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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妻為歡 第六章

芮曄還想找個機會好好品嘗她的甜美,不過小豬這次變聰明了,不再躲在草屋里而是躲在石屋里了。

寧馨兒不再跟著芮曄上下班了,一來她害羞,覺得無臉見人;二來她覺得她跟芮曄之間的磁場太強大了,在她還不清不楚的情況下還是適可而止地好。

于是她每天都待在家里,不過芮家後面的房子燒掉了一半,現在正在修葺,她覺得有些吵,便搬去了芮曄購置在公司旁邊的高級套房中。

套房里平時只有他們,偶爾管家陳伯會過來幫忙打理一下,而芮曄要工作,所以她便待在套房里上網、看電視了。

不過芮曄也有他的堅持,她臉皮薄不肯見人,可以,但是每天中午吃飯的時間,她必須要去公司找他,兩人一起用餐。

晚飯的話,有時他會帶她去外面吃,有時候她會在家里隨便燒幾樣菜,說實話,連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廚藝這麼的好,他也不知道,還是陳伯告訴她的,說芮曄出國後,她跟著林嫂學的。

林嫂她認識,長得白白胖胖的,一臉和藹的婦女,看見自己出現的時候,可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不過相同的,自己也不認識她。

她覺得周圍的人都想要她快點好起來,卻沒有勉強她,只要求她順其自然,就因為他們這樣的態度,她反而定下心了,一開始的沮喪到現在的怡然自得,她反而覺得自己沒有記憶,一樣活得很開心。

但是,有時候她還是從芮曄的眼神里看出了少許的失落,那樣脆弱的模樣也會多少令她自責,但沒有辦法,因為她還是沒有想起來。

「小姐,這幾件禮服是到時宴會上要穿的。」協助試禮服的服務人員正在做介紹。

是了,她要結婚了,而且非常的倉促,就在後天,現在她正在試禮服,她已經試到疲憊了,「能不能休息一下?」

「寧小姐,禮服還有很多沒試,如果不……」

「你先出去吧,讓她休息一下。」下班趕來的芮曄一個手勢打斷了服務人員的話。

「好的。」新郎都發話了,服務人員識相地離開。

「很累?」芮曄習慣性地走到她身邊,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寧馨兒連瞪他的力氣都沒了,縴指一指那一排的衣服,無可奈何地嘆氣︰「還有那麼多,我怎麼試得完?」

「我陪妳.」他安撫著她暴躁的情緒。

「不要啦,不能少挑幾件嗎?」她難過地將頭埋在他的肩膀上。

對于她下意識做的撒嬌行徑,他照單全收,模模她的頭,「別急,我們就挑幾件,很快的。」芮家唯一的繼承人的婚禮怎麼可能馬虎,隨隨便便都有好幾百人,怎麼樣都要把婚禮辦得風風光光的。

雖然寧馨兒失去了記憶,可他還是想把最好的都給她,就是太趕了一點,不然她也不會這麼辛苦。

「叔叔不是說結婚之前,要你不要來找我嗎?」看了看無事一身輕的某人,寧馨兒將不滿發泄在某人身上。

某人甘之如飴,「那是叔叔說的,又不是我說的。」叔叔的思想還是有些傳統,但是對于他的「叛逆」行為也會睜一只眼閉只眼。

寧馨兒冷哼了幾聲,不說話。

「我們不用全試,試幾件你喜歡的,然後我再帶你去吃飯。」芮曄在她耳邊小聲地說。

「說得這麼輕松。」嘴上是這麼說,寧馨兒還是站起來挑了幾件喜歡的,接著試了試,修改一下尺寸,交代好以後,芮曄與她手牽手地離開了婚紗店。

「想吃什麼?」坐上轎車里,芮曄一邊問,一邊發動車子。

「嗯?」她累得上下眼皮打架了,「我想回家睡覺。」

看了看滿臉疲憊的寧馨兒,芮曄心疼地模模她的臉,「吃了飯再睡,我們買回去吃。」

「嗯。」

在一個路口停下,買了晚飯,芮曄便提著食物回到車里,發現嬌人兒早已睡著了,他寵溺地笑了笑,月兌下外套蓋在她身上,免得她凍著了,心想,先讓她睡會兒吧,等到家了再叫醒她好了。

