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月倫整整在醫院的病床上趴了四沆。
單獨一個人在紐約待了四年,「報喜不報憂」已經成了她的第二天性。所以
這回她被徐慶家威脅、恐嚇、乃至於攻擊的事,遠在台中的父母通通都不知道。
到而今事情已經成為歷史,就更沒有必要去說它了。
剛送進醫院的時候,有很長一段時間,她的神智一直昏昏沈沈地,大約是止
痛劑的關系罷!等到藥力退了以後,背上那道傷口便毫不留情地啃咬起她的神經
來,疼得月倫直冒冷汗,只好又吞了兩顆止痛劑。
那四沆她過得極不安穩。驚嚇的後續反應,長期緊張後的驟然松弛,還有,
徐慶家的死亡對她造成的沖擊……更別提那道足足縫了十七針的傷口了。而且還
有警察來問她一籮筐的問題。幸虧他們早早報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