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让六月的天气冷得如同冬季……
HEL回来了,但他并没有上来看我,或者说,根本没有人对他提起我的存在,我就这样,被囚禁在窄小的卧室里。
胃空空的,一直持续痉挛抽痛,让我丝毫感觉不到饿意,放在抽屉的烟只剩下残留在烟灰缸里的烟蒂,挤入室内的风,吹熄了最后一点红色的火光,杳燃的轻烟,瞬间断了源头似的消逝在黑暗中……
我从床上走下,靠在窗前,镣铐上的锁链只允许我走到这个范围,我没有办法阻挡狂风带来的寒冷,所以多披了毯子座在窗口的地毯上,远处的雪峰被乌云遮去,冰冷的风夹杂着雨水扑打在窗上,也从敞开的窗口落在室内……
将一切从头回忆,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一直嘲笑着爱情的我,是在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