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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男的大膽情人 第五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走。

德克關上視訊畫面,結束與通天的通訊。

通天跟猛怪已搭上前往法國的班機,調查他們家族畫作失蹤案。

一個月前,閣神集團將一批收藏已久的珍貴畫作借給法國某美術館展覽,未料畫作卻在一個星期前被偷。

經過密集的追查後,目前已確切得知畫作的去向。

根據觀察,歹徒很有可能利用法國當地一場富豪們的拍賣會,掩人耳目,將畫作偷偷運送到世界各國去。

明早,他便要動身前往法國,追回家族的所有物。

但不知從哪來的預感,他直覺嗅出這件事不單純,仿佛歹徒偷這些畫作的用意不在這些畫本身,而是另有目標……

「飯已經煮好了,快下來吃吧。」

室內通訊設備傳來黎以歡的聲音,德克原本糾結的眉頭也跟著松開。

可是,不到兩秒鐘的時間,他的心便又揪緊。

過了今晚,他們就要回到各自的生活中。

這是早就知道的事,可是當分離真的來臨時,他心底竟有著深深的惆悵。

德克甫踏進飯廳,便聞到溫暖人心的飯菜香味。

「快坐下、快坐下,好好試試我忙了一下午的偉大成果。」

黎以歡見他呆立在餐桌旁,遲遲沒有坐下,干脆來到他身邊,握住他肌肉結實的手臂,將他輕輕推向椅子。

德克看著滿桌的家常菜肴,胸口頓時一擰,視線再度轉回那張笑盈盈的小臉上。

從來沒有人為他這麼費心過,她不該對他這麼好,這只會讓他離開時更加痛苦而已。

「看著我干嘛?不是說餓了嗎?要我喂你喔?」

黎以歡無垢的帶笑眼眸散發出令他目眩神迷的光彩。

听見她的話,他好笑地搖搖頭,拿起眼前已擺好的碗筷,開始吃起飯來。

他才剛將一塊鮮女敕的清蒸鱷魚放入口中,嚼了兩下,就听見她急匆匆地詢問。

「如何,好吃嗎?味道會不會太淡,還是肉太老?」

「很合我胃口。」

「那就好!」她露出大大松了口氣的模樣,逗笑了他。

「我沒那麼難伺候。」他為自己辯白。

「天知道?」黎以歡輕吐了一下舌頭,模樣俏皮又甜美。

德克直直看著她,心底比誰都清楚,在這副可人的模樣下,實際上她膽子極大,且又愛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這一點最讓他放心不下。

黎以歡直到被他盯得不受控制地臉紅心跳,才趕緊離開他身邊,坐回自己的位子,低頭猛吃。

接下來,沉默的氣氛彌漫在他們之間。

吃到七分飽時,德克輕輕放下碗筷。

察覺他的動作,黎以歡頓時一愣,緊張與不安同時在胸中翻涌。

他要提離開的事了嗎?

「根據剛獲得的消息,陳家兩兄弟已雙雙被羈押。」

「這麼快?」她倏地瞪大雙眼。

「也不算太快,畢竟罪證鑿,不是嗎?他露出自信的一笑,笑容里有放松後的慵懶。

黎以歡看著迷人的他,雙頰發燙。

「嗯。」

她漫應一聲後,連忙低下頭假裝喝湯,雙手將湯碗捧高,免得被他瞧出她的異狀。

「明天一早,等確認過幾件事後,我就要飛往法國。」

聞言,黎以歡手一震,熱湯灑出碗外,燙著了她的手背。

該來的還是會來!

只是,她沒料想到,從他嘴里听見這件事,心里會這麼難受,頃刻間,她眼中的淚也跟著滾落。

德克馬上從座位上跳起來,拉著她沖向廚房的料理台,打開水龍頭。

看著在大量冷水沖刷下的小手漸漸沒那麼紅了,他才把視線調向她,正好看見她拭淚。

「怎麼了?」他皺眉關心地問。

「沒什麼,湯太燙了。」黎以歡垂著頭,被這突如其來的情緒弄得很窘,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她不懂,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勁?為什麼听見他說出要離開的消息後,心里會如此難受?這是遲早會發生的事,不是嗎?

德克心念一動,瞬間明白了她對他也是有感情的。

他有些沒撤地望著她。這女人對感情的遲鈍還真是離譜!

