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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原來在身邊 第十九章

夏元熙的手悄悄伸向身旁的女子,握住她的手,而他仍目視前方,並未有任何表情和情緒波動。

平和,這是周桃花側目一看,心中浮起的感受。

華正英笑了,面帶苦澀。「說是補償還不如說我希望她過得更好,芊芊才二十五歲,我不能照顧她一輩子,未來的事誰也難預料,我只能為她披荊斬棘,給她一條的路。」

他漸漸老去,有些力不從心了,他怕再陪她也沒幾年了,而他這個做父親的能留給女兒的並不多。

周桃花縱使對華正英沒有好感,卻也听出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愛。

「您想把她托付給我。」夏元熙的手-緊,連帶著手心握著的柔白小手也一疼,感受他心情上的變化。

望著眼前的年輕人,華正英不正面回答,只意味深長的說︰「我查過你,你有很不尋常的成長過程,而且近日也失去一位對你而言很重要的人,可是那份不尋常造就你今日的成就。」

依照他的人脈和財力,一天之內要找出一個人的身家背景資料並非難事。

夏元熙知道對方指的是什麼,「我不會因為我的過去而傷害芊芊,我會用我的生命守護她。」直至死亡帶走他。

聞言,華正英發出低沉的笑聲。「我什麼都沒說。」

他對夏元熙不是沒有懷疑,可是他也認為人是可以改變的,這個年輕人在挫折中獲得新生,過去的種種如風中燭火,火一熄就沒了,迎接他的是升起的旭日。

而他相信,能夠超越那些挫折的人,必然足夠堅定強大,能夠守護他的寶貝。

這是他沒有開口就否決女兒跟夏元熙交往的原因。

「華總裁,我不貪你的錢,我自己就有花不完的錢,而且我能賺比你更多的錢,但我不會走你的後路,我知道什麼才是我要的,我不會為了賺錢而忽略身邊的人。」

華夫人的事不會再出現,人會記取教罰。

喝著咖啡,華正英眼神放遠。「芊芊真的很像她母親,尤其是眉眼之間,以及笑起來的樣子……我舍不得。」

女兒是父親的前世情人,他舍不得給夏元熙驀地起身,跪在華正英面前,周桃花驚訝的看著他的動作,而更讓她驚訝的是他說出的話——

「我會護她一生一世,不論富有貧困不離不棄,讓她無憂無懼,從此笑看人生……」

這一夜,華家掀起了波瀾,其它地方也有陰影在蠢蠢欲動——

啪!響亮的巴掌聲。

「你……你打我?!」

女人不敢置信的睜大眼,手捂著被打的臉龐,她怎麼也沒法相信一向待她溫柔似水的男人會動手打她。

「就是打你的愚蠢,誰叫你自做主張,我當初只是要你動點手腳讓她受點小傷,你卻只想害死她。」差點壞了他全盤計劃,又得重新布局,她知道他花了多少功夫才有那麼一點點進展嗎?

「你心疼了?」女子冷笑。

她憤怒,但更多的是嫉妒,妒火中燒,那人所擁有的切令她自卑,她傾已生也得不到那人有的。

听出女人的怨很,男子的手溫柔地撫模女人面頰,深情款款的落下一吻。「是心疼,心疼你的不懂事,就差一步了,只差一步我們就能得償所願了,為什麼你等不及,非要破壞它,讓快要得手的幸福化為泡沫?」

要不是還要利用她,他真想掐死她,讓她在地獄深淵受地獄之火的折磨。

「是你的幸福吧!與我何干,她比我年輕又美麗,還是身價上億的繼承人,娶了她,你這一生也就平步青雲了,再也不用為籌不到錢而整天哀聲嘆氣。」

她知道,他有野心,想爬到金字塔頂端,不甘只當被人踩著往上爬的墊腳石。

「胡說什麼,你明明知曉我喜歡年長的女性,充滿知性美和干練,你才是我要的完美女人,誰也比不上你的萬分之一。」

他的手伸向女人渾圓的胸脯。

男人的確喜歡年長的女性,尤其是年長他二十歲以上的貴婦他最感興趣了,這種女人有錢又玩得起,床上花招百出,征服一個又一個高高在上的老女人會讓他很有成就感。

顯然她被安撫了,嬌柔的媚眼一拋,發出誘人的嚶嚀。「你就這張嘴會哄人開心,我就這樣被你勾上了,踫上你這瓶毒藥呀!我是越陷越深,沒法逃離你的毒害。」

「但你也不想戒除不是嗎?」他笑著挑開純絲上農,嘴唇在女人身上點火。

女人歡愉的嗯了一聲。「是我前輩子欠了你,今生注定來還債,我認了,你是我戒不掉的毒。」

他是毒,無比劇毒,她卻甘于飲下。

女人呀!就是這麼傻,為了愛情甘心飛蛾撲火,輕易的被愛情控制,心甘情願的以愛為名,沉淪、墮落。

多久了?她跟他在一起有幾年了?四年、五年,還是七年?

