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女人的Wedding 第七章
到了沈美玲的公寓大門口,剛好有一位婦人出門買午餐回來,他乘機進門。到了三樓,他按下沈美玲家的門鈴,過了一分鐘沒人響應。他又按了一下,過了半分鐘,沈美玲才來開門。
「柏威?你怎麼來了?」她驚愕的神情掩蓋不住臉上的蒼白。
她拉開門,讓他進屋。
章柏威順手將門關好,轉身仔細看著她。她身上穿著白色連身長睡衣,臉色和睡衣的顏色差不多。她在肩上披了件毛衣外套,眼下的黑眼圈在脂粉末施的臉上分外明顯,還微微彎著腰。
她是因為他而憔悴至此嗎?他本來以為這種想法會給他的男性自尊帶來安慰,可是他只覺得心疼。「怎麼了?你看起來好憔悴。」他向前一步,勉強克制住想將她攬入懷中的沖動。
她的眼楮饑渴地看著他,掬飲著他英挺的外貌。一個禮拜沒有見到他,他是不是變瘦了點?她不確定,只知道他還是一樣英俊帥氣,她好想念他。
想到自己遲遲未回答他問的問題,她蒼白的臉上出現微微紅暈。「只是身體不太舒服。」
「哪里不舒服?是感冒了嗎?要不要去看醫生?」他的視線梭巡著她的外表,沒看到明顯的外傷。
她搖搖頭,垂下視線。「不是。」
「那是怎麼了?」他追問。
她的臉色更加漲紅。「是女人的毛病。」
他恍然大悟。「是生理痛嗎?」他柔聲詢問。
她羞紅著臉,點點頭。
「有沒有吃止痛藥?」
「有,可是效果不大,還是好痛。」她虛弱地對他一笑。
看到她病弱的笑容,他覺得心里一陣刺痛,忍不住伸手撫順她睡後凌亂的頭發。「你先去躺下吧,好好休息。」
「那你呢?」
「你要我離開嗎?我可以找我媽來看看你。」他謹慎地問道。
她急忙搖頭。「不要,留下來陪我,一下下就好。」她祈求地望著他。
他頓時覺得自己仿佛又長高了十公分。「OK。」
沈美玲回房到床上躺下,他拉出梳妝台下的椅子,坐在床邊,看著側臥在床上的她。
在鵝黃色的棉被下,她顯得好嬌小、好脆弱。他伸出手拂開散落在她臉上的發絲,手指流連于她臉部肌膚柔細的觸感,隱約注意到她蒼白的膚色與他黝黑的手形成強烈的對比。
令他驚訝的是,她竟伸出手來按住他的手,讓他的手掌貼著她的臉頰。
「美玲……」他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做,是听從理智將手抽回,還是順從本能繼續撫模她。
「我……」她吞咽了一下,凝聚所有的勇氣。「很想你。」
他的心陡然一跳。「我也是。」他柔聲答道。
她盈滿淚霧的雙眼凝視著他。「我們不能回到以前?」她急忙修正。「我是說上星期天我說錯話之前。」
他憐惜地看著她,想象著她需要多少勇氣才能說出這些話。「你確定嗎?如果你只能把我當成你的鄰居,實在沒有必要繼續……」
她搖搖頭,眼淚從眼角溢出,滴落在枕頭上。「對我而言你不只是鄰居,可是我不敢對自己承認,我怕等你一走,我會無法習慣。」她顫抖地對他一笑。「可是我發現得太遲了。」
他的胸口因她的話而繃緊。「那麼對你而言,我是什麼?」
她沒有說話,因為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她只是握著撫著她臉頰的手掌,以顫抖的手將之移到她的唇邊,緩緩印上一個沾淚的吻。
他仿佛被雷擊中一般地全身一震,口中逸出一聲渴望的申吟。移身到床上,躺臥在她旁邊,隔著棉被緊緊地抱著她。
感覺到這熟悉的懷抱,聞到久違的古龍水香味,她忍不住低泣出聲。
