看任飛充滿嫉妒的眼神，法蘭克疑惑了，任飛喜歡的人真是那名叫天使的女子嗎？從任飛現下的表情看來，這分明是佔有欲極強的表現，也許他喜歡的不是天使，而是這位叫華童話的女子，如果真是這樣，就該好好捉弄他一番了，呵呵呵！
「反正你等一下就能吃到了，有必要現在就進廚房嗎？」任飛不滿的說。
「可是我很餓耶！你也不想想，今天是誰幫你寫評分表的，就讓我吃一口也不行嗎？」法蘭克不怕死的勾住華童話的肩。
「你……你……」任飛眼紅了起來，怒氣即將排山倒海而來。
「法蘭克大哥，你也是選拔會的評審委員呀？」華童話好奇的問。
「對呀！我遠從美國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來還里。受到的居然是這種對待，你說公不公平？」法蘭克哀號道。
「法蘭克大哥住在美國的哪里呢？」華童話激動的握住法蘭克的手。
「紐約。」法蘭克順勢更緊握住華童話的雙手。
而一旁的任飛則是非常不悅的看著他們，為什麼女人就喜歡法蘭克這種調調？像法蘭克這種口蜜月復劍的人，為什麼就如此吃香？難道女人就看不清楚，這種公子十句話有九句都不是真心的。
「哈！我看你今天也很享受呀！」任翔翻了個白眼。
「我是苦中作樂，誰能明白我的無奈？」法蘭克繼續悲嗚。
「既然法蘭克大哥空月復許久，那麼就先喝碗湯吧！等我再炒一樣菜，就能開飯了。」華童話說著，就要進廚房端湯。
「這種事讓我來就好了，謝謝你童話，啊！你的圍裙松了，我來幫你綁好。」法蘭克修長的手指穿過圍裙的帶子，故意放慢速度打了個蝴蝶結，手更有意無意的滑過華童話縴細的腰身，這種親密的舉動，惹得任飛只想打法蘭克一頓。
「老哥，你今天好奇怪哦！」任翔不解的看向任飛，老哥現在這模樣活像是喝了一缸醋，但老哥愛的不是天使嗎？為什麼對童話……
對呀！自己是怎麼了？如此平凡無奇的女人，竟然讓他萌生出打法蘭克的沖動，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喜歡的不是天使嗎？為什麼心底還那麼在意華童話？
「童話，你等一下忙完後，來書房找我。」
「好！」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不過看任飛神情凝重的樣子，她知道他要講的一定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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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齊的書房內，任飛失神的翻著手中的書，心里想的全是天使與華童話的事，他一直不解的是，為什麼對華童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為什麼會那麼在意跟她接觸過的男人？她不過是任家的一名幫佣、任翔的同學，除此之外，他們並沒有交集，就在神游的當下，敲門聲響起。
「任大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華童話探進頭問。
「童話我問你，今天有陌生的人來嗎？」
「沒有呀！任大哥你為何這麼問？」華童話不解的問。
「如果真的有人來，請你不要瞞著我，這件事對我而言很重要。」任飛慎重的說。
「真的沒有，我怎麼可能讓陌生人進來。」
「難怪你會想要拿那個天使女圭女圭，原來你們早就認識。」任飛恍然大悟的說，如果真是如此，那天使會在哪兒？她第一次從任家離開，完全沒有人發現，如果不是有人幫助她月兌身，就是有人知情不報……
「任大哥，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完全听不懂？」她快被任飛搞胡涂了。
「你如果再不誠實的說出來，這個家也容不得你留下。」任飛厲聲道。
「任大哥，你到底怎麼了？從一進門，就講些莫名其妙的話，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難道任飛想趕她走？所以就隨便找個罪名推給她？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為什麼她的眼神看起來如此迷惘，難道她真的不知道嗎？不可能！司機沒理由騙他，華童話一定知道天使的去向。
