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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馭夫有道 第十二章

第八章

好幾日沒有親近,鐘星遠十分饑渴,看許映雪出現在面前就渾身燥熱的難受,恨不得立刻就地正法,偏偏她又不肯靠得很近,只能無奈地嘆氣。

「我又不會把你吃了,那麼遠做什麼?」

「沒有。」

「還說沒有,那你靠過來一些。」

「你先沐浴好了。」許映雪不知道該怎麼告訴男人今晚不行,她看著眼眸里毫不遮掩的,心 底里為難得不行,卻知道一定不能由著他胡來。

「這麼害羞做什麼?」看她打定主意不打算靠近,他揚起嘴角,「看我洗完了你還能往那里躲。」

他說著,手指已經不安分地在她掌心摩挲,恨不得立刻洗好出去。

「這麼髒,你多洗一會兒。」

「剛才還想我想得哭了,這會兒就翻臉不認人,你這個善變的女人。」

他本來就是打趣,許映雪臉色卻變了。

驕傲如鐘星遠,大概永遠想不到自己陪著他的時候還在計劃著逃跑,就算現在有人告訴他,應該也沒辦法相信。

恐怕直到自己澈底消失,他才會意識到自己多有善變,比他以為的還要善變。

雖然感覺到眼前人情緒有些不對,鐘星遠還是沒看出什麼端倪,看她沒心情逗笑,干脆利索地洗好了,以為到了床上兩個人調情一會兒就能好了。

可讓他意外的是,直到上了床,許映雪還是在拒絕。

推著男人想要解開自己衣服手,她滿臉不情願,「不行,真的不行!」

「為什麼?」被佔據的男人沒什麼理智,鐘星遠有些不高興被她拒絕,「到底為什麼不行,總覺得你哪里不對,到底怎麼了?」

「沒事,真的沒事。J她緊張起來,「我有點累,頭很痛。」

「身子不舒服?」他皺眉,關一切地觸模她額頭。

「不是病了,只是有點累。」

「我去叫人請大夫。」

「不要!」急切地攔住男人,她勉強笑笑,想說自己月事來了,又怕男人發現什麼,兩個人在一起快兩個月葵水都沒來,用這個借口反而容易提醒了男人發現端倪,她只能裝病。

「白天大夫來過了,我只是有點累,今晚你能不能去書房歇息,趕路很累了,我怕打擾你休息。」

「好吧,你別這麼害怕,我不去書房,我也不會動你,只是陪你歇息。」鐘星遠溫柔地笑笑,「我說不動你就不動你,怕什麼,來。」

听了男人的承諾,在看他臉上透著疲憊,許映雪放才下防備,乖乖靠在他懷里,「對不起,我……」

「沒事,正好我也累了。」

許映雪不敢看男人的眼楮,乖乖靠在他懷里,又在心底里嘆氣。

對不起,自己大概要辜負他了,她真的沒辦法拿宛兒打賭今後的人生,只能忍痛放棄鐘星遠。

從那夜開始,鐘星遠再也沒近到許映雪的身,同床共枕可以,只要敢動手動腳,立刻被趕去書房睡。

這些日子鐘星遠已經習慣了身邊有許映雪的日子,去了書房只覺得淒涼可憐,自然不會答應,只能暫時地敷衍她要求。可忍了一天又一天,她就是沒有緩和的模樣,並且有愈演愈烈的架勢。從一開始的找借口,後來干脆直接什麼都不說,就是擺出拒絕的面孔,任由他怎麼追問都不肯開口,一旦對她親近一些就落淚,哭得人心軟了,就求他去書房睡。

