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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魂幻武 第三十章 氓笑恩仇

“滚滚长江东逝水,惊浪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成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港上,观看秋月清风;一杯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载浮笑谈中……!”

这首吟唱性的诗词不知出自何人之手,但却极为流行,而且谱的极为豪壮,豪壮中充满着沧桑,沧桑中流露出无奈,而无奈后又是无愧也无悔。大概这首歌词出自长江上驻军老兵之口,或是出自一位流浪江湖的武林人士之口,但现在却是出自贾铭之口,而且是由多才多艺的柳如烟伴奏,夫妇合调,合谐至极。在渝州贸铭一举歼灭了万户山庄的“青黄叶”杀手组织,其实不是歼灭,而是红绿仙子用了一点点的诡计将之收编在自己的旗下,壮大了烟雨宫的实力,也壮大了联盟军的实力。第二日,众人就踏上渝州官府为其准备的一艘坚实大船,沿长江黄金水道逆水而上,大船在湍急而下的碰撞下,卷起一层层浪花,“哗哗作响”,江两边的峭壁开始向后面慢慢的移动,渝州山城在众人的屡屡回望中渐渐变小。

转过一个湍流急弯,渝州城消失在茫茫的绿山青水之间,而贾铭那豪迈的歌声却顺浪而下,漂向下游。在贾铭他们出发之前,行宫双姬的画舫船就已乘着夜色离开了渝州城这块伤心地。

从官府的巡逻人员和朝天门的水兵回报,应龙已成功地跟踪应虎一伙人上了画舫,而且在登画舫时,应龙和船上的天苗老祖等人发生了冲突,被船上的人捉住,果然不出贾铭他们所料,应虎严厉地拒绝应龙上船,他不想让其哥深入龙潭虎穴,而且还与应龙发生了冲突,应龙虽然负伤。但得行宫双姬的极力阻拦,方使应龙成功地上了画舫,当然不是以贵宾的身份,而是被作三派联盟的人囚了起来。虽然大家都很担心应龙的安危,而且柳柿极为担心未婚夫的安危,胆大包天的将其父和凌志哭着痛骂了一顿,即而又要与贾铭这罪魁祸首拼老命,将贾铭抽了几鞭,而且要砍死他,吓得贾铭东躲西藏。

出发时贾铭夫妇一条船,凌风镖局一条船,其余的是顺风镖局和万十三率领的“青黄叶”

杀手,隔着江水,柳柿方才暂时留着贾铭的一条狗命,并放出话来:“如果应龙有个三长两短,或是缺胳膊少腿,贾铭也要同样受罪,并且不得好死!”

以柳林的个性,若应龙真出了意外,父亲凌叔叔都不认,可想而知问题的后果。贾铭不知应龙的情况,心里放不下,一路虽是郁郁寡欢,踌躇满志,后悔让应龙以身犯险。但在柳如烟的教唆下,豪壮四溢,合着柳如烟精妙的弹奏,长歌短歌高低相间的那一曲“煮酒论英雄”。歌罢,柳如烟清唱和歌,和的却是雅淡,雅谈中含有哀怨,哀怨中又有浓浓的想思,相思月圆时,盼郎归来聚。歌声悠扬如琴筝之鸣,如雨打清桐,让每人都心颤不已,歌尽音止,贾铭拍手欢道:“好……好……,如烟不愧为江南四大才女,不但能歌,而且才貌双全,有妻如此,得之江湖无比。”

得相公的夸奖,柳如烟幸福的双颊泛晕。双眼如灿花迷人,时不时给贾铭一个媚眼儿。

见二人如此放浪形骸,不是神仙胜似仙的样儿,住在舱内的红绿仙子醋海泛波,微有怒意的走了出来,富有挑战道:“这有什么稀罕的,弹唱两曲就算才女,那遍地都是才女了。人说露相不真人,真人不露相。杏雨平时砍砍杀杀,你根本就看不出她吹拉弹唱歌舞,不但是宫中一绝,而且是西夏之宝!”

“错错……,大错而特错,为夫还未将她泡到手时就已听过她的歌和琴瑟之妙。成为妇人时,为夫又发现她的舞技当是别有韵味,哎……可惜,伊人不在,唯有凭栏西望,独不见情影!”

引出了杏雨,贾铭的好兴致立时消逝如云烟,代之为浓浓的相思之愁,想她此时是独自驰骋沙漠、草原,望穿秋水,独不见郎来;或是静坐毡包,呆望桌上美餐无味,怨声载弦,镜中削瘦影。而自己身边却依旧有美女环绕,总有不想起她的时候。自己确实负她很多,想之又深叹短嘘不止。

场面立时冷落,红绿仙子料不到相公会有如此神经质般的转变,正欲回头溜走,谁知梆如烟怎会放走她这罪魁祸首,嫣然而笑道:“相公,思远人,现近人,红绿与杏雨都是来自宫中,出自西夏,为念杏雨,想听她的歌音琴瑟,不必望梅止渴,想必红绿的才艺绝不在杏雨之下,你难道不知吗?”