「任大哥，就算你想趕我走，也沒必要用這種手段，扣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給我，我這就走，不會給你添麻煩的。」華童話平白被人冤枉，任飛竟然說她放了陌生人進來，沒做過的事，她要如何承認，她氣憤的跑下樓，準備收拾行李。
「華童話，你心虛了？想溜走了？」任飛非但沒有饒過她，還緊追在她後頭。
「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說什麼，任總經理。」華童話拿出行李箱，把衣櫃里的衣服全拿下來。
「你為什麼會有這件衣服？」任飛跟著進入房間，當他看見華童話手中那套衣服時，訝異的神情溢于言表，那是他與天使第一次相遇時，天使身上所穿的背心與裙子，現在竟然會出現在華童話的衣櫃里，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這套衣服是我阿姨送的生日禮物，我從來沒穿過。」今年生日，林香荷硬是要送她這套可能一輩子也穿不到的衣服，自從收到禮物後，她就一直吊在衣櫃里。
「也對！你長這種樣子，的確不適合穿這麼夢幻的衣服，不過沒穿過的衣服，為什麼吊牌會不見了？」任飛的話，徹底傷了華童話的心。
對呀！吊牌應該還在的呀！她明明就沒穿過。「我不知道，可能在搬家時弄掉了吧！」
「你可真會找藉口。」任飛偏著頭沉思，眼角余光瞄到了梳妝台上的東西。「這香水你從哪來的？」天使用的UnAirDeComedie香水，怎麼華童話也有？
「這是我好友送的生日禮物，她連發票也給我了，你若是不信，我可以拿給你看。」那張發票她就塞在裝香水的盒子里。
「你用過了？」丑小鴨也會用香水？
「對！」買下來的當天，余若若教她應該使用在哪些地方，來到任家的每晚，她總是灑一些在枕上，想像自己是讓任飛著迷不已的天使，漸漸的沉入夢鄉，但現實的殘酷，使她不得不認清事實，她與任飛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是該夢醒離開的時候了，華童話嘆了口氣。
任飛將華童話的表情，全看在眼底，現在諸多的事實證明，天使的確藏身過這里，只是華童話的樣子看起來不像在騙他。她應該是真的不知道才對。難道是他冤枉了她？就算他真的冤枉了她，那現在他發現的這些東西，又該做何解釋？
「天呀！這件外套為什麼會在你這里？」任飛眼尖的發現，靜靜躺在床鋪下的西裝外套。
「這件衣服不是我的，可能我搬進來時，就在那兒了。」奇怪！她的床下何時多了件男性的西裝外套？怎麼她以往都沒發現？
「你說謊不打草稿的嗎？那件外套是我今天穿出去的，左邊口袋里還有我的信用卡，看你怎麼解釋？」任飛把信用卡拿出來。
「這……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難道任飛是在懷疑她為了錢，而想偷取他的信用卡嗎？
「你不知道，好！我就清楚的告訴你，最後穿這件外套的人，是名叫天使的女子，據剛剛載過她的計程車司機說，她就在任家的大門前下車，並進入了任宅，如果你沒替她開門，她又如何能進來？」任飛以凌厲的眼神看著華童話，並一步步的逼向站在床邊的她。
「我真的沒替任何人開門，我剛剛一直在屋子里，都沒出去過，任大哥，你一定要相信我！」華童話第一次看到抓狂的任飛，害怕的趺坐在床上。
「我怎麼可能相信你，你到底把天使藏哪去了？快告訴我！如果你誠實以告，我或許會原諒你，讓你繼續在這里待下來，如果你再撒謊，我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的。」任飛靠向華童話，看著她驚懼無助的神情，他更加迷惑了，難道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任大哥，我真的沒藏任何人，你口中所說的天使，我根本不認識！」華童話只想拉開自己與任飛的距離，這種壓迫感逼得她快喘不過氣來。
