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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虜愛人 第九章-02

「你心里明白,而且你還違背我的命令。」

這抗議好象比較認真了,因此她也表示不滿。「幸好我沒听你的,你當然希望那小姐發現我在你床上,我可要尷尬死了!」

「這根本不算——」

「我懂了,」她打斷他的話,完全不是在開玩笑了。「羞辱我不是處罰,根本變成我生活的一部分了,我隨時要準備被糗。」

「不要曲解——」

她又打岔道,「算了,我心里清楚得很。」

扭身就走,但他拉住甩向他臉上的長辮子,強迫她彎下來,他們的臉幾乎貼在一起。

「奴隸不可以頂撞主人,」他柔聲警告道,「你忘了你是我的奴隸?」

等了半秒,她以同樣的輕聲細語回答,「我的爵爺,我永遠不會忘記我是你的。」

那一雙藍眼眸春光流轉,加上她挑逗的口氣,他的命根子立即發熱充血。他懷疑她是故意的——她知道她對他的影響力嗎?

為了避免當眾出丑,他放開她的辮子。但她並沒有彈直身子,仍然貼在他眼前,吐氣若蘭,並且用手撫模他的手背。

「我可以有個小小的要求嗎?」

他渾身一僵,回想起希拉都是藉他利用她時,提出她的要求。但他仍然回答,「說吧。」

她湊得更近了,在他耳邊低語,「你說那是我的責任,可是我想主動勾起你的——像以前那樣。你可不可以不用鐵鏈,躺在床上不要動,讓我在你身上為所欲為?」

華瑞克訝異得說不出話來。她有那麼多可以要求的——包括她的自由——她卻想出這個。他到底是要當眾出丑了,因為他想要她想得幾乎要爆炸。

他準備站起來,她伸手按住他。「等一下,我不是說現在,晚一點,等你想要我的時候。」

「娼婦,你說了這些話,以為我還能等到——」

「我沒有要拐你上床。」她趕快澄清道。

「沒有嗎?」

她雙頰染上粉紅。「我想——今天晚上,等天黑了——」

等不及要和她上床,但他同時也了解她還很害羞。「有時候我忘了你幾乎仍是處女。去吧,娼婦,天黑之前別讓我再看見你——之後你最好在房間等我。不過你要先讓我主動一次——不,至少兩次,然後才可以實現你的願望。嗯……天亮之前,或許我會讓你休息。」

粉紅的臉頰已經變成深紅,她很快點點頭,轉身快步走開。她不在身邊,並沒有使他冷靜下來,而他的不舒服開始使他心情不佳。

該死的娼婦,她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能這樣影響他?從復仇開始,到現在不可收拾的。還有他對年輕弗根的不計較,以及打算原諒他的宿敵安博芮,好象都和若薇娜進入他的生活有關。

就是因為她,他滿腦子全是她,哪里還有心思想別的?連安博芮的挑戰也顯得無關緊要——如果在一個月以前,他會跳起來摩拳擦掌。沒錯,他明天就要出發去吉利坪,但他竟有點懶得去。

他這下想起來了,他明天早上要出發,一去恐怕要好幾天——好幾天見不到她。

站起身來,他跟在若薇娜身後走過去。她可以晚一點再實現她的願望他會堅持她做到。不過他想不出理由為什麼他要等到天黑?他要什麼,現在就可以得到。她需要黑暗來掩飾羞怯,他卻比較喜歡日光。那麼當她達到高潮時,他還可欣賞她醉人的表情。

他走了,若薇娜並沒有被丟回土牢——像她害怕的那樣。他甚至沒有吵醒她,允許她睡飽了自己醒過來——在空蕩蕩的主臥房里。

不過華瑞克並非不告而別,她模模糊糊地記得,在天蒙蒙亮時,他抱起她溫柔地吻著。溫柔?嗯,她沒有記錯,因為她的嘴唇又腫又痛現在還痛——那個吻卻沒有弄痛她。結果他一放開她,她馬上又睡著了,累了一個晚上,她已經筋疲力盡,根本不在乎他要走要留。

她清醒之後,忍不住對那個吻有些疑惑,它和其它的吻完全不同——其它的吻使她嘴唇都腫起來了,可稱不上溫柔。倒不是說她介意,和她所感受到的相比較,這一點點不舒服並不算什麼。她對華瑞克的熱情如火也有些懷疑。就因為她對他說了那些話,使他昨天下午把她由廚房拖出來,帶回他房間,讓她知道挑逗他會有什麼結果。

