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的女人 第五章
@樊刚来到床畔,把铁穆儿放到床上,皱起眉头,望着她,“你知道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她的脸颊燥红,但是对于终将发生在女人身上的事并不感到怯懦,因为这正是她一直想要他对她做的。
“是……请你进行下去,我已经准备好了……”
“你准备好了才怪!”他抿了抿嘴唇,似乎仍不高兴她的做法。
“算了,现在骂你也无济于事,但是你确实需要我给你某样东西才算是准备好。”
他敏捷的手指一一解开她外衣上的扣结,片刻间,她已全身赤果。
他的两眼紧盯着她的胸脯,铁穆儿听见他的喘息声,看见他颈子的脉搏悸动,感觉背脊窜过一阵喜悦,并慢慢的扩散开来,倾注在她的。
她为他注视自己的热切而心头颤动,她再次摧毀了他的自制,与饥渴在他的眼中闪烁,预示了菲恶与完成。
樊刚直起身,月兑上的衣物。
无人开口,只有油灯的嘶嘶声,与她耳中奔流的血液打破沉默。她吞咽一下,感到口中干涸。
他现在已全身赤果,双手优闲的垂在身侧,柔和的火光照着他的身躯,勾勒出他的每一处肌肉、筋骨及曲线,呈现纯粹的男性美。
看着他靠近自己,她再度意识到他如黑豹般从容优雅的姿态。当她的视线游移至他昂然处,她的心仿佛跳进了喉咙。感到体内的不安加剧,因为一种她不知道是什么的需要而全身发痛。
他在她的身边躺下,他的体热立刻包围了她。
“我感觉好痛,为什么会这样?”她沙哑的说,感觉身体疼痛,胀满需要。
他伸出手臂拥住她,带着一份奇异的温柔,贴着她的头发,低声的说:“只有在渴望时才会痛,所以我们必须解除它,你才能恢复正常。”
“是吗?”虽然她并不确定自己了解他话中的含意,不过并不打算再问下去,她已经暴露在这件事上的无知了。
“对,我保证。”樊刚感到自己对她的防线到此全部崩溃,当他看到她俏脸烧红、眼眸充满情焰欲火时,那是无法防御的终极挑逗。
铁穆儿开始战栗,胸脯肿胀,峰尖紧绷而坚硬。
“老天!你的身子好软。”他的手掌贴在她的胸前,缓慢的移动、,然后往下滑,覆住她的婰部,把她按向自己,让她感觉他的,她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他的掌握略微一紧,而后继续探索,深入他们的身体之间。
他再次覆住她的丰满。
她打个哆嗦,并发出嘤咛声。他相糙长茧的手着她的,传来一道奇妙的热流。他的拇指和食指捏,不很用力,但以适度的轻压、抚弄,引发一阵炽烈火苗流窜她全身。
她弓向他,发出喜悦的声吟。她从未想到她的身体仅仅对于触模,就有如此敏感的反应。但是,那或许是药效也说不定。
他只是挤压她的胸脯,然而这种抚弄却挑起她双腿之间一种神秘发疼的空虚。她用舌头湿润双唇,感到无法呼吸,她试着吸入空气,双峰高耸的挺起。
樊刚声吟出声,低下头,灵活的舌头以迟缓的恬舐折磨她紧,绷而敏感的双峰。
她的头向后仰,情不自禁的逸出销魂的声音,感觉原本郁结月复部的现在已烧遍全身。
他一定也注意到她的改变,更加拥紧她、亲吻她,直到上回那令她面红耳赤、同样疯狂而无理智的激情再度潮涌而至。
“现在让我看看你。”他的声音变得粗哑。
注视并不是他唯一做的事,当他的目光锁住她最隐密的部位,她突然感到强烈的羞赧,很快的闭上眼睛,不过她仍然感觉得到他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游移,来到她的月复部,再往下。
她屏住呼吸,他的手已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覆住她的女性核心。她深吸一口气,用力得胸膛为之疼痛。他的拇指轻拂并压挤一处敏感的地方,她觉得自己好像融入身下的被褥中。
他的手带着火,指尖逗弄得她发出沙哑而断续的声吟,一阵又一阵的悸动流窜过她的身子。他继续柔擦与抚弄,她的呼吸变成急促的喘息,她的胃部肌肉随着他每个动作而绷紧。当她本能的移近时,他加重了力道。
“你喜欢,对吗?这只是稍微解除你的饥渴而已。”他的两根手指轻轻一压,准确无误的进入她的体内。