贾铭本就天生是个乐天派的情种,虽然对自己的美人永难忘记,但也不会放弃即时行乐。

听说红绿仙子也能歌善舞,眼睛一瞪,色眯眯地看着红绿仙子,如个酒色之徒一般。见红绿仙子想溜,立时掠上前去楼住红绿仙子,在其香腮上用力的吻了吻道;“香老婆,今日你犯了什么醋缸子,引得老公见之就神魂颠倒!”红绿仙子看他转跟就是风变雨脸峻道:“你少给本宫灌迷魂汤,本宫不中套的!”

“不中套,什么套,不过看你这母老虎样儿,只会舞刀弄剑,根本就是粗人,老公不相信你会歌舞!”红绿仙子本就想出来露一手,杀一杀柳如烟的威风,此时又听老公如此看扁她,杏花眼一瞪,叱道:“什么,你说本宫不会歌舞,告诉你,本宫几岁的时候在西夏就出名了,才被圣宫看中收为义女。学武是后来的事,既然本宫的武功如此了得,自然歌舞也绝不含糊,好……今日就让你开开眼界!”

说完拍了拍手,只见风儿和云儿早就准备好了马尼琴,三弦琵琶,均是西夏游牧人的常用乐器。随着乐器声的冉冉飘曳而起,红绿仙子开始望着贾铭,含情脉脉却别有深意的开始吟唱,她唱的却是一首卜算子:“妾在长江头,君在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何时休?此恨何时了?只愿君心似妾心,定不负相思意。”大概是在暗示,贾铭不要负了她的爱意。

即尔音语一转,歌词的内容又沉到晏珠的《清平乐》:“线笺小字,说尽平生意。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斜阳独倚西楼,遥山恰对帝钩。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

若前曲悠扬婉转,含着不可动摇的忠爱之情;而后曲却是抑扬顿挫,又是剪不断理不乱的离愁别很,大概是为杏雨而唱。欲罢音歌,贾铭依旧沉缅在歌声之中,余音绕阁,不舍而去。良久,柳如烟方才赞道:“听了红绿的唱腔,如烟再不敢出声现丑了!”

“你说哪里的话,红绿有自知之明,与你大姐大第一夫人相比,红绿当是望尘莫及,甘拜下风!”

“哟,好现象,真是好现象,今日你们不争风吃醋吵架,却是相互吹捧,是不是感到知音难觅!”

红绿仙子立时唤骂道:“谁说我们争风吃醋,别把你美的慌,而且我们关系一直很好呢!”

柳如烟见红绿今日也如吃错了药,难得她会说出这样的话,立刻也随声附和着,拉拢关系。贾铭看得人迷,心里也如蜜一般,拍手道:“什么时候四位美人到齐了,本侯要办个才艺大赛,看到底是哪位美人才高八斗,音乐上乘,本侯有何德何能,居然娶了四个天下男人可想而不可求的才貌奇女;此番事了,本侯就将你们深藏起来,慢慢地享用,否则让别人看了,又会惹得江湖武林大乱!”

贾铭这艘船上热闹无比,欢乐载着江水而下,简直把这一路当作了游山玩水。但凌志和柳太举一船却是寂静无比。他们是中年人,当然闹玩不会有。可怜的柳柿,在船里听到前面传来的歌音,心里痒痒的,但更是感到烦闷和寂寞,当然又将贾铭骂了一顿,又想起了不知音信的应龙。而应龙跟在行宫双姬的画舫上,在当夜就离开了朝天门码头,悄然乘夜而去。

贾铭为了万无一失和保证应龙的安全,在画舫离去时,已要求沿岸跟踪的兵卫密切注意画舫,而且对沿江大小城镇地毯式的收寻,一有钱王余党之人,立时围捕;而且派水军的大船暗中在水道上跟踪,一旦有意外,水军就可以登临画舫,对画舫中的人以毁灭性的打击,可以说一路—上画舫的一举一动都在贾铭的掌握之中。大船全是水军所用之物,不但结实,而且逆流迅速,虽然慢了半夜时间,当到了长江岸边的一个不大也不小的秀丽小城——宜宾城时,两者相差只有半个多时辰的路程了。宜宾驻军和守备官府早得了秘报,当然不敢怠慢,已将宜宾守得滴水不漏,而且是风平浪静如平常一样,却是暗藏杀机。

但行宫双姬却在此地停舫上岸,不知是弃船走近路,还是在船上闷得慌,想靠岸放松一下。得线人沿着江水丢下的浮木传递而来的消息,贾铭开始捉模他们的靠岸是否住在这里。

但无论她们耍的什么把戏,都会让贸铭知道,而且在千军万马的包围之中。现在贾铭方才知道当皇上的好处.有用不完的兵,没有看不见的地方,仿佛自己的手掌真如佛掌一般,不断地伸延,无论猎物在何处,都会知道。但唯一让他忧虑的是应龙,依旧设有消息,而且万十四等“青黄叶”杀手传来的密报也没有提到,似乎应龙被滚滚长江之水吞没了一般,一片浓浓的阴云罩在头顶挥之不去。

