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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患無妻 第九章

第五章

「你放開我!」打不疼凌瀟,秋螢只能用吼的,但不管如何掙扎,他就是不肯將她放下,「你、你這混蛋、野蠻人!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

看他受到他那屋子鶯鶯燕燕的熱情歡迎他回來、跟他眉目傳情就算了,結果到頭來,這個口口聲聲喊著喜歡她的男人不過是言語輕佻說得動听,順便做做樣子欺騙她這種對男女感情的認知完全是零的小笨蛋,到底還是沒有認真看待過她……

「小東西,你口渴了嗎?」

「我的牙比較癢!」她現在憤恨難當,恨不得咬斷他脖子上的脈絡。

「嗯,怪不得,我右邊肩膀整個都濕了,看來你是拿我的肩膀磨牙了,全是你的口水。」

她是哭了,他卻故意逗她,霞回來,他根本不了解她生氣和哭泣的原因。

「你、你放下我,讓我走!」眼淚就像泉眼,不斷地從兩眼涌出來,因為捶打他後背的動作又搖落不少。

從來都沒有人敢這樣對她,這一個多月來他讓她受到的委屈,足夠她書寫滿滿一本對他的怨恨之情。

「不放,這輩子我都不會對你放手。」

「你就只會說這種話!」說一套做一套,滿屋子心愛美婢,她沒見過比他更可惡的男人了。

「你是嫌我只說不做嗎?」進了房,凌瀟把她放到闊別多年的大床上,然後馬上欺身上去,將她困在自己和床之間,「我之前是憐惜你年紀輕輕,又嬌又女敕還一副未經人事的模樣,所以才沒有對你做出過于孟浪之事。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想要跟我擁有更深一層的關系,好吧。」他成全她,讓她成為惡狼嘴里的小白兔。

「你、你滾開……」他居然真的撲上來作勢就要親她的嘴、抱她,魔掌伸向她的衣裳。

秋霧嚇得小臉慘白,「你別踫我!我才不是那種能隨隨便便讓你糟踏的女人,要做這種事,你去找你那個睡在你房里叫什麼蘭的丫鬟去!」

他們剛才說得很明白了不是嗎,一個睡在他房里的丫鬟還能有什麼作用,他都已經有一個能跟他做那種事的女人了。他好骯髒、好可惡,她絕對不要讓他踫她!

「你是在吃醋?」正準備飽餐一頓的餓狼驀然停住,跟她拉開些距離,凝瞅著她的幽深黑瞳滿是笑意,變得更加熠熠生輝,彷佛天上最耀眼的星子就在他眼里。

「誰在吃你的醋。」她瞪他,麗顏染上一層被揭穿的薄紅。

瞅見他跟一堆艷美丫鬟有說有笑時,浮現在心頭那種酸澀帶苦的感覺就是吃醋嗎?她剛才還感到胸口一陣窒息害她發怒的疼,那也叫吃醋是吧?這麼說,她對這個男人……

「你就是吃醋了。」眼里的笑意擴展到臉上,他沒忘不要太欣喜若狂,情不自禁到嚇壞她,只是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圈住不盈一握的細腰,讓兩人的姿勢看起來更親昵,「你要不要去看看我房間的格局?」

「看來干嘛?」挑個風水寶地拿刀子戳死他,保證他不會尸變、不會變成厲鬼回來糾纏她嗎?

「好吧,既然你不要看,那我就給你說。」跟她說清楚,免得她繼續誤會下去,又嚷著要跑掉。

「從門口進來正對著最里邊就是我們身下的這張大床,你應該知道了。左邊那處放著張書案和幾個櫃子是讓我平日里讀書和處理緊急公文用的;中間四四方方能圍上簾子的地方是放木桶沐浴用的,跨過那一塊,前面那張圓桌是吃飯用的就不必說明了;至于右邊那塊,連著一個沒有設門的小廂房,冰蘭之前就睡那里。」

「她睡那里、你睡這里,然後你住府里的每天晚上她都溜上你的床,跟你燕好快活是嗎?」還要跟她解釋得那麼清楚,他到底是有多無恥呀?她都要為他感到羞恥了!

