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愛好野蠻 第四章
恬可可簡直氣瘋了
她不敢相信,那男人那道德淪喪的壞胚,竟當眾人的面強吻她!天底下竟有這麼荒唐、這麼不知羞恥的人
卑鄙。
無恥。
下流。
"根本就是個渾蛋!"
"是在說我嗎?"磊子軒穿著簡單,暗紅色的長發也扎在身後,一臉爽朗的走進來,那高大的身軀已帶來令她窒息的氛圍,再說,他的存在本身給人的感覺,就一點也不輕松。
而他一出現,那憤怒的情緒全收進了那層冰牆里,細致的臉蛋馬上端著冷無表情,黑亮的眼楮維持一貫教人卻步的森寒。
唉這就是所謂的冰山美人吧!表情略顯失望,但也很快的恢復自然,磊子軒走近她,雖然某人見他如見毒蛇猛獸一般,防備的往後退去,他仍能一派悠閑自若。
"怎麼不說話了呢?該不會是舌頭被我弄傷了吧!"他的嘴湊近她耳邊,帶著一抹訕笑地道。
溫涼的呼息,混著大麥的氣味,曖昧的、誘人的、輕緩拂過她發膚,令她瞬間疙瘩肆起、背脊發涼如果她屏息並且推開他逃走,不就等于間接承認他過人的魅力,已確實的影響她了。
"有什麼事嗎?"恬可可嚙齒的說,暗地里卻緊緊蜷握起十指。
對他屢試不爽的無聊調戲舉動,已讓她非常的厭惡反感,這陣子更是變本加厲,簡直把她當作是他的女人一樣,親她、模她、捏她,一個不少的樣樣都來,她是保鑣,又不是他的玩物
憤慨的怒眼殺向吊兒啷當的他,仿佛恨不得在敵人找上他之前,先將他碎尸萬段,丟去喂狗似的。
"想要來解解‘嘴饞'呀。"曖昧的眨了眨眼,勾著一張魅惑的笑臉。
"請您自重,磊先生。"每一句話承載數千萬噸的火藥,她警告的說著,犀利的眸子閃過寒光,她全身緊繃,已在備戰的狀態。
他卻不以為然,淨貼向那蓄滿殺意的嬌軀,一副不把她逼到死角絕不甘心。
"沒辦法呀,誰教有些人把我的女人一一趕走了,這幾天的禁欲,害我現在可是心癢難耐、欲火沸騰"
這個禮拜,她已氣走了無數女人,因為要保護他,不必要的麻煩更該早點斬斷,磊子軒密密麻麻的女友名單,幾乎無不被她給刪光光了。
其實,也沒必要這麼狠,會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了報仇兩字,誰教他手腳不干淨點。哼!她就是要讓他欲火焚身的時候,沒有一個可以救火的女人。
早看穿她的計謀,他卻老神在在的,任由她惡意破壞,並完全沒阻止的意思,那是因為他另有妙計嘿嘿
"真的好燙喔!不然,你模看看,是不是都快燙得起火燃燒了呢?"不由分說的把她拉進懷里,速度之快,讓恬可可來不及避防。
"走開!"大驚失色,很快的掙月兌他懷抱,雖然只有短短幾秒,但他身上的味道已沾染她,如影隨形,令她五官一擰,那逾矩的行為更讓她心下惱火。
"敢再踫我試看看。"咬牙恫喝。
"不然呢?"他展開雙臂,作勢要撲上她。
她退後了一步,擺出攻擊的架式,而瞪著他的眼神更清楚明白寫著,敢造次,她下手絕對毫不留情。
"你這女人真不可愛!"聳個肩,雙手插入口袋,見她氣的七竅生煙,磊子軒樂成什麼樣的。"好啦,別那脾氣了,快去準備準備,我們要出去。"
依然瞪著他。
"怎麼,你不想去呀?"
"我為什麼要跟你去!"