而且一路上凌曼玉都是昏迷不醒,如同活死人一般。贾铭心里也没有底,到了梦蝶谷能不能让他醒来,而且梦蝶谷到底在大雪山脉的何处,这些均是他不敢肯定的,而这些恰好对贾铭来说。又是最为主要的。当几艘大船在宜宾城码头停了下来。贾铭和凌志等人商议.大部份人留在船上,随时准备出发沿朗江而上,贾铭虽没有上岸,但宜宾的守备大人以及府台大人都秘密的前来接受了辅安侯的询查,当得知行宫双姬住在一家客栈内,似乎是在等什么人,只有应虎和几名杀手。同时,而天苗老祖却留在画舫内,以这些迹象表明,她们依旧会走水路而不是山路。

夜里,码头前却是灯火辉明,照得码头明如白昼,而且码头上的工人依旧在忙碌不停。

水面不时有大船“哗哗”而来,又“哗哗”而去,偶尔传来几声粗旷的长江号子,燎亮声惊动翟翟黑山秀水。流水荡荡,秋寒漠漠,沿江而立的宜宾城灯如繁星万点,格外的美丽,想象里面一定十分繁华。

柳如烟看着美丽的宜宾城,在贾铭的身边嘀咕道:“如此美丽的城市,可惜我们过而不入!好不容易才有这样的机会,却成空梦,只怕今生今世,再不能上前去游玩游玩了,相公,上去看看吧!”

“不行,我们不是游山玩水,相公已下了禁令,没有几位头领的首肯和特殊的事要办,不许上岸,更是不要有游玩之心,虽然城中防备森严,但敌人还是极可能在城中出现,敌在暗,我们在明处,很是危险。另外,以相公猜想,应虎和行宫双姬极可能在此最后停靠,会晤重要人物!”

“老公,快来看,曼玉好象有反应了,刚才贱妾去看她,还差点被她骇死了!”两人见红绿仙子边向外跑边向贾铭招手叫着。贾铭和柳如烟都是心中震惊,此时随同的几艘船已是靠舷并列,如水中不沉岛一般,临船上的凌志和柳太举父女也听到,急窜面来,凌志更是激动万分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女儿她……她真的醒了么?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凌志此时慌得手脚没处安置,更是想哭一般。一代枭雄居然失态成这样儿.还真是少见。

贾铭首先醒悟过来,甩开柳如烟的手就向舱内而去。凌曼玉的舱室当是上等舱,在甲板二楼的一间临江舱室,而贾铭在这一路上均是与凌曼玉同一舱室,而且严禁闲人进人。自从在巴南镇出了事,贾铭就抽调了几名烟雨宫武功最好的弟子轮班照看着。当然红绿仙子有特殊之处,可以去看凌曼玉,而柳如烟这扫把星却是很难人内。当众人到了舱内口,只有贾铭和凌志二人才第一批次进入了舱内,神奇无比的是,突然晕睡几月的凌曼玉突然醒了过来,而且在如华的灯光下居然依坐在榻上,正在诧异的四下张望,她当然不知道自己离开杭州几千公里路,看到贾铭和凌志进来,立时喜道:“铭、爹,这是在哪里呀?我怎么没有见过,是不是又昏了很长时间?”

怪就怪在凌曼玉对贾铭从不叫老公或相公,而是叫他“铭”,柳如烟等几女都不明白她怎会这样叫?而且凌志也不明白,但贸铭听之则有心神皆醉的感觉,如品了一口百年张裕干红葡萄酒。而凌曼玉的一笑一颦,即那平平淡淡的一句话,也如几千年就已听得甜甜蜜蜜,一切皆如在梦中,恐怕四位美人在贾铭心目中,无人可以与凌曼玉相比,贾铭在凌曼玉面前如同一只温驯的小羊羔,而凌曼玉则是天使变成的牧羊人,银灵仙子吃她的醋,最后只有匆匆而去。

“女儿啦,你晕了好几个月,现在在船上,我们已经到了四川宜宾,很快就会到大雪山梦蝶谷中的!”

凌曼玉脸上露出惊愕之色,又四下看了看,良久才“哦”的一声表示她什么都明白了,这才转目看着贾铭,深藏在眼中的脉脉深情如秋月江诸雾,白皙玉脸更是如玉潭泛水波,柔语道:“铭,你怎么不说话?”

贾铭此时兴奋的简直心肝错了位,更有一种仿惶般的受宠若惊,如小孩一般露出手模头羞笑道:“你醒了……哦,你醒了,我不知说什么话来祝贺你,我高兴的很哩,你说,我向你说什么才好?”

说了半天,也听不懂他说了什么,凌曼玉娓嫣而笑道:“你什么都不用说,昏睡中,我好象在做梦,而且只梦到你,你一直在我身边!”说着转首向其父问道:“爹,你说,他是不是一直在我旁边侍候?““傻丫头,当然啦!你没有看见旁边那张榻吗,他夜夜都陪在你身边,……你没有梦到老爷子了”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朗笑道:“是啊,你昏后当然变成另外一个人,怎会想起我这个老爹呢!”

凌志明白自己的女儿已不只是自己的女儿,而且一半是蝶魂附身,昏迷后就相当自己的女儿已经死了,留下的只有蝶魂,凌曼玉此时当然不明白老爹说的是什么意思,愣愣地听着,凌志又笑道:“爹高兴的胡言乱语,你当然不会懂,你们两人聊吧,爹就不打扰你们了。出去告诉她们,你全好了!”

