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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算走私貨 第七章

正當樓孟月因上衣掉落時,驚鴻一瞥的眾人吞了吞口水,各個瞪大了眼準備往下看時,一個大大的手掌與一條堅實的手臂將所有美景全遮了住。

手的主人,自然只會是令狐蓀。

就見他一語不發地用大掌覆住樓孟月挺翹又誘人的右半邊渾圓,又慢條斯理地將她身後的系帶接上、綁好,然後在在場所有男子的嘆息聲中,側身取來一顆葡萄遞至她的紅唇,但這回,樓孟月不吃了。

在眾人的注視下,她緩緩由令狐蓀懷里站起,優雅、高傲又冰冷的走向方才叫嚷且讓她出丑的醉男身前,低下頭冷冷的望著他,半晌後,她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醉男踹下椅子,用右腳狠狠踩住他的命根子,並將柳葉綁在她靴筒中用以防身的小刀一把抽出,緊抵在醉男脖子上……

「姑女乃女乃的胸,是可以讓你白看的?」

說這句話時,樓夢月的神情一如既往沒什麼波動,但她那異常淡靜的口吻,冰霜似的雙眸,以及冷艷逼人的氣勢,完全震懾住在場所有人。

「這……」盡管身子都僵了,脖子更沁出了血滴,但醉男那雙賊眼就是忍不住瞟向樓孟月的及乳緣,以及那只踏在自己命根子上的雪白勻稱大腿。「嗯?」見醉男不說話,樓孟月的眼微微一眯,握刀的手又用力一分。

事情發展至此,當一旁的圍事因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而急急去找主事者時,突然,樓孟月手上的刀離開了醉男頸上,因為令狐蓀手一伸,一把便將她攔腰扛抱在自己肩上,然後在匆匆趕來,自知處理失當而不斷抱歉的主事者示意下,邁開腳步向外走去,邊走還邊拍著樓孟月的翹臀……

「好了,別鬧!這麼美的胸給人看一眼也無妨,更何況就算多看兩眼也不會少掉你一塊肉……嘿,你!傍我找間好點、有多點東西可以摔的房,要是我家小泵女乃女乃的心頭火消不了,到時再胡鬧起來,我可就不管了。」

「是的,抱歉,爺請往這邊走……」

「我不管,使用者付費。」手里小刀被收走後,坐在令狐蓀右上的樓孟月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冷冷瞪著他。

「模的人是我,他們付什麼費?」听到樓孟月的話,令狐蓀笑得幾乎整個肩頭都在顫動。

「看過也算!」冷冷回頭瞟了眼還傻傻坐在地上的醉男,樓孟月又想起什麼似的繼續瞪向令狐蓀,「還有,你得付費。」

「好、好,一會兒給你就是。」

安撫似的拍著樓孟月,令狐蓀在圍事將他們領至一間離賭場有段距離的私人別苑時,無事般的笑問,「倒是你,明明一直挺拿得住場面的,怎麼半途突然發癲了?」

「那燻香……」雖很努力想思考這個應該很重要的問題,但腦子里天旋地轉的樓孟月,最後還是有些不支的將頭垂至令狐蓀的頸間。

「燻的我好頭昏……」

「燻香是嗎?」听到樓孟月的話,令狐蓀一直直視前方的眼眸微微一閃。

「你不是嫌女人麻煩,干嘛一直模我?」

就在令狐蓀抱著樓孟月進入別苑,而一名黑衣圍事遠遠迎向前來時,原本昏得不想說話的樓孟月突然又開口了,因為她發現由剛剛到現在,令狐蓀的手一直在大腿外側來回摩挲。

那種感覺很奇怪,雖一點也不會不舒服,但不知為何,她身上被他大掌撫模過的部位,就是不知名的熱熱的,觸電觸電的。

「女人確實是麻煩透頂,但覺得女人麻煩不代表我不喜歡女人,更不代表我不喜歡模好模的女人,對吧?」瞟了樓孟月一眼,令狐蓀笑得更開懷了,改為撫模她光果的縴腰。

听起來好像有點道理……

「我明白了,你喜歡好模、不麻煩更不纏人,招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女人。」思考了一會兒後,樓孟月緩緩抬起頭很嚴肅的說道。

