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月底这季节交替时,纪恒生了场病。
整个下半夜,他躺在床上体温退不下来,一度考虑要是再不退,她要打电话送医院了。熬至清晨,总算降了些温度;以为是一般感冒,体温降了就没事,哪想得到九点多又突然高烧。
叫车陪他上诊所,在诊所服过药才返家,烧是退了下来,但不过一个多小时体温又窜高,早上就在高烧、退烧、高烧、退烧间反复折腾。
她有驾照,但数年未碰车,不敢贸然开他的休旅车,打了电话拜托陈文艺帮忙,将他送至医院挂急诊。医生问了状况,挂上点滴,为他做流感快筛和抽血检验。
“点滴也没那么快打完,妳趁机好好休息一下,坐着瞇一会也好,纪宽那里我等等去看看,顺便跟他说情况让他安心。”陈文艺交代几句,随后离开。
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