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錫爾-澤巴廷斯基感到自己的行為幼稚可笑,他覺得周圍有無數雙眼楮正透過骯髒的沿街大樓的玻璃窗和帶有傷痕的木頭隔板在盯著他看。不知為什麼所有的眼楮都窺視他。即使是自己身上早已穿舊的衣服,從未更換過的翻邊帽子以及藏匿在盒子里的眼鏡,他都
不信任,總以為這些東西也在嘲笑他。
澤巴廷斯基疑神疑鬼地向四周張望,由于過分的不安,他額上的皺紋顯得更深了,臉色也變得蒼白。確實,他無法向任何人解釋此時此刻自己的心情。為什麼象他這樣一位有才華的原子物理學家要去拜訪一個「命理學家」(按出生年月日及其他的字測定命運的專門家,是的,他從來沒有產生過這種古怪的念頭,他現在的痛苦是如此的深連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樣解除它,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