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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心情熾 第七章

陽春三月,大地生機勃勃,挨過寒冬的花木長出翠綠的葉子,樹梢上也出現從南方回來的鳥兒,鳥語花香,春色融融。

顏采彤縴弱的身子穿過回廊,小心翼翼地拿著掠干的衣服來到宋媽的屋子,見到宋媽躺在床上休息,不敢吵醒她,趕緊將收好的衣物放進箱籠,然後輕手輕腳地離開。

走在幽靜的回廊上,和風輕拂,她抬起手擋住斜射進來、溫和但耀眼的陽光。

日子過得好快,她又在單家莊多待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來,宋媽身體不好,她減少了不少工作,比以往輕松了許多。

但是眼神猛地黯淡下來,不去想這半個月以來對她不聞不問的單傲天。

他不僅對她視而不見,連晚上也不來找她了。

按理說,她應該感到開心,他終于對她失去興趣,她不必再淪為他的玩物;可是他是不是去找別的女人了?

一想到他和其它女人耳鬢廝磨的畫面,她就忍不住

她叫自己不要想太多,如果還不能確定何時能離開,她就必須強忍著,不讓單傲天知道自己一顆芳、心系在他身上,為他柔腸寸斷。

「顏采彤,原來妳在這里啊!」程管家大步朝她走來。

她停下步履,等程管家走到跟前才微微彎身,「是的,程管家,宋媽今天不太舒服,我要去廚房為她熬藥。」

她從不計較宋媽對她不好,仍盡心盡力地照顧她。

「宋媽這是老毛病了,每當季節轉換人就會不適,而且年紀越大越是變本加厲。」程管家贊許地點點頭,覺得像她這樣不記恨的女子十分少見,「多虧有妳不遺余力的照顧,我看她好得很快。」

顏采彤不好意思接受程管家的贊許,忙問他的來意,「程管家,請問你找我有事嗎?」

「嗯!」程管家差點忘記,幸好有她提醒,「外頭來了一對夫妻,說是妳的管家,我讓他們在側廳等妳。」

「劉叔和劉嬸?他們怎會來?」顏采彤驚訝地瞠眸,隨之想到她來這里之後便無消無息,他們一定是忍不住心中的憂慮才找上門來。

「謝謝程管家,我趕快去見他們。」顏采彤匆匆前往側廳,來了一陣子的劉叔和劉嬸見到她,立刻迎上前。

「小姐」夫妻兩人一起捉著顏采彤的手,大喜過望地掉下眼淚。顏采彤見兩人衣衫檻樓,看起來十分落魄,忙不送地問︰「劉叔、劉嬸,你們怎麼來了?」

「小姐,妳好久沒回來,我們非常擔心。」劉嬸擦去眼淚回答。

顏采彤愧疚不己,她不該讓視為親人的劉叔夫妻牽掛,「對不起,劉叔、劉嬸,我沒有辦法通知你們,害你們擔心了。」

「小姐,別這麼說,我們了解妳的不便。」劉叔看看顏采彤,雖然瘦了些,但是並不如想象的那麼糟。

「劉叔,我問你,大哥都沒回家嗎?」難道兄長真的下落不明?

劉叔點點頭,一想到自私又不負責任的顏向陽,心里為小姐憤憤不平,「小姐,少爺那天晚上走了之後,再也沒有消息,我想,他應該是跑到外地,不回來了。」

顏采彤露出擔憂的神色,就算兄長壞事做盡、人神共憤,仍是與她有血緣關系的親人,不忍見他流落在外吃苦。

「小姐」

「劉叔,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顏采彤見他們神色有異,不解地問道。

劉叔夫妻兩人互看一眼,由劉嬸開口,「小姐,妳被捉走之後,就傳出單家莊的人要少爺的命的消息,外頭的債主听到後,紛紛上門來討債。」想起那些債主凶神惡煞的模樣,她仍心有余悸。

