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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魂幻武 第十九章 窺之天秘

那兩個人影到了跟前,銀靈仙子才發現是星兒和月兒,星兒和月幾飛快道︰

「二小姐……」

銀靈仙子心里一驚,以為城中老巢被瑞了,慌忙問道︰

「你們到這里來有何事?」

見兩女將眼楮望著「小白臉」,然後咯咯笑道︰「報喜又報憂,但他不能听!」「小白臉」一愣,嘟味道︰

「你們說吧,誰稀罕你們的話,我的耳朵不听便是!」

「死妮子,有什麼話就直說好了,他也是我們的同黨,又有什麼不能听的,難道……」

「二小姐猜的八九不離十,你現在回去,說不定還能見著人,他說他很忙的呢!」

銀靈仙子鼻子一酸,差點就要流淚,心底暗暗罵得賈銘通體鱗傷,當然也不再去理采三人了,獨自向秘密據點飛掠而去。邊走邊想著如何懲罰賈銘。

當她回到秘密據點,就有一名青衣女子說賈銘在花院中等她。她心里倒是無緣無故的緊張了起來,听得胸口的心「咯咯」直跳,如同第一次去看一位迷人型的大帥哥一般,或是去見一位她單戀了很久很久的男人,總之,心里一點也不平衡,剛走了兩步,突然停住,暗忖不能這樣猴急般的進去,否則讓他瞧出來,不譏笑一番才怪,也不能裝的很高興,否則也會得寸進尺。

最後恢復了一下心態,臉上繃得緊緊的,冰冷無比,而且感到正在生氣。這樣才能體現他犯的罪的嚴重性。當她一踏人花院中,花院中卻沒有人,立時心里一沉,暗忖他難道又走了,四下環顧了一下,還是沒有人,突見花叢中一閃,急掠出了一個白衣人而且臉上罩著白巾,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兒。

白衣人拉下了面巾,露出了銀靈仙子夢寐以求的,令她著迷的那張熟悉的臉。而這張臉正在嘻皮笑臉的向著她。銀靈仙子難以抑止澎湃的心,正想沖過出,但偏偏雙足不跟上前去,兩只眼楮只想哭,但偏偏是憤怒和冰冷,臉上的表情更是不可想象。賈銘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見銀靈仙子明顯的削瘦了不少,而且眼中終于有些淚光,心里一顫,就欲去拉銀靈仙子的手,銀靈仙子甩手不理,嘴里冷吟了一聲。賈銘聳聳肩,說道︰

「我知道你在生什麼氣,但我現在不是冒死前來看你了麼?」

銀靈仙子乜敘雙眸看了幾眼賈銘,說道︰

「你怎麼記得我的,柳如煙不是與你在一起麼!」

賈銘尷尬的搓了援手,如小孩一般道︰

「在怡紅院時,我就答應了她怎好反悔!」

「這與反悔不反悔是兩會事,一出恰紅院來,恐怕也不應該帶著她私奔吧?」

「私奔,虧你還說得出來,那是形勢所迫,你知道,現在錢塘王正在找我呢?本來我早就想來看你,但風聲很緊,若是讓錢塘王知道我與你的親密關系,定會懷疑我是與你一伙兒的,那豈不是為你惹來了麻煩,我如何安得下心!」

銀靈仙子知道賈銘橫說縱說都會有理,而且見到他也總不能嘆氣不停。人常說夫妻吵架,是隔夜仇,她有何辦法,于是冷冷道︰

「你不來看我沒關系,反正我看透了你,知道你沒心肝,而且花心的很。但凌曼玉對你一往痴情,而且你還沒有把她得到手,騙也得熱心些,這樣恐怕會讓她傷心,把你看透,以後再不答理你,抓住一個可人兒,失掉一個愛人兒,不可惜!?」

賈銘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方才說道︰

「現在形勢緊迫,錢塘王和凌風鏢局可能會聯合來對付你和我,本王不得不有此準備,杏雨,你也要當心才是,我要走了!」

銀靈仙子見賈銘剛來就說要走,立時憤怒道︰「你要走就走,以後永遠不要來見我。」

頓了頓又道︰

「是不是現在有柳如煙在旁邊,看我就不順眼了。說了兩句責怪的話,就不想听了,你知不知道,這幾日我是如何過的,你……你要走快點走!」

說到這里,很靈仙子再也不能保持她的冷靜和矜持,心里的恐懼使她開始痛心神亂,傷心之極,她居然慟哭了起來,仿佛賈銘拋棄了她,或是賈銘踏出花園,就會從世界上消失一般令她抽栗。雙肩在顫,細腰在顫。如風中之燭一般,搖曳不停,賈銘心中一熱,長嘆了口氣,暗嘆今日只怕走不掉了。