说完凌志就快步的走出了舱室,他想哭,但最后终于没有哭出来,看着自己的女儿,而偏偏女儿已不是自己原来的女儿,你说他会有多么痛苦。两人看着凌志出去,均不约而同伸出了手,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凌曼玉看着深爱的人的面孔,哺哺道:“铭,我好怕,昏了后,一直在做梦,梦中本是与你在一起,高高兴兴的,跑着跑着你突然不见了,我四处找,总是找不到,急的差点哭了……而且反反复复,没完没了,铭……我真的怕见不到你,怕你会离开我,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永远在一起?!”

贾铭此时脑袋糊里糊涂的,而且脑袋里如有一团雾,一阵风吹到南,又一阵风吹到北,居无定所。贾铭如白痴一般的点头,他现在只知道点头,莫名其妙道:“我们到了梦蝶谷,以后就可永远在一起!”

两位相思人儿不由自主地相拥在一起,而灵魂却如飞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两人说着自己不懂,对方却能懂的话。传说人在梦中说话,旁边的人接着说,在梦中的人就会与你聊起来,而本来的他却浑然不知,现在两人就是这样,如一个梦中人在与另一个梦中人说话,梦中两人卿卿我我,情意绵绵。待两人温存够了,贾铭看凌曼玉情绪稳定了,才长嘘了口气。

应允其余的人第二批次入内探看。

贾铭在凌曼玉醒后,感到盘在头顶的阴影一扫而空,暗忖难道这是上天暗示一切都会顺利成章。而正在他高兴之时,宜宾城内秘探来报,行宫双姬将船停在宜宾,确实是和人会晤,但来人均蒙着面巾,很难断定他们的来路,贾铭立时猜得行宫双姬会晤的极可能是行宫最高执行宫。而且他们武功极高,围捕他们的官兵和联盟十几名精锐弟子死伤参半,而且一人也没有追到,让他们给逃走了。贾铭听到颓丧之极,不但没有提到此人,而且惊动了对方,对方知道你有军队参加,以后肯定小心多了,再难以发现他们的行踪,贾铭真后悔自己没有亲自出征,否者或可抓住两三人*供。

但一切的遗憾都是因为凌曼玉的安慰,而且凌曼玉醒了,也消淡了几丝失望。而同时对行宫双姬画肪进行搜查时,却没有找到应龙,不知应龙被他们囚在何处?或是应龙现在根本就没有在大船上,不在船上那他被抓到何处?而应龙也没有回信,应龙真的不干了?

贾铭欲自己出马,再探一次画舫,但时不待人,行宫双姬、应虎和杀手返回,贾铭只有作罢,岸上和水中的行动都是无功而返,贾铭感到好懊悔,但懊海终究被凌曼玉苏醒的喜悦所冲淡。有贾铭一直在身边,凌曼玉苏醒不但没有出现意外,而且身体恢复得奇迹般的快。

当然他们已同房很久了,凌曼玉不好意思恩将仇报将贾铭赶将出去,贾铭也厚着脸皮要照顾自己的美人装着糊涂依旧住在凌曼玉的特别房间。而旁人倒也不见怪,反正他们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虽然没有正式结婚,但这是什么年代,婚前同房多的很,何况贾铭和前面三女都没有正式结婚,早就入室同榻了,他就这“色鬼”特性;最主要的前两次均是针对凌曼玉,而意欲扶贾铭,贾铭夜间与凌曼玉同室当是众望所归,就是红绿仙子和柳如烟这两个醋坛子都表示理解,凌志没有异议,旁人还有什么屁话可以说话?!

而开始两人一人看一人睡,还能相安无事,贾铭只当凌曼玉是病人,绝对不会心辕意马,但凌曼玉苏醒后却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而且是相邻而眠。凌曼玉虽然内秀外柔,尊礼懂法,但在贾铭面前,却是温情脉脉的妻子,她早就将自己当作贾铭的终生风雨同舟的伴侣,仿佛前生就已注定,今生绝不能错过,而且对繁文缛节敢破敢立,与贾铭同等前卫而完善的观念和思想使凌曼玉同另外三女相比较更加的崇高而伟大,也是令贾铭最着迷的人。孤男寡女开始相邻而度黑夜,当然不能习惯,但两人都不愿意对方的音容身影在自己的眼前消逝,短时间的不在都会令对方感到彷徨和瑟瑟的寂寞,在他们骨子里,彼此是同一个人,而且是共处同一语言世界,其余人虽然很亲密,但心灵总觉得很渺远,仿佛是岛屿与陆地的说话,中间总隔着遥遥无期的大海。而她们却是茫茫大海中相联在一起,同抵风浪的两座孤岛。由于这些奇妙的心理态势经他们由不习惯到习惯,在灯光下相互痴迷的对望,如醉了一般。最后第二日才发现两人已同榻共枕一被紧拥相依,而让一张空榻冰冷的过了一夜,到底贾铭是什么时候,怎样模上凌曼玉的榻上的,两人都说不清道不明。不知是长驱而入未遇丝毫抵抗。还是贾铭的疯狂攻势令凌曼玉渴望的温情和羞涩消极的抵抗没有丝毫作用,最后只有糊里糊涂的开关放行,让贾铭一直长趋直人,不但攻上了滩头阵地,而且攻到岛中心完全的控制了这座美丽迷人的岛。

第二日凌曼玉悠悠醒来,见贾铭如一个迷路的顽童一般紧紧地拥抱着她埋头睡得正香,可爱至极,一惊之后,凌曼玉刹那间心里充满着母爱,纤手轻轻地模着贾铭的头和光的后背,脸上是一片圣洁的光芒,如同圣母玛利亚一般。贾铭被惊醒,眯着眼,手用力揉了揉掌,才看清自己不知怎么到了凌曼玉的榻上,惊愕至极叫道:“哎呀,我怎么跑到你的床上来了。

哎呀,我做了什么坏事?”