顏采彤一怔,「那你們怎麼辦?」她不免為他們憂心。

「小姐,妳和少爺都不在,我們夫妻拿這些人實在沒辦法,只好眼睜睜看他們搬走府里的東西,不僅如此,這些人還嫌不夠」劉嬸突然結結巴巴起來,手足無措地望著丈夫。

顏采彤心里有底,不難猜出會听到什麼,「劉嬸,妳說下去。」「這些無賴最後搶走地契,佔了屋子,還把我們掃地出門。」劉嬸傷心地說。

即使在預料之中,顏采彤仍一陣心痛。她對不起死去的爹娘,沒把顏家的大宅留下來。

「小姐,對不起,是我們夫妻不濟事。」劉叔自責地哭道。

顏采彤無奈地搖搖頭,「不能怪你們,你們也無能為力,只是今後你們該怎麼辦?」他們夫妻沒有親人,根本沒有人可以投靠。

「小姐,我們夫妻年紀大了,外面根本沒人肯用我們,要不是走投無路,我們也不敢來麻煩小姐,求小姐讓單家莊收留我們。」劉嬸懷抱著一絲希望地說。

「你們想留下來?」顏采彤聞言錯愕地問。

劉嬸用力點頭,想得很天真,「我們留下來也可以照顧妳。」

「可是,我」顏采彤頓時感到十分為難。他們夫妻大概不曉得她是以下人的身分在這里為兄長贖罪,單傲天怎麼可能听從她的話?

劉叔見顏采彤一臉苦惱,明白妻子的要求很無理,斥喝著妻子︰「妳這臭婆娘,跟妳說了多少次,小姐有小姐的難處,妳還不懂?」

劉嬸急著為自己辯駁,「死老頭!要不是咱們快餓死街頭,你以為我想這樣嗎?都是你沒用,到老了還要我陪你吃苦」說到傷心之處,劉嬸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妳這婆娘!越說越不象話──」劉叔氣得滿臉通紅。顏采彤見兩人開始吵嘴,趕忙出來勸解,用話安撫,「劉叔、劉嬸,你們別吵了。你們不用擔心往後的日子,我會想法子讓你們待在這里工作。」

夫妻倆停止了對罵,劉嬉喜出望外地問︰「小姐,妳是說真的嗎?」

「小姐,妳實在不必這樣幫我們夫妻。」劉叔不顧妻子投來的白眼,慚愧地說。

顏采彤勉強露出一抹要他們安心的微笑,「劉叔,我會盡力而為。」接著便轉向一臉樂不可支的劉嬸,「劉嬸,你們明天再來找我。」

「小姐」劉叔似乎有話要說,可是看她搖搖頭,于是閉上了嘴。

顏采彤立刻催促他們離開,「劉叔、劉嬸,你們先回去,我明天會給你們答案。」

是的,她一定會想出法子的!

「看招!」

單傲天大喝,一個凌空回旋側踢,踢中盛燦宇的腰際,讓他像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哎唷!表哥,你這招『飛天踢』踢得我骨頭都快散了。」盛燦宇狼狽地坐在地上,痛得哇哇大叫。

其實痛的不只是他的身子,還有他的自信,怎麼比畫不到十招就輸得一塌胡涂?

練了一個早上的武功,單傲天汗流浹背,用干淨的帕子擦淨臉上的汗,取笑表弟的弱不禁風。

「輕輕的一踢就讓你骨頭快散了啊?燦宇,你也太不中用了,我看用不了兩年,你就得學老人家拿起拐杖走路。」

盛燦宇從地上爬起來,不服氣地抗議,「誰說我不中用,是我太久沒活動筋骨,我可不像你,可以天天泡在練武房。」

說著,還奇怪地瞄了單傲天一眼,「對了,為什麼最近你常待在練武房?是不是欲求不滿,練武來發泄?」

他不過是開開玩笑,沒想到竟給料中了。

單傲天聞言全身一僵,他確實是因為很久沒有接近,所以借著練武來宣泄全身的精力。

這都該怪顏采彤這小妖女!他把這筆帳記在她頭上。以前在女人這方面,他的自制力還算不錯,可是自從遇見這小妖女之後,一切就失去了控制!

就算他身子疲憊不堪,仍會因為想起她甜美柔軟的軀體而欲火焚身。

該死!她為什麼不來向他低頭道歉.這樣他就不必用冷戰的方式來對付她,甚至也不用禁欲,搞得自己整天心浮氣躁!