轎車才停下,寧馨兒就醒過來,兩眼朦朧一片,顯然還沒完全清醒過來,看到身上的西裝外套,再看看坐在駕駛座上的芮曄。

「你怎麼會在這里?」

芮曄笑了,她真的是太好玩了。

「哦,是你來接我的,不要笑了,我忘記了嘛,嗯,這個味道好香哦。」寧馨兒小巧的鼻子像小狗一樣蠕動了幾下。

「是你喜歡吃的紅燒牛肉。」芮曄笑著提起食物。

「哇,好棒喔,我快餓死了!」她高聲呼喊萬歲,像個餓死鬼投胎一樣,主動接過食物,「快,快,我好餓,我們快點上去。」

「是,是。」

像是嫌棄芮曄的動作老牛拖車一樣的慢,寧馨兒上前一把拉著剛剛下車的芮曄,「快點嘛,人家餓死了。」

芮曄好看的眉毛挑了一下,「我知道你很餓,可是你這樣子,別人會誤會的。」

誤會,誤會什麼?寧馨兒看了看他,自己的一只手拉著他,另一只手提著食物,她不覺得有什麼奇怪呀。

再看看芮曄曖昧的笑容,和他語意不清的話語,寧馨兒倏地紅了臉,「你在想什麼啦!」

老是想歪,她是餓呀,是要吃便當,才不是要吃他這個看起來一點胃口都沒有的「超級大便當」。

「呵呵……」他大笑,感覺一天上班下來的疲勞都一掃而空,為了讓公司里的人承認他,他可是卯足了勁地工作。

而她是他工作之余的開心果,總是讓他覺得再累也沒關系。

新娘休息室里,寧馨兒讓化妝師幫她化妝,化好妝後化妝師也就出去了,只有她一個人在這里休息。

結婚是一個累人的活,寧馨兒只負責新娘這個職務,婚禮場地、酒宴、喜餅等等事情都由他人跟進,就連伴娘也是芮曄找了幾個她比較要好的同學,只是對她們,她也感覺陌生,所以提不上交談的興致,而她們當她是太累,也不計較。

門突然打開,她偏過頭一看,「阿曄,你怎麼會在這里?」這時候他不是應該和叔叔在門口一起招待嗎?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沒有做,所以我就過來了。」芮曄掛著神秘的笑容。

「什麼事?」眼下除了婚禮這件大事還有什麼事嗎?「而且叔叔不是要你不要跟我見面嘛。」

之前不知道他們有見面就算了,他現在居然這麼壞,連假裝一下都不肯,讓叔叔知道,肯定要念叨好久。

「放心,做這件事叔叔肯定不會怪我的。」他嘴角噙著柔柔的笑容,眼里的深情快把她融化。

「到底是什麼事?」她嘟著嘴,其實她自己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自己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接受了他,或者說從一開始她對他就沒有多大的排斥,所以說要結婚,她也只是應了一聲,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應還是不答應,便由著他們去了。

不過對于無名指上將多出的戒指,她的心里很復雜,似乎是有些開心,又有些迷惘。

「馨兒。」他輕呼一聲,突然重重地親了她一口。

「干什麼?」這就是他說的事情?親她一口?他不是天天都親她好幾下的嘛。

芮曄松開了她,單膝而跪,拿出一個小盒子,一枚亮晶晶的鑽石戒指躺在里面閃閃發光,「馨兒,你願意嫁給我嗎?成為我的芮太太嗎?」

簡短的幾句話,沒有甜言蜜語,沒有山盟海誓,沒有別出心裁,他用最簡樸的話語向她求婚,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胸口一陣陣的感動,眼楮都有了濕意,聲音顫抖地取笑道︰「都要結婚了,求什麼婚嘛。」

就是嘛,都要結婚了還開這種玩笑,難道她不答應,他們就不結婚了嗎?

是的,如果她不答應,他們就不結婚,寧馨兒從他的眼眸讀到的是這樣的訊息,他是認真的。

傻瓜,都這種時候,他可是著名的芮氏集團接班人,他丟得起這個臉嗎?

