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小圓桌,林林總總擺了好幾個空酒杯。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連灌了兩大杯的生啤酒,陳啟文在屠杰身邊模模肚子,嘆道。
屠杰不理他,逕自淺啜了一口純威士忌。
唉,丫杰裝聾呀?
他們三個在學校時就相當麻吉,約好了每月一聚,幾年來從沒斷過。結果連著兩個月,都看到丫杰的神情很給他晦晦暗暗,雖然事不關己,但見他這樣,喝起酒來都不盡興。
「再這樣唱下去,我的身材會越來越中廣了啦。」他嘴里不停埋怨,瞄了瞄桌上,恨恨地一撇嘴,捧起另一杯酒,再接再厲。「明明就是你失意,為什麼是我在猛灌酒呀?」
「因為你貪杯呀!」
「啥?」
不理會陳啟文的齜牙咧齒,江連運索性將自己桌上那杯一滴未沾的啤酒也推給他,用身子將他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