氣話一出口,隨即她後悔了,她一向不是這麼不專業的人,還不是因為他的笑容、他的眼神、他的氣味擾得她心神不寧,搞得她神經緊繃,所以、所以才會
"不,我剛的意思是"
"無妨,你就待在家里,我這去給敵人送性命去。"語罷,他轉身走出去,那腳步聲顯得輕松悠閑,雖不特別擾人,卻又無法忽視。
蹙起娥眉,她愣在原地不過幾秒,縴細的長腿邁開,她還是跟了過去,就算面色難堪、心有不甘,她依然是他的保鑣,以保護他生命安全為重。
走在前頭的他,听見她幾近無聲的腳步聲,嘴角不禁緩緩上揚。
呵!他就知道她一定會跟上,雖然身後的這個女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任何人,都不可能支配了她的女人,但這種人卻往往因嚴謹的個性,泄漏了自己那顆脆弱的心而這也是他想得到的,保護的。
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謎樣的賊笑。今晚,呵就是今晚
一個渾身充斥著惡質魅力的男人,一個身分不清、來歷不明的壞男人,照理來說,把女人玩弄掌心中的他,理當受眾人輕視唾棄才是,但他的現身,馬上將場內氣氛炒到最高點。
他穿著一身黑的西裝,同色系的細領帶隨意系著,白色襯衫敞開兩個扣子,微露古銅色的胸膛,率性、帥勁、迷煞場內的所有女性,可那頭暗紅色的發絲,卻整齊的束了起來,俊美的臉龐也是干淨,線條俐落。
對于眾人投射的注目眼光,他只是扯著惡質的邪笑,依然維持那悠閑的模樣,不過那雙琥珀般的褐眸,卻隱約閃著深不可測的冷謔光芒。
"兄弟,真有你的,稱你為女性殺手一點也不為過。"
"我看是騷包。"杵著拐杖,莫基不以為然的哼道。
瞪了好友一眼,身為宴會主人的藍爾,繼續負責把場子炒熱。
"我很開心,你今晚的賞光,也肯願意待這麼久。"見磊子軒一直望著大門口,藍爾很好奇的笑問︰"還是有你要等的人?"
磊子軒但笑不答。向來,他是不大參加這種中規中矩的宴會,嚴肅無趣得令人發指,更不可能待在一個地方,超過半個小時,那的確是浪費時間,至于他現在為何還待在此地得理由是呵
深邃的目光繼續定著大門看。
"不管怎樣,我希望你今晚能玩的愉快。"藍爾依然好奇著,可好友不說,他也不便多問。
雖然是幾年的朋友,對于磊子軒的一切,藍爾仍是模不透、理不清,他是法國人,偏偏有個中國味的名字;明明有龐大企業公司的負責人,卻整天無所事事;他總看起來浪蕩不在乎,但實際上卻不似這樣
有人說他神秘,有人則批他故弄玄虛,更有人猜測他是聲勢炫赫的古夫拉伯爵之子,可傳言中那獨生子已在八歲那年出車禍死了因為他的深藏不露,讓許多傳言臆測甚囂塵上,不過,他喜好女人和聲名狼藉這點,身為好友的藍爾,非常明白。
"喝,會來的原因不就是為了獵艷,而待這麼久的理由還不是正在覓尋獵物。"
"莫基,你今天是怎麼了,為何說話總是帶刺,若你一直這樣的話,小心我再讓你腳繼續掛石膏。"上次摔馬事件,讓莫基打了幾個禮拜的石膏,好在復原良好,現在只剩下右腿的傷了。而藍爾是他的主治醫生。
哼了聲,莫基悶悶吃起小點心。其實,他會故意找磊子軒碴的原因,是那小子不知道是吃了什麼藥,發了什麼瘋,死也不肯讓他會會他的救命恩人,無論送去的鮮花禮物,原封不動的退回,更別提要見上一面。
瞪著那慵懶地啜酒的好友,莫基不解的心里塞著對磊子軒的不滿。
自從摔馬那天,在急診室里向他們透露,開始對那高傲的東方女孩動了心後,磊子軒那小子就突然變得怪怪的。
一如現在。
一道縴細的身影出現,黑色的禮服櫬著她雪白肌膚,妝點後的臉蛋嬌艷驚人,可那眉宇間找不到分毫媚態,一雙清冷的眼神叫人望之卻步。
但冷若冰霜的她,卻意外的很對男人的味兒,她一現身,讓在場男性興致高昂、趨之若騖,因為難度越高,越能激發他們的戰斗力,誰教男人天生喜歡挑戰。
不過,一陣風馳電掣的黑影,帶走了他們的希望,磊子軒不由分說的把她拉進懷里,佔為己有,宣示意味濃厚。
下一秒,大廳內,忽然氣氛陷入了一種低迷的噪動,明明大家正竊竊私語,始終不敢發半點聲響,盡管男的氣、女的怒,卻只能模模鼻子,自認不如人。
"你!"