他是那麼迫不及待,幾乎一到床上就急著進入她。第一下有點不舒服,但第二下她就濕了,第三下她和他一樣意亂情迷。那是,因為他付出的比要求的還要多。

到了某一個程度,他們又累又餓,除了啃咬對方,還需要點別的東西。華瑞克下了床,準備去叫醒廚子。結果他發現有人在前廳留了晚餐和洗澡水。他們不在乎食物和水都冷了,大快朵頤……

但夜還沒結束,她也沒忘記有未做完的事。華瑞克也記得,只不過他認為需要奇跡才能再使他興奮——他顯然不了解自己的潛力,他連安安靜靜躺在床上都辦不到哩。

他們試了兩次,每一次他都等不到她發揮完,就跟瘋子一樣把她壓倒在床上。最復他終于累慘了,她才能在他身上任意做文章——回想起她的大膽作風,還真令她臉紅,更別提他發出的申吟聲了。

華瑞克說他很快就會回來,她不知道所謂「很快」是多久,但對她而言太慢了。她嘆一口氣,下床穿衣服。

她不知道到底多晚了,不過她進入大廳,發現窗口不見早晨閃耀的太陽。除了幾名僕人,四周也十分安靜。美芷在她往廚房的途中攔住她。

若薇娜有些驚訝,于是問道,「他走了,我們被人家看到在交談,就沒有關系了是不是?」

「管他走不走,」美芷回答,「這件事是生死關頭。」

「怎麼了?」她仍然在笑,想不出有什麼大不了。

「貝翠絲小姐對她父親安排的婆家很不滿意,她要利用你來報復他。」

「我?」她張大眼楮。

「對。我偷听到她和她妹妹計劃,假裝弄丟一串價值不菲的項鏈,栽贓在你頭上——讓項鏈在主臥房被找到。然後把你丟進土牢,讓獄卒詢問你還偷了什麼。那小母狗希望你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好倒盡華瑞克的胃口。」

這麼小小的年紀,想出如此惡毒的計謀,令若薇娜倒抽一口冷氣。

「事情還不止這樣。」美芷回頭看有沒有人在注意她們。「她要你流產,好真正傷害她父親。她知道他多麼想要一個兒子。」

「我要吐了。」

「這種事令人听得吐血。」美芷同情地說道。

「不,真的想吐。」若薇娜掩嘴沖出去。

美芷準備了一條濕毛巾等著她,她感激地接過來。而後問道,「她什麼時候要對付我?」

「今天。不過你不必等她動手,我已經準備了一袋衣服和食物,我把它們藏好,正要去看你在做什麼——」

「我睡過頭了。」

「哦,那麼我們的計劃有效了?」

「是你的計劃……好象有效,他似乎——」她干笑兩聲。「反正不重要了。」

「當然重要,你就靠他回來救你了。出城東方有一座大樹林,你不要走得太深,就待在外圍,等他回來,我會向他解釋一切,要他去找你。」

「為什麼你不陪我去?」

「我一離開馬上就會被發現,你單獨走比較不顯眼。還有,我得留下來向華瑞克解釋。」

「你忘了他不听人解釋的,」她小聲說道,「如果我要離開,最好是別回來了。特爾斯堡離這里不遠——」

「走路要三、四天哩!」美芷說。

「但至少我的人會幫我,讓我躲一陣子,然後再想法子把我媽救出來。」

「可是——」

「現在沒有時間爭辯了,」她不耐煩地打岔道,「快告訴我,我怎麼出城?」

美芷不太高興,她不放心她的女主人,但她仍然說道,「我來引開衛兵的注意,好讓你溜出去。如果你真的決定不回來,那麼在林子里等我一兩天,等事情平息一點,我會去找你。」

她松了一口氣。「謝謝你。」

「別高興得太早,我會一路告訴你,你這麼做是錯的。」美芷咕噥。

若薇娜怎麼也想不到,她征服了狂龍,卻還有個貝翠絲要對付她。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她在樹林里遇到吉伯特。