盛燦宇見單傲天神游太虛,忍不住喚醒他,「表哥,你在想什麼?」

單傲天一回神,馬上否認,「沒有。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說起來盛燦宇也有些許責任,要不是他,顏采彤早來認錯了!單傲天在心中這樣認定,但他不會對盛燦宇抱怨,因為這只會引來盛燦宇的訕笑。

盛燦宇笑笑,渾然不知表兄心里怨慰著他,「只記得要和你比個高下,差點忘了辦正事。」他頓了頓,臉色一正。

「今年朝廷要的一千匹軍馬,牧場那邊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在端午之前可以分三批運到關外交給朝廷,可是」

「可是什麼?」單傲天挑眉問道。

「現在北方馬賊猖狂,我想多雇些人手。」這些馬賊听到單家牧場的駿馬要賣給朝廷做軍馬,已經摩拳擦掌在邊陸等候他們運馬經過。

「好,這我讓你拿主意。」單傲天放心地交代,「還有其它事嗎?」

盛燦宇點點頭,「還有一件事,是關于顏向陽。」

單傲天一听到顏向陽的名字,神色變得緊繃,「他怎麼了?」

「派去外地搜索的人傳回消息,仍是找不到人。」盛燦宇不畏單傲天眼底的寒光,繼續說下去,「我在想,會不會顏向陽根本沒出城,還留在城內?」

單傲天眉宇生氣地擰起,「可能嗎?有誰敢不怕我的怒氣收留他?」

盛燦宇聳聳肩,「很難說,如果我們的仇家知道這可以惹火我們,難保不會暗中掩護顏向陽。」

「好吧!你查查看與我們有過節的人,看他們有沒有收留顏向陽。」單傲天清澈的眸子散放陰驚的光芒,「如果有教他知道我們單家莊的厲害!」

盛燦宇點點頭,記住單傲天的吩咐,「我知道了,我去忙了。」他揮揮手,揚長而去。

盛燦宇走了之後,單傲天也跟著離開練武房,一路上他不斷思索盛燦宇所說的話,越想越覺得不無道理。

像顏向陽這種嬌生慣養、只知吃喝玩樂的公子哥兒,根本無法流浪江湖過苦日子,一定是有人暗中接濟,才能躲過他們天羅地網的追捕。

可惡!是誰這麼大膽敢扯他的後腿?要是讓他知道這人是誰,他絕對饒不了他!

俄而,穿過了長廊,他回到自己的院子,發現廂房門口有一抹娉婷的身影。

見是令自己心神不寧的顏采彤,他不自覺加快腳步,來到她面前。

「妳來我這里做什麼?」黑眸上下打量她,口吻生硬地問道。

顏一米彤抬眼看著單傲天冷然的神色,不禁瑟縮一下,「我」

「先進房再說。」單傲天推她進門。

一帶上門,他旋即轉身問她,「妳來有什麼事,說吧!」

顏采彤沉吟了一會兒,才硬著頭皮啟齒,「莊主,我有件事想拜托你。」想到他近來對自己不理不睬,她實在沒把握可以說服他留下劉叔夫妻。

單傲天眉頭高高揚起,「是什麼事,需要你『親自』來拜托我?」以為她終于受不了自己的冷落,暗暗竊喜。

顏采彤听出他嘲諷的口吻,臉上浮出羞蔽的紅暈,「剛剛我家里的老僕來找我,他們問單家莊還缺不缺人,他們」單傲天很快明白她的來意,接下她未說完的話,「想要留在單家工作,對不對?」