記得和他初識時,他還是笑容靦腆的小一歲的學弟,抱著一迭厚厚的原文書朝她走來,帶著笑的喊她學姊,而後小忠犬似的在她身邊繞,把她當女神看待。

那時她虛榮極了,樂見他一臉歡喜地只看著她,對其它漂亮學妹的示愛視若無睹。

那是一個下雨天,在校慶過後,他們上床了,在學校宣稱鬧鬼的廢宿舍,她給了他她的第一次。

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給了他,只記得模模糊糊地,他牽著她走過一片草地,做賊似的偷偷模模,不讓人瞧見。

她想不起有沒有拒絕,只覺得渾身乏力,身體發熱,感覺他的每一次啃咬、親吻、踫觸,直到最後被他佔有。

他的動作很老練,不像是第一次,且與他無害的靦腆外表完全不符,一動起來十分蠻橫,橫沖直撞的不顧她的感受。

他們是男女朋友嗎?她不確定。

她覺得他們比較像炮友,一見面就是上床,事後有點時間才聊上幾句,兩人從未吃過飯,看過電影,一起出游,他們甚至不約會,只要他來她就開門,他想走她也不挽留,靜靜地看他走出視線。

此刻,女人感受著男人的動作,忍不住自嘲自己是好用的玩伴,比充|氣|娃|娃有溫度,觸感更好,對他的動作有所回應,而且免費,不必擔心性|病,她只有他一個固定xing伴侶。

「呵……別說得那麼悲苦,我會內疚的。」

他笑,女人也笑,但她笑得充滿悲涼。

「那你今晚留下來吧,就一次,我今天想要你陪。」

男人卻忽地一頓,帶著笑的嗓音說出來的話卻很殘忍,「不要太貪心了,你和我的事不能讓人瞧見。」

天明了,掩不住黑暗的齷齪。

他從不在白日見他的女人們,除了在工作踫上。

「是不能讓她知道吧,你想象搭上我樣勾走她的心,讓她成為你的愛情俘虜,然後你就可以盡情享用美麗的戰利品。」

就算明知道男人不會愛她,女人卻還是忍不住嫉妒。

為什麼是她,為什麼是她,為什麼她總是堂而皇之的搶走她的所有,而自己卻毫不知情?男人腰部一挺,在她耳邊呢喃勸誘,「你何必嫉妒她?她只是一個獵物而已,我讓她愛上我也是為了我們的將來,我喜歡你的懂事、識趣,為了我們的將來忍忍吧!不要讓我失望。」

忍著心底的悲與愁,她配合著扭動腰身,讓他進入得更深,更暢快。「我還要等多久?」

也許她等不到了。

「快了。」喘著氣,他沖刺得更猛。

「快了是什麼時候?」她想要一個確定的期限。

男人在這時抵達了頂峰,癱軟在女人身上,他撫著她微濕的發,低聲說︰「等我娶了她就快了,她有個會賺錢的父親。」

那一座金山將任他開釆。

「那我呢!我在哪里?」听他輕而易舉地說出要娶別人,她心里好慌張,很害怕被拋棄,她只有他而已,一生只愛一人。

他眼中閃過絲不耐煩,「都說了別吵,別鬧,我還會不要你嗎?那位大小姐太生女敕了,不是我的菜。」但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