那人看起來比她還要訝異。「若薇娜?」他問道,而她還沒決定要不要轉身逃跑,她繼兄便緊緊摟住她,害她差點窒息。「你怎麼會在這里?」

她氣瘋了,就算要踫到人,為什麼非是吉伯特不可?她當然不能告訴他實話,除了……

「我被關在福克赫斯堡,好不容易才逃出來——」

「他抓走你?我傷心難過得不得了,結果你和他在一起?」他問話時把她推開一些,現在又樓緊了她,表現得不知有多悔恨。「我還以為你死了。柯白恩堡沒有人知道你的下落。」

他表現得如此關心,使她忍不住想道,她對他的怨恨是否不太公平。「那也難怪。」她小心地回答道,「他直接派人把我送進土牢,柯白恩堡那些人全躲起來了,也沒有人看見。」

「土牢?」他叫起來,使得他的人紛紛噓他,提醒他小聲一點。「那人瘋了不成?你沒有告訴他你是什麼人?」

她怪異地看他一眼。「我那麼傻嗎?他一心想毀了一切和你有關的東西,特爾斯不就是這樣才落入他手中的嗎?我只告訴他,我是柯白恩堡的女主人。」她喘一口氣又說,「他送我進土牢,就是因為找不到你而大發脾氣哩。」

吉伯特竟然真的面有愧色。「對不起,若薇娜。早知道他會對你不利,我不會丟下你不管。不過,那一天我心思很亂。」

像他這麼貪心的人,心思哪有不亂的?她懶得諷刺他,只是問道,「你又在這里做什麼?」

「我來拿下福克赫斯。」他臉上終于露出一點笑容。「我用調虎離山之計騙走了他,他不笨,應該會猜到吉利坪有詐,那麼他會帶走大部分的兵力。」他看她一眼。「你知不知道他帶走多少人?」

「我沒有看見他走,」她說,「也來不及數堡里還有多少士兵。我忙著逃走,記得嗎?」

他有點失望,不過說道,「不管了,」他拖著她往前走。「他一定會帶走大部分的人。福克赫斯太堅固了,一夫當關的建築,留下一小撮人就守得住,他不會留太多人。」

「那你還想怎麼樣?」

「我攔下史帝芬一名信差,因此我手上有他一封親筆函。我要帶著它進入城門——把關的人不會在乎我留在堡里等他的主人,畢竟我是一個人——到了夜里,我再開門放我的人進城。」

她翻白眼。「你太低估福克赫斯領主的手下了,所謂強將手下無弱兵,他們才不在乎史帝芬,不會放你進去的。」

吉伯特停下腳步來看著她。「那麼我就告訴守門的,我抓到他們的逃犯,送回來給他們。這樣,一定進得了城。」

他真的會做這種事,她斜他一眼。

「不要擔心,」他又說,「你進土牢待一下,一旦我佔領了福克赫斯,我馬上放你出來,換他女兒進去。」說完,他又拉著她往樹林深處走,她正要問他想帶她去哪里,他們到達軍隊駐扎的營地。