「答對了。」令狐蓀贊揚似的揚了揚眉。

「絕對可以滿足你的需求。」

「?」听到這四個字,令狐蓀愣了愣,然後在樓孟月很認真的對他解釋完什麼是「」後,笑得寬廣結實的肩又一次抖動。

「別笑,我要吐了。」被令狐蓀這麼一晃,胃本就有些翻騰的樓孟月搗著嘴有些難受的說道。

「別吐我身上啊,丫頭。」快速點了樓孟月腰側幾個穴道後,令狐蓀又用手指輕按著她手腕處的內關穴,「好些了嗎?」

在令狐蓀的穴道按壓下,真的感覺舒服許多的樓孟月正要回答時,突然听得一個壓抑的低沈嗓音在身前響起……

「小柳呢?為什麼在你懷里的人不是小柳,而是這個女人?!」

「誰是小柳?」瞟了身前那名俊挺但眼眸暗沈的黑衣圍事一眼,令狐蓀故作不明了的望望樓孟月。

「我也不知道誰是小柳,但我現在知道……」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名黑衣圍事臉上的神情後,樓孟月突然冷冷一笑,「你,一定就是讓我朋友討厭穿女裝的始作俑者!」

「你在胡說什麼?」听到樓孟月的話後,黑衣圍事臉一沉。

「少跟我裝蒜。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現在那張妒火攻心的妒夫臉有多難看。要知道,像你這樣的臉,我在樓媽的同人志里看得都不想看了!」伸出手指指著男人的心口,樓孟月邊說邊用力一推,「我告訴你,他是個男的又怎樣?你要是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就快點假裝自己是個正常人,早早回家學人家娶老婆生孩子,因為你根本就沒有資格關心他,沒有資格喜歡他,更沒資格被他喜歡!令狐,走!」

樓孟月口中的「走」字才剛落下,令狐蓀就大步繞過黑衣圍事,走進他身後的房里,然後「砰」地一關。

「小樓,你今天很有氣勢那。」將樓孟月放至床榻上後,令狐蓀懶坐至一旁的座椅上,伸長了腿為自己倒上一杯酒,邊笑望著她。

「反正我本來就不是男生喜歡的公主系,無所謂。」不安分的由床榻上爬起,樓孟月邊說邊從電視劇里學來的,用口水將窗紙沾濕後,偷偷向外觀察著。

「公主系?」望著樓孟月詭異但可愛至極的動作,令狐蓀眼底的笑意是愈來愈濃了。

「小柳啊。」確定那名黑衣圍事的確還守在屋外遠處,還與身旁兩三個同樣裝束的男人竊竊私語,樓孟月眯起眼想了想,將桌上油燈調暗後,又坐回了床榻上。「他那模樣確實挺招人喜歡的。」

點了點頭,令狐蓀緩緩將杯中酒傾入口中,但酒才剛入喉,便听到一陣怪異聲響由床榻上傳來,令他舉杯的手驀地定在空中。

「你這是干嘛?」

「多明白啊,誘敵、欺敵兼氣敵。」冷瞥令狐蓀一眼,樓孟月不再理會他,繼續開口,「嗯啊……不要……啊呀……亞美蝶、亞美蝶……歐伊系……歐伊系……」

望著樓孟月頂著面無表情的高貴冷艷小臉,找了個舒適的坐姿鬼哭神嚎,令狐蓀雖聳聳肩繼續喝著酒,唇角的弧度卻愈揚愈高。

本想任樓孟月繼續自娛自樂的,但當令狐蓀憋笑憋得氣都快喘不過來時,他終于還是忍不住了,「我說小樓,你該不會還是個處子吧?」

「不像?」听到令狐蓀的話,樓孟月愣了愣,緩緩轉眸望向他。

「差遠了。」

「不會吧?我看片子里,那些女優都是這麼喊的……」樓孟月刻意壓低嗓音,話還沒說完,就望見令狐蓀忍住笑對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前去屋內某個角落。

她才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就定位,便听得窗外傳來的碎碎低語聲……

「你們听听,這屋里傳出的叫喚聲那樣淒厲,怎麼听也不像是被男人疼愛的女人發出的聲音!搞不好里頭那家伙真是個男的呢!我曾听人說,有種男人,上半身像女人,可下半身卻是個真真正正的男人!」

「若真是這樣,那麼這名西域富商的身份確實可疑,搞不好張爺方才的話才是真的……」

听著外頭對自己叫床聲的議論,樓孟月真的傻眼了。

這是怎樣啊?難不成叫床還有古今之分嗎?