「不,自從三年前她搬進來以後,只要我在府中的日子,我就睡書房,從不踏進我自己的房間一步。」說得好干脆直接,完全沒有言辭閃爍。

「……」

他是說認真的,雖然他一直都說話混帳、態度隨性,但他從沒欺騙過她,此時從他胸口傳來的有力平穩心跳也沒有在說謊。剛才還在胸口翻滾的怒焰、戳刺著的微痛通通在這一瞬間煙消雲散。

她知道自己很好騙,若換成其它女子,定會再說些什麼討價還價,把他吃得死死的吧?

可她沒有,她咬了好久的唇,在他看來簡直是她在凌虐自己了。

等他用指將死死咬住粉潤下唇的貝齒扳開,她頓了頓,近乎嘟嚷地輕聲問道︰「所以,你不喜歡她?」

「我若喜歡她干嘛要睡書房?」書房里的書真的能給他變出個顏如玉嗎,「自從三年前,她仗著有我娘不聞不問的縱容,死活都要搬進來以後,我就跑戰場跑得比我家後花園還勤快。然後跑來跑去好幾趟,終于被我逮到一只讓我一見傾心的小白兔了。」

他說的小白兔,是她……

「那、那也有可能只是你的片面之詞呀!」喜新厭舊之後的渾話誰不會說?

什麼我以前的確被她迷得七葷八素,可我現在就只愛著你一個人了嘛……看看,像這種話,她在書上看得可多了!

「哎,你要不相信,我就沒有辦法了。」他拚命擠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要不你直接給我驗明正身,看看你到底有多吸引我、我對你有多深情?」

「你想得美!」她都能看見他腦子里的一幅幅綺麗春色快從他腦袋里飄出來了,「我認為,我很有必要問你一個問題。」

「是什麼?」

「有麼一個貌美如花的丫鬟在你身側,你卻對她沒有絲毫,你會不會……」听說男人就是那種劣根性,不踫白不踫嘛,人家在他身旁都三年了,他卻瞄都不想瞄人家一眼?

「你在想什麼?」他可以縱容她的脾氣、縱容她有多嬌氣,可他不許她以為他不行,那對男人來說可是赤果果的羞辱。所以作為懲罰,他狠狠地在她不安分的俏臀上掐了一把佔便宜,「我雖然不喜歡冰蘭,但不代表我不行,不能踫女人!男人有需救的時候能去地方你是知道的,但是現在有了你,等把你娶進門,我就不必再做那麼委屈自己的事了。」

「這算是……求親?」以前她曾想象過無數遍,像普通女子一樣,跟一個男人相遇相識然後相戀,再然後,那個男人會跟她求親,許諾珍愛她的一輩子。這些,如今這個男人都願意給她……

「起碼我覺得是。」她要說不是,他絕對很樂意讓她明白他的決心,「螢兒,嫁給我吧,跟我在一起,當我的妻子,不會比你在家里的那十幾年差。你的父母只是生你、養你的人,而我卻要給你一輩子,而且只會比他們給你的更好。」

「這、這種情況下不都該先問別人喜不喜歡你、願不願意的嗎?」他也太飛躍了吧!