慢慢的向銀靈仙子走了過去,心中只有苦笑,暗忖自己真的采摘了一朵帶刺的玫瑰,而刺得越深,也是愛得越深,沉甸甸的愛,令他兩只腳變得太短,只覺得自己太少,為何不能分身術。銀靈仙子見他走了過來,立時抑止不住撲了過去,緊緊的摟住了賈銘,仿佛怕他溜走一般,更如摟住自己的寵物一般,拼命的模磨著。長著秀發的頭拼命的頂著賈銘的胸膛,簡直如同小牛把賈銘當作了一頭健壯的母牛,頂撞著他的,非要擠出女乃來一般。

賈銘暗覺得好笑,這清高的冰女一旦與他發生了關系,簡直如糖似蜜一般的放浪形骸。

而且要把他當作她的私人財產一般,暗忖以後再不去勾引這樣的女人了。突然感到手臂一痛,忍不住「哎暗」叫了起來,原來被銀靈仙子狠狠的咬了一口,而且銀靈仙子如一頭生氣小狗,繼續要啃她的肉。賈銘慌忙把銀靈仙子的頭捧了起來,才發現自己的胸前已濕透了一片,而且銀靈仙子的臉上又掛下了一串,如雨露中的花瓣。賈銘低頭輕輕的吻著嬌女敕無比的美臉,拭去淚珠,銀靈仙子立時如火山爆發一般,痴迷瘋狂的吻著賈銘的臉,如死之前的吻別一樣,賈銘心里的平靜立時被打破,巨浪在颶風的誘惑下一浪高過一浪的掩蓋了過來。最終他也有了強烈的反應,兩人纏綿排起了起來。只覺得大地不在,日月不在,即便自己的也不顧。

賈銘一步一步的後退,銀靈仙子一步一步的*了過來,最後,兩人均倒人了花叢之中,香馥的花香更誘發了她們原始的沖動。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方才清醒了過來,听聞著雙方氣喘吁吁,銀靈仙子此時沒有了憤怒,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更是懶得去理蓬亂的長發和凌亂的衣衫,哪還管在外的白藕手臂和修長姜腿,手臂緊緊的箍著賈銘的腰,雙腿卻緊纏著賈銘的下肢,令他無處可逃,更是動彈不得,看到這一切,賈銘卻有氣無力,無動于衷,仿佛吃飽喝足了打著他嗝的人看著香噴的炸雞一般,一點沖動也沒有。再看四周一大片花枝被壓斷鋪在地上,而花瓣可憐兮兮的四散而落,更有一些停留在兩人交叉在一起不分彼此的果身上。

看著銀靈仙子依舊把頭理在他的胸前,輕輕的蠕動著,如白白的小羊羔。立時賈銘猜到銀靈仙子羞于看見二人此時的樣兒,更是怕賈銘笑她,立時暗罵銀靈仙子明明是個浪蕩的女人,偏偏在光天化日誘人干那種事。于是嘿嘿的笑道︰

「傳說右一種長翅不能飛的沙雞,干了羞人的事怕被別人發覺,而且听說這種雞很愛臉紅,為了不讓獵人知道,將頭理到沙里去,這樣以消除心里的羞恥之心,誰知光露在外面,被獵人抓住她的拎了起來。」