“你自己不知道想吗?一醒就大呼小叫的。我都没有问你,你倒问起我来了,还真不害臊!”最后贾铭赤膊上身坐了起来,嘿嘿笑道:“还真想不起来了,大概这就叫情难自禁吧,你不生气吧?”

“生气如何?不生气又如何,你是我的丈夫,而且是我的救命恩人兼上帝,不让你上我的榻当是对你不公平,而且不可理喻,何况我没有拒绝。两情相悦,乃是天地万物所共有,怎有气生呢?”

新鲜的见解,精妙的理论,贾铭还真是引起了共鸣,觉得夫妻之间确实应该如此,相互理解,相互尊重。贾铭忐忑不安道:“你刚大病初愈,我没有先问你的意思,应是冒犯了你才是。”

“你怎么婆婆***,我说没事了,你还把我当快死的老太婆一样,是不是贱的很想讨一顿骂?”看着凌曼玉故作生气娇嗔的样儿,贾铭抬头吻了吻她的脸力才笑道:“和老婆同榻睡感觉就是不一样!”

凄曼玉虽然十分大度,对男女合欢之事比另外三女看得开放了许多,思想也与贾铭相近。

但听贾铭的话,觉得贾铭的眼睛贼溜溜的,脸上也显出了勾魂般的笑容和淡如桃花的羞涩。

而又感到贾铭藏在被中的怪手在自己赤果的腰肢间来回游曳,暗忖还真放纵他不得,立时骄唤道:“还真是喂不饱的饿鬼,刚才不是说我是刚大病初愈,要照顾我,现在我全身乏力,你的手却又不规矩起来了。快起来,去为我准备些早点,关心不关心老婆,就看你现在的实际表现了!”

贾铭一听,还真听话,立时停止一切行动,飞快地跳到地上,只穿着个小裤权,滑稽的哪里像威风八面的辅安侯。贾铭又高高兴兴地吻了吻凌曼玉的脸蛋,体贴地盖好了被子,迅速地穿好衣物,迅速道:“老婆,你在床上别动,老公很快就将你要吃的点心送到你嘴边。”

凌曼玉看着贾铭乱七八糟地穿上衣服,高高兴兴地出了房门,脸上溢出幸福的光芒,于是微闭上双眼,如美人鱼般身体一滑,又溜进了锦被红浪中,准备将昨夜的睡眠补回来。

四艘大船在军船的保护下虽然是逆流而上,但却是一路顺风,倒是很快行完了郎江水域,进入了大渡河,大雪山巍峨雄姿如一条雪龙从北向南奔了过来,丽水越来越湍急,水域陡然变窄,而且礁石很多,水很浅,看来大船难向上游而去。贾铭看着变幻莫测的天空,神秘兮兮的雪山峻岭,于是向众人下令将船泊在这里;开始弃船上岸。沿弯蜒而上的小路准备上雪山。在前日得情报,敌人可能在这一带伏击他们,以此削减联盟军上雪山的实力,故一上岸,众人就保持了高度的警惕,万幸的是凌曼玉身体几乎恢复如初。而且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武功也恢复到从前的水平,从而了却了贾铬一块沉重的心病,但为防万一,贾铭还是指派了三十名精锐的烟雨宫女弟子和几名“青黄叶”杀手跟在凌曼玉和他的身边,以他为核心,前为顺风镖局人马,中为烟雨宫人马,后为凌风镖局子弟,敌人想从中间分割这一条联盟长龙,简直就是大错而特错,只因战斗力最强的人都集中在这里,根本不能将这只“龙”分为两段。

当然贾铭不怕的另一个原因是敌人中有自己的卧底,而且在雪山中四周,都有自己军队和各地守备军安营扎寨,几乎将雪山各要道把住,将巨大的大雪山困在了军队之中,仿佛是戒严。

一路跟来的兵卫留下一部份暗中跟在大队人马之后,其余的人将贾铭的最新指示迅速的传给了各个驻扎的军营,贾铭不得不如此,只因皇帝哥们要求他的事只有成功,没有失败,他们的对手不但是叛党,而且可能是周边邻国潜伏而来的势力,更不妙的是,现今这两股势力已合二为一,困难可想而知。其实,最大的困难是在这白雪皑皑的大雪山上找到传说中的梦蝶谷,虽然贾铭和凌曼玉二人都感到梦蝶谷就在这一带,而且越来越近,但依旧渺茫。如同蒙蒙的白雪一般,看不清,模不着,只有感觉。