听到她的哭聲,他實在無法承受。「乖,拜托,不要再哭了。」他的唇忍不住在她的臉上游移,吻去她的眼淚,呼吸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清香,吻著她的額頭、鼻尖、眼瞼、粉頰,最後印上了她的唇。
她突然發出一聲低喊,弓起身體,一臉痛苦地按著月復部。
「又痛了嗎?」他覺得心似乎也跟著痛了起來。
章柏威將自己的手覆蓋在她的手上按摩著她的小月復,希望能減輕她的痛楚。
她努力擠出一個安撫的微笑。「對不起,等一下就會好多了。」她的眉頭仍因疼痛而皺起。
看著她因痛楚而蜷縮起更顯嬌小的身軀,他幾乎被一股強大的情感游渦所淹沒。「我想抱著你,可以嗎?」他問道,聲音低沈沙啞。
沈美玲羞赧地點點頭,掀開棉被。
這是他所見過最溫暖、最性感的邀請,他也迫不及待地欣然接受。
將皮鞋月兌在床邊,把外套放在剛剛坐的椅子上,然後他鑽進棉被里側躺在她身旁,將她攏進懷中,一手仍不時按摩著她的下月復。
「什麼時候開始痛的?!」他問道,害怕她已經痛了很久。
她將臉埋進他的頸窩,吸入他的氣息。「昨天晚上。通常第一、二天會比較痛,明天就會好多了。」
他的唇揉擦著她的太陽穴。「你以前都怎麼解決?」
「有時候不會痛,要是痛得受不了的話就請假在家。」她停頓一下。「柏威,剛剛……」
他警覺地看著她的臉。「剛剛……」
她的臉又泛起紅潮。「感覺好奇怪。」
他一臉神秘地微笑。「你喜歡嗎?」
她無法迎視他,只有點點頭。「我在電視上看過那種床戲,可是親身體驗比觀看要來得震撼百倍。」她的表情不安。「我甚至沒辦法思考,只能听你的話或照本能反應。這是正常的嗎?」
他吻一下她的額頭。「很正常,表示你很投入。」
她凝視著他。「這樣表示我們和好了嗎?」
他重重吻了一下她的唇,再道歉般地以雙唇輕輕撫過。「你說呢?」
她綻出一個喜悅的微笑,然後垂下視線。「你以後還會那樣做嗎?」她的聲音小得幾乎听不見。
「怎樣做?是這樣嗎?」他的雙手蓋住她的胸部,大拇指透過睡衣的棉布揉擦著她的蓓蕾,使她的蓓蕾因這愉悅的刺激而挺立起來。他興奮地發現她在睡衣下沒有其它的貼身衣物也許除了底褲之外。
她幾乎說不出話來,全身的感覺細胞都集中在他的手踫觸之處,不自覺地將上半身拱向他的手掌,無意識地鼓勵著他。
「如果你要,我以後還會這樣做。」他回答她的問題,但不確定她有沒有听到,因為她的眼神已經是一片迷茫。
他發現她的反應比他遇過的許多經驗豐富的女人來得更熱切,而且她學得很快,一開始她的吻仍很生澀,但是過不久她的回吻就將他撩撥得全身燥熱難耐了,這次和上次都是。
他知道她有天生的性感特質,對愛人毫不保留,而知道他是第一個發現這份性感的人,令他涌起一股猛烈的滿足感與佔有欲。
他想發掘更多她的美妙特質,給她更多歡愉,想在她身上烙下屬于他的印記。
他因自己危險的想法而顫抖,因這想法帶給他的興奮而震驚,他必須咬緊牙關才勉強克制住實行的沖動。
想到以前有個當護士的女友告訴過他,女性在生理期間的性行為較容易感染,他不想因自己的私欲而害她受苦,他也不能放縱自己奪取她的清白,那是她要獻給至愛之人的禮物。但若是在不越線的情況下多給她一點點歡愉……
他在她耳邊呢喃:「我要把你的睡衣拉起來。」
「嗯……」這是她唯一能發出的聲音。
他雙手伸到棉被下,尋著睡衣下緣後緩緩向上拉起。他的手刻意撫過她的小腿、膝蓋、大腿……啊,她的確有穿底褲。
待他將睡衣掀起到她的胸部下方時,冷空氣襲向她溫熱的月復部,讓她打了一個冷顫,頭腦也清醒了些。
