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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能使鬼推磨 續 第八章

櫻寧一個人坐在亭子里看月亮。

方才她與雲墨剛用過晚膳,就听僕人報說有客至,雲墨出去見客了,她一人閑來無事,便來到常休憩的亭子里。

她回想起今日下午在得味居里與許掌櫃的對話。

「櫻姑娘,你把這店交給我了,生意卻不景氣了。」許掌櫃看著冷清的店直發愁。

「不要急,我已經把一些食譜寫了出來,讓阿和照著多多練習,憑他的手藝,生意總會好起來的。」

「真的嗎,太好了!」整個得味居都喜出望外。

「對了,櫻姑娘,這些日子,那京里來的主僕都不見露面了,前些時候我還在街上踫到小川子,他說他家少爺跟人打架受傷了,我便問他家少爺為何會跟人打架,他說那幾個家伙活該,不只得罪了他家少爺,還說櫻姑娘的壞話;我一听那幾個人,就沒個好東西,的確活該被打。」許掌櫃忿然道。

悄悄嫁給雲墨的事很少人知道,尤其是櫻寧刻意瞞著得味居里的人,許掌櫃怎麼也想不到,前段時間天天光顧的京里少爺就是她的夫婿。

「小川子還說從來沒看見他家少爺那樣生氣過,平時有人惹了他,也是笑笑的,暗中修理一下什麼的,可是那天,連裝都不願意裝了,直接沖上去就開打……哎,年輕人啊,還是太沖動了……讓人搞不懂……」

他們不懂,櫻寧卻懂。

他是為了她。

就算他再惱她、氣她,也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辱她。

所以她才願意嫁他。

或許她生氣他嚇跑了賈仕,導致她一有空就帶著一萬兩銀票在玉陵城找姓賈的,除了找到賈仕,她沒有任何線索可以去找到父親。

或許她是為了那一萬兩銀子才願意嫁他,可是銀子與他,孰輕孰重,她怎會不清楚呢?

那麼,他們呢,未來會怎樣?

成親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苻家軍遲遲沒有撤走的意思,但她知道,他遲早會走的。

他是尊貴的小侯爺,他的家的驪京,那樣的地方,自始至終在高處。

可是,她為什麼一想起他們會分開,就越來越不舍?午夜夢回,哀愁使她如同陷入了沉郁的深潭,被憂傷一點一滴地浸入骨髓。

她舍不得……舍不得他!

心中刺了一下,隱隱作疼起來,閉了閉眼,她站起身,正打算回屋去。

「這位姑娘,請問……」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櫻寧回頭,當發現來人竟然是玉中石時,一時不免驚愕。

玉中石也吃了一驚,不過這驚卻是「驚艷」的驚。

他今日鼓起勇氣遞了貼子,專程上門拜見雲墨,誰知門是進了,卻把他一人晾在大廳里,不見主人蹤影。

他越等越惱羞成怒,見沒有下人招呼自己,干脆起身沿著大廳後的穿廊一路亂走,說不準還能踫到這家的主人,誰知這一下竟然讓他闖到園子里來,看到了神仙般的女子。

她靜靜地坐在亭中,穿著一身淡黃色的錦衣絲裙,衣裙和裙擺都繡著清新高雅的蔓草紋樣,頭上簪著巧手的工匠用紅珊瑚打造的花朵樣式的珠釵,十分精致。

一張清麗至極的容顏,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絳,花容月貌如出水芙蓉,在月夜下仿佛月中仙子。看上去隱隱有著不真實的錯覺,實非塵世中人,美得不染半點人間煙火,又宛如最美麗的精靈,氣質月兌俗,令人見之忘憂。

玉中石雖游戲花間,風流成性,可還從未看到過這般美人,當下呆了。

櫻寧本就不喜他,見他目光痴迷,心中更是不快,提起裙擺,便匆匆出了亭子,快步離去。

「姑娘,請別走!」玉中石回過神,拔腳便追上去。

誰知他越喊,那女子跑得越快,並借著花木的掩護,匆匆忙忙地躲閃。

這一幕,正巧落在一雙銳利的鷹眸中。

「你的女人?」瑛王回頭,看向山莊的主人。

他們此時正站山莊里最高的建築上,這一處可以俯瞰整個山莊的全貌,輕易就能看到那園中的一幕。

雲墨順著瑛王示意,一下子看到了自己的娘子,她身後,有個的男子正窮追不舍。

他的眼楮一下子眯了起來。

想死也不是這樣想的吧,竟然敢到他家里打他寶貝老婆的主意!