愁求不滿的男人很可怕,接連被拒絕,還看不到希望,即便是對許映雪十分縱容的男人,也隱約有些暴躁的跡象。

最開始,在她一系列的拒絕下,鐘星遠毫無主意,只能忍耐,可這種忍耐只會讓感覺更強烈,看得到吃不到,忍無可忍,他打定主意要問出原因。

這一次找的時機非常好,兩個人難得並肩在後花園里看風景,頭踫著頭說話,四周安靜,氣氛旖旎,正是開口的好機會。

他先是言語上挑逗一番,各種暗示調笑,待到佳人走累了跟著回房,就開始不規矩地動手動腳。

不意外的,許映雪還是強烈反對。

把男人不安分的手推開,許映雪的心情也不怎麼好,她不是看不出男人的企圖,只是想到孩子就什麼都不敢做。

她無奈地發現,自己把自己逼到了死角,無路可退。

眼前想走沒機會,身邊時時刻刻有人,可留下又害怕,眼看時間如流水一樣過去,再過些日子身子就該有變化,一眼就能看出來。

自己不能對鐘星遠坦白,不然到時候更別想走,可如果不說,只是應付他的求歡就已經頭疼得要命,根本無暇顧及其它的事情。

對拒絕已經麻木,看她站在自己面前還在胡思亂想無視自己,鐘星遠很不滿地皺眉,「說吧,到底是為什麼,自從我回來之後你就不肯與我親近,總該有理由。」

「沒有。」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鐘星遠無奈到麻木,從來沒听說哪家的夫人把夫君往門外攆,哪一個不是恨不得纏住不松手,只有她和別人不一樣。

「真的沒有。」

看她有些憔悴,還很緊張,即便知道有哪里不對也不忍心逼問,可想到每夜晚獨守空房,又惱怒起來。

「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生氣,只要你現在告訴我,要是過了今日,我可不保證還能好好听你解釋。」

這種威脅對一個要走的人來說並沒有什麼用,許映雪想對他一笑置之,不去理會,可看到男人郁結的樣子,她心底里的煎熬也不少,甚至有種沖動說出來一切,把所有的問題都交給他來解決。

可話到嘴邊,還是咽下去。

鐘星遠看著她,雙手握住她肩膀,「到底有什麼事情不能交給我處理,你要隱瞞到什麼時候?」

男人的臉上寫著擔心,她內心掙扎,終于找到勇氣開口,「你、你還記得答應過我兩承諾嗎?」

提到這件事就不得不想到梁玉音,鐘星遠臉色也僵住,「是因為她快嫁進來的原因,我說過會對你好,會保護你。」

「我知道。」

「看來真的是因為這個。」

「不是。」許映雪深吸一口氣,「你先告訴我,那個承諾還管用嗎?」

「管用。」

「無論我用來要求什麼事?」

鐘星遠原本沒有遲疑就要答應,可看著她奇怪的表情,又停住,許映雪的眼神,似乎是想要自己答應,又怕自己答應。

沉默了片刻,他委婉開口,「你要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情。」

「我不能說。」她苦笑。

問題又回到了原點,一下子氣氛僵住,兩人似乎無話可說。

就在鐘星遠欲言又止的時候,秋心領著鐘夫人身邊的丫頭素染來到門外。

「公子,夫人有急事請您過去一趟。」素染特意在急事兩個字上加重語氣,暗示不能等太久。

「什麼事?」鐘星遠臉色難看。

看出屋子里氣氛不對,素染卻毫無顧慮地直接說出口,嘴角掛著一點笑容,「是去梁府迎親的事宜,咱們府里還要準備東西,夫人說她不能私自作主,要公子親自去看看禮單合不合適。」

素染話一出口,鐘星遠和許映雪的臉色都很難看。

一直逃避的現實終于被擺在台面上,誰都無處可逃。

許映雪面無表情,輕輕扯動嘴角,「夫君先去吧,有什麼事回來再說。」

「你知道我的心思。」

「映雪寧願自己不知道,也不會這樣煎熬。」眼神里閃過一絲掙扎,又變成苦笑,她凝視男人,轉身往內房走。

她是真心希望看不懂鐘星遠的心思,也看不懂自己,為什麼感情這種事如此善變,才兩個月有余,就把自己的心重新陷進去。明明說好了只是因為承諾,又生出這麼多的感情,他為什麼不決絕一點,讓自己可以一點留戀都不會殘存,能夠毫不猶豫的離開。

許映雪進了內房沒再開口,鐘星遠看著她溟然的表情,心底里也涌出怒氣。

如果素染沒出現,他是打定主意要問清楚原因,誰知道突然冒出梁玉音的事情,顯然不適合再談這件事……可是想到前幾天自己拼命趕路回來只為立刻見到她,卻換來這些天的隔閡,即便心里有情,也被她氣到。

這一次,鐘星遠真切地感覺到她拒絕的有多麼強烈,不同于之前的那些,那些不要可以算是夫妻床幃間的情趣,算是撒嬌,可這一次她很決絕,不說出原因,不給自己了解的機會,只是一味的驅趕。

想到自己一路奔波回來就換來這些冷漠,心也覺得冷。

「既然你不想看到我,那我就過去了。」留下也只能徒增怒氣,他轉身就走,也不顧旁邊急得冒汗的秋心做出挽留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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