顏采彤用力點頭,偷偷打量他的神色,「是的,不知可不可以」

「妳就是為了這件事來找我?」單傲天抬起顏采彤的臉問道。

她的臉完全不能動彈,讓她的心跳得好厲害,「嗯!」

並不如期待的答案惹惱了單傲天,他放開她的臉,再也忍不住憋了很久的火氣。

「單家莊自從有了妳之後,就再也不缺下人了!」他挖苦地說。

他惡劣的口吻讓顏采彤心底竄出一絲驚慌,「可是我剛問程管家,他說陳伯回鄉下後,沒人接替他照顧後花園」

「那妳直接去找程管家,何必費事地跑來問我?」還害他空歡喜一場!單傲天泠冷地想。

顏采彤傻眼地瞪著他,良久之後才低聲下氣地探問︰「那你要我怎麼做,才肯點頭?」她真的不想讓劉叔夫婦失望。

單傲天繃著臉不說話,灼灼的目光不斷逼視著她,讓她像被捆綁似的不能動彈。

「妳那一天為什麼逃走?」他低啞地問。

顏采彤身子一僵,撇開眼,「什麼?」她不願想起他和管翠蓮在一起的那一幕。

「妳別裝了,妳知道我在說什麼!」單傲天看穿了她。

顏采彤低著頭,聲音悶悶的,「我離開,是因為不想打擾你們的好事。」

「是嗎?我從來不知道妳那麼大方。」他話里帶著辛辣的口氣。

顏采彤抬起頭,臉上難掩心里的委屈,「我被你當作丫囊,有什麼資格管主子的事?」

單傲天因她臉上淒楚的委屈而發怔,「這麼說來,妳是在怪我了?」

「不敢,我沒那個膽子。」兩人交手,永遠只有她低頭認命的份。

單傲天端詳著她的小臉,不疾不徐地說︰「如果說,妳跑走了之後,我人也跟著走了,並沒有留下來,妳信還是不信?」

「什麼?你騙人!」顏采彤顯得驚訝不己,好像他說的是神話故事。

單傲天被她吃驚的神情給逗得嘴角上揚,「我沒有騙人。」

「是、是真的嗎?」顏采彤吶吶地問,眼里盡是不解。不過,她仍感到驚喜,一股甜絲絲的戚覺從心口涌上。

單傲天頷了頷首,在她面前老實地承認,「我又不喜歡管翠蓮,我對她根本沒興趣!」

都怪眼前的女人,害他的胃口變得很「單純」!

