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健打電話來說︰「唐!借你的公寓用一用,你不是要去東京三天嗎?」
我說︰「不借。」
「唐,做人別做得那麼絕呀。」阿健說。
「不惜就是不惜,你這個人攪七捻三,到外邊的酒店去攪,不要到我屋子來。」
「這次不一樣!你別想歪了頭,絕對不是你想像中的那回事。」阿健幾乎要指天發誓。
「阿健,我壓根兒不相信你。你少說廢話,不但屋子不能借,車子也不能借。」我掛上了電話。
結果阿健下午來了,他賴在我的辦公室里不走,游說了三個小時,我奇怪怎麼會有那麼多人上他他的當。或者是他上了女人的當,誰知道呢?這世界不是男女平等了嗎?
我的眼楮看看窗外。男人的趣味這麼壞,女人的趣味也這麼壞,到底這世界除了肉欲與互相利用還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