雪山脚下,冰雪随处可见,而且有消融的痕迹,在枯枝和滑雪下面,流出潺潺的冰水。

水很清冽,但看之让人感到的是寒冷。山谷本来很静,此时只听得水声,更感到这里的静。

记得柳宗元的一首绝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没,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天此时没有飞鸟,没有万径,也没有孤舟渔翁,除了冰雪,就是光秃秃的、枯败的、粘满雪的树木,就是冰水和这神奇的联盟军。此时没有人言语,只听得“吱吱”纷乱的脚步声,山路虽窄,却是生存之道,要通过大雪山,只有北向和南向两条小路,这一条当是南向小路,两条生存之路在折多山口合二为一,越山而过。当初庄乘风就是沿着这条路而上,想不到的是这条生路变成了他的不归路,永远遗憾的路。贾铭此时带着庄乘风的灵魂重走旧路,只觉得这次信心十足,当时的人马怎能和现在相比,若雪州哭笑二鬼再次来袭击,绝占不到半点优势,不但是贾佑,就是凌曼玉都觉得大雪山并不陌生,也并不可怕,这是他们的回归之路!

贾铭骑在马上,双眼如鹰隼一般四下张望,山路境蜒着渐渐上升,而山谷也越来越深,水声也越来越远。望到这一切,贾铭不由暗忖道:“军队在何处,他们应很明白本侯的路线指示。钱王叛党和鞑靼国潜伏而来的人又藏在何处呢,应龙兄弟俩又在何处呢,梦蝶谷又在何处?”

正在贾铭沉思的时候,旁边的万十三突然纵到一旁的雪丛中,众人望去,只看到一个“十”字形的脚印,万十三在“十”字印前沉思了一下,又向前看了看,只见前面是一突兀而出的山粱峭壁,而小路则是穿壁而过,倒霉的是如此险峻的小路在这里急然拐弯,这边根本就难以看到弯那边的情况,而在上的峭壁根本没有多高,最多五六丈,如果上面有伏敌,将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形势。

万十三匆匆回到贾铭的身边,向贾铭道:“侯爷,山道弯的另一端有行宫双姬等人准备回头阻击,而上面还有伏敌,要通过前面的山梁,十分困难,而这又是唯一通向山口的路,你说怎么办?”

贾铭一愣,他也看出此地是阻击来敌的最好地方,果然如此,但一时又没有好的办法,前面的人已经快*近山口了。贾铭皱了皱眉头,暗忖在宜宾时行宫双姬原来是在和叛党算计这件事,在没有很好的办法,贾铭想叫住前面的人,但叫住又有何用呢,从这里通过是迟早的事。

突然红绿仙子道:“相公,山上的伏敌是最大的阻拦,你看峭壁上的那棵枯树,或许有用!”

经红坡仙子的提醒,贾铭再仔细的一看,果然有棵光秃秃的枯水横亘在那里,上面已集了厚厚的一层雪。贾铭细细地盘想了下,既尔回头向红绿仙子道:“你们的红锦绫能不能用得上。”红绿仙子点了点头,伸手一掷,手上的红锦绫立时飞腾而起,正好卷住了那棵枯木,红绿仙子拉着红绫立时沿壁上串,但刚窜了一半,就见山上有数名黑影在动,即尔听到“轰”

的巨响从上而下,只看到雪花漫卷而下,在雪花中,有很大一块块的雪球,众人见之,惊然异色。

“红绿小心!”话音甫落,贾铭从马上弹掠而起,直腾了丈多高,稳稳地接住了红绿,在接住红绿的瞬间,怒掌向从上面滚下的硕大雪球拍了过去,立时“砰砰”声响不绝,被粉碎的雪球变成漫空的碎冰雪,纷纷扬扬而下。众人哪里还敢再靠近上前,收缩成一条小龙。

而天公往往弄人,贾铭抓住了锦续,锦绫颤动了几下,上面的枯木蠕动着往下降,贾铭见之大惊,向下面的红绿叫道:“红绿,你先月兑手纵下去,上面那根枯木恐怕载不住我们……”

话音未落,“嘎……嘎……”两声脆响,枯水果然受不了两人的重量,已月兑壁向下急坠而来。贾铭夫妇没有了依托,直线下坠,贾铭暗叫倒霉,向地上滚去,几乎与红绿仙子同时坠到地上,还未等他们站稳,枯木夹着碎石和散冰雪落在了贾铭的旁边,贾铭颓丧道:“这下什么都没了!”

就在众人失望之时,突听得上面传来急剧的嘶斗声,而且有兵戈之呜,人影乱晃,雪花乱花。贾铭暗想是谁会来支援他呢?是军队,倒是有可能,但叫声中有女子的娇呼声,又是谁呢?雪花片片飞下,根本就看不出是谁对付谁,将之忘了一半,才向大家道:“快走,现在是最佳前进的时机!”

