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让喉咙沾些水,鹿久很怕自己会全身干裂而死。
哭天抢地、撕裂般地哀号过后的感觉就是如此,她觉得浑身都在痛,眼睛、鼻子、嘴巴都是疼肿的,视线模糊得甚至让她看不清前方来人的样貌。
鹿久以为自己已经来到很安全、很孤独的地方了,就是那条她习惯浣衣的小溪边。她想在这里狼狈地舌忝拭自己的伤口都不行吗?这个人为什么要来打扰她呢?
来人越靠越近,近到可以感觉到对方的鼻息。她隐约看到那人俊朗的脸上布满大小伤痕、血迹,表情看起来痛苦又哀伤,他是因为自己身上的伤而痛?还是为了别的事情呢?
「小久子。」她听到熟悉的声音,原来这人真是允郎。「为什么妳的脸伤成这样呢?妳不要哭啊……」
他就知道!当他看到他的小久子也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