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沁 第五章
穿過重重回廊和亭閣,三人終于來到明風殿前。
「玉琴姑娘,你請在這兒候著,奴才這就去替你通報一聲。」「
多謝公公。」程如茵謝過。表面上她看起來鎮靜,可心中卻害怕得緊啊!
好端端的,皇上找她做什麼?他會像玄聿皇子那般平易近人嗎?在
等待的同時,程如茵的心已然百轉千回。
「玉琴姑娘,皇上請你進去。」公公出來請她入殿。
見程如茵要進去,冰兒也跟上,卻被公公攔住。
「皇上只說見玉琴姑娘一人,你就在門外候著吧!」
「可是小姐她……」
冰兒還想多說什麼,只見程如茵回她一笑,「放心吧!皇上不會拿我怎麼樣的,你先回去。」
「是。」冰兒只好點頭,但她不敢離開一步。
程如茵定了定心神,如赴戰場的勇士般,走了進去。
「民女鐘玉琴參見皇上。」微微屈身行禮,程如茵不敢抬頭。
玄禺已等候她多時,本來的怒氣在听到她如黃鶯般清女敕的嗓音後,頓時消去不少,可仍是怒不可遏。
「把頭抬起來見朕。」他命令道。
女人或許是低等的動物,可若是長得略有姿色、賞心悅目,還足以彌補缺憾。
「是。」程如茵微微抬頭,直直望進他的眸子里,可那眸子里飽含的怒氣和厭惡嚇著了她,她一時間幾乎忘了該如何呼吸。
他看向她的眸中含著深刻的排拒?可是她從來沒見過他啊!
他渾身散發出一股尊貴的氣勢,臉上帶著一抹亦正亦邪的笑,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壓迫感。
玄禺目光冷驚的看著她,他是故意的。
他故意露出這般嚇人的目光,期待能嚇退她,讓她再也不敢接近他,這麼一來,他就可以落得輕松。
可她明亮艷麗、惑人心神的姿色,讓他一時駭住,她心型的臉蛋,以及濃密長如扇的睫毛、燦亮如星的雙眸、小巧的俏鼻……
她好美!美得不似幾間女子,而是帶著微暈金光下凡的仙子,也不似他以往所鄙視的女人,而是月兌俗的仙子。
半晌,玄禺抑制住心中不正常的異樣情悻,面無表情地問︰「你是鐘玉琴,和親新娘?」
程如茵頷首。
「你可是自願的?還是在故鄉有情人等你?」他可不想和別的男子搶女人,這種事他做不來。尤其是皇兄在娶了皇嫂後性子大變的先例,無時無刻的告誡著他,要小心女人。
程如茵搖頭。這是實話,她才幾歲,平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除了鏢局里的鏢師和家人外,鮮少見到其他人,更別說是男人了。
「既然如此,我可以答應收你為妃子,一了我皇兄、皇嫂的心願。」玄禺以為他已經施予她莫大的恩澤了。
其實後宮的妃子多她一個不算多,少她一個也不算什麼。不過就是個女人嘛,花費心思在她們身上簡直是多余!
只是這樣?
程如茵不禁抬頭看他,在這一刻,她多希望他除了了卻別人的心願外,還會多一些情感的。
可,沒有,半點兒都沒有。
除了給她一個名分以外,她再也得不到更多。事實上,她還能多求些什麼呢?
她本是卑下的賤草呀!能成為一國之妃,已是天大的幸運了;何況,他們才第一次見面,她又能要求他什麼呢?
程如茵試著勾出一抹笑,但那笑容是苦澀的、是悲哀的,「謝主隆恩。」
是的,她是該謝謝他的。謝他的收留、謝他的冊封、謝他的……不會愛她。
「好了,既然我們已經見過了,你又已經在嬌妍宮住下,婚禮就省了,明日一早朕就當朝宣布又納了一個玉妃吧!」玄禺做下這樣的決定,為自己、也為她省下不少事。
「是。」程如茵低下頭,不將難過的心思表現出來。
沒有婚禮,只有一個口頭上的承諾。程如茵啊程如茵,這就是你的宿命嗎?