前面的顺风镖局弟子得贾铭的号令,立时策马而起,直奔向峭口,而聋哑二丐如同急先锋一般首先杀过了拐弯处,拐弯处一过,前面的山势变得开阔而且平缓了起来,而且道路也很宽阔,只不过雪风迎头吹来,满耳是呼啸声,满眼是皑皑白雪,果如万十三所说,行宫双姬等人正待在那里准备收拾贾铭的残兵败将。但峭壁上的伏敌与莫名其妙的人斗得十分激烈,落下来的只是雪和冰屑,以及一些小石块,根本就没有使联盟军有丝毫的损失,贾铭万没有料到已方有如此的幸运,轻轻松松地冲了过来,一边策马急冲,一边暗想上面的救星,难道是官兵隐遂在伏兵之后。

行宫双姬见聋哑二丐快马而来,后面跟着顺风镖局的弟子,看样儿如逃命一般,以为他们损失惨重,一声令下,冲上前来,但是此时,己方队伍中却出现了令她们惊愕的意外,那近二十名杀手突然如发疯一般冲入天苗老祖的异服鬼面人群中,如砍瓜切菜一般剁了起来,此时他们还真体现了杀手的凶狠、准、快疾的特点,天苗老祖和应虎见此,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而这些杀手是应虎的手下,天苗老祖以为应虎早就开始起了反叛之心,狂怒的冲向应虎,叫道:“狗崽子,老子早就觉得你他妈的有反叛之心,一路上一再阻止我们杀了应龙,原来你们都在演戏。行宫双姬两个骚娘俩被你这小白脸给迷晕了,今日无论如何也饶不了你这里面不是人的白骨贼!”此时天苗老祖狂怒攻心,而且还有浓浓的夺爱之恨,用尽毕生精力,向应虎攻来。

应虎本对自己的手下突然倒戈相向觉得十分意外。很快他就明白这些人一路上都给联盟军提供情报,方才处处被人跟踪。正欲去杀掉这些狗东西,但见天苗老祖如一只疯狗狂扑了过来,更是惊愕,慌忙应战,两人的武功相差本就不多,一个以剑术见长,一个以掌拳内功成优,更重要的天苗老祖对“飞剑”的秘密十分熟悉,两人一时解释不清楚,一时也难以分出胜负。

而行宫双姬此时也被上来的聋哑二丐接住,见面就打,顺风镖局的人如潮水般的淹杀了过来,雪坡上和雪道上一时激烈吼叫声比风声还凶,联盟军的大部队很快就过了来。

烟雨宫的人正准备加入乱战,贾铭望了望平缓的山坡,直通向峭壁,立时向红绿仙子吩咐道:“红绿,你带着烟雨宫的人和“青黄叶”杀手上去,支援一下帮助我们的人,快去!”

红绿仙子此时倒非常听贾铭这位老公的话,带着自己的人马沿着雪坡箭一般的掠雪而去,风声根本就难不倒这些个个武功都精湛,轻功人人都惊人的人。而贾铭看着一团糟的场面,不由的皱眉,看了看四下的雪野,要在这雪野中找到要找的人和要找的梦蝶谷,困难可想而知。

未等多长时间,局势就开始一边倒,只因行宫双姬一方就只剩下双姬,天苗老祖和应虎。

其实他们相互残杀就够受了,而应虎此时杀机想起,手中的“飞剑”更加幻影一般卷着一团森寒之气,而且如魔刃一般忽长忽短,天苗老祖已隐现败象。站在贾铭旁边的凌曼玉此时却诧异道:“铭,应虎师兄怎么在他们一边,难道他是去卧底的,那应龙师兄呢,怎么不见他?”

其实应龙在哪里,谁也说不清楚,不只凌志和柳太举父女,所有的人都为他而忧郁不安。

恰在此时听到一声惨叫,天苗老祖身上冒出殷红的血柱,被应虎一脚踢飞而出,沿着山坡间谷中飞滚而出,一根血线蜿蜒而下,场中早就血迹斑斑。应虎此时眼冒凶光的看着四周的人,特别是背叛他的那十余名杀手,而此时那些杀手已和顺风镖局的人站到了一边;应虎看着一败涂地的己方,凶狠狠道:“贾铭,你在江湖中也算一号人物,居然做这些不要脸的阴险招式,若想应龙活命,就快叫他们住手,今日本座不想与你们鱼死网破!”

“应虎兄,到底你哥哥出了什么事,师妹怎么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你不是卧底的吗?!”

此时应虎才发现站在贾铭后面已然醒来的师妹,师妹清澈而可爱的眼光令他心里巨震,更是心燥意乱至极。面对从小到大深爱的师妹,他无话可说,又转眼通视着贾铭,贾铭皆同其它人都心中巨震,柳柿此时狂叫道:“应虎,他可是你亲哥,可别乱来!”

贾铭望着仇恨交加的应虎眼中深藏着一丝无奈和无限的恐惧。他恐惧什么,天下间还有什么值得他恐惧的呢,应龙不在这里,他恐惧应龙的安全!心神又是一震,立时向全场中人道:“你们统统住手,聋哑二丐,你们也给本侯住手,此时量他们插翼也难飞!”

众人都停下来,联盟所有人都退到外圈,但依旧将行宫双姬和应虎三人围在中间。众人都静了下来,而凌曼玉此时依旧不解,向贾铭道:“铭,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不开口?”

贾铭此时难以回答,凌志上前道:“女儿,你应虎师兄已不是原来那样了,应龙现在在他们手中!”

凌曼玉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她依旧不明白,在她心目中,应虎师兄是个堂堂男子汉,如她的哥哥一样伟大,而且她一直当应虎应龙为亲哥哥,亲哥哥怎会变坏,而且与他们作对,这很难让她接受。而此时贾铭看了看雪坡之上,红绿仙子他们依旧没有回来,脸色逐渐冰冷,冷的吓人,此时贾铭不再是调皮,玩世不恭的样儿,而是浑身充满杀意的将军,将军道:

“应龙在哪里?”而此时行宫双姬已退到应虎面前,应虎—把抓住仇恨交加的狸姬的香肩吼道:“快说!”