「那麼你為什麼故意在我眼前調戲她。」顏采彤心情雖然因為他的話而雀躍,卻對他的行為感到不解。

「這得問妳。」單傲天惡劣地把問題推到她身上。

「我不懂,我又沒逼你。」顏采彤目瞪口呆地瞪著他,想破頭也不了解,想破頭也不了解他的話。

「妳看到我和管翠蓮衣衫不整地在一起,有什麼感覺?」他非常在乎這件事。

顏采彤憶起他曾問過這問題,粉女敕的唇瓣個強地跟起。但他雖然沒有再開口逼她說出答案,不過強勁的目光卻逼得她沉不住氣,最後還是主動招了。

「我不喜歡。」她撇開眼回答。

「如何不喜歡?說清楚。」單傲天攢起眉,不滿意她等于沒有回答的答案。

「不喜歡你和那女人在一起」顏采彤牙一咬,豁出去地把心思全抖出來,「不喜歡你帶給我心痛的感覺!」

「妳會廠到心痛?」單傲天眼楮一亮,極力掩飾情緒的波動。

原來這就是他想要的答案!他要她為他心思不寧、為他心情陰郁,就像他為她一樣,所有心思全放在她身上。

顏采彤不好意思地垂下臉,有些懊惱不該說出來。而且,一想到這些日子以來,他狠心地完全不理自己,心里的怨懟並沒有因為吐出苦楚而減輕。

她被他臉上偽裝的冷靜騙了,聲音飽含深深的幽怨,「我心痛又如何?我不過是你的婢女、你的侍寢,沒有資格管你跟誰在一起。」

單傲天因她楚楚可憐的神情方寸大亂,月兌口而出,「除了妳,我看不上其它女人!」

顏采彤心猛地一跳,愣愣地啾視他,「真、真的?」

單傲天嘴角輕勾,「我可以證明給妳看。」話才說完,貪婪的薄唇隨即撲上她的小口──

兩人的唇緊密貼合,急著抒發內心深處可怕的渴望。

單傲天熾熱的嘴貼著顏采彤的唇瓣,親密地廝磨,靈巧的舌尖鑽入她的小嘴里,勾引她柔軟害羞的小舌,與她難分難舍地纏綿。

她因為有如暴雨般急驟的激吻而心神澎游,全身無力地靠著他堅硬的胸膛。

「唔」他唇舌掀起的風暴,讓她禁不住地發出申吟。

單傲天的唇舌一再地肆虐她甜美的小嘴,直到她快昏厥,才依戀不舍地移開嘴,她緊緊貼在他的胸口上,為兩人狂野的深吻而氣喘呀呀。

她萬萬想不到,她是如此想念他醉人的吻、熱烈的擁抱。

單傲天粗啞混濁的嗓音從她頭上傳來,「現在,妳再也不能懷疑我的話。」

顏采彤聞言,害躁得將臉深深埋入他的胸懷,為他的話悸動不己。

她軟綿綿的身子惹得他蠢蠢欲動,忍不住將她抱起來,疾步沖向房里,將她抱到最後面的澡堂。

一掀開暖簾,足以容納兩人以上的澡盆早已按照他的囑咐準備好了熱水,升起白色迷霧。

「陪我洗個澡,好不好?」他對著她耳朵低語,嗓音低沉而誘人。

顏采彤全身一顫,望了他一眼,害羞萬分地點點頭。

單傲天欣喜地將她放在附近的長凳上,邪侵勾唇,眼里閃著亢奮的異彩。「我來幫妳月兌衣服!」

顏采彤紅著小臉半躺在長凳上,讓他的大手一件件褪去她身上的衣物,直到她雪白的身軀映在他的亮眸里。

單傲天月復部一緊,體內逐漸升起的讓他迫不及待起來,他溫柔地拉著她起身,「來,換妳幫我月兌衣物。」

顏采彤順從地起身,全身光溜溜讓她害羞不己,小手發抖地除去他身上的累贅。

一陣窸窣聲之後,她好不容易將他身上的衣物全月兌下,不小心窺視到代表他生龍活虎的象征'她害羞地旋過身。

單傲天見狀,輕笑一聲,結實的手臂從後面抱住她。

「喜歡妳所看到的嗎?」溫柔中帶有捉弄味道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顏采彤垂下臉噪聲不語,不好意思回答他的問題。感覺身子被他包覆,他的溫暖熨燙著她冰冷的肌膚。

單傲天抱著她好一陣子,享受她軟綿嬌女敕的觸覺,然後才帶她進入澡盆。他先坐著讓她幫他洗後背,等她刷好背,才讓她移到他身前。他拉著她拿著巾子的小手,教她洗他的前胸,但她因為兩人赤身地面對面,整個過程顯得笨手笨腳的。

但單傲天不以為意,反正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放開她的手讓她自己洗,因為他期待的是接下來的重頭戲。

顏采彤害羞的小手在移到單傲天的月復部時,凝滯不前,「呃這個」

「怎麼了?」單傲天揚眉輕間,即使男性分身開始發痛,他仍像置身事外一樣。

顏采彤抬眼望著他,「能不能請你自個」她說不下去。

「接下來要我自個洗嗎?」單傲天看著她一半隱在水面下的胸口,因那團水中的波動而感到口干舌燥。

顏采彤用力點頭,「嗯!」她實在沒有勇氣繼續洗那個令人難以敢齒的的地方。

「好,妳可以不用洗。」單傲天盯著在水中看起來更顯飽滿的胸脯直笑,「不過,換我來幫妳洗身子。」

他想享受受撫她的樂趣,迅速扯掉她握在手上的巾子,捉住她的肩膀,讓她轉過身子背對他。

顏采彤坐在單傲天大腿上,不安地回頭瞥視他。

他低頭輕咬露出水面的白淨圓潤肩膀,嗓音低沉魔魅,「這是很難得的機會,就讓我好好地伺候妳吧!」

顏采彤聞言在水中發抖,感覺兩只椒ru在他的大掌踫觸下沉重了起來。

「呵呵,在水里的感覺很不一樣吧?是不是戚覺更輕柔、更舒服?」

顏采彤微瞇著雙眼,輕輕點頭。

雖然不能看到她陷入激情的媚態,但是單傲天仍繼續逗弄她,原本在她果肩摩擎的大手滑到她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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