縱然日前明皇妃曾經允諾她,要讓她當個漂漂亮亮的新娘子,縱然那時她曾拒絕過,可心底卻渴望得緊啊!
一輩子只有一次的婚禮,她成了他了卻別人心願的一顆棋子,成了一個沒有愛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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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欞照進房內,微涼的風中帶著悲戚吹拂在宮外的柳樹上,也吹入程如茵的心。
幾天過去了,皇上依言冊封了她。
但並沒有為她的日子帶來任何的改變,就連皇上,也不曾來過……
程如茵嘆了一口氣,她是一個傳統的女人,雖然讀過聖賢書,可思想仍是保守的。她現在是皇上的女人,是應該愛著皇上的。
雖然,她沒有別的機會與皇上相處,多了解皇上一點,可她已是他的妃子,應該愛他才是對的。
只是,他對她的敵意是那麼的強,她要如何才能化解呢?
唉!程如茵不自覺的又嘆了一口氣,要不是明皇妃三天前和大皇子出游去,或許她還能同她商量呢!不過,話又說回來,皇上對她的心結究竟是怎樣開始的,恐怕連明皇妃也不清楚吧!
「玉妃娘娘,天涼了,怎不多穿件衣裳呢?」冰兒忙完手邊的事,見她仍在園子里發愣,便回宮內拿了一件白裘替她披上。
「我不冷。」程如茵收起心緒,對冰兒笑了笑。
這幾日下來,她已經和冰兒相處得很好,雖然昔日冰兒是幫著鐘家,害她變成無家可歸的幫凶之一,可當她明白冰兒也是有苦衷之後,心里已經不怪她了。
畢竟,若沒有這次的誤打誤撞,她也不知自己該去哪里,也認識不了好心腸的明皇妃和大皇子,以及已成為她夫君的皇上。
「瞧你穿得這麼單薄,怎會不冷?要是受了寒,可有得受的了。」冰兒叨念著,「玉妃娘娘,我們進房里去吧!」
「嗯。」
程如茵點頭,正要與冰兒回房時,突地,一道迅速奔來的黑影掠過她的上方,來到她們的面前。
「皇上!」程如茵驚呼,不知皇上這麼晚來嬌妍宮有什麼事?
玄禺如鷹集般的雙眸緊盯著她的容顏,他看也不看冰兒,下令道︰「你退下。」
「是。」冰兒立刻退下,心里為皇上的到來而高興。
皇上終于要和玉妃娘娘同房了,這就代表玉妃娘娘有機會得到皇上的寵愛,也意味著他們僵持的關系將要改變。
「皇上……」一見冰兒離開,程如茵有點害怕單獨面對他。雖然她曾經想過要試著愛上他,可說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更美了!再見她,玄顓心中只有這種感覺。
自那日在明風殿見過她一面之後,他以為自己會很快的忘了她,忘了她絕世的容顏以及令他憐愛的氣質。
沒想到,昔日無情無愛的「冷面皇子」,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被她徹底破壞。
好在,她已成為他眾多的妃子之一,可以隨他的擺布,不會有任何阻礙。
見她慌亂害怕的模樣,他的唇揚起一抹冷笑,「怕朕嗎?」
程如茵搖頭,「皇上,這麼晚了,你不是該在青龍宮歇下嗎?」或者夜宿在某個妃子的宮里。這句話她沒有說出口,只在心中苦澀的想著。
「合妃的癸水來了。」玄禺只作此解釋。
「啊?」他的話太簡潔,程如茵不懂。
「朕所冀望的龍種落空,朕不會再給她機會。」玄禺不痛不癢的說道。
程如茵這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原來合妃的癸水來了,證明合妃未能懷下龍胎,皇上……他一定很失望吧?