「你……」任飛驚訝的看著她頸上密密麻麻的吻痕，難道……有可能嗎？他在華童話來不及反應時，一把拿下她臉上的黑框眼鏡，並放下她的長發，天呀！她現在這個模樣，簡直就是天使的翻版，怎麼以前他都沒發現，他想找的人就在身邊。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華童話用枕頭遮住臉。
「我該叫你童話還是天使？你竟然在我身邊偽裝這麼久，而我居然笨到完全沒發覺。」任飛拿開華童話手上的枕頭，吻上了她的紅唇。
「什麼天使？你又把我認成是她了，我是童話，華童話！」她傷心的說。
「你不用再隱瞞了，對不起！剛對你那麼凶，我是太心急了點，想到你又要離開我的生命，整個人就惶恐了起來。」任飛抱住華童話，喃喃自語道。
「任大哥……」任飛又把她當成別人了，為什麼她總是天使的代替品？
「我真的愛你，天使！你不相信我嗎？」如果不是不相信他，為何三番兩次的想逃離他？
「我相信你根愛天使，但很可惜我不是她。」華童話難過的拿起身旁的黑框眼鏡，戴了上去。
「如果你不是天使，為什麼你的房間會有這些東西？為什麼先前潛進去我房里想偷女圭女圭？」她為何要刻意藏住自己的美？任飛對她有太多的疑惑與不解。
「前面那個問題，我的回答是不知道，後面那個問題，我不想回答。」華童話深吸一口氣，忍住即將溢出眼眶的淚水，站在梳妝台前，想再扎起辮子。
「這種時候你還如此冷靜，難怪能把我耍得團團轉，這就是你的目的嗎？讓我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任飛搶下她手中的發帶。
「耍你的是那名叫天使的女子，不是我華童話，快把發帶還我！」華童話撲向前，想搶回任飛手上的發帶，好不容易扎好的頭發，又散亂的披在肩頭。
「你為什麼不承認？你明明就是她！你說過你愛我的，你所謂的愛就是這麼欺騙我嗎？」任飛絕望的看著她，她的眼神是如此陌生，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要我講幾遍，我真的不是她！為什麼你的眼里就只有天使？如果今天我不是長得像她的話，你是不是根本不會理我？」從小到大，她不知怨過媽咪多少次，為了媽咪的約定，她無法像一般的女孩子，打扮得漂漂亮亮出門，可她現在才知道媽咪的用心良苦。
「不管你是華童話還是天使，我愛的就只有你一人。」
「你愛的不是我，是天使，我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訴任翔，還有其他的人。」她從頭到尾都只是別人的代替品，難道她就這麼不值嗎？她咬著下唇，極力想壓下心口的疼痛。
「原來你下一個目標是他！玩弄我們兄弟，讓我們為你痴狂，這就是你的目的。」任飛咬牙切齒地道。
「你難道不知道我對你……唉！算了！」任飛會明白嗎？明白她的真心，他總是曲解她的語意，說再多也是枉然，而且他現下把她認成是天使，就算她說出喜歡他的話，他也以為是天使說的吧！他的眼里從來就沒有她的存在，他的心里永遠都只被天使一人佔據著，想到這里，她再也忍不住地掉下淚來。
「你想怎麼引誘他？就像當初對我那樣嗎？」陰沉的眼神，瞧得人頭皮發麻。
「你……」她哪有對他怎樣？對他怎樣的是天使。
「難道你已厭倦了我，想物色新的人選？原來你這麼愛玩弄男人，一天沒男人就活不了，看來我們分開的這幾天，你一定跟很多男人打得正火熱吧！」
任飛嘴角邪肆的笑容，令華童話腦中的警鈐大響，她得離開這個地方。
「你在說什麼，我根本听不懂。」華童話往門口倒退，眼看手就要握上門把，手腕卻被任飛用力一扯，整個人貼上了他的胸前。
「又想逃！我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任飛半拖半拉的將華童話扯上床。
「任大哥，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華童話恐懼的看向眼前的人，他真的是任飛嗎？那個喜怒不形于色，那個商場上人稱「冷面笑匠」的任飛嗎？為什麼他的眼神充滿恨意，她到底做錯了什麼，惹得他如此氣憤？
「我能變成怎樣，倒是你可厲害了，在我們兄弟間扮演雙面人的角色，玩弄完任翔後，接下來的目標是法蘭克吧！你又想用什麼面目去誘惑他？」任飛用力往華童話身上的襯衫一扯，鈕扣應聲掉落。
「任大哥！」華童話拉緊上衣，害怕的直後退，身子沒來由的顫抖起來。