說到這里不懷好意的在銀靈仙子的豐臀上狠狠的捏了兩把,銀靈仙子在他懷里狠狠頂著幾下,表示反抗,嘴里含糊道︰

「你這惡賊,明明是你勾引人家!」

賈銘被罵成惡賊,只有苦笑表示從內到外的同意,這時突然听到清脆的聲音︰

「哩!這就怪了,他們兩人明明在這里吵架嘛,怎麼一會就不見人了!」

「定是賈公子狠心要走,二宮主一跑追了出去,哎,天上白雲逗烏雲,地上女人追男人!」

「就你的腦袋這麼簡單。賈公子看見二宮主怎會得去,明明兩人到哪里去了,對了,這幾日賈公子神神秘秘的,而且被錢塘王追捕,他們是不是回房了?」

「這也有可能,死妮子你說誰的腦袋簡單,她們會不會藏在花叢中?」

「她們又不是小孩,到花叢中去藏著聊天,啊……羞死人了,死妮子就你想的……」

「這有什麼奇怪的,他們本是夫妻,有什麼好羞的,等作嫁了人就明白啦……」

說著就听到兩名詩女笑哈哈追打著跑開了。賈銘長吁了口氣,暗忖幸好她們沒有冒死撞來,否則他二人定會春光外泄,好夫婬婦被抓個正著。

此時生怕還有人來,哪敢怠慢,三下五去二幫銀靈仙子收好衣飾,掩住了她的嬌體,胡亂理了一下自己,邊為銀靈仙子理著展發邊道︰

「杏雨,天亮了,快起床,真是個懶貓!」

說著又拍了拍銀靈仙子的豐臀,銀靈仙子立時將挺起的豐臀收了回去,抬起頭來,面如桃艷一般嗔道︰

「你怎麼變得越來越心狠手辣了,下手這麼重!」

狠狠瞪了賈銘幾眼,方才自顧收拾衣服和秀發,賈銘嘿嘿慚笑道︰

「本王卻沒有感到重,倒感到幾日沒拍你,你那美東西長硬了許多!」

雙腿一伸,想站起來,才發現曲久了,雙腿發麻,忍不住拍著雙腿道︰

「杏雨,想不到你的道行越來越高了,居然一會兒就讓本王腳手發軟!」

銀靈仙子捶了他一下,狠狠罵道︰

「這是活報應,你泡上那騷狐狸還想活命!」

「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今日在牡丹花下和牡丹做那事,只怕死幾次也賺得多了,本王還真不想離開這溫床,要不要再來風流一回?」

銀靈仙子疑惑的看了看賈銘,突然詭橘的的又偎了過來,挑戰道︰

「來呀!」

賈銘立時心里一驚,暗忖這蕩女人果然詭的很,慌忙道︰

「細水長流,怎可一下子就吃飽了去做飽鬼,日子還長著呢,今日就到此為止好啦!」

銀靈仙子立時咯咯得意笑了起來,搔著賈銘道︰

「看你還敢不敢粘花惹草!」’

賈銘被糾纏的無法招架,立時彈身而起,掠出了花叢,銀靈仙子追了出來,臉上笑盈盈的,心中的不滿被剛才迷人的慰藉洗滌的無蹤無影,似乎得到了很大的滿足一樣。賈銘笑呵呵道︰

「你看你那張臉,剛才還像誰借了你的米,還了你的糠一般,現在就像無意間得到金元寶一樣,你說,你到底得到了什麼寶貝?」

銀靈仙子臉上一赧,但依舊掛著笑容,啤語道︰「去去……你以為你是寶貝,是金元寶,其實你是個采花大盜,是個流氓,現在本宮就暫且放過你,下回……」

賈銘順勢攬住銀靈仙子的柳腰,嘻嘻笑道︰

「不用等下回,就現在吧……」

銀靈仙子咯咯一笑,回頭一笑身媚笑,嬌語道︰「這可是你說的,可別怪本宮……」

此時賈銘業已將刁鑽的銀靈仙子模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早就在暗中捉住了銀靈仙子的雙手,誰知銀靈仙子手不能動,立時抬腿就蹬,賈銘的腿腳何等敏捷,在縴縴的細腳,白藕凝脂玉的美腿剛伸了出來,就被擋住,單腳一勾,再一次兩腿立時連纏一起,待要用另一條腿,賈銘已順勢將嬌軀抱了起來,讓她的雙腿在空中蕩來蕩去,賈銘笑哈哈的就在玉臉上狂吻起來,邊吻邊道︰

「呀,好香,油漉漉的,味道真不錯!」

說著還作抹嘴的模樣,銀靈仙子被吻得心情頓亂,嬌罵道︰

「你個壞蛋,沒心肝的,你居然將本宮當……來吃,本宮……本宮也要……」

話未說完,銀靈仙子雙臂上勾,將賈銘的脖子勾住,發瘋般的吻著,賈銘暗駭這女人清高冷冰無比,誰知被他一「開發」,才發現她骨子里原來如此熱火。

如今,他真如抱著一團火一般,而且誘人之極,酥軟滑膩之極,欲放不舍。

良久兩人才平息了下來,雙雙坐在了花院中,賈銘四下看了看,驚奇道︰

「咦,你與紅綠仙子不是婆不離秤麼?怎麼到了杭州就沒有听到她的聲音,見到她的人?」

銀靈仙子懷疑的看著賈銘狡黠道︰

「哦,你是在施美男計來刺探情報的!」

「哇……你听你說的多難听,老公來見老婆,鬼混兩下,就是美男計,本王才不屑呢,你煙雨宮的一切都在本王的掌握之中。又何需來刺探什麼情報!」

銀靈仙子一愣,別有意味的眼光看著賈銘,忽然笑道︰

「既然沒目的,打听阿姐干什麼……啊,本宮知道了,是不是很想她,而且你們兩個背著本宮已輸過幾次情……」

「你怎麼這樣想,虧你想得出來,紅綠仙子可是你的阿姐,本王縱有天膽,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何況紅綠仙子陰險狡詐,本工也不敢去招惹她,更不用說偷情!」

