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里胡涂的也不知道昏睡了幾天,這身體好像哪里出了問題,一個勁的覺得力不從心,想醒卻醒不過來,只想放任自己繼續睡下去,腦子里全是亂七八糟的影像和不連貫的片段。
直到她被膀胱飽漲的尿意給逼醒,終于肯睜開眼楮,急著想起身解決生理需求。
她起得急,哪知道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般又重又沉,完全不听使喚,頭暈目眩,什麼也沒能看清楚,一個重心沒穩住,哎喲一聲,倒栽蔥般的摔下炕床。
背上火辣辣的痛,眼冒金星,她齜牙咧嘴的申吟出聲。
嘴巴還沒能闔起來,揚眼看去,下一刻就驚得小心肝跳了好幾下。
男人
眼前這把歪腳椅上面居然坐了個男人,那男人正斜著眼睨她,眼對眼,談不上什麼善意的目光。
那男人面色青白、形容枯槁,衣著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