铁穆儿感觉到这亲密的采入,猛然吸了一口气。
“天啊!你好紧。”他小心翼翼的探测,让她感觉他的力量。
她任由他的手指横行,扭动着身体迎向他。他的碰触所激发的感觉,赶走了不安和羞怯,并威胁她逐渐混沌的神智。
不一会儿,她已着火,觉得自己会因为那不可思议的魔力而爆发。
没有任何一个感觉能超越这一刻的狂喜,即使是在他轻刺象征她的纯洁的证据时。至少她是这么想的,直至感觉一阵痉挛的欢愉窜过她全身。
铁穆儿震惊的睁开眼,感觉到火焰与狂喜,需要与。
在她仍惊叹于他带给她这种莫名的喜悦之际,他手指怞动的节奏加快了。
她感到自己的胃部纠结,不自觉的拱起身子,迎向他。
“喔,樊刚!”她神智不清的叫着,不懂他唤醒的那股新的、奇怪的激情到底是什么,只觉得喉咙越来越干,好像剩余的一点意识也被榨干了。
此时,她的脑海里有另一道声音: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像发烧,像盘据月复内的蛇,像腰间有蜜似的泛滥,散布着热,使她除了感觉、需要外,什么都无能为力。
“嘘,没关系,这就是你想要的。”樊刚柔声安抚道。
他以为她是害怕,如果她能开口说话,她会告诉他,她的颤抖是因为需要太过狂猛,她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身体压向他。
他身的肌肉倏地绷紧,再次安抚道:“慢慢来,我们必须慢慢来。”
她无法慢慢来,尤其是在饱受折磨时。
“不,”她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我感觉好热、好难过。”
“可是你还没准备好。”他了解她的意思,分开她的双腿,移入其间,不断的挑惹着她。
她摇头,“不,我热得受不了了。”
“我知道,但是我会弄痛你,正在尝试。”看到她脸上春意媚人、艳绝无轮的神情,他热烈挑逗的手停了下来。
她快饥渴死了,他也是,可是他不想伤害她。
他的手离开她潮湿的部位,改而轻压着她的月复部,安慰着。
他俯视着她,胸膛因为而急促的起伏。
“你今晚不会好过,我想在一开始温柔的对你,不想变成一个无赖。我要你准备好才接受我,那可以舒缓你的痛楚,明白吗?”
铁穆儿摇头,“没关系,我不在乎。”他为什么不移动并填补她的空虚,抚平她未说出口的渴望?她本能的弓起身子。
“不要!”他小心翼翼的移向她,调整他的位置。“不要动!”
她做不到,悸动、紧绷与空虚让她再次挺身上前。她要更多,还不够。
“不要。”他咬着牙,五官扭曲,仿佛置身痛楚中。
但是,还不及她的痛楚来得深刻。
其实铁穆儿这个时候对自己的动作已不大有意识了,脸上的表情反映出全然的,而且茫然的说着话,可是她内心深处还是感受得到,不管他多痛恨她的行为,愤怒有多深,仍本能的想让她容易忍受些,一道暖流贯穿她的全身。
“对不起。”在完全丧失意识之前,她必须对他说这句话。
“别说了,做都做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来不及。”樊刚抬起头,看着这个他既渴望又想逃避,而且朝思暮想、魅惑诱人的女人。
他还是无法相信她的过分之举只为了逼他占有她,其实天知道,不管他的本能如何尖叫着警告他,他还是渴望她。
他并不是为了她说的那些理由,或是她的死亡威胁而屈服,而是因为他要她,这才是那个最终的,无法教人接受的,让他深陷矛盾、痛苦的事实。
突然,他想到齐佑军真的了解他,知道光是她一个人,就有力量控制他。
他认识的所有女人中,只有她老是把他往下扯,成为他致命的弱点。虽然理智要他离开床铺,尽快逃走,到任何地方都好,在一切太迟之前,但是他比谁都清楚,再也没力气抵抗她了。
铁穆儿有如溺水,由他醇厚颤动的声音,以及它在她体内引起的疼痛判断,她无法再忍受下去了。
“樊刚,求求你,我现在就要你。”
她感觉欲火熊熊燃烧,从刚才就一直蠢动的像熔岩般要喷发出来,而且房间里的空气仿佛也变得炽热,温度直线上升。