芮曄就靜靜地跪在那里,等著她想通,他很堅持,因為他沒有求過婚,便惡劣地舉行了婚禮,欺負她失去了記憶,失去了依靠,而這一切只是他的私心罷了。

他要寧馨兒嫁給他,一個女人的婚禮人生中能有幾次?而他一旦結了婚,就不會離婚,所以他欠她一個求婚,現在他是誠心誠意地詢問她,不管答案如何,求婚是必然的。

還有什麼不確定嗎?寧馨兒捫心自問,她知道他不是開玩笑,他不是故意在婚禮前求婚的,來個強迫中獎,也許是因為之前來不及求婚還是有其他不確定的因素,她不知道。

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腕,那塊丑陋的傷疤淺淺地留在了她的手腕上,不是很明顯,可是她在乎,他就為她訂制了一條銀質手煉,大小剛好遮住了那塊傷疤。

她又抬頭,只看到他滿眼的誠懇,她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樣,輕而易舉地給了他想要的答案,「我願意。」

芮曄笑了,拿著鑽戒輕輕地戴進去,「你好,芮太太!」

看著手中的鑽戒,寧馨兒幸福地窩在他的懷里,回了一句︰「芮先生,你再不出去,叔叔就要就來抓人了。」

「遵命,芮太太。」在她的小嘴上啄了幾下,他才轉身離開,長夜漫漫,不急于一時。

酒宴上,兩個人一起笑著送走最後一對客人,寧馨兒才軟在芮曄身上,撒嬌道︰「好累。」

「我在酒店訂了房間,上去休息一晚再回去。」芮曄在她耳邊輕語。

「阿曄,你好聰明。」不然一來一回就更累了。

他笑了笑,沒有將自己的心思說出來,不是他聰明,而是他太狡猾了,一來一回確實是太花費時間了,也浪費他們的精力。

該浪費就該浪費,例如錢財;不能浪費的就不該浪費,譬如時間,特別是新婚之夜。

芮曄交代了一些事情後,就牽著寧馨兒往電梯走,新婚夫婦的甜蜜羨煞了周圍的人。

芮曄訂的是蜜月套房,就相當于一個小型的套房,有臥房、客廳、吧台。

沐浴過後,帶著淡淡玫瑰味的寧馨兒躲在被窩里,心里七上八下,剛剛累得半死的她根本忘記了結婚還有一個過程。

等她穿好浴袍,踏出浴室,一抬頭就看見芮曄一雙炙熱的眼眸,她才驚覺到他們要同床共枕,而且不是蓋棉被純聊天的那種。

她听見浴室里的水聲,過了一會兒便停止了,門打開了,一陣腳步聲走來,心跳如擂鼓一般。

現在芮曄總算知道,為什麼古人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因為此刻他也有著深深的感觸,看著往日孤零零的被子里,隆起了一座小山,他頓時覺得好滿足。

走到床頭,發現小人兒狀似睡著了一樣,不過她不平穩的呼吸告訴他,她還沒睡,她在緊張地裝睡。

他邪魅地一笑,伸手關了床頭的燈,頓時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只有月光傾泄進來,柔和了一室的黑暗。

「馨兒。」他俯子,在她耳邊輕輕地喚道。

裝睡的某人自知逃不開了,紅著臉睜開眼,昏暗的光線降低了她的緊張,「阿曄。」

她可愛得讓他想一口吞進肚子里,芮曄掀開被子,爬進被子里,圈住她的腰身,「緊張嗎?」

天哪!他竟然什麼都沒有穿,他的剛硬如鐵般緊緊地貼著她的柔軟上,肌膚與肌膚相接觸時的溫熱,還有他呼出的濕熱氣息,讓她身體的每個毛孔都打開了,她好像也被他傳染了那種令人害羞的熱力。

她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就縮在他的懷里,逗弄了一會兒她發燙的耳垂,他的吻又輕輕地滑過她圓潤的肩頭,「不要緊張。」

她也很想不緊張,可是他對她所做的一切都好陌生,大掌神不知鬼不覺地褪下她的浴袍,惡劣地丟到床下,讓她也必須「坦誠以對」。

寧馨兒將頭埋進了枕頭里,身後的男人則繼續作惡

……

煽情的氣息彌漫了房間,凌亂床上的男女間的不眠之夜正要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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