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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十年 虎墓 爬出古墓

老唐,情況怎麼樣。我突然听到相哥的聲音。這讓我鼻子一酸,非常的感動,沒有想到相哥也穿了過來。我稍稍的回過頭,卻只看到相哥經常使用的鐵棒,鐵棒是空心的,相哥用它穿過怪牆然後問我這邊情況。

我來不及高興就受到這麼一個沉重的打擊。我顧不得傷心,就告訴他們這邊的情況。相哥和老孫听清楚後,也穿了過來。他們此時也越到了一個很麻煩的問題,火把被他們取下來了,而鐵棒又抽不回去,因此他們只好放棄一直為我們照明的火把,其實因為這面牆就,算不放棄也可能帶不過來。

相哥首先垮了過來,老孫接著也過來。突然,我們後邊的火光突然澌滅了,我這邊一下子變得黑暗了不少。相哥和老孫跨過來的反應和我的大致一樣,把肚子里面沒有消化或者沒有消化完全的東西吐了出來。

由于光線的緣故,他們並沒有看到巨狼的全部。現在我們三人對付一條狼,絕對打的過它了。可是巨狼絲毫沒有要進攻的意思,我們也不好意思主動出擊,畢竟這里是人家的地盤,雖然雜小,我們還是很陌生。

心急的老孫忍住空氣的腐化程度和地上堆滿的骨頭和腐肉,手拿鐵棒向巨狼走去。巨狼畏懼的退了退,發出狗的叫聲。我們絕對沒有听錯,的確是狗的叫聲。

相哥趕緊停下走了回來,現在大家都已經知道了這是條狗,而不是狼。是狗自然比狼好,狗是通人性的,這就是為什麼它在被我狠狠踢了一腳後沒有還擊的原因。可是他是在是太大並且太髒了,相哥呼喚了一下這條巨狗,它居然搖了搖尾巴。

我們確信此刻我們已經沒有危險了,狼是不會狗叫的,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古墓里面吃這些腐肉也是迫不得已。我呼喚狗過來,它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過來了。但是它實在是太臭了。我們強忍著惡臭,看向狗,才外表可以確定它是一頭公的獵狗。除此之外就發現不到什麼信息了,相哥靠近獵狗,發現它的脖子上有一個很普通的狗鏈,看上去很現代。相哥和我們說了一下,我和老孫都湊了過去,果然有一個很現代的狗鏈。狗鏈沾滿了血跡和塵土,樣子比較模糊。老孫用手戳戳了狗鏈的靠鎖的那一邊,接著說道1971年10月制造。現在是1972年9月,也就是說這條狗最多在這里被困11個月,絕對不是狼所變。

現在的獵狗可能是想讓我們把它帶出去,我們也會這樣做。畢竟讓人類的好伙伴留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古墓里面是很不道德的,這種見死不救的行為肯定會受到報應。可是我們並不知道出口在哪里,這就增加了我們出去的難度。不過這條獵狗知道,因為在這里附近有這麼多的動物尸體,就表明這里一定有古怪,而且很可能哪里就是我們要找的出口。

看來現在讓我們可以更快離開這里的就是這條獵犬了,我低聲對獵犬說你是怎麼跑到這里來的。我知道它听不懂人話,但我堅信他一定可以听懂我的意思。

老唐,這獵犬是听不懂你的人話的,我看你就別在浪費時間了,要知道我不想在這里多待一會。

相哥捂著鼻子,說道。

是啊,沒有人願意在這里多待一會,這里的空氣質量已經到達了最劣質的邊緣,讓人聞得特別難受,有種窒息的感覺。獵狗在听完我的話後,吼叫了幾聲,然後平靜的抬頭望去。我們也順勢向上望去,上邊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獵狗一動不動的看著,好像是在想些什麼,看上去有點傷感。

從獵犬的淒涼的眼神里,我們大概知道了出口的方向,獵狗的忠誠是我們絕對可以信任的。老孫模模了四邊的牆壁,然後告訴我們這是松石。我和相哥一听都立刻興奮起來,松石比其他像泥土和堅硬的石頭更容易爬上去,這是經驗。