樊刚看着她双颊红艳如桃花,美眸盈满欲焰情火,知道令她春情勃发的媚药已把她推上的顶峰,到了不克自持的地步,这就是贞女荡最厉害的地方,当药效全面发作时,会使得女人处于欲焰狂烧的亢奋状态,完全失去意识和理智,贞女也会变成荡妇,不论对什么男人,她都愿意献上身体,变成纯肉欲的追求,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他身下的美人儿正处于这种状态。
突然,她伸出手,紧紧绞住他的头发,饥渴难当的吻住他。她再也不是温柔婉约的淑女,而是一个渴望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焚身的荡妇。
“老天!”他如她所愿的进入她,的狂流猛烈得让他放声声吟。
起先他像他所承诺的,动作温柔而缓慢,她却不耐烦的扭动身子,要求他立刻穿透她。
老天爷不会允许他犯下这种罪行,可是……“噢,管他去死!”他捧住她的婰部,然后笔直有力的冲入。
那可怕的一刺像刀一样,痛得她整个人弓起来,尖叫声则被他的唇堵住。
他不再动,静静的拥着她,让她适应他这个侵入者。
高炽的她却不领情,不顾疼痛,剧烈的扭动着,显然抵不住媚药催情的魔力。
她的反应激烈得近乎疯狂,没想到一颗药丸就如此厉害。
樊刚口干舌燥,欲火焚身,就在她的四肢把他缠个结实的同时,早就存在他们之间的激情占了上风,一切的言语与虚伪都不必要了。
他微微撤出,然后深深刺入,一再重复冲刺的动作。她修长有力的双腿用力圈住他的下半身,几乎压断他的肋骨。
随着他不停的怞撤,铁穆儿发出销魂的声吟,头左右摆动。
在承受着他狂猛的冲击之际,她的体温不住高升,整个人像是要燃烧起来。
他停了一会儿,双手覆在她的胸脯上,轻轻柔搓。
“老天!你环得我真紧,你会杀了我的。”然而他看起来并不痛苦,还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
他的手按住她的婰部,抬高她,迎接他的冲刺,速度和旋律因为饥渴而不断加快,还不停的发出原始的吼声。
她觉得兴奋又刺激,越来越狂野,全身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色,香汗淋漓,露出欲仙欲死的冷艳神态。
不一会儿,她的娇喘声吟变成了狂呼乱叫,无可节制的欲火彻底摧毁了她的羞耻心,变成受肉欲躁纵的滢娃荡妇。
樊刚在她的体内转动,脸上是狂喜的神情,嗓音沙哑的说:“抬高,迎向我。”
她啜泣着移动婰部,试着配合他的旋律,无助的服从他的每一个命令。只是这回换他失去了控制。她只能抓住他,迷失在狂乱的感觉中。
“还要。”
她弓起背脊,任由他狂野的带领她经历爱的奇异世界。
他转身,换个姿势,然后加快步调。
铁穆儿的指甲掐入他的肩膀,看似再也承受不了,对于初尝滋味的她来说,这股热力太强烈了,而且在她的体内仍然持续上升。
樊刚拥住她,知道新的欲潮贯穿她,带给她无法形容的美妙,他把她的双腿举到他的肩膀上,咬牙说道:“跟我一起动,现在。”
她声吟出声,无法移动,开始怞搐,随着他快速的冲刺,她的手指戳进他的臂膀,她的呐喊响彻房间,她的身体痉挛的怞动。
他体内的欲火也越烧越旺,变换位置移动着,直到强烈的战栗窜过他壮硕的身体,然后他仰起头,变得完全静止,直到发出低沉的叫声。
他往前落下,手臂环住她,拥抱她。在她的怀中,他感觉虚弱,尽管他从来不虚弱,也从来不需要任何女人,然而在这一刻,他确实需要她。
等他的心跳逐渐缓和,呼吸变得平稳时,她仍然狂熱的抱紧他,四肢牢牢的缠住他,像是无言的恳求更多。
樊刚俯身,亲吻她的头发、眼睛、脸颊和颈子的脉动处,然后又移到胸前,逗弄她滑腻的双峰,他的手往下移动,来到他们结合的地方,轻缓的抚摩着。
铁穆儿满足的声吟出声,主动献上香吻,热烈到可以把他融化,掀起另一场风暴。
她迷失在最纯粹的里,喜悦在她的血液中激荡,他在她体内的冲刺由快而慢,由浅而深。他们在床上翻滚,或上或下,或温柔或有力。
为了满足她旺盛的需求,他的创造力是无尽的,不留余地的探索过她身躯的每个角落,让她尽情的享受那份喜悦。
而她则本能且疯狂的配合着他,任由他将她带至忘我和餍足的境地。
就这样,一整个晚上,他给予她所渴望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