「喲,賈公子,怎麼反臉就不認人了,居然在背後說本宮的壞話,沒有偷情就沒有嘛,何必說那麼多,本宮可是比二妹先認識你,你們有今日本宮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兩人一震,均回頭而望,見蒙著頭紗的紅如火焰的紅綠仙子婷婷玉立在那里,婀娜多姿,銀靈仙子立時站了起來,喜道︰

「阿姐,你可回來了,我……」

說到這里,突然繃臉道︰

「我可沒有想你,你可別自做多情,看著你就生氣。」

「喲,死妮子,想就想,沒想就沒想,怎麼恨老姐,真以為老姐挖你的牆角?!」

「你能挖就去挖,本宮才不稀罕,現在本宮希望你挖倒,免得麻煩。」

兩女說完均嫣然笑起來,尤如紅白兩朵牡丹迎風展向著賈銘,賈銘看得心曠神情,暗忖果然是兩朵奇葩。但此時他卻尷尬之極,只因說紅綠仙子的壞話讓紅綠仙子給抓了個正著。

于是訕然而道︰

「否雨,有老姐陪你,本王走了。」

銀靈仙子立時臉色一變,飛掠而來,撒嬌道︰「阿姐剛回來,你怎麼能走?」

「哎喲,我的二妹呀,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肉麻,還真成婆婆***長舌掃了。」

賈銘看這局勢,確實不能走,否則銀靈仙子定沒有好臉色,何況還想探探消息。于是無可奈何道︰

「這可是你留下本王的,時間一長真與她.眉來眼去,勾搭成好,本王可根本不負責,到時冷落了你,你也不能怨天尤人,只能怨你自己,明白嗎?」

「你放心,到時本宮絕不哭鼻子,本宮已與阿姐商量好了,共享你這只肥羊呢!」

賈銘一怔,簡直不敢相信息自己的耳朵,銀靈仙子居然如此「歹毒」暗中與紅綠仙子瓜分他這還了得,于是向紅綠仙子看去,紅綠仙子面罩紅紗,根本就難以看出她的表情,但紅綠仙子沒有說話,直直的看著兩人,最後突然媚笑道︰

「二妹呀,你。心里打的什麼小算盤,阿姐豈有不知,哎,為了你,阿姐可虧大了!」

說完向賈銘甜媚的一笑道︰

「賈公子,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居然將杭州名妓柳如煙也收到你的帳里。看你這樣兒,好象肚皮特別大,總是撐不破一樣!」

賈銘臉上一熱,暗忖紅綠仙子一到杭州,就探得了很多消息,她這許多日子到底干什麼去了呢?于是試探道︰

「大宮主,看你表情這一趟你收獲很大嘛!」

「咕咕……,不錯,但應是你順風鏢局的消息才對,凌志果然是背後主使者,而伏擊莊乘風一伙的是雪山哭笑二鬼的門人,凌志給了他們千兩黃金,這次看凌志如何逃月兌本宮的手掌心,對了,本宮听說錢塘王正四處搜尋你,到底是為何事?」

賈銘心里一沉,裝著十分驚愕的樣兒,其實他早就知道是哭笑二鬼作的事而且隱隱猜得是凌志平的,只因凌志不想看到順風鏢局再次強在起來,于是惱怒道︰

「凌志也太狠了,當年的一切恩怨不是由幾年前的血帳算清了麼?怎麼他還不解心頭之根,非要摧毀順風鏢局,看來應該和他一決雌雄!」

銀靈仙子幫他補充道︰

「錢塘王是杭州土皇帝,誰知被這混世魔王欺負得點顏面也沒有,只因他扮成當今皇上公然從錢王手中搶走了柳如煙!」

紅統仙子眼中放出奇異的光芒,突然一怔道︰「小乞丐,你在蘇州當了多久的乞丐?」

此話一出,銀靈仙子和賈銘均是一愣,賈銘嘻嘻笑笑道︰

「本王也記不清楚了!」

正欲反問,紅綠仙子突然笑道︰

「你還真是厲害,居然去欺負錢塘王,不知你長了幾顆腦袋,只怕那錢塘王現在還不能弄清是真還是假。一旦發現你可真是假的,只怕倒霉的不但有你,還有我們煙雨宮呢?」

賈銘立時明白了過來。不再多言。心里卻在暗暗想著心事。覺得紅綠仙子還有什麼重要的問題瞞著他與銀靈仙子,銀靈仙子也感覺得出來其中另有原因。

這一夜,賈銘留了下來,但這一夜還真是過的精采絕倫,讓他也回味無窮。銀靈仙子堅持要為紅綠仙子接風洗塵,而且在她的寢宮內,在銀靈仙子出去吩咐女婢的時候,紅綠仙子突然向賈銘深意笑道︰