「裝什麼矜持，我們都交手過兩次了。」任飛邪肆的笑容，令人打從心底發寒。
「任大哥，你醒醒，我是華童話呀！」華童話被逼到床角，已經退到不能再退，只好拿起枕頭擋在身前。
「女人只要上了床，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他的雙手抵在華童話身後的牆，不懷好意的逼近，在她驚呼聲即將月兌口而出時，狠狠的封住她的唇。
華童話不敢相信的瞪大雙眼，臉色慘白到了極點。「任大哥，不要呀！」
「不要什麼？不要我這麼對你嗎？」此時他早已被怒氣蒙蔽了心智，只想瘋狂的佔有華童話。
華童話心慌意亂的極力抗拒，不行！她不能在這種時候，這個地方跟任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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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求你，住手！」華童話哀求道。
「不可能。」任飛的呼吸聲由淺轉濃，火熱的唇激烈的膜拜她全身，無可否認的，他雖然鄙夷她的行為，卻仍深深為她的身體著迷。
「只要你放了我，我什麼事都可以答應你。」她從來都不知道，任飛竟有這麼狂野的一面，她心驚的直想逃開，卻反被他鎖在臂膀中，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躲開這一切？
「我只要你！」看她如此驚慌失措，任飛的心中突升起一股快意。
「不！」華童話的腿用力踢向任飛的月復部，趁他松手的當下，就要跳下床。
任飛豈肯如此輕易就饒了她，大手隨即一揪，以身體箝制住她幾近赤果的身子，她想再離開，已是難如登天的事。
「你兩次都這麼迅速的離開我，想必是回去見情郎吧！我真的比不過他嗎？所以你才棄我而去？」一想到她投入別人的懷抱，心中就有一把無明火在燒著，任飛神色復雜，包含著嫉妒、憤恨與痛苦。
「我沒有。」華童話搖著頭否認。
「哼！虛偽的女人。」
「任……大……哥……」她嬌喘吁吁的吐出這幾個字。
「為什麼偽裝成天使？」任飛粗重的喘著氣。
「我……我沒有……我不是她……嗯……」
「為什麼把自己弄成這副丑樣子？」
「我……我不能說……」
「天呀！你這妖精。」任飛低吼一聲，猛地沖刺，引領著她登上的天堂。
「啊——」華童話一聲長叫過後，全身虛軟的倒在任飛身側，原先已渾身疲憊的她，在經過這番折騰，累得直想沉浸夢鄉。
任飛似乎仍沒有饒過她的打算，揚高眉坐起身子的他，狂肆的撇嘴笑道︰「這麼快就累啦？真不像你蕩婦的作風！」
「我在你心中像蕩婦？」華童話努力地撐開雙眼，她無法想像，剛才熱情如火的任飛，現在竟一副嫌惡她的表情，她心里的痛楚，竟比身子的痛大上千百倍。
「難不成你還真當自己是天使的化身？你可真行，外表偽裝成天使的清純模樣，骨子里卻是人盡可夫、四處勾搭男人。」
「你不是說你愛我嗎？」他剛才說過，不論她是華童話或是天使，都一樣愛她，為什麼現在又說出這樣的話？她難過的別開頭。
「我是可憐你，可憐你沒人要，你長期偽裝成丑女的樣子，讓眾人倒盡胃口，我不過是發揮舉手之勞的精神，撿起你這沒人要的垃圾，這不也是功德一件？再說，我若沒滿足你，讓你有機會出去勾引我的弟弟與好友，那我不就將他們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嗎？」任飛繼續狠心的傷害華童話。
「求求你，別說了。」華童話感覺自己的心已碎成千萬片，再也拼湊不回來。
「你不說出偽裝的原因，就證明你心中有鬼。如此蛇蠍心腸的你，還怕人家說什麼嗎？」任飛狠毒的話句句如刀，將華童話的身心切割得支離破碎。
「不要再說了，你難道就不能放過我嗎？」華童話傷心的流著眼淚。
「你做了那麼多惡劣的事，就想一走了之？別想！我要你從此忘不了我，永遠記得你在我身上是多麼的。」任飛抱起嬌軟無力的華童話，強力攻擊她慘白的身子。
「不！」華童話掙扎的搖著頭，昏死在任飛懷中，腦中僅存的意識，是想永遠離開這里的念頭。
血，從她的嘴角緩緩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