櫻寧最後跑到一座小巧玲瓏的閣樓前。

綠柳山莊不大,卻也不小,有些亭台樓閣她去的少,甚至有些沒有去過,就像這座小閣樓。

一陣晚風吹來,有些涼意和陰森。

櫻寧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但櫻寧一想起那惹人厭的玉中石,便鼓起勇氣朝里頭快步走去。

拾階而上,蓮步匆促,細白小手輕輕推開一扇漆著油的紅木門,映著皎潔的月色,來不及打量著室內的情景,便迅速反手關上門。

屋中布置整潔,多寶閣上擺放著玉器、瓷器,梨花木的桌椅、小幾,牆上還掛著字畫、數把劍。

她緊張地听著外面的動靜,听到那呼喊聲漸漸遠去,便吐了口氣,放下心來,正想轉身離開,誰知她腰間一麻,整個人無法動彈了!

櫻寧駭了一跳,她是被人點穴了嗎?難道……難道是那討厭的玉中石?還是說,這屋子里有鬼魂?

當然櫻寧對這兩種情況都不大樂意,剛要呼救,胸前一悶,她張著小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來,接著有人由後攬住她的身子。

嗚……她驚駭地瞠大一雙眼楮,可室內又黑漆漆的,眼前一片黑暗,她什麼也看不清,又因為無法開口說話,嬌小的身子因巨大的恐懼而顫抖,盈滿眶的淚,漸漸染濕了慘白的芙頰。

雲墨站到已經被嚇得半死的俏佳人背後,在黑暗中,仍能清楚看見屋中一切的眼眸,夾雜著一點點怒氣、一些些妒意,還有一絲絲的懊惱。

這是他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有非份之想!

「嘶」地一聲,醋意大發的雲墨,一把撕扯開她的外衫,玲瓏勻稱的嬌軀上僅著粉色肚兜,飽滿的雙峰若隱若現。

黑眸盯著那形狀優美的雪白酥胸,喉頭不由一緊,不知道此刻是欲火多,還是怒火多。

「唔,唔!」無法動彈的櫻寧驚恐地想阻止對方的動作,怎奈口不能言。

大手繼續不留情地將她全身的衣物全部撕碎,扔在地上,再將渾身赤果的美人兒勾入懷中。

這是他的女人!冰肌玉骨、膚若美瓷,無論是藕臂、縴腰、雪背,還是、長腿、玉足……都是他的!

修長的指輕撫著那彈性光滑的女敕膚,愛不釋手地輕輕滑動。

不!無法動彈的櫻寧在心中大聲喊叫,淚水,因看不見對方的恐懼和被褻玩的羞恥,令她嗚咽著,絕望之余仍然在盼著有人能來救她。

那人將她一把攔腰抱起,走了幾步,在一張椅子上坐下,將她轉過面朝自己,借著月色,冒火眼眸與她驚惶的美目對個正著。

雲……墨?

櫻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震驚又愕然地瞅著他,連哭都忘了。

「我生氣了!」

……

喘息未定,雲墨將全身無力的人兒攬進懷中,手指輕點,解開她的穴道。

「唔。」一聲輕哼,櫻寧睜開眼,頰上因動情而一片潮紅,點點淚痕越發顯得她又嫵媚、又脆弱。

「櫻姊姊……」雲墨見她的這副樣子,心中一片溫柔和滿足,一掃之前的醋意和妒意,又不住地在她頰上親了幾口。

櫻寧猝然張開眼,接著美目圓瞪,直視著滿面像偷腥的貓般樂滋滋的俊顏,腦子里總算有道意識,想起眼前的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不禁又怒又氣,握著粉拳就狂捶雲墨的胸脯。

她怎麼也想不到,雲墨竟然敢這樣嚇唬自己,還點了她的穴任由他折騰,這個混蛋壞小子!