又來了,他為什麼總喜歡對她動手動腳的!推開他,警告的瞪著他,但他仍不死心的換個方式,大手握住她的。
"你怎麼這麼慢才來。"
"放手。"輕輕掙月兌他的手,她往前踏一步,與他保持距離。
逼她來這里,已經讓她很生氣,現在竟然還想吃起她豆腐,難道他就不能直接用講的,非得要動手動腳。踫到他,一貫的冷靜總是能瞬間消失。
下午,他說要出去,以為是要陪他去五花八門的俱樂部消磨時間,他卻帶她去名品店,逼她試上了好幾套禮服,更過分的是,還要她今晚做他的女伴。
恬可可一氣之下,直接甩頭就走,但那不願認輸的好強個性,逼得她又折了回來,不情願的穿上他選定的禮服,來這里當他舞伴,誰教她現在所扮演的是他保鑣。
"不過,你來真好。"沖著她笑了笑。
白了他一眼,斂回冷漠的面容,視線迅速掠過四周,習慣性的打量地形,不著痕跡。
"你親自蒞臨,真讓我感到榮幸。"藍爾執起她的手,紳士的鞠個躬,依幾次聚會觀察,他發現她似乎不喜歡與人太靠近,所以他也盡量避免,別讓淑女感到不舒服,這才是個紳士該做的。
倘若是真吻了她,某個人一定會沖出來,狠狠揍他幾拳。
不過,莫基就是不懂察言觀色,費力的杵著拐杖過去,熱情的欲想親吻她兩頰。
"嗨,好久不見,我的救命恩人。"從被她救起的那刻,莫基就瘋狂迷戀她,不過也常常吃閉門羹。
恬可可側著身,輕松躲過對方過份的熱情,卻忘了某人才是最該防的。
磊子軒也在同一時間,將那縴細身子拉進懷里,牢牢的鉗制住,那雙悍然銳利的眸子,像保護自己的獵物似。
"你是她的誰,憑什麼控制可可?"莫基懊惱的瞪了好友一眼,抗議說道。
磊子軒揚起下巴,挑釁的看著,手中的力道,更是不容置喙。
"是呀,可以透露一點你們之間的關系嗎?"好奇心作祟,藍爾趁勝追擊的補了句。
"我們之間的關系,說是復雜,也沒那麼復雜,說是簡單,卻又不是這麼容易可以解釋的。"欲言又止,磊子軒一邊吊他們的胃,而一邊更用那曖昧的眼神捉弄她。
"好吧,硬是要我說,只能說她是我的"
"病人。"才好不容易擺月兌,現在她又回到他鉗制人的籠牢,且怎麼甩也甩不開,這樣過分親昵的舉動,已讓她氣得懊惱不已。更過分的是,他竟然還想栽贓她,讓別人誤以為他們關系匪淺
哼,若不是他們之間有秘密條款,不能透露她的身分,她早就想戳破他。
"病人?"莫基和藍爾疑惑的問道。
"我是性病防治所派來的專員。"
"此話怎麼說?"見好友略見鐵青的臉,藍爾覺得好笑。
"因為磊先生紀錄不良,怕他留連在外到處播種,會傳染一些危險疾病,所以我是來監控他的。"
"疾病!哈哈哈"爆笑聲中,也響起一記清脆的拍打聲。
"哎呀!你、你干嘛?"莫基瞪著。
"誰教有些人喜歡毛手毛腳,不正經。"那想搭上恬可可肩膀的手,被他打走了。
"我哪有!你這家伙真是夠了,人家可可是派來監控你糜爛的私生活,又不代表她是你的所屬物。"
挑起眉,磊子軒看似浪蕩不在乎,但一簇危險火苗,已在他精鑠的眼底燃起。那該死的家伙,竟然叫她"可可"
"而且只要可可願意,你就管不著。"
可可又是可可!磊子軒俊美的下顎繃得死緊。
倆人敵對,氣氛不尋常,藍爾趕緊出面化解尷尬,"我有這榮幸,請你跳支舞嗎?順便討論一下,有關疾病的一些問題。"
此話一出,鉗制在她腰上的力道,又莫名的更緊了些。蹙起秀眉,恬可可欲想掙扎,但他的手如銅牆鐵壁般,掙月兌不了。