「小乞丐,平時見你嘻嘻哈哈的,誰知現在看你,才發現你深沉的讓人可怕,誰也難以猜透!」

「哦,是嗎,紅綠仙子會如此想,在下實在如墜五里煙雲,可不可以說清楚點!」

好,本宮就告訴你,你說你是順風鏢局的二少主,但順風鏢局卻不承認!」

「哈……原來是這個原因,沒有了莊乘風的順風鏢譬如一盤散沙,其中有許多人不希望再出現個二少主,而且一旦有了二少主,誰敢說順風鏢局會再遭什麼慘禍呢?」

「就算你說的有理,但本宮敢肯定,你已控制住了順風鏢局,而且暗中還有動作,本宮似乎覺得你不只是順風鏢局的二少主,還有更重要的角色!」

「嗅,仙子怎麼會有如此想,就連本王也還沒有發現自己還有什麼重要角色。」

紅綠仙子說到這里,突然媚然嬌笑著向賈銘走了過來,賈銘立時警惕萬分,他知道這女人說說笑笑之間就會殺人,狠毒無常,感同身受,他不得不防。

看著紅綠仙子偎了過來,賈銘閃電般掠到一邊,手指間已緊緊的夾著一根亮閃閃的細針。

紅綠仙子料不到賈銘會如此敏捷,臉色一變,厲聲道︰「小乞丐,你不用在本宮面前裝了,你就是當今的那個傀儡皇上,想不到表面上糊里糊涂的你,居然如此攻于心計。將宮里所有人都騙了!」

听到此言,賈銘心里巨震,暗忖她何出此言,他早就感到順風鏢局凌風鏢局和煙雨宮之間的矛盾不是一般江湖逃殺,而且現在又夾雜著一個錢塘王,如今又無緣無故的被套了上皇上的帽子,他頭腦里開始也明朗了起來。

「啊!紅綠仙子,本王真的不知你在說什麼,本王又怎麼會是皇上,這個玩笑可開不得!」

恰在這時,銀靈仙子領著女婢端著酒菜走了進來,笑嘻嘻的看了看二人,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紅綠仙子和貿銘立時停止了爭吵,也笑呵呵的望了過來,不讓銀靈仙子知道剛才驚險的一幕。紅綠仙子意味深長的向賈銘媚笑道︰

「小乞丐,你看二妹對你死心踏地的樣兒,若你有對不起她的,本宮絕不會放過你,而且無論你是少主還是乞丐,二妹都是愛你的,你……」

「阿姐,你在說什麼呀,仿佛要與我分家一般,誰會跟上他受苦!」

「呵呵呵……仙子放心,賈銘雖然花心,但也是愛情的衛道主,絕對不會的……」

說到這里,賈銘挑戰的看著紅綠仙子,手中卻托著那根銀針。暗想紅綠仙子剛才的話,自忖道︰「難道皇上出宮了,她才說他是當朝的皇上,而且听她口氣,對皇上極為不敬,若她是反叛者,現在皇上豈不是有難!」

銀靈仙子端著酒杯,向紅綠仙子和賈銘殷勤道︰

「今日不但小壞蛋來了,而且阿姐也來了,真算雙喜臨門,本宮敬阿姐一杯,祝你早日找到一個風度翩翩的如意郎君,更是祝願我們姐妹情誼天長地久,始終如一!」

紅綠仙子和賈銘均假惺惺的端起了酒杯,紅綠仙子見銀靈仙子可愛的樣兒,心情好多了,說道︰「死妮子,你說什麼話,阿姐看到你這老公就不想嫁人了!」

說著媚笑看著賈銘一眼,賈銘從她的笑容里分明感到了森森的殺機,心里巨震,暗忖這女魔頭太厲害了,若不時時提防,準會糊里糊涂的被她害死,但依舊嬉笑道︰

「呵……听這口氣,真的想與妹妹搶老公了,看來,本王還真是個人見人愛的搶手貨!」

銀靈仙子當然不明白其中的原由,調皮道︰

「若你們兩個你有情我有意,干柴踫烈火,遲早要踫出火花的,我還是做個順水人情,給阿姐嘗嘗甜滋味,這樣不但了卻了阿姐的心願,也了卻了我心中的心願,更會讓這公子收斂幾分!」