雲墨任由她打,還不時偷個吻,換來更多的粉拳。

正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侍衛的聲音︰「小侯爺,王爺說了,看來府里不便留客,先走一步,還請小侯爺把家務事處理好,免得橫生枝節。」

櫻寧驀然停止捶他,又羞又惱地漲紅了臉,一雙美眸怒瞪著眼前的男子,使雲墨一下子咧嘴笑起來。「櫻姊姊,你好可愛。」

可愛?

差點就被他弄死了,這筆帳要怎麼算!

菱花銅鏡中,女人天生有一雙勻稱縴細的美腿,很適合纏繞在男子結實的腰上。

身子相貼,長腿相纏,親密無間地糾纏在一起。

男子的薄唇親吻著女子軟女敕的紅唇,舌尖深深糾纏,放肆的火舌硬是推開貝齒,伸入檀口,攪弄丁香小舌。

「唔……不……」櫻寧快被吻得沒氣了,又掙月兌不開,忍不住地抗議出聲。

明明是算帳,怎麼又給他弄到床上來了?

雲墨喉間發出低沉笑聲,他喜歡狠狠地吻她,最好是吻暈她,讓她哪里都去不了。

櫻寧粉白額間全是細細的薄汗,全身像被灌了一大壇子烈酒,渾身都如火燒著。

就在她快因窒息而暈倒前,他總算暫時放過了她,熱情的嘴唇沿著線條優美的下巴一路啃咬著往下滑,仿佛帶著一道道電流,讓她全身都酥麻著,修長的手,正在緩慢而堅定剝著她的衣服。

衣衫根本攔不住來勢洶洶的侵略,很快就凌亂松散,被煽情地剝至圓潤晶瑩的肩頭處堆垮著,淡綠色的肚兜襯著雪白如凝脂的肌膚,說不出的動人……

他的櫻姊姊真是美麗,玉體玲瓏、肌膚晶瑩、曲線窈窕,每一寸都有著無法言說的誘惑。

每一次撫觸、每一次吸吮、每一次摩擦,都讓她不知該怎麼辦。

低泣被他誘惑得瀲濫的眸兒迷蒙一片,小小的檀口輕啟著,又驚又怕,只能無助地弓起嬌軀,任他肆意品嘗。

「別……雲墨……」他的名字就那麼無意識地月兌口而出。

第一次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他的呼吸瞬間變得粗嘎,抬起頭,拇指的指月復揉上她的唇,誘惑地道︰「櫻姊姊,再叫一次。」

「叫什、什麼……」她泫然欲泣,神情惹人憐愛至極。

「叫我的名字。」他諄諄教導,指月復緩緩摩挲著她的唇瓣,描繪著誘人的唇形。

「雲墨……」

見她輕蹙秀眉、楚楚動人的神情,忍不住扯唇一笑,俊美中帶股邪佞。

「很好。」他深深鎖住她慌亂無助的容顏,靈活指尖將肚兜上的系繩緩緩扯開。

……

「嗯……」隨著他的動作,小月復處竄起熟悉的酸軟,她嬌喘連連,沒忘記先前的事情︰「你……你還沒說,為什麼生氣?」

他一僵,俊顏上竄出少見的紅,他撐起胳臂,「那個姓玉的,為什麼追你?」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在那兒?」長睫倏地一掀,美眸中似有著恍然大悟,「你吃醋……呀……」

大紅色的錦帳朦朧如煙霞,床幃隨著激情而晃動,衣衫散落了一地,透過帷幔,隱約可見交纏的一雙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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