「柏威,你在做什麼?」她震驚且羞赧地發現他正要將她的睡衣掀過胸部,暴露出她的……她連忙按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動作。
「噓。」他傾身在她耳邊低語。「我不會傷害你,相信我。」
她不知道這是對還是錯,但是她真的相信他不會傷害她,至少在方面,她慢慢地將手放開。
他的手繼續上移,撫過她高聳的,讓睡衣堆靠在她的鎖骨與腰背附近。她移動一下臥姿,讓堆起的睡衣不致壓迫到胸骨造成不適。
他望著她粉白的胸脯,剛剛隔著布料觸模過,知道這軟玉溫香模起來是柔軟與彈性的美妙綜合,他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指輕輕劃過一方渾圓,品味著她柔女敕溫暖的細致皮膚。
她因他的觸模而打起哆嗦,變得更加挺立。
他讓她翻身仰躺著,以自己的身軀覆蓋住她,以雙臂支撐在她的頭部兩側,小心不對她柔細的皮膚造成壓迫。
他的視線仍緊緊鎖住她渾圓上瓖嵌的粉紅珠寶,伸舌緩緩舌忝過其中一顆,听到她的驚喘,但他仍繼續將潤濕過的寶石納入中,以雙唇吸吮,以舌尖按揉,以粗糙的舌面摩擦。另一手則眷顧另一顆珠寶,以他修長勁瘦的手指和粗糙微繭的手掌揉搓、畫圈、按壓、輕彈……
過了幾秒鐘,他隱約感覺到第一陣抽搐,接下來是更多更強烈的收縮與哭喊,他隨即停手,將手移至她的小月復以手掌緩緩按摩著,讓原本就飽受經痛之苦的她不至于因月復部的劇烈收縮而過度不適。
半晌,她虛月兌地癱倒在床上,不停地喘息,全身布滿一層閃亮的汗水。他怕她因溫差而著涼,于是將她的睡衣拉下回復原狀,然後躺回她身邊,將癱軟無力的她摟進懷中,仔細將棉被蓋好避免她受寒,一手覆蓋著她的小月復。
「柏威……」她的聲音慵懶,已有睡意。
他親吻她的眼瞼,讓她閉上眼楮。「累的話就睡吧!我會陪著你。」
在他溫暖安全的懷抱中,她的意識開始模糊,最後的想法是,這可能會是她有生以來睡得最安穩滿足的一覺。
懷中抱著酣睡的她,他的全身漲滿未獲紓解的,仍因方才的興奮而微微汗濕。
他移動姿勢,調整一下緊繃得難受的褲子,沒有吵醒疲憊滿足的她。雖然他沒有得到最終的滿足,但是看到他帶給她的狂喜,他心中的驕傲與喜悅已經凌駕一切的不適與挫折。
在她的頭頂拂過一吻,他閉上眼楮,希望睡眠可以幫助他遺忘啃噬著他的生理需求。
在一片飄浮的溫暖中,沈美玲隱約感覺到背後有個陌生的物體貼著她,她直覺的想法是露露跑到她的床上來取暖。為了避免翻身時壓到它,她向前移動一些,卻感覺到某個物體緊緊環繞在她腰間禁錮著她,並馬上將她拉回,讓她與那溫暖的物體貼得更緊。
她倏地睜開眼楮,原本籠罩在腦中的迷蒙頓時消散,睡前發生的事如潮水般涌進她的腦海,她的臉燒紅,姿勢也變得僵硬。
一個睡意未消的低沈男聲在她耳邊呢喃。「睡醒了嗎?」
想起睡前自己放浪的反應,她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直覺地抓起被子想蓋住頭,這樣他就看不到她了。
他低聲輕笑,及時將棉被向下拉至腰間,讓她無法得逞。
他撐起身,看到她的粉臉酡紅,忍不住俯身輕吻。「早安。」他抬頭看一下床邊的時鐘,再看看窗外昏暗的天色與住戶的點點燈光,思考了一下。「不對,應該是晚安,已經六點半了。」
她大吃一驚地撐起上身,跟著看向窗外,然後轉頭看向他。她的目光與他的短暫接觸,隨即垂下。
「晚安。」她羞赧地說。
「現在覺得怎麼樣?還會痛嗎?」他伸出手想撫模她的小月復,但是被她擋住。