我走到牆壁邊用鐮刀在牆上向里面敲了一下,果然不是特別松軟也不是特別的堅硬。我對相哥和老孫說道,有我先上去一看究竟。他們兩人點點頭,表示同意。我手腳並用往牆壁上攀爬上去,我勉強的在牆壁上保持優雅的動作,爬了將近十米我發現上邊已經到頂了。我向下邊說了這一情況,又用手向上推了推,的確是泥土,那條獵狗絕對不可能是穿土過來的。

想到這里我趕緊向下大叫,叫他們注意安全。他們听到我的叫聲後趕緊做好的戰斗的動作,他們當然知道這讓做是為了防獵犬,在沒有入口的情況下,它出現在這里實在有點奇怪。

我沒有看下邊獵狗的反應,而是沿著四周轉了一圈,突然我在另一邊的牆壁上發現了一個直徑大約一米的洞口,由于光線太差的緣故我剛才沒有發現。我又向下邊的相哥和老孫說了說看到的情況,問他們該怎麼辦。相哥叫我先爬過去看一下情況,我這樣做了。

我慢慢的爬向那個向上延伸的洞,這個洞基本上是直的的,我爬的了大概一分鐘居然看到了前面有微弱的亮光,我加快了速度響亮光爬去,很快我又重新看到了期待已久的陽光,我趕緊有慢慢的爬回去告訴他們這個好消息。他們听到以後也趕快爬了上來,留下獵犬在下面呆呆的向上望著。

難道你們決定把它留在這里嗎?我問道。

你相哥是這樣的的人嗎?我看是我們先出去,然後找個什麼東西再把它拉上來。

是啊!現在就這樣是絕對沒有辦法的。老孫也解釋到。

于是我們就向外爬去,獵犬向上的吼叫了兩聲,聲音好像在期待什麼。很快,我們就爬了出來,剛出洞口,我們就貪婪的呼吸新鮮的空氣。我看天上的太陽,估計是我們進入古墓多的第二天下午了,現在離太陽落山還有幾個小時,我們必須在太陽落上前吧獵犬救回來。于是我們顧不得休息,就去找工具,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數,獵犬就被我們成功的拉了上來。

這時我們才看看周圍的環境,發現我們已經離那座奇怪的山很遠了。離我們不原的地方喲一條哦小溪,小溪在一棵大樹下有個積水潭,我們三人趕緊沖過去,痛痛快快的在水里洗了個冷水澡,北方的十月已經有些涼,可是我們顧不了那麼多,總不能總是臭臭的回去吧。獵犬也跟著我們下水,被相哥推到了下游,看它洗的倒也輕快。

不一會我們就出水了,我看獵犬洗過之後變得相當的好看,棕色的毛散散的發光,大大的嘴巴和鋒利的牙齒不畏懼任何對手。我向它招了招手,它使勁的搖著尾巴。太陽就要下山了,這次我們古墓之行收獲甚少,數數也只有十六顆夜明珠而已,是一顆雞蛋大的,五顆碗底大的。

當時我們並不知道他們的價值,所以覺得很是不值,但後來他們買了相當不錯的價格。我們看太陽要落山了,就趕緊就地生火,準備在這里露宿。我收拾了些干柴,相哥帶回來了兩只兔子一只野雞。我們把這些野味烤著吃了,很快就到天黑了,我們也都雷到了極點。我首先躺下,叫他們今晚就不用放哨了,有這條獵犬在我們絕對可以睡個好覺。然後我就倒頭大睡,等我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相哥正在烤野味,老孫還沒有醒過來,獵犬此時趴在地上,也在休息。不一會相哥就烤好了食物,我叫醒了老孫一起吃了起來。接著我就就往村子方向的路子走去,走之前我們用心的對獵犬說,去找它的主人,可是它卻一直跟著我們。

第二天的下午我們就回到了村子里面,等我們回來時才發現,老乎居然還沒有回來,這讓我們立刻就擔心了起來。幸好這種擔心是短暫的,老呼在沒有天黑之前趕著兩頭牛回來了,我們心里暗暗的高興。然後問道為什麼這麼遲才回來?