不過這樣也好,他先去法國,把迫在眉睫的事情解決,再回來處理他們之間的問題,沒必要在這節骨眼告訴她,將她卷進這場風波。

這些年,他就算再享受槍林彈雨的日子,也已經膩了,她的出現,的確讓他興起想安定下來的念頭。

愛一個女人,不是嘴巴說說就可以,必須給她想要的一切。

就算不問,他心底也十分清楚,沒有一個女人樂見另一半時時刻刻身處危險中。

而他,也不想在她臉上看見提心吊膽的神情。

「雖然我明天就要離開了,但你可以慢慢收拾,隨便你想住到什麼時候都行。」德克關上水龍頭,執起她的手仔細瞧著。

看來她被燙著的地方沒有大礙。

「我又沒有大門的密碼。」黎以歡嘟著小嘴咕噥。還不是因為他不讓她單獨出門,一直沒有把密碼告訴他,若她想繼續待在這里,又要如何進出?

接著,她偷偷做了幾個深呼吸,終于把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緒統統壓進心底。

「你有。」他嘴角一勾,迷人的淺笑再度讓她心跳加速。

「才怪,我上次亂按一通,結果電腦就馬上通知你,你忘了?」黎以歡緩緩抽回手,輕輕按在心跳如擂鼓的胸口。

她甚至不敢去想,他是否听了見她飛快的心跳聲。

「你的生日,中間再穿插一三五七。」

「什麼?」

「上次電腦為出了你輸入的數字,一二一九是你的生日,我應該沒猜錯吧?」看著她的動作,他感覺體內有塊地方頓時變得極為柔軟。

「你你你……這樣也能猜對?」黎以歡錯愕地張大了嘴。

他也未免太厲害了吧!

「所以現在密碼是——二三一五九七,懂了嗎?」德克模模下巴,開始懷疑自己當初會更改密碼,恐怕並非無心之舉。

「你是什麼時候改的?」

「在我把真名告訴你那一晚。」

黎以歡听得一愣一愣,心頭已經不是幾只小鹿亂掛這麼簡單,現在,她感覺有支大象軍團正在她心頭拔腿狂奔。

可惡……

她敢把自己的命賭上,賭他一定也听到了,听見她驚人的心跳聲!

德克努力想掩飾忍不住上揚的嘴角。于是提出邀請,「今晚謝謝你為我煮了一頓美味佳肴,有什麼是我可以為你做的?」

「平常都是你幫我,我才煮了一點東西給你吃……」

黎以歡搖搖頭,突然,一個想法掠過腦海。

「對了,有件事我一直很想做,但是都辦不到,如果是你……」她開始上下打量著他,直到他露出好氣又好笑的表情,她才滿意地點點頭。

「對你來說,一定簡單得不得了。」

「願聞其詳。」德克雖好奇,但仍有耐心的等著她說下去。

黎以歡看著他,嘿嘿笑了兩聲,看得他頭皮發麻,才神秘兮兮地開口︰「不過,你得先載我去夜市才行。」

德克看著她,眼中透露出一絲困惑。

半個小時後,當他站在夜市里的射擊攤前,這絲困惑已經轉變為無可奈察覺他神情僵硬,她側過頭,給他一記完美的粲笑。

「我一直想知道每發必中的感覺。」

「喔?」他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

「不過,最終目的還是想把那只超大的英勇戰斗熊抱回家!」黎以歡笑得更加燦爛。

「嗯哼。」德克完全沒撤的輕哼。

「請,我正等著把熊熊抱回家呢!」面對他不甚相信的冷眼,她立刻干笑幾聲當作掩飾。

她承認,想要得到大熊玩偶只是表面上的原因。

重要的是,她想從他手中拿到一個紀念品,而不是兩人就這樣從此毫無關聯。

果不其然,德克百發百中的神準槍法引來許多民眾駐足叫好。

向來低調的他濃眉緊皺,不習慣有這麼多人圍著他,但見到她抱著玩偶笑得一臉開心的模樣,他眉頭的結便自動解開。

「你真的好厲害!」坐上車後,黎以歡笑著贊美道,一雙充滿崇拜之意的漂亮眸子直盯著他。

「雕蟲小技,」他輕哼一聲。

「咦,我好像嗅到瞧不起人的味道喔?」

「車里沒這個味道。」

「那你敢不敢賭?」她挑高雙眉,挑釁著問。

「賭什麼?」

「改天我一定會在那個攤子上贏你!」

「我會盡量保持期待。」德克揚起微笑,露出潔白的牙。

「你不信!」

「我不是這樣說的。」他輕松的撇清。

「來來來!你快點把訣竅告訴我,我寫下來,天天練習,就不相信我沒有贏你的一天!」黎以歡七手八腳的從皮包里找出筆記本,看著他催促道︰「快說啊,我還等著做筆記呢!」

德克好笑地搖搖頭,見她滿臉認真,才開始傾囊相授。

他實在很想潑她冷水,想贏他,恐怕還得等他自己失手,問題是那種等級的射擊,就算閉著眼楮,他也不會失去準頭。

但見她一臉興致勃勃,他決定不把這些話說出口。

經過這段日子的分離,黎以歡才驚覺,她居然天天思念德克,近乎無可救藥的地步。

直到這時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原來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悄悄愛上他了。