說完「咯咯」笑著主動與二人踫杯一飲而盡。賈銘料不到銀靈仙子飲酒如此厲害,驚問道︰

「杏雨你以前不是很少飲酒,怎麼現在這麼猛!」

「是嗎?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你天天在那狐狸精身邊,我不喝悶酒才怪!」

說著幽怨的看了賈銘一樣,但眼中卻是濃濃柔情,沒有了紅綠仙子眼中的殺機,立時心中一陣羞愧,舉杯就飲,方才道︰

「現在本正不是拼著老命來了嗎?」

「什麼鬼話,本宮這里難道是龍潭虎穴,來一趟就如此危險嗎!」

賈銘向銀靈仙子笑了笑,沒有回駁,再看著沒有說話,默默的注視他們的紅綠仙子,紅綠仙子媚笑道︰

「大概小乞丐心中有鬼,怕本宮看出來,才害怕來!」

「哈哈哈……本王心里確實有鬼,只因仙子也如此美倫美幻,嬌媚之極,每次相見都有陷入沼澤的感覺,總後悔怎麼不同時將你們兩姐妹騙到床塌上,那本王心里就沒有鬼了,也沒有對不起杏雨的感覺,哎……可惜……!」

說完將杯中一飲而盡,向二女別有深意的笑,紅綠仙子被賈銘將了一軍,臉上一赧,也將杯中的酒飲完,向銀靈仙子咯咯笑道︰

「你笑什麼,全听到了吧,是你的老公太花心了,居然對本宮早就懷有非份之心,若真有那事,可別來怪阿姐!」

銀靈仙子此時燦笑起來,又為他們斟滿了酒,笑呵呵道︰

「原來你們真有一腿,本宮還一直被蒙在鼓里。一個是深愛的阿姐,一個是深愛的老公,兩個都舍不得翻臉,看來本宮真要強裝歡顏,強作好人,讓你們暗偷情到明偷情了!

三人就這樣肆無忌憚的說笑著,打鬧著飲酒,而賈銘還得防著紅綠仙子,真是辛苦,誰知飲了兩杯,賈銘覺得心里有一股無名之火熊熊直往上竄,有種舒舒服服的,而且頭有點昏,立時心底一震,向銀靈仙子問道︰

「臭老婆,你剛才給老公喝得是什麼酒,老公怎麼覺得不對勁,不會毒死人吧。」

未等銀靈仙子回答,紅綠仙子也叫道︰

「死丫頭,你……你居然在阿姐面前……」

說未說完,就已經昏睡了過去,看著紅綠仙子的樣兒,賈銘立時明白過來,臉色一變,強壓著那股欲念,擺了搖頭道︰

「老公……死……死也不……要……」

舌頭翻不轉,眼臉也睜不開,賈銘知道這下完了,銀靈仙子咯咯的笑聲越來越遠,漸漸就听不到了,只感到自己如一團輕飄飄的雲,在猛烈膨脹。

待賈銘完全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躲在溫柔的羅帳內,而且旁邊躺著一位凝脂玉膏,卻有溫香酥軟的美人,美人正沉沉的睡著,賈銘看著她嬌艷的臉並不是銀靈仙子的那張,十分的陌生,賈銘一想,立時明白了過來,暗自叫苦.直罵銀靈仙子居然將他推到了火坑里,待這女子醒來,不與他拼命才怪。正想起來,才發現兩人均羞不忍睹的赤果著,而且相互交纏在一起,四條腿難分難解。

在微弱的燭光下,顯得更是符施無比,賈銘心中又涌起了一股沖動,雙手又不由自主的在那「魔鬼」般的嬌軀上輕輕的游戲,嗅著幽談香氣,那股沖動會令他全身有了欲火,更是煩燥,腦海中也閃顯出來︰

「如果自己的對手是個女人,完全的征服她是在床塌上!」這是那位名人說的呢,賈銘根本就記不清了。

但有了這個意念他更加大膽起來,何況此時已是短兵相接,均被拉下了水,賈銘的手更加肆無忌憚,而且伸向了美人的酥胸和尖挺的豐乳上。更是感到莫名的刺激,而此時那美女也醒了過來,看到眼前的一切,羞怒之極,更是驚駭之極,低叱道︰

「小乞丐,你這婬賊,快放開本宮,否則本宮……」

賈銘眼楮邪邪的看著她,笑嘻嘻道︰

「本王也是剛醒過來,你先看看,你身上少了些什麼,你臉上少了什麼,這可怨不得本王,要怪只能去怪你的二妹!」

紅綠仙子見賈銘赤果著身子,本是羞駭無比,但見賈銘的婬手終于停了下來,方才忐忑不安的轉眼看自己,見自己一絲不掛,在燭光下一睹無遺,而且姿狂的纏著賈銘的雙腿,立時「啊」的一聲閉上了雙眼,干脆來個眼不見為淨。賈銘不懷好意的拂模那張嬌艷的臉,嘻嘻笑道︰