他揚起一眉,看來原本保守的沈美玲又回來了。
「已經不會痛了,謝謝你。」想到睡前他是怎麼幫她紓解疼痛的,她的臉再度漲紅。
他無意令她尷尬,所以沒有堅持,只是翻身下床,穿回鞋子,拿起外套。「我跟老媽說出來一下就回去的,沒想到一出門就是一下午。」他以手指梳過蓬亂的頭發。「你晚餐要吃什麼?」
這話題似乎令她自在一點了。「咖哩飯吧,我做了一些咖哩冰在冰箱。」
"
「想請我吃嗎?」他對她眨眨眼。
她有些猶豫。「可是章媽媽……」
「我可以打個電話給她,告訴她我不回去吃晚餐。」他停頓一下,站姿和聲音突然變得有點僵硬。「還是你不想和我一起……」
她猛烈地搖頭,很怕他會誤會。「我怕你會覺得不好吃。」她怯怯地一笑。「我的手藝很糟糕。」
「沒關系,我自己的手藝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期待地望著她。
看到他表情明顯的期待,她不禁微笑。「那你先去客廳坐一下,我要先換件衣服。」
章柏威離開房間時順便帶上了房門,他先打電話通知老媽會晚一點回去,對老媽的追問只是含糊帶過,並沒有說出他是在沈美玲家。
然後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
他對自己反常的執著感到困惑,他平常不會這樣死纏爛打地纏著女人,女人拒絕他的邀約時,他通常會有風度地接受。但是剛剛看到沈美玲的猶疑時,他只覺得受傷難過。
在剛才兩人共享的親密之後,又更加深了他對她的佔有欲。想到她身上仍帶著他留下的紅印與齒痕,想到他給予她的激情歡愉,再看到她的遲疑欲拒,他簡直無法承受。
他嘆了口氣,真想知道沈美玲的想法,一周前她所說的話仍沉重地壓在他心頭。他心中總有揮不去的疑慮,不知道這次他的付出,會不會又是白費?
明知道他不該期待回報,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咖哩比章柏威預想的好吃很多,雖然是用市售現成的咖哩塊煮成的,但是用料十分豐富,吃起來很有滿足感。當他這樣告訴沈美玲時,沈美玲臉上散發出喜悅的光采。而他因為食量大加上沒有吃中餐,很不客氣地一連吃掉三大盤。最後,一大鍋咖哩所剩無幾,等到他覺得飽足時,才發現自己的失態。
「對不起,」他歉然地望向沈美玲。「我的肚子有點餓……
沈美玲緩緩地搖搖頭。「沒關系,以前我做菜都是給自己吃,今天看到你那麼捧場,我覺得很有成就感。」她皺皺鼻子。「即使只是因為肚子餓,我還是很高興。」
「不不不,不只是因為肚子餓,是真的很好吃,吃得到家庭料理的特色。」他連忙澄清。「你以後一定會是個賢妻良母。」話一出口,他立即發現自己的失言。
沈美玲也一臉尷尬,不敢直視他。
他不知道沈美玲對他的無心之言會有什麼想法,畢竟他們之間的關系並不像一般的情侶,不是交往穩定就會邁向結婚禮堂,事實上他們的關系即將告終,再過一個禮拜,他們又將被半個地球的距離和半天的時差所阻隔。
「你什麼時候回美國?」她輕聲問道。
「下禮拜天中午的飛機。」他沒有告訴她本來是星期六早上,是他在情人節過後打電話到航空公司更改的。
「那麼,只剩一個禮拜了。」她站起身,開始收拾碗盤。
「是還有一個禮拜。」他連忙糾正,將她導向一個較樂觀的想法。「我們可以好好利用這個禮拜,雖然扣掉白天工作的時間,可利用的時間不會太多。」他遺憾地一笑。「你明天有什麼打算嗎?」
她搖頭。
「那明天我帶你出去吧!我听同事說,市立美術館的展覽滿不錯的。」他突然想起。「可是你的身體……」