「好想你,好想、好想……」

黎以歡抱著超大的大熊玩偶,將整張臉用力壓進它的胸膛,想象如果這就是他該有多好。

難怪人人都說,只有在失去的時候,才會了解自己錯失了最珍貴的東西。

本來她還不信,可是現在,她已知道自己跟所有人一樣。

自從德克離開後,她每天都會想起他,起初還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漸漸的,她發現自己的思緒根本擺月兌不了他。

吃飯的時候想起他!坐車的時候想起他;經過他曾救過她的水果行前,也會瘋狂的想他,更別提夢里滿滿的都是他。

說什麼時間會教人遺忘,但她完全相反,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她對他的思念卻越來越深。

透過姊姊和姊夫,黎以歡偶爾可以得到一點德克的消息。

她知道他現在為了家族畫作失竊案忙得分身乏術,因此,她決定等他忙完這件事,一定要找機會再跟他踫面。

至少她想象個成熟的女人,對他坦白她的感情,不管他是否接受,她都希望能為兩人的未來勇敢一次。

分開的這段日子,她一直想著,他為什麼要把他住處大門的密碼改成她的生日?

好吧,不完全只有她的生日,是以她的生日為基礎的復雜版。

他是不是暗示著什麼?

每次想到這里,她就會——

「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不把話說清楚?干嘛要這樣折磨人?可惡的臭男人!」

黎以歡氣得咬牙切齒,雙手更掐住大熊玩偶的脖子,猛烈的搖晃,一副「恨很大」的模樣。

忽然察覺一件事,她一頓,跳起身,丟開被她凌虐的玩偶,看向時鐘。

可惡,她又想他想到忘了上班時間!

抓起皮包像陣旋風似的沖出家門,在甩上門前,她惡狠狠地看著那個玩偶,撂下口是心非的狠話。

「你最好不要也愛我,否則我一定會加倍把你折磨回來!」

黎以歡一路飛奔到路口,正要踏進捷運站,卻在轉角的無人處被人從後方緊緊箝制,接著,一塊刺鼻的布罩上了她的口鼻。

她瞪大雙眼,才掙扎了兩下,便失去所有知覺。

法國

「你們先去美國調查一件商業機密外泄案,動作要快,不準失敗。」德克果決地下令。

「老大,你要一個人留在法國?」假面問道。

「嗯,這次需要你們團體行動,美國那里的目標雖沒這里的狡猾,但還是記得小心為上。」德克揮揮手,表示已作出決定。

目前已掌握了畫作失竊案大部分的線索,他也可以自己追蹤,現在只差請君入甕。

直覺告訴他,事情絕不簡單,因此他盤算著等到尋回畫作時,再派人手過來幫忙,以應付可能臨時發生的變數。

這時,德克的私人手機響起,他立即接听。

「表弟,我是問恆。」

「嗯。怎麼了?該不會是以歡……又跟表嫂問起我的行蹤?」想起黎以歡,德克冷酷的臉龐頓時多了些柔和的線條。

「這是你們小倆口的游戲,我不插手,但發生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我想,你最好盡快回來一趟。」

「是跟以歡有關?」德克眉心倏地一皺。

「嗯,她被綁架了。順帶一提,陳重義前兩天越獄成功。」

「我立刻回去!」德克臉色一沉,原就冷厲的眼神變得精銳十足且布滿濃濃殺氣。

「最慢十五分鐘,家族的專機會降落在你下榻的飯店樓頂,希望一切順利。所有相關資料,我會請人直接傳到你私人通訊器里。」喬問恆溫沉的嗓音說完後,便結束通話。

黎以歡腦中竄過一陣陣尖銳的刺痛。

雙手被搏綁,整個人斜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皺著眉頭,她看著這簡陋的房間,不安的情緒不斷加劇。

已被關在這里多久,她完全沒有概念。

偶爾門外會傳來斷斷續續的說話聲,內容不外乎是逃亡在外的陳重義何時會過來。

她望著漆黑的天花板,這一刻,心中種惶惶不安的恐懼越來越明顯,好像預告著即將有事要發生。

她拼命深呼吸,強迫自己鎮定,對自己說,絕對不能現在就放棄,一定會有人來救她!

可能是警察,或是姊夫喬問恆家族里的其他人……

德克……會來嗎?