「女人都這樣,以為閉眼什麼都沒有發生,但你的面紗呢,你的衣服呢,都不見了,閉著眼楮也變不回來的!」

紅續仙子這才醒悟自己的面紗被揭,而且自己依舊赤果著與賈銘交纏在一起,羞怒間雙手閃電般的向賈銘疾點而來,想不到她閉著眼楮認穴也如此厲害,賈銘此時有心要讓她輸得口服心服,雙掌疾出,如靈蛇一般扣住了玉手,立時控制住了雙手,紅綠仙子雙腿被交纏,更是難以動彈,而且微微一動,就感到一陣陣的隱痛,破瓜之痛令她心痛,神志更是有些崩潰,覺得自己被害慘了。這時賈銘在她耳際邪邪道︰

「無論你多麼猖狂狡詐,在床榻上被月兌得光溜溜的也無計可施,現在你服還是不服,不服本王可要………」

說著賈銘貪婪的尋花問柳婬嘴輕輕的啃了啃紅綠仙子的耳際,紅綠仙子只覺得癢癢的痛,賈銘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更撩得她心亂如麻。但她豈肯就此舉旗屈服,拼命的忍著,賈銘見她那痛苦的神情,而且臉色更是媚艷無比,立時將身上壓了過去,大嘴在艷如桃花的臉上急如雨點般的亂吻亂纏。雙腿更是主動蠕動,使紅綠仙子的雙腿動了起來,去觸弄著彼此的敏感地帶。紅綠仙子受到一陣陣的震憾,一次次的誘惑,最後當著賈銘赤熱的申吟了起來,兩臂和雙腿頓時失去了堅強的力量,酥軟而開,立時門戶大露,賈銘更是大喜,如貪婪的強盜突然發現了一個寶藏,瘋狂的探金掠銀。更如被人追急,找到一個岩洞,拼命往里擠,隨著紅綠仙子興奮的慘呼賈銘終于與她粘合深入,如同兩股溶漿,在幾個回合的試探後,終于融合在一起了。

賈銘消除了心中的憤恨,仿佛在紅綠仙子身上吃得癟全部找了回來,對她再沒有不滿,看著又沉睡過去的紅綠仙子,賈銘感到「復仇」後的輕松和疲倦,但知道紅綠仙子的脾氣,一旦醒後,定會找他拼命,將在床榻上吃的虧找回來。他怎會給她留下機會,而且他記得紅綠仙子昨夜說的話,分明大有來歷。

于是得意的吻了吻那張痴狂的玉臉,笑了笑道︰

「你永遠不是本王的對手!」將痴纏著他酸楚的柳腰玉腿放到一邊,看了看橫呈玉體嘿嘿笑道︰

「果然是上等貨色!令本王舒暢之極,杏雨對本王還真是體貼人微,居然將老姐也拉了進來,厲害!」

說完,將錦被掩住了曝光玉體,匆匆穿好衣服,悄悄下了床榻,此時已是黎明時分,窗外的天空開始隱隱而亮,賈銘狠了狠心,暗忖︰

「如此不告而別,杏雨只怕要又哭又罵了,紅綠仙子更是羞值之極,但不走行嗎?」

想到這里,賈銘凝了凝神,深深吸了口氣,拔腳而起,閃電般的掠出窗,射人了花叢之中,晨露立時啪培啪嘈的滴落而下,打濕了賈銘尚有余溫的衣服,賈銘立時感到一股寒氣直透而來,賈銘打了一個寒戰,腦袋又清醒了許多。

院中沒有人影,無人聲,但隱隱感到一股股-察氣從四面而來,賈銘正欲躍出花叢,突听得細弱的腳步聲,兩名黃衣少女從旁邊走了過去。

前面是空曠的草坪,很難越過草坪不被發現,賈銘見天色越來越明,甘脆大搖大擺的從花叢中走了出來,剛走出兩步就看到兩位青衣女子一掠而出,可見這里防備很嚴。兩位青衣女子見賈銘,方才和緩身神色,奇怪問道︰

「賈公子,天色還早呢,怎麼就如此有興致出來遛達!是我們這里不如你的意,還是被二宮主罵了!」

賈銘料不到煙雨宮的屬下與宮主間如此隨便,居然敢與他開宮主的玩笑。立時笑曾應付道︰

「你們少在這里繞舌,如果讓敵人偷偷潛進來,罪可就大著啦!」

兩女臉色一變,四下望了望,見沒有人,放下心來,賈銘見二女沒有走的意思。其中一女突然咯咯笑道︰

「賈公子,二小姐高貴冰冷,象你這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人。她開始定是沒有看上你,而是你施展了討飯的賴皮勁,才將她賴到手的!