別提了,我趕著牛回來時,這兩頭牛向發瘋似的一頭向左跑一頭向右跑,他追到了左邊的那頭右邊的又跑開了,就這樣老呼趕著兩頭牛慢慢的趕回來。村里面的其他人也回來了,可是牛是我們找到的。到了晚上老村長大聲的表揚了我們一下,說要給我們記功。我們當然不會把我們去盜墓的事情說出來,北方人尤其是向這里這樣偏僻的小山村是比較迷信的,如果我們說了出來,勢必會引起村民們的恐慌。

我們把獵犬帶回來村子里面,這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後來我才知道村里面的人經常在山里面踫到迷路的獵狗,然後把它們帶回來,這些獵狗多半是其他村子的村民在山上打獵時給遺忘的或者是迷路的。獵狗和我們住在老啊婆家,很快就和村里的其他狗交好了。我們沒有功夫去管他,偶爾它回來是帶上一只野味,這樣我們的伙食大大的提高。

回到村子後我,相哥,老孫就想到外面去走一趟,老呼也想跟我們一起去,在他的勉強下我們一起去想老村長請了個假,老村長爽快的答應並叫我們不用那麼急的回來。在老村長的支持下,第二天我們就踏上了往村外的路,走了一天後我們來到落後的小鎮上在小鎮等明天的汽車。晚上我們在小鎮上的政府接待處住了下來,此刻我們是身無分文,又累又餓。

幸好在這個公平的社會里,我們擁有免費的晚餐。我們用餐後就睡覺了,那個年代電燈是不可以用太久的,一來是為了節約資源,二來當時的燈泡質量相當的不好,用久了就有燒掉的危險。如果燒掉了我們就得賠,可是我們現在哪有錢啊。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起過床來,街上沒有賣吃東西我們只好回招待所等待早餐吃。等到中午時我們才上到開往縣城的汽車,然後我們又轉車到市,趕到市區里面時已經快要天黑了。

我們找了一間招待所住了下來,商量下下一步該怎麼辦,很明顯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身上的夜明珠賣掉,換一些錢來。在國內這種好貨是絕對賣不出去的,一來人民原本就沒有錢,二來國家和人民無時無刻的監督著我們。賣給外國人肯定可以賣個好價錢,但這樣做太對不起國家了,任何原本是我們中國的寶貝賣給外國人都是很過分的行為。

綜合考慮了下,我們決定到香港去看看,在那邊賣了這些東西肯定不會吃虧,也沒有讓國寶流失海外。于是我們第二天就踏上了前往廣州的火車,那是還沒有直達廣州的火車,我們一共轉了五趟車總算達到了廣州。

廣州比北方要發達的多,高樓大廈隨處可見。可是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不是看風景,而是想辦法去香港,我們經過多方打听終于打听到了一條準備偷渡去香港的小船。但坐船是要支付一定費用的,我們哪里有錢啊!現在的我們基本上掙扎在溫飽與不溫飽的邊緣,要命一條,要珠十六顆,要錢沒有。

我們又大听有沒有其他的方式可以去香港,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要麼說沒有要麼說直接游泳過去。游泳過去是不可能的了,就算我相哥老孫都能游過去。

可是對于老呼這個來自新疆的旱鴨子,是絕對不可能的,最好的辦法還是坐船過去。我們按線人所說的,找到了你條船經常出沒的碼頭。這其實只是用幾塊木板隨便訂了一下的的碼頭,最多只能停一輛艘小船。我們看那條船還不在,就停在旁邊等,等了一個多小時還是沒有等到。我們有些不耐煩起來,我看碼頭不遠的地方有幾處人家,于是我們就商量著過去找掉吃的東西。我們走近那邊的矮房,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位上了年紀的大爺,我估計他可能有八十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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