應該不可能,他遠在歐洲,說不定連她被綁架了都還不曉得。

可是,人在脆弱的時候,總會特別想看到所愛的人。

黎以歡吸了吸鼻子,不讓眼淚掉下來。

她一次又一次告訴自己,如果能活著走出這里,她一定要盡快把對他的感情告訴他。

人活著不應該只是為了等待,而是要放手一搏,努力追求真正想要的東西才對,因為,人永遠無法預先知道自己明天是否依然健在……

她的思緒剛轉到這里,房門突然砰一聲被人用力踹開。

一個矮胖的男人站在門外,滿臉橫肉的臉上盡是不甘與婬穢的惡心笑容。

更糟的是,他正一臉不懷好意的神情。

「等一下就算听到什麼尖叫啊、啜泣啊,你們都不準進來,知不知道?我跟這個妞……」他陰狠的目光慢條斯理地掃向她。

「有好多、好多事情要「用力」談談。」

「是!」

門被人使勁關上,發出一聲可怕的重響。

黎以歡抿緊唇,瞪著走到她面前蹲,伸出一手捏痛她下巴的男人。她猜,他大概就是陳重義。

「知不知道我是誰?」

她不說話,冷冷地瞪著他。

「我是陳重義,那個被你害得家破人亡的倒霉鬼!本來我還指望我們兄弟倆再狠狠聯手大干幾票,沒想到你這個賤人居然找人到處挖洞給我跟我哥哥跳!你把我整得慘兮兮,我也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

陳重義臉上滿是獰笑,接著開始解著褲腰上的皮帶。

看見他的笑容越來越扭曲,黎以歡心頭一涼,顫抖著往牆角猛縮。

「呵呵,我本來是想直接把你打死,再肢解尸塊,丟到荒郊野外給狗啃,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被關的這些日子,我好久沒踫女人,不如先跟你樂一樂,再消我心頭之恨!」

「你……你最好別輕舉妄動,警察說不定馬上就到!」黎以歡把恐懼鎖在胸口,怒目以對。

「警察?你以為我會怕?」

陳重義冷笑,露出暗黃的牙,逼近困在牆角的她。下一瞬間,他用力抓住她的肩膀,肥厚的手指粗暴的一拉,她的上衣霎時碎成兩半。

一看見衣服下豐滿的胸脯,他的眼楮充滿邪惡的婬念。

「嘖,沒想到你這麼辣,如果你讓我爽歪歪,我搞不好可以考慮讓你多活幾天。」

黎以歡不準自己尖叫,因為那只會讓他更興奮,她逼自己冷靜,腦中拼命思索有無逃出這里的可能性。

陳重義婬邪的目光,貪婪地盯著她漂亮的臉蛋與凹凸有致的柔白身子。

接著,他猙獰的一笑,猛然撲上前,將她整個人從地上拉起,往牆上狠狠一壓,立即听到她吃痛的悶哼。

被人反手綁住,衣服又被拉破,黎以歡一對美麗女敕白的胸脯在陳重義直瞪大的眼前若隱若現,令他更加血脈賁張。

正當他無暇顧及其他,雙手捧起白女敕的柔軟使勁揉搓,張嘴欲含之際,一記令他痛徹心扉的猛踢迫使他彎腰痛呼。

他乍然吃痛,于是毫不留情的用力將她摔在地上。

黎以歡被他摔得頭昏眼花,無力起身。事已至此,她心灰意冷地閉上眼楮。

房門外的嘍們听見物體重重落地的聲響,彼此互看一眼,同時露出心照不宣的婬笑。

陳重義花了不少時間才又站起來,沖上前狠狠捆了她一巴掌,氣憤的大吼,「你這個不識好歹的殘人!」

他趁她全身乏力癱在地上,動手拉開她身上殘破的衣物,饑渴且粗魯地揉捏著眼前滑膩的女體。

接著,他急色地解開褲頭上的鈕扣,並拉下她牛仔褲的拉鏈。

咻!

子彈射來的利落響聲,幾乎與踹門聲同時響起。

黎以歡看見陳重義的眉心突然破了一個洞,然後整個人往後重重一倒。

她……得救了?

轉頭往房門看去,她尚未看清來人,就感覺到一陣令人安心的熟悉感瞬間籠罩她所有的感官。

是他!而且,他正緊緊抱著她……

德克月兌上的深色外套,包住她赤果的上半身,將她緊緊擁入懷里。

老天,他迫切需要感受她還活著的事實!

黎以歡安心地窩在他懷里,嗅著他身上令人充滿安全感的氣息,感受他結實的臂膀正用力抱緊她。

她知道,危險已經離她很遠、很遠了。

「你……你來救我了?」虛弱地笑著說完這句話後,她眼前一暗,就這麼暈了過去。

「以歡!」

在完全陷入黑暗之前,她似乎听見他驚慌的低吼著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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