「皇上,你還年輕,後宮的妃子也不少,還有的是機會。」程如茵以為皇上很想要一個龍子,所以這麼安慰他。
但這番安慰卻教玄禺誤會了。
「你是在提醒朕,朕的後宮還有你可以懷龍子是吧?」玄禺也不修飾話語,單刀直入的說道。
事實上,他也正有此意。否則,今晚就不會來嬌妍宮了。
「不,皇上,我不是這個意思!」程如茵連忙否認。她沒這麼想過,真的!
玄禺冷嗤一聲,「無妨,女人的心思朕從不想知道。」
「那皇上想知道的是……」她低垂著眼,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莞爾,伸出長指輕撫她的芙頰,「這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今晚朕要你侍寢就夠了。」
「侍……侍寢?」她瞠大雙眼,兩頰因他大膽的言語而泛起薄薄的紅暈。
「你明白侍寢的意思?」玄禺逼近她,迫使她與他更加貼近。
听說她只有十五歲,他本來還擔心她對男女之事無知,看來,他是多慮了。
「你也不是全然無知嘛!」玄禺抬起她尖削的下巴,笑道。
「什麼……」她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冷不防地,玄禺一把將她抱起,走入宮內。他不想多費唇舌,今夜他要她侍寢,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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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禺抱著她走進宮中,穿過小花廳,來到內室,粗魯的將她拋至床上。他的目光冷淡,唇角還有一抹俊魅的邪笑。
當程如茵驚覺自己被他抱進內室,還來不及發出抗議時,就已經被他粗暴的丟至床上。
「痛……」背上傳來的疼痛,疼得她皺起秀眉。皇上都是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嗎?
玄禺眉一挑,不信她是真疼,鄙視女人的他,直覺就是認為她在裝模作樣。
見他毫無道歉之意,盡自轉身月兌掉長袍,卸去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高瘦結實的身軀,程如茵不禁身子一縮,退至牆角。「皇上,你……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知道嗎?」玄禺來到床上,一把拉過她,命令道,「把你的衣服月兌了!」
「不!」程如茵下意識的搖頭,她不能,也不敢。
「不?」玄禺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話一般,仰頭長笑,「朕是不是听錯了,你說不?」倏地,他捏緊她的下巴,兩眼如老鷹盯著獵物般,狠戾且無情,「你忘了你們偉大的齊爾王交代的任務!?在你答應他來佳木斯和親以前,沒想到要侍寢嗎?」
程如茵搖頭,她的確沒有想過,她也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啊!
要與他和親的正主兒並不是她啊!她好想將實話說出來以避開這一切。
猛地,她才驀然驚覺,這個陰鷙冷冽的皇帝,根本就不是她能控制的。
她和明皇妃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她們忽略了他體內冷硬強悍的因子,對于所有想了解他內心深處的人,他都會予以反擊;妄想操縱他的後果,不是被傷得體無完膚,就是兩敗俱傷。
「怎麼,無話可說?」看著她絕美的麗顏因若有所思而顯得沉靜,有種令人捉模不著的美感,玄禺發現,他以擁有這般清靈的她而得意。
顯然這回皇兄替他選了個好妃子,比他後宮里的那些花娘要好上許多。
程如茵不知道在這個時候,能做什麼以求白h保,但她知道,這個時候並不是澄清自己非和親新娘的好時機,所以她選擇沉默。
慌亂無助的她,看起來嬌弱無害、惹人心憐,他大手一個使勁,她便倒臥在他的懷里。
寬闊的胸膛,好暖好暖,程如茵不自覺的貪戀著他胸懷里的溫暖,還有他的每個心跳……
「貪婪的女人,告訴朕,你要什麼?」玄禺冷睨著她,等待她的答案。
「皇上,我什麼都不要,只求平靜過日子。」
玄禺以為她會要求些什麼,畢竟,他太清楚女人的貪婪和欲求。但,顯然這個女人不同,她不要求名分,不要求財物,甚至連開口要求他夜宿在嬌妍宮都不曾;難道,她真的與他所知道的女人不同?