她不喜歡跳舞,也不喜歡跟陌生人大靠近,她本來是要開口婉拒,但磊子軒身上透出的陽剛氣息,挾帶那強悍的溫度,侵襲著她呼吸道以及全身毛細孔,他的溫度、他的手勁、他的鐵軀,更加令她全身緊繃,特別是他那雙無比堅毅的眼神
她想要逃離他
而唯一能擺月兌他的,就是答應藍爾的邀請。藍爾也是個男人,但至少是個有禮貌的紳士,與他相比簡直是南轅北轍。
她伸出縴長的手,覆在籃爾的手上,說是邀請者詫異,不如說是三人同時嚇了跳。
藍爾很快的恢復自然,紳士有禮的帶她滑進舞池,一旁的莫基看了很失望,不過他卻安慰自己,若是他先開口邀請,結果肯定不會是這樣。
而最不敢置信的是磊子軒,他以為她不會答應,因為她討厭男人、輕蔑男人,視男人為毒蛇猛獸一般,據這一個月的觀察,她是這樣子的人沒錯,但
重重一哼,他很生氣,非常生氣,心里更是充塞著濃濃的妒忌,那種會刺穿他身體,會讓他痛苦不已,甚至到無可容受的地步。
瞪著舞池中央的倆人,心中漲滿一種難以形容的憤怒,並開始懊惱起初不該執意要她來才是。
"呵呵,活該活該!"莫基邊杵著拐杖,邊奚落那囂張的小子。"誰教你把她鎖的太緊了,才會適得其反,現在總算是吃鱉了吧嚇!"
磊子軒的"臨門一腳",絆得他往前踉蹌幾步,而穩住身子的力道,卻又剛好集中在打了石膏的傷腳上,一陣椎心刺痛,疼得他攙扶著桌緣,連轉身痛罵的力氣都沒有。
"親愛的兄弟,請小心點,走路要看路啊。"扯起嘴角,磊子軒拍拍好友的肩膀,特別關心的交代後,從容離開。
"臭小子你!"臉霎時唰白,背脊一陣涼颼,因為他知道好友生氣了
雖然仍維持他那一貫玩世不恭的散漫模樣,可他卻看到那雙闇褐的眸底,有著致命的火焰隱隱跳動。難道,姓磊的那家伙也該不會是
望了舞池中央的冷女子一眼,再調頭看看好友燃上怒火的身影,這次,他終于體悟到,好友聲名狼藉,和讓國人聞風喪膽的號稱是從何而來。
那野蠻的狩獵人
"請你放心的交給我,我絕不是那種專吃女生豆腐的大野狼。"藍爾親切的笑了笑,試圖緩和她緊繃的神經與僵直的身子。
"不是的,我只是不習慣跳舞罷了。"對方紳士有禮的態度,和他跳起舞來,並不會有任何不適,而她的防備與不安,全來自于那對如影隨形的銳利注視。
遠方那男人雖然正與他人親切的交談,但那雙深邃的眼神卻完全不是那回事,他一直盯著她,像被鎖住似的,而且那目光仿佛為了捕捉獵物而存在,囂張的毫不掩飾把她當作獵物的事實。
她是保鑣,不是他的女人
"哼。"她滿含怨懟的瞪了磊子軒,他卻回以一個燦如花的笑靨。
真是可惡!擰著眉,別開臉,她才不想繼續跟他斗下去,因為那男人的臉皮,厚得像鋼筋水泥一樣。
藍爾全看在眼里,見他們一來一往的互動,不禁感到有趣和好笑,他想不到愛情來的真快,那總是被女人圍在身邊卻對感情一副興趣缺缺的公子,竟然比他們都還快掉進了愛情的圈套。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她看似正常,但眼楮已氣得冒火。
"你喜歡子軒嗎?"直接開口一問。
恬可可沒回話,但那秀麗的眉心已透露出些許不悅。
"不好意思,我知道這是種冒犯的行為,但我必須再三確認才行。"
"非常抱歉,這問題我無法回答你。"忍住怒意的說。
"容我這麼說,如果你沒有準備接受他的感情,那懇請你繼續保持現在這態度,別給他一絲機會。"