看著兩個鬼丫頭,明明是在捉弄他,賈銘料不到沒有銀靈仙子在旁邊這些女兵一點也不怕他,根本就沒有當他是二宮主的乘龍快「夫」,于是模模頭笑道︰

「你們兩個臭丫頭,別以為沒你們二宮主在旁邊就敢或負本王,不當本王一回事!」

「好男不跟女斗,你不會與我們打架的,而且你也不會到二宮主旁邊去告狀吧!」

兩女仿佛有恃無恐,反正有賈銘在此,誰也不敢潛到這里來。賈銘頭腦立時大了,笑嘻嘻道︰

「誰說本王不會先告狀,你們二宮主可是個酸醋缸,若是看到你們與本王嘻嘻哈哈的定會惱怒在胸,本王說是你們勾引本王,可就慘了!」

听到賈銘此言,兩女立時滿額羞紅,狠狠的罵了賈銘幾句。才嘻哈著離開。

賈銘飛掠而起,奔向了圍牆,彈身而起,離開了大院,奔出很遠,才回過頭來嘆道︰

「這江湖真他媽的很難渾,當乞丐此時恐怕還沒醒呢,如今眼睜睜的看著溫柔鄉的兩個美女,卻要硬起心腸離開,而且還要背上花心,負心的黑鍋!」

說著又想起剛才與紅綠仙子的旖旋風光,這次霸王硬上弓,不知那女匪還服不服輸,但願她不要恨本王強奪了她的貞*,非要與本王拼命不可,那可就糟透了,此時又想起了紅綠仙子話,暗忖她怎麼把他當作了當今的皇帝兒,而自己明明是假冒的嘛,由此可知她對宮廷的情況非常了解,仿佛那傀儡渾蛋皇帝哥們一點也不笨,似乎騙了一些如那煙雨宮和錢塘王論皇帝寶座的人,自己這一次假冒皇上,豈不是打草驚蛇,巧中巧壞了他的如意算盤,而且將他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若皇帝哥們巧得要來杭州那可遭透了。

自己若害了皇帝哥們,豈不是不仁不義無理不容,賈銘想到這些,心里暗自叫苦,看來自己無意之中踏人江湖,無意卷入江湖的爭斗之中,更是卷入殘酷的宮廷戰爭。難怪紅綠仙子要硬起心髒來殺這個妹夫。邊想邊掠,掠了一段路,才停止下來,暗忖自己到底要去哪個地方呢,本想去凌家宅院,但如今能嗎?

想到凌曼玉正在期盼著他的來到,而又不希望他去的矛盾心情,心里暗暗道︰

「無論凌家大院刀山火海,本王也要去闖一闖,別讓曼玉相思成空!」

剛掠出一段路,忽見前面出現了幾個蒙面衣人,擋住了賈銘的去路,賈銘心中巨震,正待回頭,才發現退路也堵住了,立時心里急沉,站定身子,凝神戒備,那幾個白衣人快疾無比的圍了上來,看身法就知武功極高,其中一人陰沉道︰

「賈公子,我們已在此地等了你很久,你不用蒙著面巾,還是揭開以真面目示人吧!」

賈銘早有心理準備,揭下了面巾,自嘲笑道︰「看來本王的易容之術真的很差!」

「嘿嘿……賈公子真人面前不用說假話,你自稱是王中王何不開誠見布真實身份!」

賈銘立時明白他們的意思,嘿嘿冷笑道︰

「你們還沒資格問,先說說你們是來自煙雨宮,或是來自錢塘王,你們的陰險目的本王已了如指掌,其罪當誅!」

如今,賈鉻明白形勢的嚴峻。煙雨宮和錢塘王府均在搜查皇上行蹤,而這一切全是他無意中惹出來的,于是,只有順水推舟,以假亂真,擾敵耳目,從而降低真皇帝哥們的危險度。

果然那些人中計以為他是真皇帝,均嘿嘿干笑了起來,其中一人猖狂道︰

「賈王爺、賈銘,縱你再聰明,也逃不出我們的眼楮,如今不在宮中,你也失去了威風,何況你在宮中,也是傀儡,嚇得了誰,本座就告訴你,我們得到秘令,一旦查出你的身份,立刻囚禁起來送回宮去!」

「哈哈哈……就憑你們幾個,就想以下犯上,就想囚禁本王,別痴人說夢了!」

那蒙巾人立時笑道︰

「送你回宮是讓你活命,若是讓錢塘王抓住,你死定了!」

「哈哈哈……狼子野心,本王面南背北高擁大殿,豈有不知,你們的聖宮是想假天子以制諸侯,而天生反骨的錢塘王卻是想以本王打出「清君側」旗號來排除異己!」——

qwj掃校,舊雨樓獨家連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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