她模模小月復,自從睡醒之後,一直都是暖暖的,也沒有再疼痛了。「應該沒關系吧,已經不會痛了,你的方法很有用。」思及那畫面,她頓時面紅耳赤,別開臉不敢直視他,急急將碗盤收到廚房去。
他覺得有點啼笑皆非,自己那樣做並不是為了舒緩她的經痛,只是單純地想親近她、她,給她一點歡愉,同時滿足自己的罷了。不過他很高興她因此而不再受生理痛所擾,如果下次還有機會……
他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同時差點申吟出聲。光是這幾天晚上做的夢,就已經讓他起床時因未得滿足的而脹痛不已,今天的插曲只會讓情況更加嚴重,他不確定自己還能維持理智多久。
而且,下禮拜他就要回美國,恐怕也不會再有下一次機會了。
離開沈美玲家時已經是晚上八點,章柏威不知道自己的外表看起來如何,不過還是盡量將衣服拉整好,頭發以五指耙梳過,心中暗暗希望老爸老媽都已經睡著,但是現在時間還太早,不太可能。
如他所料,老爸老媽坐在客廳里看電視,轉頭看到他的外表時,兩人的表情既復雜又有點滑稽。
「我還以為你會更晚回來呢!」章母說道。
他靦腆地一笑。「吃完飯就回來了。」他往房間走去。
「你午餐在哪兒吃的?」章母鍥而不舍地追問,剛剛在電話中得不到回答,只更點燃了她的好奇心。
「在外面。」
他含糊地回答,加快腳步往房間走去。
「你的頭發很亂哦。」
章父也參一腳,語氣微帶調侃。
章柏威不自覺地伸手模模頭發。「可能外面風太大,爸媽晚安。」他火速躲進房間,鎖上房門。
「你知道他中午去哪里了嗎?」章父問道。他早上和朋友出去打球,下午才回到家。
章母搖頭。「中午他說等會兒回來,結果一出去就整個下午不見人影,晚上才接到他的電話說晚餐會在外面吃。」
「在外面吃飯是沒什麼,可是他避而不談的態度讓人起疑,加上他的頭發,絕對不是被風吹亂的,他的襯衫也皺皺的。」章父模著下巴沈思。「他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章母聞言,整張臉立即亮了起來。「你也這麼想嗎?」
「可是會是誰呢?同事嗎?他最近好像常和同事出去。」
「我懷疑會不會是美玲,因為已經不只一個鄰居跟我說過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她神秘兮兮地說道。
「柏威跟美玲?」章父臉上難掩驚愕。「我是覺得沒關系,可是,如果是真的話……」他的語氣猶豫。
「可是……」她疑問地看著他。
「他不是馬上要回美國了嗎?美玲是要跟著一起去,還是留在台灣?」
章母嘆了一口氣。「下禮拜就知道答案,如果柏威可以回台灣來工作就好了。」
章父看到老婆心情低落,連忙想辦法讓她釋然一點。「對象也不一定就是美玲啊?也許真的是他的同事。」他握住她的手。「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所能做的,也只有給予支持和祝福吧!」
她看著老公,對他的言語舉動感到窩心,于是回握著他的手。「我知道,不過還是很想看他定下來。」她詢問地望向他。「你不會想抱孫子嗎?我可是非常想呢!」
看著談到孫子就顯得一臉期盼的老婆,章父鐘愛地摟摟她的肩膀。「我也想啊,不過還是順其自然吧!時候到了,人對了,不必我們催促,他也自然會定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