她記得打工那會兒,交片子給她的人還說那幾張片子在日本賣得特別好,要她加快速度趕工啊……

臉色不斷變化著,半晌,樓孟月像決定了什麼事似的一咬牙,由左靴掏出一張銀票塞入令狐蓀手中,「拿好。」

「這是?」瞟了一眼那張金額意外驚人的銀票,令狐蓀抬眼望向樓孟月。「讓我發出應該有的聲音的酬勞。」

樓孟月壯士斷腕般的望著令狐蓀。「不收。」

丟下一句話,令狐蓀懶洋洋的將銀票塞回樓孟月手里。

「你必須收。」又一次將銀票塞至令狐蓀手里,樓孟月望著他的眼眸,一個字一個字說道,「我承諾,這事絕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特別是你的月下美人。」

「哦?為什麼?」令狐蓀饒有興味的盯著樓孟月的眼眸。

「我承認我確實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也不知道你究竟做過些什麼,但我知道,你想扳倒李胖子,並且已布局多年,所以你此次入關,是為了完美收官。」

「嗯。還有嗎?」

「小柳等待著這個或許有些後知後覺,看似無情,卻顯而易見一直為了他而待在城里忍辱負重搜集情報的笨男人,也等的夠久了。」

「一箭三雕,听起來似乎是個相當劃算的買賣。但我有一事不明啊,小樓。」听完了樓孟月簡潔而切中其要的論述,令狐蓀似笑非笑的望著她,「這麼做的你,又得到了什麼好處呢?」

「我?」微微愣了愣後,樓孟月總算想起自己要什麼了,「我……我要崩玉。」

「沒問題,崩玉歸你。」

將銀票塞回樓孟月的靴中後,令狐蓀將她攔腰一抱,直接抱進自己懷里,俯下頭便由她雪白的頸項開始親吻起,大掌來回在她的果腰處摩挲。

「什麼……唔……你……」

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樓孟月,在頸部與腰際同時傳來一陣溫溫麻麻的觸電感時,有些不自在的輕輕嚶嚀一聲。

「腦子放空,心隨意走,要不讓人听出你還是個小女敕瓜,此刻身為你夫君的我,臉上多無光啊。」听著樓孟月含著些許不自在的低吟,令狐蓀在低笑聲中,將唇移至她耳後的柔肌處柔柔親吻、舌忝弄著。

「嗯啊……」

究竟怎麼喚才能不像小女敕瓜,樓孟月不明白。但當令狐蓀的唇一路由她耳後,延至頸項,再至她的肩頭上時,她不由自主的微仰起頭、閉起眼,讓自己專心感覺著,呢喃著。

「很好,有點樣子了。繼續感覺。」望著樓孟月閉上雙眼,完全信任他,任他炙熱又濕潤的唇瓣在她雪頸上來回游移的柔順,听著她口中發出的如夢如幻的輕吟聲,令狐蓀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了。

「若有不舒服的感覺就讓我知道。」

繼續輕吻著樓孟月曲線優美的雪白頸項,令狐蓀將她的雙手拉起放至他的頸後,然後在耳畔愈發輕急的氣喘中,伸出大掌,由衣外輕覆住她。

「唔……」輕摟著令狐蓀的頸項,樓孟月的心跳漸漸加速了。她這輩子從未與人如此親昵過,更無人這樣踫觸過她,但她卻一點也不覺得討厭,只覺得在他的踫觸下,她的體溫不斷升高,而被他吻過的部分,更如同被火燒灼般的炙熱……

「記得我帶你去看過的那顆胡楊樹嗎?」凝望著樓孟月星眸半睜半閉,雙頰嫣紅,臉上冰雪線條慢慢化開後,那張介于冷艷與少女間的絕美容顏,令狐蓀的手開始動作了。

「嗯啊……記得……」一股古怪的戰栗感,令樓孟月在聲聲嬌喘中,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腦中回想著那棵歷經千百年風霜與孤寂,卻依然堅韌、充滿生命力地傲立在一整片黃沙之中的胡楊樹。

「那棵跟你很像,而你也很喜歡胡楊樹……」

「你知道我喜歡?」令狐蓀在听到她的低喃後淡淡笑了。

盡管她弄不懂自己什麼時候知道,但她就是知道。

「那你想必也知道我的夢想,便是在那胡楊樹下,將我深愛的女子玩弄得欲仙欲死,玩弄得死去活來。」

「誰知道你這夢……啊呀……」

當令狐蓀在迷人的地笑聲中說出那般邪肆的話語,樓孟月驀地睜開雙眼,頰旁紅成一片地嬌嗔著。但話才說道一半,一聲甜膩得不能再甜膩得嬌啼卻出現在屋內!

因為他竟在說話之時,一舉推高她胸前的衣裳。

「你……」

「是你要我腦子放空的,你怎麼可以……啊啊……」樓孟月紅著臉繼續嬌嗔著,她整個身子像被電擊似的,整個酥軟了。

「這叫情調,小樓。我們可是老夫老妻了,要像洞房花燭夜般的拘謹,那不是教人看出破綻來了?」

「啊呀……令狐蓀……」

雖早見識過這樣的畫面,但當自己親身體會之時,樓孟月才明白了這其間的曖昧與羞人,然後在被他吃吮得身子徹底酥麻且劇烈顫抖之際,無助嬌啼出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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