「哦,這麼簡單?」他挑高了眉,暗忖,這個女人不簡單,知道該如何引起他的注意!
程如茵點頭,「皇上,我只要平靜的日子。」
「好,朕答應你。」頓了一下,「但是朕有條件。」
「什麼條件?」
「只要你替朕生下龍子,朕一定會還你個清靜。」
既然要留下皇嗣,不如就找個賞心悅目的女人來替他生吧!無疑地,這個女人就是她——鐘玉琴。
「皇上!」程如茵驚呼,不敢相信他會選她孕育皇儲,如果只是因為合妃的癸水來了,讓他大失所望的話,那麼她或許可以……
「皇上,如果你真的那麼急著留下龍脈,茵茵……玉琴倒有個方法……」
「說來听听。」玄禺不耐地道。
「皇上不妨讓每個妃子寫出她們的癸水是什麼時候來的,茵茵……玉琴可以算出準確的受孕日;這樣一來,皇上的精血也不至于落空。」紅著臉,程如茵向皇上解釋她的方法。
這種事應該是太醫比較清楚吧?她一個黃花閨女怎會知道這些?玄禺心生疑竇。
不過,他的懷疑在看到她紅著臉的嬌羞模樣時,已經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體內愈燃愈熾的。
「再說吧!」忍不住心中的那股沖動,他摟緊她,邪佞地咬起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頰邊,讓她一陣暈眩,身子幾乎要滑下,他及時抱住她。
而後,他輕柔地低喃︰「侍寢吧,朕的玉妃。」
「皇上……」她顯得有些緊張,害怕的情緒席卷她所有的感官與知覺,她感覺自己就要沉淪,沉淪在他所編織的甜蜜假象中。
他低下頭,攫住她的紅唇,輕吻嚼咬著,細細地來回摩擦,不安分的舌尖也在她驚呼時,順勢溜進她的口中,汲取她的芳香。
「唔……」此刻的她,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從沒被人親吻過的她,生澀地不知該如何回應,只學他的動作,在他的薄唇上輕踫著,當她的舌尖學著他深入他的口中時,不意與他的舌尖會合,交纏起來。
「以一個沒經驗的處子來說,你學得很快。」
玄禺的話就像一把利刃,無情的刺向她,在她心中劃出一道極深的傷口。
她只是想迎合他啊!何錯之有?為何必須承擔他的無情傷害?
她不明白,傷害她,他會比較快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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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禺沒給她時間多想,一把扯開她的外衫,淡粉色的肚兜露了出來,如山巒般隆起的胸脯隨著她的呼吸而起伏,刺激著他的感官。
伸手解開她的肚兜,忽而,她的渾圓沒有了束縛而跳彈出來,玄禺訝異地道︰「看不出你身子嬌小,還挺豐滿的。」他一掌覆住她的渾圓,恣意地揉搓著。
他滿意地看著因而渾身發顫的她,這個時候的她,看起來就像是一道可口的點心,讓人忍不住想一口吞下她,一解體內的原始……
而他也正準備這麼做。
「呃……皇上,請你輕點兒。」程如茵忍不住央求。她知道自己逃不了與他行周公之禮的命運,但她也沒打算逃,只希望他能溫柔待她。
玄驅沒搭理她,但手勁已經減輕許多。他俯下頭吻住她的菱唇,方才嘗過她口中的蜜津之後,他已戀戀不忘,猛烈的渴望不斷地驅使他,一直到他再次吻她後,才得到舒緩。
「唔……唔……」方才被他的無情言語刺傷,這回程如茵不敢再仿效他的舉動,只能全身僵硬的任他恣意的吸吮。
不料,這引來玄禺的不滿。「方才你不是學得很快?怎麼這會兒裝起清高了?」
听到他的冷嘲熱諷,程如茵覺得無奈。這樣做也不是,那樣做也不是,到底她該怎麼辦才好?