「我若問了,你肯定說不喜歡。」他能肯定那絕對不會是她刻意想要刺傷他,而是因為她又嬌又羞,很容易就口是心非,「好吧,為了尊重你的意願,我還是問一問吧。螢兒,你喜歡我嗎?想要跟我在一塊一輩子嗎?」

「我……我不知道。」想了半晌,秋螢仍是決定實話實說。

要說喜歡,他們的相遇還真是有夠糟糕的,起碼在她的認知範圍,不知道會有哪個女子不小心看了一場美男出浴,被那個出浴美男拿劍恐嚇,又被誤會是軍妓拖回營中,險些被毀去清白之後還能對對方說喜歡。

要說不喜歡,先不提這一路上他如何忍受她的脾氣、哄著對她百般照顧,光是在軍營那一陣子,她就知道,為了保住她,不讓她真的被拖去當軍妓,私底下他到底不辭勞苦為她做了多少事。

「我、我只是從未喜歡過人,無從參考,你不要誤會,以為我真的很討厭你……」

「這樣吧,我吻你試試看,若你覺得討厭便將我推開,若是不討厭,便繼續下去,如何?」他語氣里的輕快是為了掩飾緊張,雖然他眨眼眨得很調皮,但他是認真的。

「那、那就試試看吧……」同意的人是她,不敢看他的人也是她。

凌瀟當然不會耐心等到她羞完了才開始行動,擒住小小下頷一抬,一固定就傾身吻上,只是為不能多欣賞一會小美人的嬌羞窘態而略為感到可惜。

「乖,閉上眼楮。」他貼在她唇上,微微嘶啞著嗓這麼說,環在她腰上的長臂摟緊了她。

這是他第三次吻她。

頭一次她覺得他很無恥、太可惡,拚了命掙扎,而他似乎是鐵了心要讓她屈服,吻得深切而不留情,若不是她無聲淌著淚讓他感覺自尊受損,他絕對不會顧及她的死活。

第二次則有點像是懲罰,但她知道,更多的是安撫。

這一次,她感受不到當時的嫌惡和恐懼,剛開始他吻得小心翼翼,想讓她覺得她是他捧在手心上疼惜著的寶物,但是唇上的重量她說不出來,像壓在心頭上那種帶些甜蜜的重,又像帶著些癢意般輕。

她下意識地屏住呼吸,她想,若他每回都這麼溫柔,她一定會醉的,會因為這種羞人又甜蜜的接觸不小心暈厥在他懷里。

然而在她逐漸沉迷之時,掐在下巴的大手轉而托在她腦後,逼她與他更為貼近,然後帶些強悍霸道滑進嘴里的他的舌挑開白玉牙關,面對她的愣怔愕然、不知所措仍徑自玩得淋灕,當她好不容易反應過來,羞恥地以舌推拒卻只是正中他下懷,被他引出小舌吸進嘴里,吮著、含著、逗玩著,彷佛在品味一塊甜蜜糖飴……

原本還算溫和的吻不知從那一刻起變得激烈,他不再只局限于勾引她的小游戲,他將吻進行得深切且纏綿,有力帶有攻略性的舌長驅直入,攪亂著渴望新鮮空氣的小嘴里的氣息,急切地想要探究檀口中更多令他著迷的甜美滋味。

他們的呼吸好像融在了一塊,變得莫名其妙,她更感覺自己的思緒好像全都融化了,就像發顫的嬌軀即將軟融在他的懷里,若他此時對她提出那種令她羞恥的要求,她一定無法拒絕……

「看來,你是挺喜歡我的嘛。雖然我的確很想一口吃掉你,但是今天還是不要了。」

他的確不願這麼矯情,但是也不想在帶她回府的頭一天就把她拐上床,讓她覺得他只是個想要拐騙她跟他歡愛,完全不懂得珍惜她的無恥小人。所以他下了好大決心,選擇放開被吻到神智渙散,看起來好誘人、好讓他難以自制的小人兒,邊舌忝著被他吻腫的粉潤唇瓣,邊細細低語,「我還有話要跟你說……」

「唔?嗯……」晶亮的眼兒此時覆著一層媚人水波,她就像一只剛睡醒的幼小貓兒,用軟柔膩人的語調無力應聲,若有面鏡子放在面前能讓她瞧清自己的模樣,她定會為在他面前展露這種勾人媚態感到無比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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