若薇娜四下打量。「這就是你的大軍?」她擺出無辜的表情問道,「我以為我的婚姻,替你騙來了多少軍隊哩。」

「別說傻話,」他不太高興。「我的軍隊散在樹林四周。天黑後兩個小時之內,他們會朝城堡集中,等我開門的訊號。」

「那是你進得去才成,我還是認為你會被趕走。他們的領主不在,大家都很小心,他早就警告過他們注意你。福克赫斯是很精明的,我告訴你。」

「你在惹我生氣是不是?」

「當然。你以為我忘了你強迫我做的那些事?」

「閉嘴!」他噓道,把她拉開,不讓別人听見她說的話。「你最好安靜一點,這里幾乎全是柯白恩堡的人,你不要忘了你是他們的女主人。」

「或許我不想當他們的女主人。」她提醒道。

「或許你忘了,你母親還在我手上。」他由齒縫中擠出一句。

他不必再多說,若薇娜點頭閉上嘴。她真傻,憑什麼認為可以阻止吉伯特?他總是有對付她的方法,使她不得不屈服。

第二天陽光只露了一下臉,就被濃濃的灰雲遮住了。天空像一張要哭的臉,正符合了若薇娜的心情。吉伯特帶了幾個人,又去了解福克赫斯的地形,仍然在擬他的作戰計劃吧。

她不知道華瑞克人在哪里,但她知道她無法忍受讓他的城堡落人吉伯特手中。「一日吉伯特控制大局,她和她母親就永遠沒有自由的一日。

「真是奇怪,」她對一名來自柯白恩堡的武士說,「你們為什麼要在這里流血流汗?這又不是你們的戰爭,這是一場打不嬴的仗,」她嘆一口氣。「況且又沒有酬勞可拿。」

他沒有否認她的話,只說,「我誓死效忠柯白恩堡,和吉伯特爵爺——」

「他又不是柯白恩堡的人,我也不是。」當她的話引來好奇的眼光,她告訴他們。「我和高武•利諾爵爺並沒有真正成親,他的一切應該由他弟弟來繼承,現任的柯白恩爵爺一定在重建城堡,正需要人手。建城堡多有成就感哪,你們何必在這里挨餓受凍還要送死呢?」

四周一下變得好安靜,然後有一個人問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們這些呢?夫人。」

「我不想死呀,但我繼兄不听我的勸告。他一心想殺了福克赫斯頓主,他們怎麼結怨的我並不清楚——而且吉伯特根本不了解他的對手,我和他在一起比較久,我可真害怕哩。我告欣你們,活著走進福克赫斯,卻一定不會活著走出來——吉伯特硬要拖我回去那里,明明是想害死我!」

「會嗎?我們手上有人質——狂龍的女兒呀。」

「你知道人家叫他狂龍,難道不知道他的為人?誰惹過他,全都只有一條路,他不接受投降,一定會趕盡殺絕。他的女兒、人民犧牲不要緊,反正他會替他們報仇,明白嗎?」

「你太夸大其詞了吧?夫人。」

「萬一我說對了呢?吉伯特是被逼得無路可走,狂龍反正要找他,你們又為了什麼?」

她的表演到此告一段落,但軍營中開始有了耳語,不久之後,有人悄悄溜走。

若薇娜忍住笑,裝得若無其事。

他們站在福克赫斯城門下——就她和吉伯特的幾個人。他最後決定雙管齊下,假裝是史帝芬的信差逮到自城堡逃走的奴隸。他的軍隊有一些損失,但沒有解散崩潰,她失望而無奈地接受他的脅迫。

現在唯一的希望,是等她進堡之後,再警告堡里的人,阻止吉伯特開城門。

守城的人听了吉伯特的謊言,消失了一陣子,然後和瞭望台上的人說了什麼,又探出頭來。

「請你稍等一下,我們領主要親自接見你。」

若薇娜一愣,不懂他是什麼意思。但吉伯特往路上看,暗自詛咒。然後她也听見了,轟隆隆的馬蹄聲,還有塵土飛揚中的旗幟,真的是狂龍回來了。

他還在罵人,只不過別開臉不讓守衛听見。「該死的東西,他不可能那麼快就由吉利坪趕回來。」

「他或許根本沒去吉利坪。」

「不要怕,」他告訴她。「他又不認識我,我們還是照計劃進行。晚上來個攻其不備。」

「我不想掃興,」她告訴他。「但他認識你。」

「怎麼可能?我們沒有面對面仔細打量過對方。」他指出。

「他只知道你是我繼兄,不過他肯定會殺了你,因為他就是被你煉在床上,供我利用的男人。」

「什麼?你騙人!」他跳腳。「我抓到他了怎麼會不知道?他被綁在床上,怎麼能帶兵攻打柯白恩堡?」

她為了自保,只好稍稍改動一下事實。「他的軍隊就是要找失蹤的主子才攻進柯白恩堡。他為什麼囚禁我?就是為了復仇。別擔心,他會一刀把你劈成兩半,給你個痛快——」

「閉嘴!」他扭住她的手。

「你要干什麼?」她怒道。「你不信我的話,等一下自己看好了。」

但他顯然相信她的話,因此他堅持她留下來。「他們要的是你,我不想帶著你引他來追。不過別擔心,我會帶大軍回來,第一件事就要求他釋放你。」

他騎上馬飛奔而去,他的數名手下跟著地。天色已完全暗下了,正好掩護他們離開。接近的軍隊也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越來越大的大搖地動聲。

若薇娜站在原地等待——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麼。她應該躲進草叢,或躲在放下來的吊橋下,然後趁亂逃走。

馬匹、人群、火炬全都到了面前,她仍然一動不動。城牆上也伸出火炬!照得一片亮晃晃。

一匹駿馬來到她面前,她抬起頭,坐在馬上的正是華瑞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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