“哼,你居然敢背叛我们,我们待你如何?想不到你如此心狠手辣,早就与他们窜通好了!”

“本座什么时候背叛你们,是本座的手下,何况我们只是合作,开始你们就在本座后面暗施手段,本座最讨厌有人在本座面前自做聪明,今日你不说应龙在何处,天苗老祖就是你们的榜样!”

狐姬此时看了看四周的人,又看了看嘹牙例嘴的应虎,和痛的无可奈何的猩姬,咯咯笑道:“你们平时如糖似蜜,亲热无比,想不到大难当头,就成了仇恨冤家一样,让人家着笑话!”应虎这才放了狸姬,狸姬恨很看了他一眼,转头向其姐道:“姐,你说今日打死我们也不说了!”看来的行宫双姬对有个性的应虎确实付出了真情,而应虎也从她们身上找到了一点精神寄托,天下间万事万物都可能有错,而真情却是没有错,永远没有错,错的只是人本身。

狐姬走到应虎面前,痴看着应虎的面庞,突然柔媚的问道:“你真的从始至终都没有背叛我们姐妹俩?”应虎月兑口而出道:“本座说过的就不想再说,天苗老祖与本座为敌,他应该死!”

狐姬这才妩媚而温和的笑了笑道:“好,误会解除,但你应明白,应龙是你的兄弟,你对他的生命担心,天经地义;他是我们的敌人。除掉他是我们的职责。贱妾不想因为应龙而伤了我们之间的情意,不想因他而导致我们的失败,我们也不能背叛主人,你说我们该如何做?”

应虎和对面的贾铭立时明白过来,应虎懊丧道:“你……你将他交给你们的主人,他不是死定了?”

“主人答应我们,只要你忠心耿耿,我们一路无事,得到我们想得到的,他就会放了应龙!”

应虎恨的牙齿咯咯作响,最后怒不可遏“啪”的一声煽了一耳光,将狐姬煽得退了几步,众人均愕然作色,以为狐姬会恼羞成怒,谁知狐姬“咯咯”娇笑着捂住被打的脸,似乎这里只有他们三人一般,这一反常行为令贾铭等人更是惊讶,以为这女人不是有点精神病,就是有点虐待狂,谁知狐姬娇声道:“贱妾不想背叛主人,只有这样做,但又有负于你,两者不能兼顾,现在你怒火攻心,并没有因此而杀了戏妾,只是打了一耳光,可见郎心确实还有我们姐妹二人,贱妾虽怨尤喜!”

贾铭一愣,料不到这婬女还会说出如此明理的话,自己对她们的鄙视之心而有些惭愧。

虽然他们相遇和产生情意有太多的不可思议,简直就是畸形的结合,但真情实意永远是伟大的。

应虎不再理两个臭三八,转眼向贾铭道:“你也听得清清楚楚的,要应龙的命就放我们走!”

众人都将眼光射向贾铭,贾铭没有说话,众人没有行动,柳柿叱道:“你还不放了她们?”面对柳柿,贾铭束手无策,此时又有觉得对不起她,应龙若有三长两短,她岂不是寡妇,太残酷了。凌曼玉此时大概也明白了一切,虽然有些伤悲,但依旧向应虎道:“二师兄,你以前不是这样,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这条路,也许你有不得已的苦衷,但大师兄是你同胞哥哥,他很疼爱你!”

“你不用说了,师兄走什么路不用你们关心,师父*我,同胞*我,你和你老公也在*

我,师兄不能与你们同路,只有别开他途,成就功名,师兄选择的这条路,无愧无悔。要应龙无事,就放我们走!”

凌曼玉又看了看二师兄,方才转首望着凝坐马上的贾铭道:“铭,虽然不一定救得了大师兄,还是让她们走吧?!”凌曼玉果然与贾铭心有灵犀。贾铭此时正在想着此时放与不放他们对应龙的生命根本是一样,行宫双姬的主人和行宫执行官囚住应龙的目的是牵制他贾铭,面前三人的生死对这场冲突和夺宝之战根本无影响,而应虎是“血金剑客”的传人,对他有着很大的威胁,他在敌方对自己一方影响是巨大的,而且对军心只有害没有利,但凌曼玉的决定也是他深思熟虑后的最后决定。只因他们心意相通。贾铭神眼如炬,看了看渴盼的凌曼玉无奈道:“你们走吧!”

应虎知道凌曼玉在贾铭心中的地位,有凌曼玉的话,贾铭这回绝难出手。在这里除了贾铭,任何人他都不忌惮,谁也挡不住他的“飞剑”,上次的决斗在他心灵深处留下是永远的伤痛和阴影。以前他没见过贾铭,更没单挑过,他不服,但亲身体验后,方知贾铭确实比现在的他强大许多,现在的他不得不服,服的是心,不服的是灵魂。贾铭一句话,大家闪开了一条路,应虎不声不响带着双姬射向茫茫雪野——

qwj扫校,旧雨楼独家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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