男人退離女人的身體,照慣例,從月兌下的西裝口袋取出幾片藥,倒了一杯水,讓女人當著他的面配水服下。

當女人四年前興高釆烈的拿著驗孕棒朝他飛奔,臉上洋溢著即將為人母的喜悅時,男人的心里只有驚嚇,沒有驚喜。

他只想,他孩子的母親不能是她,她也不配生下他的孩子。

于是女人在三天後流產了。

男人在給女人的維他命中加了墮胎藥,她誤吞之後血流不止,他故意報錯地址延誤送醫,等救護車抵達時她已奄奄一息。

而後男人告訴她流產傷了子宮,得好好的保養幾年才能再懷孕,否則容易造成習慣性流產,導致終生不孕。

女人信了,每次都順從的吃藥。

他不想再有他不願看見的意外出現。

他承認,他是一個自私的男人,他不懂愛人,只愛自己。

偏偏女人很笨,只愛壞男人。

「那我何時才能正大光明的站在你身邊。」她想要個孩子,想把流掉的孩子生回來。

憑她?未免太異想天開。

男人心底不屑,嘴上敷衍的說︰「會安排的,別急。」

說著,他走進浴室,用了慣用的沐浴乳洗澡,一身清爽後穿回原來的衣物,取出小瓶的古龍水噴灑,淡淡的松香味掩去一室的婬靡氣味。

「你真的不能留下?」她不想他走。

「我還有事要做,過兩天再來看你。」

他拉拉衣袖,恢復西裝筆挺的翩翩佳公子形象。

「你的過兩天又是十天半個月吧!」

她的話有些怨懟,說十天半個月還是客氣,有時長達一整月不現身。

「哈妮,要乖,你也不想丟掉你現在的工作吧!」他帶笑的眼中有著鄙夷,出身貧困的女人也妄想當皇後?

他的話踩到她的痛腳,她痛得眼一眯,雙手握拳。

「別再動她了,听見了沒,沒有她,你什麼也不是。」

「她威脅到我現在的職位……」她不能容許那樣的事發生,她必須先下手為強。

女人的話尚未說完,男人又反手給她一巴掌。

「蠢貨,你以為光憑你一個人撐得起一片天嗎?你有多大的臉面,人家是沖著她而來,你算老幾。」不自量力,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分,螢火之光也想與皓月爭輝。

「你又打我?」他居然為了別的女人對她動手。

女人不是因為挨打而傷心,而是因為她的男人為另外的女人打她,她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我要打醒你,免得你又犯蠢。」若把通往金字塔頂端的路封死了,他怎麼上得去。

懶得理會她的男人柃起放在玻璃桌面上的車鑰匙離開了,頭也不回,在他心里,女人是工具,他肯用她是榮幸,而他也覺得女人愚蠢,稍許的撫慰就能將她拿捏在手掌心里。

女人再一次目送男人離去,她眼中無淚,但心在流淚,像被蛛蛛網纏住,被遺棄的痛苦纏得她無法呼吸。

為什麼她要愛得這麼卑微?

她在為她的愛情難過,全然不知剛和她歡愛一場的男人開了四十分鐘的車,敲開另一個女人的門。

這次,他連前xi都免了,直接抱起大他十來歲的女人往三人座沙發一扔,拉開她的窄裙,讓她背向他,由後面貫穿而入。

很快地,兩個人都得到滿足,跌坐在沙發上。

「姊姊,你沒穿底褲……」

眼角已有細紋的女人嬌笑著輕拍他一下。「壞弟弟,還不是為了等你來,你還是一樣的粗暴。」

他低笑。「我喜歡你這麼做。」

「哼,好方便你的匆匆來去呀!也不知在忙什麼,神龍見首不見尾,要和你踫面還得排隊。」她沒生氣,只在嘴上酸個幾句,認識他快十年了,還有什麼不了解。

女人喜歡xing愛,尤其喜歡年輕男人的身體,她覺得自己在衰老中,和年輕男子在一起可以讓她感覺自己依然有魅力。

她不止他一個「弟弟」,同時有幾個等著備用,一到休假日她總是很忙碌,不過他是她最喜歡的一個。

「忙著我的考核,若是通過了,我會升上主任這位置。」還是太慢了,他想要走快捷方式。

其實以他的年紀當上主管算是年輕了,很少有人不到四十歲升上這個位置,他有個好父親,幫他在其中打通關,而大多數的長輩都是看著他長大,因此他的升遷比般人快。

「喔,真的呀,恭喜了,你也出頭了,真為你高興,你想要我怎麼為你慶祝,任你挑選……」她一顆顆解開胸前的扣子,長發一撩,露出嫵媚又狂野的撩人姿態。

他笑著月兌掉一身的累贅,光著身子抱起女人往臥室走去。「吃你,吃光你,吃得一干二淨。」

她大笑著雙手勾住他脖子。「吃吧!我的野魯,我將一身的骨血獻祭于你,你用你尖銳的獠牙咬破我的咽喉。」

男人當真往她頸動脈一咬,咬出一點血絲,像吸血鬼似伸出邪惡的舌頭舌忝血。

「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她主動用雙腿盤住他的腰,緊緊勾住。

「一個小小的實驗。」他嘴角噙著一抹笑。

「實驗?」她喘著氣,因為兩人緊密的磨娑。

「無傷大雅的實驗,頂多是嚇到人而已。」他眸光一閃。

「壞孩子,分明是惡作劇,還拉我來摻一腳。」

男人將她抱到在化妝台上,「幫不幫?」

她申吟不已,「……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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