不待她多想,玄禺下了命令︰「吻朕。」
「啊!」
「朕說吻朕。」不愛她全身僵直的反應,他需要的是熱情的回應,玄禺冷冷的看著她,不明白這個女人的裝模作樣竟然可以高明到這種程度。
聞言,程如茵怯怯的伸出粉女敕的舌尖,沿著他的唇形來回舌忝舐,像只溫馴的小貓在親吻著它的主人。
嗯!這才是他要的浪蕩女。
「往下繼續。」他命令道。
程如茵依言,順著他的喉結舌忝舐,來到他的胸前吻著他,緩緩地將口中的蜜津留在他的胸膛上;最後,在他的下月復停頓,不知該不該繞過他堅挺的男性再繼續。
他察覺到她的遲疑,垂下頭來看著跪趴在他身上的她,「怎麼,還滿意嗎?」
程如茵羞紅了臉,不出聲。
意外地,這次他並沒有勉強她。
「現在換朕了。」將她撲倒,玄禺握住她的椒乳,長指逗弄著她的。
「啊……」程如茵閉上眼,嬌軟的身子因他的觸模而微微戰栗。
「朕這樣弄你,舒服嗎?」他問。
「嗯。」她點頭。
「那這樣呢?舒服嗎?」這次,玄禺的手毫不客氣,在她身上游移。
「嗯。」
他從來沒花這麼多的時間在挑逗一個女人,也從來不去管女人心中的感覺,可這次她令他破例了。
也許在不自覺當中,她楚楚動人的樣貌已經佔據他的心,所以才會對她特別不同吧!
不!玄禺搖頭,否認這個答案。
他厭惡女人,不可能會對女人有心動的感覺,玄禺堅決的告訴自己,是她身為處子的關系,所以才對她特別。
對,一定是這樣。
得到滿意的答案以後,玄禺不再遲疑,他將自己的身子覆在她的身上,「朕現在就給你滿足。」之中。
「啊……」程如茵痛呼。這突來的腫脹撐得她難受,幾乎要將她的身體狠狠地撕開。
「噓,等會兒就不痛了。」玄禺在她耳畔輕語呢喃著。
可她的驚呼提醒了他,于是,他壓抑住下半身的脹痛,「朕慢慢來,可好?」
「嗯。」程如茵很感動。在這個時候,他並沒有嘲諷她,反而在意起她的感受,讓她心生暖意,覺得他對她還是不錯的。
玄禺勾起她的下巴,對她笑著,「看著朕,朕要你看看朕是如何愛你的。」
「呃……好……」程如茵覺得自己又要忘了如何呼吸了……
她以為自己可以承受得住這種撕裂的痛,沒想到待玄禺開始律動時,她忍不住尖叫︰「啊!好痛!」
她不知道玄禺也一樣難受,在她緊窒的體內停止不動,需要很大的自制力才能辦到。
可惜玄禺沒有如此強大的自制力,他再也按捺不住,將自己深深埋入她體內。
在翻騰的中,他對她的痛呼恍若未聞,也不讓她有喘息的空間,一味的放縱自己佔有她美好的身體……
「啊……啊……」程如茵不敢再呼痛,事實上,已經沒那麼疼了,取而代之的是陣陣火熱、刺麻的快感。只是,純真的她不明白那正是兩人結合後所帶來的歡愉快感。
這一夜,玄禺忘了自己是如何的憎惡女人,他盡情的在她身上馳騁,恣意地享受著她的胴體。
這一夜,程如茵忘了自己是個冒牌的新娘,也忘了他並不是對自己真心的,隨著他的帶領,到達激情的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