她沒說話,藍爾也沒再說話,倆人之間凝滯在沉悶的氣氛中,只有悠揚的音樂繼續流泄下去。
外場,磊子軒慵懶地倚靠在落地窗旁,皎潔的月光自他身後灑落,舉杯輕晃,薄唇勾著游戲人間的笑容,眯起的眸子卻始終沒離開過她,他的專屬保鑣。
原先,他非常氣憤那女人竟然會答應好友的邀舞,暗自在這里生著悶氣,可是後來他似乎也找到了樂趣。
他看著她,用那種灼熱、饑渴,狂野似挑逗的目光追隨她,那可愛的女人馬上出了亂子,不是絆到自己的鞋,就是爬上舞伴的腳,一張清麗的臉蛋整個紅通通的,像熟透的番茄似,真是可愛
不過,三支舞已經夠久了,也是他所能容忍的極限。軒昂身形筆直的朝他們走了過去。
"你為什麼會這麼問?"恬可可還是打破沉默,雖然心里很不開心,但她還是想知道原因。
"因為他愛上你了。"
"是嗎?"她冶漠的語調帶出輕蔑的意味,但是質疑的口氣顯得有些飄忽不定。其實,剛听到的時候,心禁不住的顫了下,卻也很快的被理智蓋過去。
"我敢保證,這是身為男人的直覺。而我之所以跟你說這些,是希望你們倆人都不要受到傷害,尤其是子軒。"藍爾頓了頓,嘆口氣後,續道︰"你應該沒听過他提起以前的事吧,听說,他的童年似乎非常的"
忽然,一個手勁,將那縴細的身子拉進懷里。"在說誰的壞話呀?"
"你終于沉不住氣了,兄弟。"放下閑置半空的手,藍爾揶揄的笑著,一改方才那沉重的表情。
"沒錯,我不僅是來帶走我的女人,也是順便來提醒你,作主人的,今晚似乎不怎麼盡責啊。"鎖緊那掙扎不休的小女人,他語帶諷刺的說。
"你說得沒錯,我的確是不應該,好吧,那我先過去了,去彌補那些被冷落的賓客。祝兩位今晚玩的愉快。"藍爾紳士的向恬可可點頭後,再朝好友微笑敬意,便轉身退出了舞池。
"放手!"
"不放。"把那掙扎不已的嬌軀壓進懷里,"為什麼你肯跟他跳,卻不跟我?"
說的很輕柔,卻听出他的怒意與埋怨,他很忌妒,非常忌妒,忌妒得想要把她吞噬入月復,不讓別人有覬覦的機會。
"我不想跳了。"抬起頭,憤然的瞪著他,可這一抬,卻也讓她馬上後悔了。
他正看著她,褐眸熾熱的異常,卻也清楚表露他心思,她驚慌的趕緊垂下頭,微燙的氣流襲上她頸項、臉頰,一路蔓延到頭頂,不自在的感覺叉再度纏著她。
"好可愛。"他說。
不能輸!一種沒理由的堅持,驅使她抬頭,瞪他。
"你很可愛。"嗓音濃郁沙啞。
"無聊!你、你在說什麼"晶瑩的雙眸瞪得又大又圓,她很想表現鎮定,舌頭卻在這時打了結似。
"我說,我想吻你。"溫柔的挑起她下巴,火熱的呼息吹拂她細致的皮膚,下一刻已經吻上她的唇。
他封住了那張小嘴,輕啃她柔軟的上唇,下唇,舌尖探入她口中,舌忝吮那如蜜糖般的滋味,然後佔有,他沒有用那輕浮的方式,對待她,是發自內心的珍惜溫柔。
意識空白了好幾秒,遲遲無法回籠,直到耳中傳來些許的鼓掌聲和忌妒的抽氣聲,她才驚覺自己竟然任由那大野狼放肆的輕薄,掙月兌男人懷抱,然後舉起手,毫不留情地甩他一巴掌。
打完後,不管所有人的反應,趕緊逃離這里。
該死該死!她剛才有那麼一度差點溶化在他強吻里,情不自禁
握緊爭頭,身子害怕的顫抖著,這不曾有過的惶恐佔滿她心頭,這是第一次,也是頭一次,她對自己無法控制心里感受而感到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